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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尼卢奥传奇-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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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白童子自创的封印,只有他才能解。”海翔灵道。

小白小心翼翼地抱着雪兔,道:“现在,他大概躲在兴云庄的某处,帮海蛟疗伤。”

“蛟儿怎么受伤了?”海蛟毕竟是海翔灵的儿子,听到儿子受伤,做父亲的那有不关心的道理。

小白脸一红:“啊!哥,不好意思。我误以为害我主人的是他,把他打伤了……”

“你的确很莽撞!”海翔灵对这个弟弟,的确有点生气了!不过就凭他称自己一声“哥”,他的气又生不起来,这个唯一的弟弟。

第一三三回 贪玩惹的祸

悍麒,总算让海翔灵如愿以偿。(pm)

现在木蔚来虽算不上无事,但总算平安了。一群人和妖怪,除了海翔灵,又热热闹闹地回到竹林。

在这之前,小白问起海翔灵有没有法子,令木蔚来和雪兔的灵魂交换回去。海翔灵则说,办法是有的,不过要等到他的力量恢复。修复木蔚来的身体损耗不少灵力,又被悍麒吸走了一半的生命力,此时的海翔灵,真是有心无力。

但是,海翔灵又什么时候能恢复呢?他只说了快则七日,慢则一个月。然后,海翔灵消失了。

这对小白来说,并不是痛苦的等待。因为,这一回,他尝到了做“主人”的滋味儿。终日,形影不离地抱着那只兔子,在竹子里溜达,偶尔,跟积森和灰羽吹吹水。

话说起来,小白觉得那团毛绒绒,暖融融的小东西,惴在怀里的感觉真的挺舒服的。难怪平时主人喜欢这样抱着雪儿啦!

这天,皇宫里送来三大箱金银珠宝、绫罗绸缎和山珍海味。传话的士兵说,这是皇上答谢林子里各位的小小心意。那三妖倒是老实不客气地接单全收了。

“戈蓝那小美人,果真言而有信哪!”丽丽点头称赞!

那次,在当铺前,丽丽用鱼鳞变的几十个金币给戈蓝,他说好会十倍奉还。现在,何止十倍奉还,是千倍奉还了。

顶着木蔚来身体的雪儿,玩疯了!每天有事没事,就披上那皇宫送来的华丽丽女装,头上插宝钗,抹了雾竹的胭脂水粉,在众人面前晃来晃去,美美地秀了一把。

林子里尽是一派喜洋洋的气氛。

雪儿的恶趣味,木蔚来不是第一次领教了。就是因为雪儿骗他穿了女装,他才糊里糊涂地当了葵王妃。而现在,自己的身体被雪儿控制了,那她还不趁机彻底玩了一把。

木蔚来连抗议的权利都没有。白童子不知所踪!雪兔身体的禁言咒不除,他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可恶的是,小白总会竖起一只大拇指,以示赞许!

“木公子,真是个难得的美人呵……”雪儿又换了一套女装,朝木蔚来坏坏地笑着,还故意抿着嘴作淑女羞涩状。

三妖看得垂涎欲滴,高喊口号:“就让公子一直女装吧!”

唉,想不到,在异世也有如此腐的妖怪。

小白点评:“嗯,外表是完美了,可是你的体态跟主人相比差得甚远。”言罢,学着木蔚来平日的动作,用手轻轻地摸了摸怀中的雪兔。才发觉雪兔的身子在颤抖着,非常热。眼睛闭着,呼吸变得不均匀,呼出来的气都是热呼呼的。

小白这才紧张起来:“主人,你怎么了?不要吓小白!”(话外音:小白,还不是你们害的?人家被你们气晕了!

一直站在一旁看得出神的雾竹,走过来,在雪兔的头上摸了摸,然后道:“发烧了……大概是人类的灵魂不适应兔子的身体。”

可怜的木蔚来病倒了,这群家伙才终于收敛起来。

小白诚惶诚恐地把雪兔放在棉垫上,然后变回狐狸,围着棉垫蜷坐着。金色的眸子,再没有从雪兔身上移开过。

都是贪玩惹的祸,自己不该跟雪儿凑合着捉弄自己的主人的。

小白永远也忘不了,在刑场上,主人那个视死如归的表情;他忘不了,他的主人在魂飞魄散前,笑着说的那句话,“哭什么?这对我来说,是最好的解脱。也不替我高兴下……”他更忘不了,在灵魂交换后,雪兔眼角的泪珠。

主人,为什么好不容易活过来了,你却如此难过?

主人,地下石洞里,邪玄魔究竟在我背后,对你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以致你如此轻生?

