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宝仙魔-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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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着,这事莫非还有转机?
不然,照现在来看,可是大大的凶兆啊!岂止是凶兆,简直是凶残无比!
除非梦兆李看的不准,按说不会!
不然定有转机,或许转机就在通灵衙内公爷那里!
对,没错,公爷可是开天宗的神仙下凡,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凡间之事,他掐指一算就知道个七七八八,定能把灵田判给我!
明日且到公爷那里述说缘由!月河打定主意。
于此同时,通灵衙内的公爷处,鲁尔正和公爷坐而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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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烈推荐修仙小说《杀猪魔仙》书号:2142928。
化神期的修士彭越被诸多修士围攻,一缕残魂遁入凡间,凭借最后一丝力量夺舍了一个杀猪少年,开始了一段奇幻绝伦的修真之旅……
“什么是神仙,
什么是魔怪,
惹恼了哥,
一刀一个。
哥就是杀猪的,
在哥眼里,
所谓仙魔,
全是狗屁,猪都不如!”
第三章:奇遇
公爷是位素服老人,鄂下几缕稀疏的胡须,面目白皙却模糊,犹如纱罩面,看似老人而像中年,似乎是中年、老年两种面貌交替变幻,让人看得眼花,觉得眼光始终不能在其脸上对焦。
鲁尔坐在其下首,眼光低垂,竟是少有的恭敬摸样。
“你有什么话就说吧。虽然我们少有走动,但当面的情分还是在的。”公爷对鲁尔说道。
鲁尔,抬头看了一眼公爷,却没答话,只是拿出手帕来,擦了擦眼泪。
“说吧说吧,和你家那位一个德行,动不动就哭,天塌下来有高个顶着,有什么好哭的?”公爷不耐烦地道。
“看到公爷精神矍铄,心里不胜欣喜,故而有泪,让公爷见笑了。”鲁尔陪着笑道。
“是啊,人到了这个岁数,没死就是大福啊!”公爷感叹一声,“我那鲁师兄怎么样了,他身体还好吗?”
“家祖父在前两月已经驾鹤西去了。”鲁尔说着掏出手绢又是擦泪。
“啊!怎的如此快?年前他还托人送我一副袖珍棋子,言道精神不错,怎么就去了?”公爷不胜唏嘘,摇头叹道。
“晚辈也是纳闷,年前还有家祖父的宗内故人看望家祖父,言道家祖父还有十年鸿寿,不料这年未过半,人就去了!”鲁尔摇头叹息。
“宗内故人?可知是何人?”公爷问道。
“那仙师到时,晚辈荣幸添陪末座,是以知道一些故事。”鲁尔轻声回答,“耳听家祖父称那人为七师兄。”
“不是七师兄,是戚师兄!我们三人最好,你祖父是软脾气好说话,没一点仙人骨气!”公爷说着的时候,横了鲁尔一眼,鲁尔只能陪着笑笑,不言语。公爷继续说道,“这个戚瑜子,眼界最小,好不容易下山一次,却也不来看我,看来还在生我的气哪!他最恨别人叫他小戚,哈哈,小戚者小气也!当年我就这么叫了一声,嘚!不理我了!这都近百年了,他还记在心里,你说他小气不小气?”
鲁尔脸上笑笑,微不可察地点点头。
公爷看在眼里,大笑三声,道:“好,好!比你家里那个懂事理。假如是你家里那位,一定说,哎哟,不要那么说人家,戚瑜子还给过我半枚仙桃呢,怎么会小气呢?你知道半个仙桃的故事吗?我说给你听听啊——当年我们三个爬到宗内后山的桃林偷逃,你祖父不敢进去,我们就让他在外把风。我们一共偷了六个,平分的话是一人两个。这个戚瑜子不干了,觉得你祖父在外把个风,不能平分,非要少分你祖父一个。我那时年少,初次干偷桃之事,紧张的直哆嗦,就想赶紧逃离桃园,于是拿了两个对戚瑜子道,你怎么分我不管,这两个我就先拿了。说完我就从另外一条路走了。后来我才知道,这个小气的戚瑜子,真的只拿了一个给你祖父,这一个,他还张嘴咬去了一半!你说他小气不小气?”
鲁尔嘴上干笑着,心里却是嘀咕,你这个老杂毛,那个戚瑜子可是说一共偷了两个仙桃,你自己就独吞一个呢!脸上却是毫无表现,只是频频点头,显得恭谨而赞同。
公爷自言自语了好大一会,眼睛似睁似闭,好像已经忘记了鲁尔这个人,半响回过神来,看到鲁尔,惊讶问道:“咦!你还没走?找我有什么事啊?”
