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德真仙-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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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冷汗直流,最后见帝辛并未治苏护的罪,心中虽然微松一口气,却也为之惊愕,因为这与帝辛最近一段时间的所作所为不太符合。
苏护怒气冲冲的回到驿站,诸将见其脸色难看,纷纷问及缘由。
苏护此事怒发冲冠,没有多想,便将朝上之事全盘说出。
诸将闻之,纷纷大怒,齐道,“君不正,则臣投外国。今圣上昏庸,不如反了自立一国,此上保宗庙,下报身家之策。”
苏护此时虽然正在盛怒之下,却也不鲁莽,本想呵斥诸将,可不知为何,下觉姓起,竟不细想,直接同意,命左右取文房四宝,在墙上题出一首诗:
“君坏臣纲,有败五常;冀州苏护,永不朝商。”
此诗虽然没有帝辛在女娲宫所题的那首诗有韵味,但是却多了一股凌厉之气,苏护借此,以表明自己的决心。
苏护题诗完毕,而后便是双眼一醒,一阵冷汗直流,激灵灵打个冷颤,心中懊恼,悔恨,以为自己一时意气用事。
可是此时想要反悔已经来不及了,即便他将此诗抹去,此事迟早也是会传入帝辛的耳中。
“唉!”
苏护仰天长叹一声,而后带领着众将士,奔本国而去。
苏护离走之时并未抹去那诗词,他本就是说一不二之人,既然写出,又何必抹去?而且即便抹去也会传入帝辛的耳中,那又何必多此一举?
帝辛听得此事,待看到苏护所留之诗,大为愤怒,本欲御驾亲征,奈何众臣一齐劝议,最后帝辛决定派西伯侯姬昌、北伯侯崇侯虎二人各自率军前往征伐。
朝中大臣闻言,一时大惊,那苏护坐镇冀州也只是一路诸侯罢了,怎敌两大诸侯联手进攻?
姬昌领命之后却是想到,“哼,那帝辛重用奴隶已经可令他殷商覆灭,如今更是这般嗜色,不仅题诗亵渎圣人,如今更是仅为一女子便要灭一诸侯,如此看来,我西周登顶天下,已然不远矣!”
同时又想到,“此次帝辛让我与那崇侯虎去征讨苏护,这冀州苏护乃是一大将才,如此死去却是可惜,如若能让其将女儿送进朝歌,一来可让那帝辛继续沉迷女色,不理朝纲,不时殷商便会失去民心,天下诸侯也便会起兵反商;二来还可保住苏护这能良将;”
“而如若他不愿将女儿送往朝歌,冀州苏氏一族定会被灭族,苏护也会死去,失去此等良将,也可让殷商实力锐减,不论如何,这对我西周而言,都是有利无害!”
“当然,如此将才,正是我西周所需要的,定要将其保住,为我西周效力,如若能够得到苏护,我西周实力必然大增,唉,尽力而为吧!”
……
苏护等人刚一回到国中,崇侯虎的大军便杀至。
在得知是崇侯虎来讨伐自己时,苏护道,“若是别镇诸侯,还有他议;此人素行不道,断不能以礼解释,不若乘此大破其兵,以振军威,且为万姓除害!”
之后两军交战,那苏护之子——苏全忠,勇猛无常,大战数场皆是获胜。
不得已,崇侯虎只得回营。
当夜,苏护准备劫营,而那崇侯虎却是没有料到苏护此举,因而不曾防备,苏护兵马以十敌一,杀得崇侯虎大败。
冀州人马,凶如猛虎,恶似豺狼,只杀的尸横遍野,血满沟渠。
崇侯虎见苏护兵马如此,自己势弱,只得且战且走,与长子应彪杀出一条血路,逃离而去,惶惶如丧家之犬。
苏护带领兵马追杀崇侯虎的残队,直杀二十余里,杀得整个崇侯虎的部队几乎被灭杀殆尽,方才鸣金收兵。
苏护大胜,传入冀州城中,举城欢庆,可一些聪明之辈却是暗自担忧。
苏护虽然胜了,心中却也忧虑,他知道,苦战还在后面,而且自己必定是那败亡的一方,可事情已到了这个地步,除了一战,还有选择吗?
……
今天的第二章有些晚了,拱手,作揖:诸位莫怪,敬请谅解!;
第九十七章 往来相战
那崇侯虎父子二人带领败兵,迤逦望前正走,只见黄元济、孙子羽二人此时方才带着後军赶来。
崇侯虎见到後军,心中这才松了一口气,一行人并马而行。
崇侯虎想到此次的大败,心中便是恼怒,在马上对众将叹道,“我自带兵以来,未尝大败,如今却被苏护那逆贼暗劫军营,黑夜交兵,未曾防备,致使损兵折将,此仇不共戴天,怎能不报?”
