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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灵宝仙魔-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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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给两袋灵麦说不?”月河狠了狠心说。

“委实说不得,不是灵麦多少问题。”梦兆李苦笑道。

“不为灵麦你在这支个摊子?装,你就装吧,看你还装!”月河唰地掏出一把刀子架在梦兆李的脖子上,嘿嘿一笑,“咱山里人脾气直,您别介意!灵麦没用,这个呢?”

“这儿……这个……真是说不得,说了就不灵了……罢了,在你尿急的时候,自有分说。”梦兆李还没见过这种架势,就测个梦,犯得着么?心里只是哆嗦,已经是说不出话来。

尿急的时候?月河哈哈大笑,丢下半袋灵麦,心里想着,这梦兆李也是逼急了胡说,算不得准,却不由地关注起他自己早上尿尿了没有,要不要喝点水逼逼。

还是顺其自然!

满脑子金花花的月河慢慢地走到了山腰的灵田旁,看着平整松软的灵田,笑得合不住嘴。

不管那梦是吉是凶,反正这块灵田是得了,播上一袋灵麦种,来年就有了剩余,来年再播一袋,后年又有了剩余,这剩余越来越多,日子不是越过越舒坦?

正想着,一股尿意涌来,好水不外流,掏出家伙就浇在了灵田里。

这股好水,一大泡!

吱吱殷殷浸湿了一大片灵田,还顺着田垄沟往四周漫了去。

嘿!这尿尿的,在灵田里居然有了形状。

这腿,这肚,尾巴都有了!

这脖子,这头,头上是啥?枝枝蔓蔓的……

鹿!嘿嘿,钻我灵田里来了。

慢着,吉兆,莫非这个地方就是我的应兆之所?

月河围着灵田左转一圈,右转一圈,看不出所以然。

吉田!这是块吉田!等种上灵麦,说不定产量提高一倍呢!月河低声喃喃。

提高一倍是多少呢?播种一袋,收四袋?播种四袋呢?收一十六袋?

月河的手指头不够用了。

苦恼啊!这幸福!

在月河板着指头算的时候,有一伙人正朝这儿赶来。

为首的一人,鹤发童颜,身着一身大红褂子,脚蹬一双绣花鞋,手拿一个定灵针。

定灵针的指针颤啊颤,在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来回转,待静止了,针指东南。

东南是山,顺山而上,针指西北,西北就是月河刚开垦的灵田。

这伙人就是灵宝镇的鲁尔大老爷并寻灵师姬仙师一伙人。

“指针指着这儿,看来是这里了。”那个鹤发童颜的老头说,正是寻灵师姬仙师。

“真是这儿?一块灵田而已,没什么灵异之处啊!”当众一个员外摸样的中年人问道,正是鲁尔大老爷。

“呵呵,一处灵脉涌口,平时本就没什么征兆,种上灵麦一看产量便知。”姬仙师捋了捋胡须,笑着道。

“可惜有人捷足先登!”鲁尔叹道。

“这难不倒老爷吧!”姬仙师轻轻一笑,“播种之后,定不会让老爷失望,说不定还能播种高阶的灵谷呢!”

“此话当真?”鲁尔不相信。要知道一袋高阶灵谷可是能抵百袋灵麦的,因为可以作为仙人炼丹的辅料,更可直接换取开天宗的灵丹妙药,有了开天宗的灵丹,不说延寿颐年,长生不老也不是不可想!

“呵呵,本仙从不打诳语!”姬仙师肯定地说道。

“那倒要从长计议一番!”鲁尔沉思一想,“莫要声张,先回去,待计划周详了再来。”

“再来时就能耕种高阶灵谷了吧?”姬仙师笑着问。

鲁尔看着灵田及坐在灵田边地月河,哈哈一笑,不答。

一行人回转。

莫名其妙,一群疯子!这穷山恶水有什么好游的?没事躺在家里养养膘不是很好?月河看着鲁尔骂道。

不对!莫不是看上我的灵田了?

娘的,这是老子的福地!谁也别想夺走!

谁夺我给谁拼命!月河朝远去的鲁尔吐口水。

要赶快种上,这地这么闲着,怪不得别人眼馋。

想到做到,月河马上下山,把盛麦的缸掀了个底朝天,才只一袋半灵麦,咬咬牙,又从邻居家借了半袋,往肩上一扛,飞也似地上山。

播种,浇水,忙活了几天,两袋灵麦种了下去。

种下去之后才发现,缸里没留一粒灵麦。

娘的,这个冬天吃啥喝啥?做事怎么不留个后路呢!月河想砍自己一巴掌。

太激动,太激动,可能还有点紧张!

