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宝仙魔-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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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惊险时刻,月河竟突破了破天铁剑达到了混沌铜剑!
在这一时刻,月河信心倍增,觉得眼前一切都拨云见日,明了清晰,什么凝气八层,即便是凝气九层,凝气十层即将筑基修士也能一战!
看着欣月的天外飞剑也是仰天长啸,高凌剑诀不过尔尔。
反观欣月脸面含笑,似乎胜券在握。
眼见欣月之高凌飞剑带着满天星以万钧之势从天而降,月河钢牙一咬脸色一绷,灵力催动,铜剑更为高大,体态似乎更为凝实。
月河拿着剑柄一掷而去。
力贯长虹,混沌铜剑和欣月的高凌飞剑撞在一起,高凌飞剑从中而断,就像石头砸中鸡蛋,混沌铜剑没遇到一点阻力!
不对!月河心里暗道,高凌飞剑再弱,也不会这么轻易折断。
看欣月脸色,却是眼角带笑,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样,月河大吃一惊,莫非她在故弄玄虚,要故意输给我?
但她这样浑身不设防的姿态,我的混沌铜剑岂不是要伤了她。
不好!月河大惊,把灵力拼命往回收。
混沌铜剑却似脱离了月河的控制,像吃馋了的孩童,略微一顿直扑欣月。
“呀!”月河又惊,此时混沌铜剑怎会不听自己的控制,月河似乎看到混沌铜剑杀至欣月灵海,看着欣月的灵根啧啧而鸣,月河心头大震!
“不可!”月河一咬舌头,逆运摩尼剑谱,对体外的混沌铜剑强行召唤。空中混沌铜剑略一迟疑,轰然回转,箭一般回到月河体内。
混沌铜剑本是在机缘造化之下,月河突破凝练而出,本就是超常发挥,体内经脉还不能充分适应。此刻月河逆运摩尼剑谱,强行召回混沌铜剑,体内灵力暴涨,经脉顿时经受不住,裂痕处处。
原来一直没突破的凝气四层、凝气五层屏障却是被摧枯拉朽,破了个干净!
还是不够猛啊,凝气六层的屏障都没破!月河哈哈而笑。
随着月河的笑声,天边乌云朵朵,一瞬间,头顶黑云欲摧。
这是什么?
譬如闪电,一道剑光从天边而至,譬如玉海蛟龙,来势如虹,直刺月河心窝。
这就是高凌剑诀的第三层?
果然不能小瞧!
月河体内已然受伤,灵力在体内混沌一片,使不上半点力,躲闪不及。咬着牙身子往左一偏,飞剑穿胸而过,回到欣月手中。
欣月惊在那里!
高凌剑诀他没习过?
他不知道高凌剑诀的高山之巅是一个连环式,一剑被破一剑有生,剑意更是叠加施展,一波更比一波强!
自己看他镇定自若,还以为他有了破除之法,哪想到是站在那里当靶子!
你不会破不会躲吗?假如你躲了,我自然知道你不敌,自然不会施展高山之巅下一波。
看你破高山之巅第一波那么利索,怎么到了第二波就无招架之力?
第五十八章:孽缘缘起
欣月惊呆的空儿,从云彩上飞下一朵红云,下来一个筑基女修。
“慕容师姐!”欣月叫道。
慕容苏瞪了欣月一眼,抱起月河,正欲腾空而去,却见云朵之上旭硝子闪身而出。
“莫容苏,月河为我第八门修士,照料之事还是由我们来做吧。”旭硝子说道。
场外的吴邪也挤到跟前,深施一礼道:“慕容师姐,月河败了就是败了,莫非你还不甘心还要对其伤残之躯做出什么?”
旭硝子走下云头,看向慕容苏的眼光更加严厉。
“慕容苏放下!他们第八门的修士,救死扶伤也轮不到我们第六门来做。”却是仙矶子也站了出来。
慕容苏脸色一暗低头道:“师父,此人于我有救命之恩,我不能让其投入虎口!”
“什么虎口?月河作为我们第八门的修士,我们第八门是虎口?荒谬可笑!”旭硝子冷声道,“此事你若不说清楚,我自会和你师父做个了断!”
欣月也是一脸惊诧地看着慕容苏,不知潜心修炼的慕容师姐和月河有什么关联,月河怎会救了她的命。
仙矶子也是不满地瞪了慕容苏一眼,“你一个筑基修士,月河怎会救过你的命?休得胡说!”