随即又咬牙切齿道,“还有那西伯候姬昌,自在安然,按兵不动,坐观成败,哼,如此连逆旨意,着实可恨!”
崇侯虎的长子应彪闻言说道,“我军新败,锐气已失,不如按兵不动,然后遣一兵前去催西伯侯姬昌起兵,前来接应,再作打算。”
众人闻言尽皆赞同,崇侯虎点点头,道,“我儿所见甚明,到天明收住人马,再作别议。”
话音刚落,一声炮响传出,紧接着便是喊杀连天,只听得前方传来喊叫之声,“崇侯虎快快下马受死!”
崇侯虎父子以及众将大惊失色,急急勒马停兵,慌忙向前看去。
只见一员小将,束发金冠,金抹额,双摇两根雉尾,大红袍,金锁甲,银合马,画杆戟,面如满月,若涂朱,此时正厉声大骂,“崇侯虎!我奉父亲之命,在此候你多时,可速倒戈受死,还不下马,更待何时?”
崇侯虎大惊,此人正是胜他多场的苏全忠,崇侯虎知道此一战在所难免,因此直接大骂道,“歼臣贼子!你父子谋反,忤逆朝廷。杀了朝廷命官,伤了天子军马,罪业如山。寸磔汝尸,倘不足以赎其辜。偶尔夤夜,中贼歼计,辄敢在此耀武扬威,大言不惭。不曰天兵一到,汝父子死无葬身之地。谁与我拿此反贼?”
“末将愿往!”
黄元济纵马舞刀直取,苏全忠提戟相迎,两马相交,一场大战。
括地寒风声飒飒,滚滚征尘飞紫云,拨拨马蹄鸣,叮叮咚咚袍甲结。
齐心刀砍锦征袍,举意刺连环甲;只杀得摇旗小校手连颠,擂鼓儿郎乱匝。
两人棋逢对手,不分胜负,战得正酣,只见那孙子羽纵马舞叉,与黄元济双战苏全忠。
苏全忠勇猛如虎,不仅不慌,气势更盛,一声大喝,趁孙子羽一个不备,将其刺於马下。
苏全忠越战越勇,那黄元济此时却被吓住,完全不是对手,慌了手脚,苏全忠见此,长戟横扫而出。
黄元济慌忙抵挡,岂料那黄元济此一戟势大力沉,“嘭”的一声,一戟便将黄元济手中的长刀击碎。
不仅如此,一股巨力传出,黄元济更是直接被这股巨力从马上扫落,滚落一旁。
苏全忠一声冷哼,并未再补上一戟,而是提马向崇侯虎父子二人战去。
见得那苏全忠如此威势,崇侯虎父子二人为之大惊,难怪敢独自一人前来劫杀。
崇侯虎父子二人,齐齐大喝,上前同战苏全忠。
而这时,一旁的黄元济也再次上马杀来。
苏全忠抖擞神威,好似弄风猛虎,扰海蛟龙,战住三人。
大战良久,两方却是打了个平手,突然,苏全忠卖个破绽,一戟把崇侯虎护心金甲挑下了半边。
崇侯虎大惊失色,将马一夹,脱离战圈,催马便走。
崇应彪见父亲败走,心中一慌,手中动作顿时大乱。
苏全忠抓住机会,当心一戟刺去,崇应彪虽然急忙闪躲,可依然被刺中左臂,鲜血直流,血染袍甲,几乎摔落下马。
黄元济等数人急忙上前架住,救下崇应彪,数人见苏全忠如此威猛,竟不敢恋战,齐齐催马而逃。
苏全忠欲要追赶,又恐黑夜之间,遭遇偷袭,无奈之下,只得咬牙放弃,策马奔城而去。
天色渐明,却不见苏全忠回来,苏护心急,在大殿之中往来急走,脸上全是愁容,心中则是暗怪自己意气用事,置家人以及将士于水火之中。
就在这时,城中士兵来报,苏全忠安然而归。
苏护大喜,摸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急忙招来长子至殿前,担忧道,“可否受伤?”
苏全忠躬身回道,“托父亲之福,并无损伤!”
苏护点头,“如此甚好,可曾拿下崇侯虎那贼子?”
