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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西起狂澜-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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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儿!”拓跋辰惊怒,拉扯小童担忧,不忘回首端得夏文海撑地而起,难掩痛苦中一丝勉强。

“小琪兄先行离开吧!待西狼而来,亦不迟!”夏文海开口,凭借着最后一点理智,支撑这残躯出言干脆,他都为自己感动。

“夏兄弟……”拓跋话音未落,即听一刁窃笑而言,“还真是情深义重啊!我说过放你们走了吗?!”

“帅哥!不要以为你武功好就能把我们怎么样,就算你今儿个把咱们全给交代了!你真以为拓跋家会放过你!甭管你跟拓跋家是什么关系了!你在拓跋家的地盘上杀人,你叫他们家的脸以后往哪儿搁!我看你还是早点罢手吧!”夏文海此刻流畅,话言出口,却是血涌含在嘴边,语得当真勉强了。

“你……”一刁听得,转念之间,倒也能权衡利弊,这就收剑回手,退立一步,咬牙不再言语。

“夏兄弟!”拓跋抬手,背身,示意夏文海上肩。三人就这么一瘸一拐下了阁楼,艳阳刺眼,半日未见天日,夏文海低首,即见着干涸的血迹污浊此身,手肘肿胀青紫,怕是废了。

“少爷!这……这是怎么了?!”丫鬟们见罢,个个眼显惊恐,都倾身而来。

夏文海闭目,将那吵杂话语都推开去,昏沉入眠。

转醒,月上枝头清晖明,夏文海下意识抬臂起身,却沉重的爬不起来。

“夏小爷!您醒了,刘大夫说了您伤的很重,不能乱动的!”十四、五的丫鬟,步履轻轻,关切而来,“您要是渴了我跟你倒茶,您要是饿了我喂您鸡汤饭!”

“哈……哈!”夏文海听罢想笑,却又撕扯疼痛,笑的难看起来。没想两三日的惊恐亡命之后,居然能有个姑娘为自己端茶递水,当真波澜起伏的穿越之旅。

“您这是怎么了?!不会是失心疯吧?少爷叫我照顾好您!要是出了岔子!我可担待不起!”丫鬟认真,指触夏文海额头,试探他体温而来。

“我没事!我睡了几日了?!”他问。

“差不多七日,您一从阁楼下来就倒地不起,把少爷急坏了!刘大夫说您的手肘断了,亏的家里有上好的百日续弦膏,不然铁定是要废的!”丫鬟说起,转身斟茶,一点点喂给夏文海喝,这又絮叨,“不过刘大夫说了,您需多养些时日,不然是会闹下病根的!”

“有吃的吗?”夏文海听得,只觉腹中饿得慌。

“有的!鸡汤饭!我给您乘去!”丫鬟答罢,起身倒腾。

三日精养,夏文海终是能够下地了,但自阁楼一别,这些日子却未再见拓跋辰,他起先有些担忧,直至西狼午时来过一趟,讲了些许拓跋家的琐事,无非争名夺利。

据闻西夏侯池天南前两日,携着穆王爷来访,为给拓跋家说亲,是要牺牲拓跋辰同穆王府联姻,此事倒叫夏文海一惊,真道人间何处不想逢。不知这身体的母亲,如今怎样了?!嫁给王府,真的幸福吗?

夏文海决心要去看看,不能见着“生母”,也想见识见识,那个蓄意谋害他的“继父”究竟长的什么模样。

摆脱了丫鬟,夏文海离院,探闻三家同坐后花园听戏,这就摸索了小童的衣服上身,端着花生往后院赶去。

“承蒙拓跋兄弟关照,我而今才能坐在这里和大家说笑,想当年边塞一役,若不是拓跋兄挺身护驾,我也是活不到今日的!”青年男子笑兮,手掌抚上拓跋辰,一脸爱怜。

“哈哈!穆王爷说笑了!拓跋家为朝廷,自当鞠躬尽瘁!可惜小儿早逝!就遗下这么一个孩子!我本是想将辰儿留在府上,可她母亲多病,塞外久居不可劳累奔波,这孩子为尽孝道,这才久居了塞外!”中堂老爷子,白须苍苍,精神却是极佳。

“听闻前些日子令小姐出阁,这入赘的女婿乃是江湖大家!想必老爷子很是欢喜吧!”侧坐男子开口,三十上下,哈哈一笑,又言,“不如咱们来个喜气连连,辰儿我也是喜欢的紧,若有个闺女自是不让给道勋兄的!”男子玩笑一语,和穆王爷乐来,续道,“说笑说笑!穆王爷的长女,陇夏郡主今年刚满周岁!前些日子我令天寿宫给掐了个八字,同辰儿若能结亲!两家联姻那是再好不过的!”