月河哼着小曲,以后的事那就以后再说吧。

早晨的朝阳一片片一片片落下来,落在树荫里,落在山谷中,落进山洞一大片,落进月河的草鞋里半片。月河的鞋子就变了,一半被太阳照得变亮了,一半在阴影了变得更暗了。

月河衔着一根长辫子草,翘着二郎腿,躺在山洞里,悠然自得。

肚子虽是咕咕叫,但这丝毫不影响月河的心情。

来年啊,来年啊,大丰收!

这想着都来劲!

却有人搅了月河的清梦。

“这是谁种的灵麦啊?不知道这是鲁尔大老爷的地吗?”一声喊把月河吓得一激灵。

“谁在胡嘞嘞呢!爷种的,怎么就成了鲁尔那王八蛋的呢?”月河走出山洞,看到一伙人围着他的灵田评头论足。中间站的一个穿白锦大褂的,正是鲁尔。

“小子懂不懂礼貌?鲁尔那王八蛋是你能叫的吗?”一个家仆喝道,后来想想好像不对,改口道,“鲁尔大老爷是你能叫的吗?”想想还是不对,“那个……那个是你能叫的吗?”

“不能叫,那你告诉我,鲁尔这王八蛋是谁能叫的?”月河嘿嘿一笑道。

“是灵宝府的大老爷们能叫的!”这家仆答道,答完后脑勺就挨了一巴掌,张口骂道,“哪个王八蛋打爷?”却见是鲁尔大老爷,忙捂住嘴,躬身后退,挤到了人群的后边。

月河听着哈哈大笑,“鲁尔,你家下人都喊你王八蛋呢!你不会怪我跟着喊吧?”

“呵呵,老夫名叫鲁尔,却没‘王八蛋’这个称呼,下人们恐怕是称呼错了。”鲁尔的脸皮还不是一般的厚,“这是你播种的灵麦?”

“是啊,我正想问你呢?明明是我开垦的灵田,怎么成了你的了呢?”月河问道。

“是你开垦的吗?”鲁尔没回答,反问道。

“是啊,千真万确,真的不能再真了。”月河答道。

“是你播种的灵麦?”鲁尔又问道。

“是啊,这也是千真万确,真的不能再真了!”月河又答道,得意地看着鲁尔大老爷,“不是我播种的,难道是你不成?”

“呵呵,前几日家事繁忙,倒是没来此地耕种。”鲁尔呵呵一笑。

“那你现在跑这瞎叫什么?”月河问道。

“这是我的灵田,我在我的灵田里呵斥一条狗关你什么事?”鲁尔的声音轻轻的,偏偏能让人听见。

“这里哪有什么狗?”月河反问道。听得鲁尔和他的家仆看着他哈哈大笑,才知道是骂了他自己,不由得大恼,“鲁尔你骂人?”

“呵呵,我说我在呵斥一条狗,本来和你没关系,你偏要承认我也没办法。”鲁尔摊摊双手,神情颇为无奈,“你骂我是一个王八蛋,你自己应了是一条狗,我们是不是扯平了?”

没想到遇到这么狡诈的对手,虽然看上去不吃亏,但月河还是颇为郁闷,却也无话可说。

“既然扯平了,那我们谈谈正事?”鲁尔的声音轻轻的,像秋风拂过落叶,唯恐惊到了月河。

“你说话不要这么小行不行?”月河掏掏耳朵,神情有些焦躁。

“自古道有理不在声高,我们离得如此之近,我以为你能听到。”鲁尔掏出针织的手绢,擦了擦脸温声道,“假如你耳有残疾,我家里正好有一个善医耳疾的大夫,咱们乡里乡亲,倒是可以免费为你诊治。”

“谁有耳疾……”月河知道争嘴争不过他,只得住口不言。

月河不说话,鲁尔也不说话,反而悠闲地看着灵田四周的风景,频频摇头晃脑,蹦出什么霜叶啊什么二月花啊,反正月河听不太懂,偏偏鲁尔还颇为沉醉。

“这是你凿的山洞?”鲁尔缓步走到山洞洞口问月河。

“不是,不知道是谁凿的。”现在月河回答都是小心翼翼的。

“怪不得,怪不得!”鲁尔竟钻了进去,手抚着山洞内壁,像情人的眼波。

肉麻!月河暗叫一声,一时不知道鲁尔有什么阴谋,拦阻道:“这是我的住处,颇为凌乱,你要参观还是改天来吧。”

“你知道这一凿为什么那么深吗?”鲁尔没有出来,反而指着一处印痕问月河,印痕很深,看上去像是钢凿凿下的。“因为这是先祖成婚后地第一凿,洞房花烛之后,人的精神气是不是不一样了?格外有劲!”鲁尔没有等月河回答,他自己低声答道。