“没什么事,就是家祖父仙去后,晚辈才觉得人生如朝露,去了就永远不会回来了,言犹在耳而人不在,颇为感叹。记得仙师和家祖父是故交,晚辈时辰仙师还抱过晚辈,特来拜望。”鲁尔摆摆手,命下人呈上一根万年老参,道,“家祖父曾说这万年老参最能延年益寿,特地敬献给仙师,愿仙师万年长青,青春永驻!”
“哈哈,哈哈……”公爷捧起那支老参,哈哈大笑,“当年我就向他讨要,他就不给,现在人去了参又没服用,何苦来着!”
“不瞒仙师,晚辈曾经让家祖父服用,但家祖父摇头叹曰,昔年仙师与家祖父最是友好,当年你讨要,非是续命,而是要把它蒸了下酒,故而不准。现在家祖父已去,他恐晚辈不知好歹,糟蹋了这好东西,一再叮嘱,让我送过来送过来。只是家事繁忙,这才耽误了这些日。”鲁尔答道。
“他真这么说?”公爷问道。
“晚辈不敢欺骗公爷!”鲁尔从椅子上滑下,叩头在地答道。
“那倒还有些情分!”公爷眯粒眯眼,才问道,“有什么事你就说吧,看在我鲁师兄面子上,我能办的就给你办了。”
“也没什么事。”鲁尔小心地看了公爷,接着说道,“就是前一阵子偶然看到一块极品灵田,刚巧是先祖种过的,睹物思人,晚辈就想收回来。不想现在耕种的人是个愣头青,和他纠缠不清,少不得要麻烦公爷断上一断。”
“什么灵田这么金贵?”公爷好奇地问。
“不瞒公爷,这块灵田下面有一处灵脉涌口,晚辈曾让寻灵师看过,灵气充沛!”鲁尔回答道。
“灵脉涌口?在什么地方?”公爷一下子坐直了身子,急声问道。
“就在山腰上。”鲁尔答道,暗地里擦了把汗,心里道,幸亏是山腰里这处,不然未免送羊入虎口!
“山腰上啊!”公爷又斜躺了下去,“那处废弃灵脉,有什么打紧?”
“公爷您见多识广自是不在意,晚辈这种小户人家可是靠它吃饭呢!”鲁尔拍着马屁,道,“这灵脉虽然废弃,对仙人修炼无甚用处,但其残留灵气虽薄却足矣滋养其上灵田上万年!这等灵田,假如放在那些穷户手里,种些灵麦什么的都是糟蹋东西!种高阶灵谷才实惠!高阶灵谷可以直供宗门炼制仙丹,到时丹成,显然是公爷治下有方!晚辈这里,少不得还有一番谢意!”
“照你说,此事倒也不能轻看,你想让我怎么帮你?”公爷眉开眼笑,他笑的时候,眼眯成了一条线,温声问道。
“这个不劳公爷费心,到时公爷只管秉公处置就是了。”鲁尔此时才放下心来,笑呵呵地答道。
“真的不费心?”公爷笑眯眯问道。
“真的不费心。”鲁尔答道。
“真的要我秉公而处?”公爷笑眯眯又问。
“真的秉公而处就行。”鲁尔接着答道。
“呵呵呵呵,小兔崽子,我还以为你让我徇私枉法呢!本公爷可是开天宗下派的神仙,岂能做那等蝇营狗苟的事,没得污了我的手。你祖父和老夫同处修炼,你身为后辈,假如无恶不做,我也不饶你!”公爷严肃了脸道,后又笑呵呵地说,“后院做了晚饭,一块吃吧。”边说边伸了一个懒腰。
“不敢烦劳公爷,此行主要是看望公爷,公爷身子康健,就是晚辈之福,晚辈也就放心了。”鲁尔说着告辞而出,出了门口,脸上才有了一丝笑意,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挺了挺僵硬的脊梁,大步而去。
次日,月河一纸诉状告到了通灵衙内公爷这里。言道通灵镇地鲁尔恃强凌弱,以图强行霸占他开垦的灵田,请公爷主持公道。
公爷大怒,当场砸碎了一块心爱的石砚,着人拿鲁尔上来问话。
鲁尔上来后直呼冤枉,言道家里自古乐善好施,那灵田是祖产,绝对没有抢占之说,请公爷万勿听信偏言,主持公断!
双方各持一礼,公爷只好分别问话。
“那灵田是谁开垦的?”公爷就问。
“那灵田是我开垦的。”月河就答。
“开垦前可有耕种痕迹?”公爷又问。
“没有耕种痕迹。”月河就答。
“那为什么鲁尔说这灵田是其祖产?”公爷又问。
“我也不知,只是当时鲁尔领着一班仆人,拿刀弄棒,往地头一站,说是灵田是他家的。”月河答道。
“如此行径,与恶霸何异?”公爷怒喝道,又问月河,“可有证据证明这灵田是你的?”