“辰儿可意愿?!”老爷子低首,话来一言,便闻拓跋语来,“愿意!辰儿定当对郡主好的!”

拓跋答言愉悦,倒叫夏文海看的愣愣,不想这孩子年岁不大,倒是挺会说场面话。后台站立不久,夏文海终是倦了,转身移步,不想灯笼夜照之下,竟现隐隐跟随而来。夏文海心中明镜,脚下不停,欠身一个转角,窜至此人身后,朗声道来,“什么人!”

“哟!小少爷好!小的找了您几日了!刚见着您时还以为眼花,如今见着本尊了,当真叫小的思念好苦!”男子鼠眼一眯,笑起来,却笑得夏文海头皮发麻。

“展……叔叔而今怎么在拓跋府上?!”夏文海也笑,四扫当下,却是一人皆无,直叫糟糕。

“小少爷能到拓跋将军府,小的自也能来!”展姓男子开口,话里有话。

“那是那是!展叔叔威武,什么地方去不了啊!”夏文海连打哈哈,拖延谨慎,此时想起来,他离房许久,丫鬟喜鹊必然是要寻他而来的。

第六节 逢生

“小子!你若是想溜,我看你还是省省吧!”此时身后现身,一刁嚣张笑来。

“你俩这是串通好了?!”夏文海惊讶,闻言,“串通?!本大爷才不稀罕和别人串通!不过姓展的昨儿前来找我!花了一百俩银子,买你的命!”一刁耸肩,续语,“我本是看在拓跋家的份上想留你一条贱命!奈何穆王爷亲自许诺!我也就不好推迟了!要怪……就怪你自己命薄吧!”

话落,这剑锋带着阴寒之气,呼啸逼来,直指夏文海咽喉命脉。他咬牙,试想再逃不过,真是天要亡我,却闻声哐当击打接踵,拓跋救命而至。

“喜鹊?!”夏文海喜极,没想弱质喜鹊,如今手握短匕,竟是硬生生替他接下一指剑锋,这丫头还会武!?

“住手!”拓跋声震,恼怒上脸。

“你不是在听戏吗?!”夏文海咧嘴,笑问。

“喜鹊说你不见了!我就知道你肯定夜游症又犯了,不知哪里惹祸上身!”拓跋答来,苦笑一语。

“拓跋少爷,此事我看你还是少管,这小子开罪谁人你可知?!”一刁收剑回手,杀气却不减。

“开罪谁我管不着,但对夏兄弟见死不救,恕我办不到!”拓跋皱眉,续听一刁又言,“他开罪的可是穆王爷,要他性命的,也正是穆王爷!”

“那又如何!”拓跋挑眉不削,回首看定展姓男子,一语,“倘若真是王爷想取夏兄弟性命,可尽管光明正大得来要!夏文海是我的人!生或死得由我说了算!”

“啧啧……夏文海?!”展姓男子听得,假笑惋惜,轻言,“我看拓跋少爷是被这小子给蒙骗了吧!他可不叫夏文海……”

“我还叫他陈小琪呢!”夏文海插嘴,挑衅一笑,得拓跋白眼。

“废话少说!姓展的!你还想不想做这笔买卖!若是想!就给我三百两银子,我这就送那臭小子去见阎王爷!”一刁急性,软剑于手中一震,便得展姓男子颔首。

拓跋警觉,拉扯夏文海退移,但此处乃死胡同一条,已无路可退,唯有喜鹊会武,又与一刁相搏。

这刹,展姓男子相逼,已抽手短匕而来。

拓跋见势,扑身向前,将其狠狠撞倒在地,高呼道,“喜鹊,快把他抛出去!”

话落,夏文海只觉眨眼一瞬,时间似是慢镜头回放,喜鹊飞退,触手他后颈腾身,游墙蹬空,力拔千斤,竟将他硬生生抛飞墙外。那一刹那,他回眸,望喜鹊踢一刁飞身来杀,却救驾拓跋不得,血涌三尺升空,那是他断臂的惨嚎。

月悬高空,星彩争辉天际,夏文海奔逃,他内心惊惧担忧,挂念拓跋生死,但又不敢冒然回程。一夜漫长焦躁,暗夜驱散之后,他藏匿青州小巷,所见却是通缉官榜飞天,抓捕他刺杀拓跋将军府,悬赏三百白银。

出城,夏文海压抑内心悲痛,官榜未言拓跋伤势,他害怕,怕自己终将失去这位患难好友。

田地里走得不知许久,身后猎犬狂吠便来,夏文海惊觉,奔身西逃,即便不回首,亦知追捕。

跑入林场不久,犬吠快速接近,刹那间亦步身后,夏文海蹲身,抓扯断裂树杆而起,巧在时间掐的极准,正是狂犬扑杀腾空,只听“呜嗷”一声惨寰,猎犬即被击飞远去。

夏文海亡命,林场中奔走几回,旧伤复发,只听追捕的兵役渐渐逼近,却无可奈何。

试想这些时日,总是东躲西藏,莫说回去现世,几乎未得一日安枕。都说天无绝人之路,每每危急似是总可逃脱,可如今……夏文海沮丧,他逃至林场深处,面对脚下万丈深渊,已是真正的绝境。

“跑呀!你怎么不跑了啊!”追捕的衙役赶至,十六、七人编队,猎犬五、六,得意笑来,“臭小子!这里可是鬼哭崖!要么,你乖乖跟咱们回去投案自首,明儿午时问斩定还能给你一个痛快,要么……你就跳崖自尽吧!哈哈哈哈!”

