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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灵宝仙魔-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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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什么关系,只是同乡之谊。”欣月的声音越发小了。

“同乡之谊?既然做了修士,那些凡间情意还是舍了吧。”仙矶子哼了一声道。

“也不是同乡之谊……”欣月结结巴巴,不知怎么说。

“你喜欢他吗?”仙矶子突然问道。

“啊?倒是时常联系。”欣月头垂的更低了。

“时常联系也没什么,只要不是男女之情……我屋里有几颗疗元丹,你拿了去吧。”仙矶子摆了摆手道。

欣月磕头谢过,起身到里面洞府拿了疗元丹出来,正待走出洞府,只听仙矶子冷声问道:“欣月,这是因为同宗之情,我才许你拿几颗与他,假如以后我听说你们有男女之情,休怪我手下无情!现在月河是不是在你洞府?”

“是。”欣月惊住一愣。

“他在你处多有不便,筑基峰后还有一个废弃洞府,你让他到那里修养吧。”仙矶子顿了一顿道。

欣月默然半响,点头称是,疾步而出。

“孽缘!孽缘!”仙矶子看着欣月的背影叹道。

第五十九章:孽缘缘起续

在欣月服侍月河喝下疗元丹后,月河勉强起身打坐吐纳,疗治内伤,慕容苏进了来。

“给他服的什么药?”慕容苏问道。

“朝师父讨要的疗元丹。”欣月喊了一声师姐答道。

“疗元丹?有用么?”慕容苏问道。

“应该……应该有用。”欣月说着搬动月河,想要把他抱起来。

“伤重之人不能挪动,你动他做什么?”慕容苏问道。

“师父……师父说,他一个男子在我的洞府多有不便,让我把他移动到筑基峰后面的那处废弃洞府里。”欣月答道。

“那个废弃洞府?那里面有什么灵气?对他疗伤有什么好处?不用你动手了,你不要我要,我的洞府还凑合,我带回去,也省得你为难!”慕容苏说着背起月河,转身出了欣月洞府。

“慕容师姐,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欣月眼看着慕容苏背着月河出了洞府,站在洞府门口直跺脚。

“你这样做不……不好。”月河趴在慕容苏背上说。

“假如她舍不得就会追过来,你不要多话。”慕容苏哼了一声。

“她性子矜持,怎会追过来。”月河一叹。

“那该我捡个漏。”慕容苏呵呵笑道。

“你……你为什么对我这般好?”月河问道。

“谁对你好了?我抢你过来是要杀了你!”慕容苏答道。

“你!我哪里惹到你了?”月河问道。

“你就惹我了!”慕容苏哼道。

“莫不是……莫不是你还记得我亲你那一下?”月河笑着问道。

“你……你什么时候……我就记得你亲了我一下,所以我不能让别的女人把你占了,你死也要死(文)在我的手上!”慕容苏脚下(人)猛地一顿,飞行的剑(书)柄晃了两晃,显然慕容(屋)苏心情很不稳定。

“我还想亲你一下。”月河头耷拉在慕容苏的肩膀上,对着慕容苏的耳朵说。

“你亲亲试试!”慕容苏语气轻佻。

“那我亲了……”月河说。

慕容苏默然,不说话,只是月河感觉出她的身子瞬间绷紧,御剑的动作也僵硬了几分。

“我就说你不许,还嘴硬!”月河笑着说道。

“没胆亲就不要亲了!”慕容苏说道。

月河觉得她的身子猛然一松,看她把几根细小的发梢别在耳后。

慕容苏御剑而飞的时候,长发飞扬到了脑后,几缕时不时地扫着月河的鼻尖,让月河想打喷嚏。

几缕细小的发梢别在耳朵后边,耳后的皮肤尤其白皙,那几根发梢是黄色的,细细的,看上去分外娇弱。

御剑而行速度很快,山风很急,月河虽然趴在慕容苏后边,也闻不到什么香味,看着眼前的白皙耳垂,月河一伸头,拿舌头舔了一下。

慕容苏的耳垂刹那间通红,在阳光下晶莹剔透。月河猛然觉得自己脱离了慕容苏飞了起来,惊讶向下看,慕容苏仰视着他,面含微笑。月河刚逼出一个笑脸,就见慕容苏一个耳光抽来。啪的一声,清脆响亮。

“你为什么打我?”月河重又趴到了慕容苏的背上,月河问慕容苏。

“我打你了吗?”慕容苏转过来脸问。

“打了,这不是!”月河指了指自己的脸,觉得脸部火辣辣的。

“不太像我的指印呢,要不我再比划一下?”慕容苏扬起手问。

“不用不用,算你狠!”月河慌忙说。

慕容苏这个小暴力女,可远观不可亵玩!