我被一时的兴奋冲昏了头脑,我完全没有考虑过,主人的感受。那个灵魂,为了别人时,可以变得比谁都坚强;可是,有时候,那颗纤细的心,比玻璃还脆弱……

主人就算长得再美,主人还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我千不该万不该,在你最脆弱的时候,还跟大家一直践踏你的自尊……

主人,对不起……小白知错了。

小白发誓,以后都不会再做这种事了!

自省完毕的小白,从此心无旁骛地呵护着那只已经沉沉地昏迷了的雪兔。

……

雾竹和林子里的妖怪都很少得病,虽然雾竹精通医术,但是屋子里没有退烧的药物,然指雨山,也不是生产药材的山头。于是雾竹打算到嵋川的的药铺进货。

内疚的雪儿,死缠着雾竹要一并儿下山。雾竹没有拒绝雪儿的理由。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或许跟雪儿倾诉是不错的选择。

这回,雪儿是老老实实地穿着男装的。

木蔚来原本穿的那套小厮服饰,早就被沙渡的剑刺得破破烂烂,又染得血迹斑斑,已经不能再穿。现在身上穿着的,是雾竹特别为木蔚来度身量制的衣服。布料非常柔软,穿着既合身,又舒适。款式简单得来,大方得体,煞是好看。这样的雪儿,走在街上,依然秒杀了不少女人。

雾竹刚踏进药材铺,雪儿就瞟到对面书画店有个人鬼鬼祟祟地盯着自己。当自己的目光与那个人目光相接时,那个人马上把目光从自己身上移开,装作在欣赏一幅画。

雪儿觉得那个人特眼熟!

不由得向那个人走过去。

那个人见到雪儿走过来,放下手中的画,慌慌张张地溜入书画店旁边的巷子里。

那个侧面和背影,令雪儿马上想起一个人!

真卫!那个沙渡的近身护卫。

在史夫大寿的夜宴之上,出卖沙渡了后,就销声匿迹!为何突然在嵋川出现。看样子,是在监视自己呢!

哼!我还没找你算帐!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这回,你插翅难飞,看我好好教训你一顿!

雪儿记恨真卫在荒山夜中对自己和木蔚来的暴虐。于是她不动声息,悄悄地跟进巷子里。

也不知道真卫是否察觉到雪儿的跟踪,他在交错的巷子里,左弯右拐,越深入越偏僻,路人也越来越少。到了最近,竟走到了一条狭窄的小巷子。然后,真卫便不知所踪。

这巷子里堆满乱七八糟的杂物。什么箩呀筐啊……散发着一种令人作呕的霉烂的气味。长得像猫那般大的老鼠光天化日之下,“吱吱”地啃着垃圾,见到有人走进来,居然依然固我,胆子相当大。

雪儿捂着鼻子,心里在诅骂死可恶的真卫了:这人果真垃圾,喜欢隐匿在垃圾中!

突然旁边箩筐的向上翻开,跳出两个牛高马大的壮汉!一个额头上有道刀疤子,另一个右边脸上有颗豆大的黑痣。两人面露凶光,赤手空拳便向雪儿扑去!

好哇,原来是个陷阱。哼,你们这些愚昧的凡夫俗子,卑鄙无耻的臭皮囊,可真不识好歹!敢打公子的主意?也不称称自己有几两重?就凭你们这几个能奈我如何?今天本小姐心情烂透,正好拿你们几个出出气!

雪儿挽起袖子,做出一架准备接招的架势……

第一三四回 出门遇小人

暗巷无人道上,雪儿被围攻

伏击的刀疤子在前,黑痣子在后,把雪儿夹在中间。wWW。 w rshu、com 

刀疤子一右南拳向雪儿击去,雪儿闪身侧避,一拳打在刀疤子脸上。可发觉刀疤子脸上的肉又厚又韧,一点儿也不受力。

那刀疤子挨了一拳,一副不疼不痒的表情,反而阴阴嘴笑语:“小姑娘,你就这点力气吗?”

雪儿觉得奇怪了!自己明明使尽全力了啊!眼前这两个家伙一看就不是什么厉害的角色!以木公子的力气,随便一拳便足以令这种家伙昏死过去!天,难道是换了个灵魂,力量就发挥不出来?

雪儿又暗暗运了下灵力,发现自己灵力全失!灵魂与容器不匹配,导致正常功能无法发挥?难怪木公子会发烧。雪儿心里在叫苦!过去几日都在玩乐,全然没觉察过来。现在顶着木公子身体的行走的雪儿,甚至连普通人都不如。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可她那时走得了?