夏文海怒极反笑,悲苦憋于胸中,虽说而今了断,对不起拓跋当初舍命一救,但归去又如何,怕更是另一个万丈深渊。若要死,他另可自行了断。

风声呼啸,他闭目,于最后一眼艳阳后翻身而下,背后是猎犬狂吠,兵役惊呼,身前是万籁俱静,黑暗随后而至。

“哟!终于把你给扎醒了!本是想着让你再睡会儿!可无奈我得下去黑潭子!你就自己个儿呆会儿,待我回来啊!再跟你解释!”沙哑声色,夏文海以为,他睁眼所见若非阴朝地府,也该是西方极乐,不想,却是百岁老人戏谑精光的眼。

“这里……”夏文海出声未果,即被打断,“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比如这里是哪儿啊?我为什么什么在这儿啊?之类之类的!”老人背身,倒腾桌上各类奇花异草,这便抬脚远行,不忘话语,“我可事先警告你别乱动!好好呆着,等我回来再说!”接着就转身不见。

夏文海苦笑,抬目四顾,此地天然岩洞,大腿粗细的藤蔓悬于山石之上,百花开遍,红雀轻啼,阳光轻懒。

洞窟之内,方设石台数几,乃桌、椅、床、榻样样俱全。周遭药香弥漫,奇花异草随处可见。夏文海挑眉,试想许是小说情节,跳崖自尽,结果遇来世外高人吧!

“吱吱!”猴啼引得他注意,举目,金毛小猴咧嘴,正巧对他好奇。

“你是谁?!”夏文海问声,他还记得老者叮嘱,虽身体未觉痛楚,却并不敢轻举妄动。

“吱吱!”小猴再啼,声色扬起,似是高兴。

夏文海笑来,看罢小猴抓耳挠腮,心中一去阴霾,那金毛小猴微眯眼,双手合十枕于腮下,竟十分人性化的做了一个休息的姿势,倒叫他大开眼见。早就听闻猿类善于模仿,不想竟是如此神奇。

“你这是叫我好好休息吗?!”夏文海好笑,又寻。

“吱吱吱!”便见小猴蹲身,双指微微拂过他的眼睑,竟是迫他闭眼。夏文海惊叹,试想这小猴若能说话,必然如人吧!

这就安然凝神,缓慢入眠。

“小子!醒醒!”老者声色又起,夏文海转眼,洞内已是灯火通明,老者坐于床沿,笑意不减戏谑。

“爷爷好!”夏文海开口,咧嘴一笑。

“哎!你小子怎么就想到跳崖呢!哎!跳崖多不好!要不是不杀及时结了担架把你抬回来,就是我也保不齐你的周全的!你也不想想!鬼哭崖这么高!若是跳崖不死,可是会残废的!倒时候就是生不如死了!”老者话言絮叨,听得夏文海好笑,这便言语,“多谢爷爷相救!多谢不杀的救命之恩!”

“啧!不过错有错着,我借你了你身上多处经脉断裂,以天合气场,帮你打通了全身经络,结下天合丹田!你就高兴吧你!”老者笑兮,得夏文海转念,想来于书中所写当真一样,简直就是电影情节,如此话来,“多谢爷爷!想必小儿以后练功必会事半功倍吧!”

“那是!不杀当年,就是借着黑潭子的天合气场,才勉强修得七重功力!你如今自体内结成天合内丹,皆时凭借天合气场!要不了十载!必然武功盖世哈哈哈!”老者笑声洪亮,得意又语,“为报答我救你一命又给你这么好的事情!你就好好呆在这狼穴洞,做我的试验药人吧!”

第七节 奇缘

“哈?!”夏文海讶然,本还以为这是小说情节,不想居然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无辜变成小白鼠!

“你就别哈了!我把你救回来多不容易啊!你睡了整整三个月,老头子把屎把尿喂食喂水!我年纪这么大了!就不知道这老胳膊老腿有多不容易吗?!”老者眼现精光,都是阴谋的味道。

“那……你把我救回来,再做实验……我若一命呜呼!你岂不是白救了!”夏文海着急,听得老者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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