“荒山野岭,自然没有什么田契。”月河答道。
“那就是没有证据了?”公爷沉吟道。
“也不能这样说,亲自开垦就是明证!”月河答道。
“这却是做不得数的,改天我惦着锄头去刨两下,这块灵田岂不是成了我的了?”公爷捋了捋稀疏的胡须道,又问,“可还有证据表明这块灵田是你的?”
月河挠挠耳朵,发现确实没有证据证明这块灵田是他的,心下郁闷,见到鲁尔站在一旁,面含微笑,不由说道:“固然我没有证据证明这灵田是我的,那鲁尔也没有证据证明这灵田是他的,双方都无证明的情况下,显然是谁先耕种就是谁的。”
“假如鲁尔提出证据能证明这块灵田是他家的祖产,你是不是心服口服?”公爷紧接着问道。
“假如他能提出证据,自然灵田归他,但他又怎会有什么证据?”月河大声说。
公爷微微一笑,转头问鲁尔:“你可有证据证明这块灵田是你家祖产?”
“这却是没有。”鲁尔好像惊慌失措,迟疑地答道。
“胡闹!既然没有证据证明,你为何说灵田是你的?分明是无赖行径,意图恶占灵田!”公爷怒喝道。
“公爷息怒,我是没证据证明该灵田是我的,但我能证明那座山是我的,不知算不算数?”鲁尔微微一笑,显得胸有成竹。
“哦,呈上来我看。”公爷微一点头,吩咐鲁尔。
鲁尔拍了拍手,就见下面跑上一个仆人,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个锦盒,锦盒上着锁,锁芯已经锈迹斑斑,显然是有些年头。
鲁尔从贴身小衣的兜里摸出一柄钥匙,慢慢打开锦盒的锁子,捧出一张黄色硬纸,双手送给公爷。
公爷接过,轻读出声,“赐封鲁王爷灵山一座,通灵镇内,以表其功!”下面是某年某月,在下面盖着一个金黄色大印,印文是“秋德鸿正”。
“秋德鸿正?不是咱们的开国之主?”
“鲁王爷,莫不是斩敌二十一万,以一枪之威震慑周边四国的鲁王爷?”
“这鲁尔大老爷是鲁王爷的子孙?”
“鲁王爷的子孙会抢占一块灵田?”
“嘘!别瞎说,没听上面说吗,这座山都封给鲁王爷了,那上面的一草一木自然也是鲁王爷的,鲁尔大老爷作为鲁王爷的子孙,自然拥有这块灵田,这理到哪都说得通!”
“那是这穷酸耍无赖了?”
“人穷志短啊!”
底下的人议论纷纷!
把月河骚的!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恨不得有个地缝让他钻进去,后悔怎么就迷了心窍,来占鲁尔的便宜!
“咳咳!”鲁尔干咳两声,止住众人议论,上前拉住月河的手道,“愧为鲁王爷的子孙,实不想拿出此物!但为了求个公断,迫不得已,还请小兄弟原谅!”
那边公爷拿着这张黄色硬纸向大家一展,问月河:“对此证物,你可有异议?”
月河双手被鲁尔拿着,只得勾着头远远地瞧去,见旧纸墨字,金黄色的大印,不由得心灰意冷,勉强一笑,道:“没有异议……鲁尔……这里得罪了……”说完就向外边疾奔而去。
鲁尔在后边大喊:“小兄弟,你如愿意,这灵田你可继续耕种,只需按时交租是了。”
底下又是一片赞叹声,说鲁尔大仁大义,说鲁尔为人仗义,如蜂鸣一样,嗡嗡嗡,嗡嗡嗡……
月河听着心如刀绞,羞愧满面,只低头狂奔,不辨方向,没有目的。
太阳慢慢落下,月亮悄悄升起,一切都住了声音陷入沉寂,只有月河的狂奔的脚步声,嘭嘭嘭,嘭嘭嘭……
丢人,丢人!
吉兆?吉他娘的兆!
白鹿?早晚把你剥皮抽筋!
还有你梦兆李!
骗我就是了,还骗我半袋灵麦!
各种念头充斥在月河的脑海,觉得头脑好涨,月河抱着头,冲着高空的月亮怒吼一声。
月亮自是没什么事,依然那么圆,也没有坠下来。
月河却是摔了一跤,扑在地上,回头灰脸像一个土人!
月河这泪就出来了。
我怎么就信了那个梦呢?
我怎么就和鲁尔争那块灵田呢?
我怎么就人穷志短了?
侮辱啊!后悔啊!也有点不甘心!
我耕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