吴邪见势抢上前去,扶住月河的腰说:“月河为我第八门修士,今次从凝气三层挑战到凝气八层,出了大大的风头,是天大的英豪,难免被有些人所嫉。胡编些理由抢了月河去,到时说什么月河不治身亡,我们也无可奈何。还是让我们来照料吧。”
却不料慕容苏一个腿脚踢来,吴邪本欲闪开,心思一转,硬硬地受了,一个跟头翻了出去,“你凭什么打人?”吴邪捂着肚子问道。
“打的就是你!”慕容苏还要上前踢打,旭硝子历喝一声,“你敢!”
“慕容苏,放下月河,罚你面壁思过两年,给我回去!”仙矶子也脸面寒霜。
“我和你无冤无仇,你还打这么打我,月河到了你手里,还不定受什么折磨呢!你们不就是比试输了么,输了就要输的起,抢了月河做什么?”吴邪躲在旭硝子身后问道。
慕容苏一下跪倒在地,说道:“师父,此事原有原委,自己仇自己报,徒弟本不想烦劳师父,但现在关系我第六门清明,且听我道来。在我未筑基之时,曾经一时大意被第八门的齐云子抓了。他把我丢到月河的洞府,还借送灵芝丹之名,给了月河一枚腥腻丸。所幸月河天性谨慎,不成服用。后来月河纠结和尖子、向龙子和易孢子来杀我,我使出了胭红咒也是力有不敌,幸喜月河凭其机智独力杀了向龙子,才让我有喘息之机,一举杀了易孢子。所以月河对我实有救命之恩,不敢妄语!”
“可有此事?”仙矶子看向吴邪,手握剑柄,剑穗飘飘,似乎吴邪一言出错立马腰斩两截。
旭硝子也是看向吴邪,眼怀疑虑。
“哪有此事?慕容苏,我看你修为比我高,尊你一声师姐,你怎能诬陷我!吴邪与我是同一届灵童,情同手足,我有怎会给其腥腻丸?他有什么**之事,不是我们开天宗第六门之辱?甚至你说的什么易孢子、齐云子、和尖子、向龙子,本事修为都高过我,我又怎么指挥得动?更遑论陷害你,我认得你么?我怎会诬陷一个我不认识的人?你这岂不是污我清白?”吴邪看上去甚是气愤!
“此事你要说个明白,不然我不饶你!”旭硝子冷声道。
“此事千真万确!不容你抵赖!”慕容苏对吴邪说道。
“你修为虽是比我高,我却是不怕你!”吴邪叫道。
“慕容苏,你可有物证?”仙矶子闭目问道。
“那颗万灵丹即是从吴邪身上得到。”慕容苏答道。
“哼,我那时什么修为?身上岂会有筑基使用的万灵丹?真是荒谬可笑!”吴邪反驳道,“你休得诬陷!还有什么物证?”
他这是想引我说出那聚灵丹,聚灵丹为结丹时所用,宗门里也没有几颗,珍贵非常。我若是说了出来,他们拼着不要月河,也会把聚灵丹讨要回去,我不能上当。慕容苏暗想,默不作声。
“你可有什么人证?”仙矶子叹了口气问道。
“那日和尖子侥幸未死,他可为徒弟作证!”慕容苏答道。
“哼!我和尖子师兄看筑基无望,已经在十年前还俗回去做衙内公爷了,你叫他作证,岂不是痴人说梦!”吴邪说道。
“可有别的人证?”仙矶子问道。
慕容苏想了想,摇了摇头。
“这个月河还是交给我第六门照看吧,有我在,你尽管放心。”旭硝子看了一眼慕容苏和欣月说道。
“慕容苏,欣月,我们走!”仙矶子冷声道。
“过段时间我来看,月河假如少了半根毫毛,我要你好看!”慕容苏看了一眼吴邪道。
“我们师兄弟,自然尽力!师姐的关切之意,月河苏醒后,我一定代为传达!”吴邪弯腰一礼笑着道。
“我们走!”慕容苏拉了拉呆呆的欣月,迈步前行。却觉衣服后摆被人拽住。
“门……门主,欣月和我有旧,我还是到第六门养息吧!”却是月河醒转了,拽住慕容苏的衣服向旭硝子恳求道。
慕容苏大喜,回身抱住月河身子,“这可是他说的!”