“你知道这道红色印痕是什么吗?”鲁尔又指着石壁上一道暗红色的印痕问,没有管月河,鲁尔接着回答,“那时先祖和八岁的儿子一同在这里凿这个山洞,先祖在上面凿,先祖八岁的儿子就在下面把掉落的碎石搬出山洞。八岁的小子仿佛有使不完的劲,小腿跑的飞快,先祖刚凿下一块,那小子就嗖的进来搬了出去,先祖凿的竟然没他搬得快!”鲁尔低声说道,声音沉缓,似水银在流动,山洞里的空气变得粘粘稠稠的,压抑着人,“但月有阴晴圆缺,这里终究还是出了事故。先祖凿了一块大石头,啪的落了地,小子就跑过来搬,小手刚抱住石头,上面却有一块更大的石头坠落下来。先祖也没看到,发现松落时已经晚了。八岁的小子就这样死了,开始还活蹦乱跳的,现在就死了,那是先祖唯一的儿子!留下的只有石壁上这一道红色印痕,这道红色印痕是先祖斩下拇指的鲜血染成的,因为先祖恨自己,恨自己不该带小孩来,恨自己不该开凿这个山洞!”

“为什么要开凿这个山洞?”一个仆人插话道。

“因为要看守这块灵田!”鲁尔走出山洞指着面前的灵田道。

“这块灵田有什么可守的?”那个仆人又问。

“因为这不是一块普通的灵田,这下面有一处灵脉涌口,这是一块能种植高阶灵谷的灵田!”鲁尔高声道。

“高阶灵谷?”周围的仆人都啧啧称叹,有的说不愧是好灵田,有的说幸亏鲁尔的先祖开垦出来了,不然岂不是荒废一处灵脉涌口!要知道灵脉涌口可是可遇不可求啊!

“等等,等等!”月河越听越不是味,心里越是害怕,“明明是我开垦的灵田,怎么就成了你的了呢?还是你家先祖开垦的,我呸!少拿这蒙我!信不信我告你?”

“本来一处灵田而已,即便下面有灵脉涌口,总归是一处灵田,给你又何妨?”鲁尔眼睛里似还有泪花,“但事涉先祖,更有前辈先人殉难于此,鲁某是万万不会放弃的。”

“你说是你家开的就是你家开的?我来这的时候可是荒草遍布,没有人烟的。”月河瞪着眼睛道。

“此事说来也是我们这些后辈不对。”鲁尔叹口气,“我也是偶尔翻看先人手著才得知此事。”

“一处灵脉涌口,我就不信你们先人会忘记!”月河争辩道。

“你有所不知,这灵脉涌口似水流,是流一阵歇一阵,歇一阵流一阵,往始循环。它不流灵气时,这灵田没有依仗,是连普通灵田都不如,是为废田。所以我家先祖特意交代,要休养生息。所以这块灵田我们是种三代歇三代,歇三代种三代,到我这一代,原是要耕种的,我素来懒惰,竟把这事给忘了。昨日想起来,急急打发人来看,却没想小哥已经平整耕种上了。此事说来是我鲁莽,但我家素以仁义待人,此事总会对小哥有所补偿。”

“这事不能听你胡说!”月河也是将信将疑,不知道他偶然发现的灵田是不是鲁尔家的。又想到他梦到的鹿,虽然钻到了他自个怀里,最后还不是飞走了!心里已是大为气馁,但嘴巴上自是不松口,“咱们还是请通灵衙内的公爷断断吧,是你家的,我二话不说立马退还,不是你家的,凭你这三言两语,也休想拐走。”

“难得小哥深明大义,鲁某这里先行谢过了。”鲁尔说着竟是朝月河一揖到地,态度非常诚恳。

“慢着,公爷还没判给你呢!”月河觉得自己的声音特别无力,一看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不知道还要争什么。

“我谢的不是小哥把这块灵田让给我,而是小哥能同意由通灵衙内的公爷来评判。”鲁尔正色道,“假如小哥听了我的话就把灵田还了给我,一来小哥已经耕种上了灵麦,耕种劳碌我受之有愧,二来小哥看在先祖情份上把灵田归还于我,处事为情不为公,让不明真相的人说闲话,也让鲁某看不起!此事虽然已有公论,但过了通灵衙门公爷的手,却是维护了鲁某的身份正义,堵住了一些无良小人的嘴!所以在此谢过!”

这话说得!月河觉得惭愧啊!觉得有一个绳套,套在他的脖子上,越拽越紧,勒得他喘不过气。

吉兆?球的吉兆!让我白掏这么大的劲,浪费我整整两袋的灵麦种子,哎哟,还借了邻居的半袋,这可怎么还哟!月河蹲在灵田边唉声叹气。

慢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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