黑痣汉就堵在后面。他见雪儿不是刀疤子的对手,竟没插手,笑扬扬道:“老疤,逗她玩玩吧!”脸上的黑痣随着他的皮肉在笑,而扭动中,甚为恶心。

雪儿见得他们如此小看自己,心里好是生气,轮起拳手,往刀疤子腹使命地捶。

“咚咚咚……”那肚子结实得很,甚至要把她的力反弹回去。雪儿一左脚扫到刀疤子右裸骨处,觉得好像踢在钢板上一般,而痛的是自己的骨头。

在刀疤子面前,雪儿的招架竟成了花拳绣腿!修道五百年,她从来没有这样挫败感!刀疤子依然稳稳地站在那里,哈哈哈地大笑着,像一座不可逾越的顽山。

一个冷不防在后面传过来:“你们玩够未?动作快点!那个紫衣的可不好对付!”从黑暗的拐弯处走逐渐走来一个人。

这个人雪儿不陌生!他就是真卫!那个出卖沙渡,陷害沙渡的护卫。

雪儿一见到真卫无名火起三千丈,冲着他大骂:“你这个卑鄙无耻、吃里扒外的小人!我火大了!”

真卫皮笑肉不笑道:“呵呵,承蒙记挂了。你应该叫你木蔚来,还是葵王妃呢?你可真是阴魂不散啊!三番四次死去活来,在下真佩服你这本事!”

“你想怎样?”雪儿恼火了。

“你很快就会知道了。”真卫阴阴一笑。

就在此时,刀疤子和黑痣汉同时向雪儿袭去。

这进攻的速度明显比刚才快得多。雪儿虽然很清楚地看得他们的动作,可是她的身体跟不上眼睛反应的速度。

雪儿觉得腹部一阵绞痛!刀疤子的铁拳已经击中她腹部。与此同时,后脑门麻痛!黑痣汉以手为刀,砍在她脖子上。雪儿眼前一黑,在失去知觉前,她用最后的力气,骂了一句:“可恶……”然后便倒在地上。

“不堪一击!刑场上剑不是使得很好的吗?今天像换了个人似的!哼……”不明真相的真卫有些许疑惑。原来行刑那天,真卫有混入百姓中。直到沙渡去而复返,他才趁混乱溜走的。

黑痣汉打量着雪儿,啧啧道:“这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啊?”

“你们最好别乱来!走吧!”真卫冷冷道。

黑痣汉本想趁机**雪儿一番,真卫下令了,也不好使性子,便是收敛了德性。

刀疤子把雪儿扛在肩膀上。三人很快离开小巷,来到小路口。旁边一棵大树桩,系着三匹黑马。看上去健硕有力,是千里良驹。

三人二话不说,解开缰绳。刀疤子把雪儿驮在马背上,翻身上马。三人扬长而去!飞奔的马蹄扬起了地上的尘埃……

策马至嵋川与天龙城边界的山野,在崎岖的山路上绕了一段,来到一间破旧不堪的茅草屋前。把马栓好后,刀疤子扛着雪儿,随其他二人,一同进了茅屋。

这茅屋弃置已久,布满白蒙蒙的蜘蛛网。霉旧的木桌和木椅,早被厚厚的尘土封存。屋顶穿漏。几米阳光射入。地上积尘成土,长满杂草。然而这样的一个地方,却为了这三人的临时隐蔽之所。

刀疤子把雪儿狠狠地摔到草堆上。

突然受到沉重碰撞的雪儿,从昏迷中醒过来。要刚才刀疤子那一摔,是头先重着。雪儿觉得一片眩晕,视野不清,只看到三个模糊的人影站在自己面前。她知道这三个人正是掳走自己的人。她用手撑着地,吃力地坐起来。

真卫对刀疤子的行为不满,瞪了他一眼道:“你就不能轻点?这人狡诈得很!你把她弄醒,一不小心给她溜了的话,就救不了烙佚陛下!”

刀疤子吡笑:“老大莫气,我有个好法子!”说着,轮起白晃晃的刀子,在手中把弄了几圈,不怀好意地向雪儿走去。

“救烙佚?”雪儿一听,更模涂了。听灰羽说,那个烙佚已经被小白砍成肉碎了啊?还能救活过来吗?难不成,他们想用公子的血?

想到这里,雪儿破开喉咙大叫:“你们不要乱来!你们敢碰我一下,我叫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刀疤子黑煞着脸,说:“小兔崽子,我怎么敢碰你呢!我只不过想你听话点而已!”说完,运足劲力,手腕一切,连续往雪儿的双手和双脚上挑了四刀。

雪儿即时觉得四肢失去知觉,软瘫在地上。嫣红的鲜红从伤口中渗出。刀疤子把她手却上的筋络挑断了!

她修行为妖在世五百年,从来未受过这等虐待,疼痛令她冒出泪花,愤怒让她咬牙切齿。心里发誓,他朝恢复之日,必定十倍奉还。

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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