旭硝子看了一眼吴邪,朝仙矶子一礼道:“如此有劳了!”说完袖子一裹吴邪,御剑而去。
“孽缘!”仙矶子看了一眼慕容苏和欣月,叹了口气,也是腾空而走。
剩下慕容苏三人,慕容苏看了一眼欣月,欣月看了一眼慕容苏,“还是你照顾他吧!”慕容苏说完御剑而去。
欣月扶着月河,眼泪出眶。
月河看着欣月笑了笑,点了点头。
“为什么?”欣月问道。
“我看到你在我的山洞洞府里的留言了。”月河低声断断续续地说道。
“我是问你为什么不躲开?你能躲开的。”欣月哭了起来。
“身为修士,不能哭!”月河说道,“我觉得你发出这一招时很美。”
“混!”欣月拍了月河一掌。
这一掌自然极轻,没有一点灵力内劲,月河却似经受不住,又喷出一口鲜血,昏了过去。
“姐,你咋这狠心?”胡渣子笑嘻嘻地上前问道。
“你少多嘴!”欣月一瞪胡渣子,拿衣袖擦了擦月河嘴角的鲜血,转身背起,朝第六门洞府飞去。
“姐,让我背吧。”胡渣子在后边说。
“滚!”欣月回手一章,风吹云动,竟是有十二分的灵力。
“你打伤了月河,不能拿我撒气!”胡渣子一闪急声道。
欣月听罢,竟是毫不犹豫抽了自己一巴掌,五了指印鲜明,显然也是使了十二分的灵力。
还待再打自己,胡渣子慌忙赶上,拉住欣月的手道:“我说错话了,我说错话了,姐!”
“本来就是我刺伤的,本来就是和你没关系。”欣月冷声道,说话时嘴角浸出鲜血,沿下巴流下,在脖子上留下了一道鲜红的印,在白皙的皮肤上分外醒目。
“这是吴邪使得一计,故意认输故意激怒你,就是要你刺伤月河,你不可上当了。”胡渣子说道。
“吴邪?好,我记下了!”欣月说着一顿脚,猛然疾驰而去。
欣月的洞府也是在山石中开凿的,只不过比月河的那个方寸之地大了很多,里面分为三室两屋,屋角处还专门安排人挖了引灵泉的孔道,山腹之水顺着孔道入屋,此刻热气蒸腾,正是冬暖夏凉之水。围绕着引灵泉,还有一溜珍贵的仙灵草,阵阵香气从中散出,洞府内仙意缭绕。
月河进洞府时,好像不习惯屋内香气,又是一口鲜血吐出,把欣月慌得连忙捂住月河的嘴,鲜血却是从指缝流出,浸湿了欣月的双手。
把月河放在床上,擦去月河嘴角的鲜血,虽然月河容貌依旧,还是初次见到的模样,欣月看着却怔怔愣愣,不断用手抚摸,满眼含泪。
“姐,你这样不行,你得找疗伤的药,你这样干坐着怎行?”胡渣子咳嗽了一声道。
“我给他吃了万灵丹。”欣月低声道。
“他这不是灵力匮乏,是剑伤,我看他体内灵气充盈,用万灵丹可是作用不大。”胡渣子说道。
“那你说要用什么丹药?”欣月扭头问道。
“这我刻不清楚,不过既然仙矶子知道此事,不如问问她吧。”胡渣子建议。
“是啊,我怎么没想到?”欣月一喜,马上又道,“只是她素来严厉,对男女之事更是不甚赞同,怕是有些困难。”
“哎,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怕她!她既然知道此事,那个旭硝子还把月河托付给了她,你此刻向她讨取救伤之药,她自然有所准备。并且现在全宗都知道月河到了咱们第六门,万一他死在这里,她面上也不好看呢!只怕你不去才不合她意呢!”胡渣子说道。
“不要说什么死不死的!我去!”欣月说着站起,擦了擦脸,直奔结丹峰而去。
仙矶子身为女修,刚强决断,对任何人都不假以辞色,在宗门里冷傲非常,修为又不弱,人人都让得三分,所以第六门的修士独占凝气、筑基、结丹三峰,并且三峰都是灵气充沛。结丹峰处在筑基峰之后,山峰之下就有一个灵泉支脉,当真是得天独厚。
欣月到了结丹峰仙矶子的洞府,跪在洞府外,默不作声,以仙矶子修为,定然知晓自己来到。
果然一会一个仙童走出,引着欣月往里行去。
仙矶子正在炼制一炉仙药,洞府内有股沉郁的香味,闻之欲醉。
“来此何事?”仙矶子问道。
“来向师父讨要几颗疗伤之药。”欣月低声道。
“疗伤之药?你受伤了?”仙矶子问道。
“徒弟没有受伤。”欣月答道。
“那你要疗伤之药何用?”仙矶子问道。
“是……是月河被我刺伤,故而急需。”欣月答道。
“哪个月河?”仙矶子问道。
“就是今天被我刺伤那个。”欣月不知为何仙矶子这样明知故问。
“他和你什么关系?”仙矶子接着问道。
“没……没什么关系,只是同乡之谊。”欣月的声音越发小了。
“同乡之谊?既然做了修士,那些凡间情意还是舍了吧。”仙矶子哼了一声道。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