“你怎么不说话?”过了一会,慕容苏问道。

“牙被打掉了,怎么说话?”月河反问道。

“呵!说话是用舌头的好不好,再说也是你非礼我在先,凭什么我不能打你一下。”慕容苏笑道。

“你打得也忒狠了!”月河摸了摸脸道。

“比你身上的剑伤还疼吗?”慕容苏呵呵问道。

“那自然比不上。”月河答道。

“就是,只是轻轻一个巴掌,你就叫啊叫的,人家拿剑刺你一下,也没见你说什么。”慕容苏嗤道。

“那不同的。”月河轻轻地说。

两人就陷入了沉默,都不说话,只是低下闪过的青山绿水,小鸟唧唧。

“你亲过她吗?”过了半响,慕容苏问道。

“现在咱们到哪了?”月河没有回答她。

“我想就没有亲过,胆小鬼!”慕容苏也没接他的话。

两人就又不说话,沉默地往前飞。

“你亲了我两次了!”慕容苏突然又说。

“我不记得了。”月河说。

“我记得!”慕容苏大声说,停了一会又说,“两次都是耳朵!”

“我不记得了。”月河默默地说。

“我记得!”慕容苏又大声说。停了一会,身子一耸,把月河抛飞到半空。月河向下看去,慕容苏仰着头,眼睛里晶莹欲滴。月河闭起了双目,心里道,她再打耳光,也任凭自愿了。却觉得一双温热的手捧起了他的脸。

月河张开双目,和慕容苏对视,月河脸有愧意。

慕容苏的嘴唇猛地凑了上来,和月河的嘴轻轻一触,“这下记得了么?”慕容苏笑着问月河。

月河愣了一下,头一歪,晕倒在了慕容苏的怀里。

“胆小鬼!”慕容苏抱着月河低声道,伸手摸了摸月河的嘴唇,怔了半响,默默地说,“我记得。”

仙剑飞驰,千里悠忽一瞬,在一个山青水绿之地,慕容苏负着月河落了下来。

“这是哪里?”月河睁开双眼问。

“你醒了?”慕容苏冷声问。

“哎哟,还是有点头疼!”月河摸着头叹道。

“疼死了才好!”慕容苏瞪了月河一眼。从旁边捡了一根仙竹,丢了给他,自己径直走向远处的一处小院。

小院的正屋用木头搭救,屋顶铺的灵虚草,屋檐上挂着盘绕而上的绿藤的嫩芽。一左一右两间偏房,房门前种着一片灵芝牙——一种纯观赏类植物。小院周围用篱笆圈起,篱笆墙不高,只到月河的腰间。小院门上还有一个门匾,上面是一行小字“清香小筑”。

“这是你的洞……院子吗?”月河本来想说洞府,但这里既不是洞,也不能称为府,临时改了口。

“自己找把椅子坐。”正屋里传出一声。

“你这主人!客人来了,连茶都没有,一点都不热情。”月河坐在院中的一把藤椅上,看了看左右,不满地说。

“你这恶客,没放狗咬你就是好的了!”慕容苏已然换了一身浅绿色的衣服,手捧着一把陶制小壶走出,小壶上是一个飘飘欲飞的宫装丽人,慕容苏笑津津的捧壶而立。

“你真漂亮!”月河不由得赞叹,话出口就后悔了,只低头喝茶。

“有些人就记不住!”慕容苏唉声叹气道。

“这是什么茶,怎么这么香?”月河诌有其事地问。

“山上的泉水,泡的这些灵芝牙。”慕容苏白了月河一眼,答道。

“灵芝牙还能沏茶?”月河惊讶地问。

“怎么不能?你喝的就是。”慕容苏答道。

“也没可能这么香吧?”月河品了品又问。

“很香吗?”慕容苏看了一眼月河,也倒了一杯喝下,“我怎么喝不出来?”

“水香,茶香,女儿香!”月河哼道,看了一眼慕容苏,“茶水香自美人来!”说完就觉得说错话了,忙低头喝茶。

慕容苏呵呵笑了起来,评价了一句,“有色心没色胆!”

月河咳嗽了起来。

小院里春意盎然,暗香浮动。

“待会你先静坐吐纳,我到师父那里讨些疗伤药去。”两人在院子里坐了一会,慕容苏问道。

“不是有疗元丹吗?”月河问道。

“那个没效果,师父有更好的!”慕容苏呵呵笑道。

“她会给吗?”月河问道。

“不给也得给!”慕容苏看了一眼月河道。

“你可不要抢,你又打不住她。”月河惊声道。

“那是我师傅!什么抢不抢的,那么难听!”慕容苏揪了一下月河的耳朵说道,“这两间偏房你选一间,正屋没我允许别去!”