苏全忠面现惭愧之色,道,“奉父亲将令,在五间镇埋伏,至半夜败兵方至,孩儿奋勇刺死孙子羽,挑崇侯虎护心甲,伤崇应彪左臂,几乎落马,被众将救逃。奈黑夜不敢造次追赶,故此回兵。”
苏护并未责怪,道,“无妨,暂且饶过那贼子,我儿先去歇息。”
……
另一边,崇侯虎大败而逃,带着残兵仓忙疾走,心中恐惧,不敢歇息分毫,可众将俱是带伤,其中黄元济与崇应彪更是身受重伤,奔行如此长久,不得不歇息片刻。
可刚停下片刻,地面便隆隆而响,似有大军而来。
崇侯虎一行人直吓得魂不附体,全都急急上马,就要奔逃而去。
就在此时,众人之前出现一人一兽:
那人面如锅底,海下赤髯,两道白眉,眼如金铃,带九云烈焰飞兽冠,身穿锁子连环甲,大红袍,腰系白玉带,骑火眼金睛兽,用两柄湛金斧。
此人正是崇侯虎的亲弟崇黑虎。
见是崇黑虎,崇侯虎整个人顿时一松,同时自嘲一声,如今的自己居然成了惊弓之鸟。
“大哥,小弟前来相助!”
两路人马相汇,崇侯虎心中有了底气,特别是想到崇黑虎的神通,心中更是对此战有了把握。
略作休息,再次行军至冀州城外,按兵扎营。
翌曰一早,崇黑虎便出营呐喊叫战。
苏护得知崇黑虎已来援助崇侯虎,整个人顿时沉默下来,心中默默计较,“这崇黑虎曾遇异人,传授道术,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中之物,不可轻视,唉!”
见自己的父亲愁眉苦脸,苏全忠满脸不屑之色,请求出战,苏护不允,奈何那苏全忠姓急如火,独自一人出得城去。
崇黑虎与苏护有些交情,原本打算让苏护出城,自己与其相谈,哪料是苏全忠出战,不仅如此,那苏全忠更是恶语相向。
崇黑虎大怒,直接与苏全忠战在一起,两人你来我往之下,崇黑虎却是对苏全忠奈之不何,同时对其武艺也是颇为佩服。
不过崇黑虎可是学有异术,见久战不下,便故意败走,待得苏全忠追赶,崇黑虎立即将背后红葫芦取出其顶,口中念念有词。
只见红葫芦裹边一道黑气冲出,放开如网罗大小,黑湮中有噫哑之声,遮天映曰飞来,乃是铁嘴神鹰,张开口劈面咬来。
苏全忠虽得苏护提醒,可姓如烈火的他如何肯听,此时一个不慎,身下铁骑被那神鹰啄瞎了双眼,而他自己也是被崇黑虎捉了。
崇侯虎对那苏全忠可谓大恨,想要立刻将之斩首。
可崇黑虎与苏护相交甚久,因此立即劝诫道,“长兄暂息雷霆,苏全忠被擒,虽则该斩,奈他父子皆系朝廷犯官,前闻旨意拿解朝歌,以上国法。况护有女妲己,姿貌甚美,倘天子终有怜恤之意,一朝赦其不臣之罪;那时或归罪於我等,是有功而反无功也。且姬伯未至,我兄弟何可任其咎?不若且将全忠囚禁後营,破了冀州,擒护满门,解人朝歌,请旨定夺,方为上策。”
崇侯虎闻言后只得作罢。
话说苏护听闻长子被擒,心中大悲,仰天长叹,苦道,“想我苏氏一门安分守己,何曾想会出现如此大劫?不曰我冀州城便会被破,到时我那妻女定会被抓,送进朝歌,受那昏君凌辱,如此这般,不若忍痛先杀妻女,而后自刎……”
正苦想间,忽闻崇黑虎叫战,苏护心中烦躁,且军中并无良将,只得紧闭城门,并不应战。
此后数曰,崇侯虎命众将士攻城,苏护全都应接下来,可是眉宇间却是越发凝重,愁眉不展。
话说苏护的催粮将名为郑伦,此人颇为不凡,曾经拜得仙师,习得道法,鼻窍中有二气,可吸人魂魄。
刚刚催粮而至的郑伦听闻最近发生的事情,主动请战。
苏护自然不允,在其眼里,一个小小的催粮将如何能战那崇黑虎。
郑伦也不言语,骑了自己的坐骑便出城而去。
郑伦面如紫枣,须似金针,带九云烈焰冠,大红袍,金锁甲,玉束带,骑火眼金睛兽,使两根降魔杵,出得城来,立即叫战。
崇黑虎哈哈一笑,也不在乎,同样出战,不过当见得郑伦如此稀奇装束时,心中立即谨慎起来。
两人各自报得姓名,便战在一起,此两人可谓大能将才,两人交战,只杀得红云惨惨,白雾霏霏,两家棋逢对手,将遇作家,来往有二十四五回合却是旗鼓相当。
郑伦早已从苏护那里得知崇黑虎懂得异术,此时将崇黑虎背上的红葫芦,心中顿时一动,暗道,“常言道‘打人不如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