“万一我走错了门呢?”月河问道。

“那我就打断你的腿,把你的眼珠子扣出来,拿你做肥料养我的灵芝牙!”慕容苏横了月河一眼。

“呵呵,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月河又说了一句,说完这句,不待慕容苏动作,自己就朝自己嘴巴上抽了一巴掌。

“你为什么打自己?”慕容苏红着脸笑着问月河

“哦……哦……一只苍蝇!”月河说着逃进了一间偏房,关了屋门,偏房里传出一阵咳嗽声。

慕容苏在屋外呵呵笑了起来,笑声很是清脆!

在仙矶子的洞府外,慕容苏跪在一块石板上。

仙矶子仍然在炼制着驻颜仙丹,阵阵清香扑鼻,周围伺候的药童的脸色都是红润润的,甚是喜人。

“他和你什么关系?你这么费心救他?”仙矶子问道。

“我喜欢他。”慕容苏轻声道。

“放肆!修士就要超脱凡俗,什么情啊爱啊从此休提!不摆脱这些世俗情感,如何成就大道?”仙矶子厉声道。

“仙界为什么不能有情有爱?难道我们女修的命运只有成为那些臭男人的炉鼎,整日受他们的欺负才是修仙?”慕容苏问道。

“为师一个人不也是好好的吗?”仙矶子默然半响,叹气道。

“那你为什么每日敷灵芝草泥?为什么整日炼这养颜祛斑之丹?为什么每日衣着光鲜?女为悦己者容,孤芳自赏有何用?”慕容苏抬起头看着仙矶子问道。

“掌嘴!”仙矶子面色不愉,伸手往慕容苏脸上抽去。慕容苏和仙矶子相离深远,随着仙矶子这手一挥,一个深蓝色掌印在空中凝聚,被一根无形丝线牵着,轻飘飘往慕容苏脸上飞去。掌印轻轻触在慕容苏的脸上,好像没有丝毫力量,慕容苏却惨叫一声,身子随着掌印向后跌去,落在三丈开外,额角碰到了装饰洞府的一块菱形石头,血流如注。

“为师怎样,还轮不到你评论!”仙矶子冷声道,看到慕容苏额角的鲜血,眼中爱怜一闪,“男人都是沾花惹草,对你未必深情,你又何必执拗!”

“不管他对我怎样,我知道我喜欢他!”慕容苏爬到仙矶子跟前,抬起头倔强地说道。

“他可不喜欢你。”仙矶子说道。

“我不管!”慕容苏大声道。

“他喜欢欣月!”仙矶子瞪了慕容苏一眼。

“我不管!”慕容苏飞快地回答,眼神里的痛苦一闪而逝。

“痴儿!”仙矶子摸着慕容苏的头道,“你可知你以后的都是痛苦?”

“我知道,师父。”慕容苏哭了起来,“但我忍不住,我看到他受伤我很心痛,比我自己受伤还心痛百倍!”

“你又何苦呢?潜心修道不好么?一个人无牵无挂无拘无束不好么?就像师父一样。”仙矶子轻声道。

“我怕后悔!师父,人生一世,白驹过隙,有些人过去了也就过去了,像河中飘过的树叶,不再回来了。以后即便有同样的树叶飘过,却也不是我那一叶了。我不想放弃,师父。修仙有魔障,这只怕就是我的魔障,我绕不过去!我觉得我过往的岁月都有一只手在推动,它把我推到那个漆黑的树林,没有一人,只有洁白的萤火虫,遇到了师父。它把我推到了开天宗入了第六门让我做了修士。它把我推到月河的跟前,让我相信我和他一定有关系。不管这关系是好是坏,是长是短,既然是它推给我的,我就抓住。我处处顺着它的意,我倒要看看,它还要把我推到何处?”慕容苏说道。

“结局往往粉身碎骨痛彻心扉的一条轮回之路,你要想清楚。”仙矶子看了慕容苏一眼。

“我认了!”慕容苏斩钉截铁地说道。

仙矶子看着慕容苏,叹息一声,“这是一颗疗元丹,你先涂抹在额头,结了疤留了印就不好了。”后又说,“我今晚要到旭硝子那里,你先回吧。”

慕容苏眼睛一亮,看了仙矶子一眼,见她已经转了身去抓药童清洗好的灵芝草,告退了一声,走出仙矶子的洞府。洞府旁边有成片的灵虚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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