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火传说-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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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火长老本来火气就大,刚才身毒人以火*本来就已经犯了他的忌讳,只是因为身在身毒,他不便发作而已,并不代表他就不生气了,现在三王子明显会错了意,他不知道傅介子与三王子的恩怨,只觉得这样不妥,当下怒得胡子乱飞,过来喝道:“王子陛下,此人是我们火教中的火焰刀执事,你如果伤了他的性命,我看你怎么跟我们火教交待,如果没有我们火教在前面挡着,塞人现在已经打到你们瓦拉纳西城了。”
三王子一下子被他们两个人抢了一顿白,但他到底是王子之尊,也不害怕,道:“三十大板我一下不多,也一下不少,能活不能看,得看他的命硬不硬,在我们牢狱里,打十杖而亡的也大有人在,本王子只是先提个醒。”
天火长老怒道:“此次我安息火教与你们身毒国建交,头一次接触,闹出什么大的不愉快,还请王子自己与国王陛下交待。而且,王子如果处死了此人,汉朝的百万大军,可不是你们身毒国能挡得住的。”
三王子不服气道:“汉朝真的这么强大?老头你这是在吹大话。”
天火长老被他称为老头,心里面的气又不顺了些,道:“是不是吹大话,三王子听一言即知。这二十多年,西域各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来贫图国弱的小国楼兰,现在一举成为了西域最富庶的国家,龟兹等国也国力日盛,大月氏本来是一个并不强大的游牧民族,却在却也一举灭了大夏国。三王子可知这其中的原因么?”
三王子道:“这与汉朝有什么关系?”
天火长老道:“西域的变化皆因一条丝绸之路。一条丝绸之路繁华了五十多个国家,而丝绸之路的起点就是汉朝。在汉朝,这条丝绸之路根本就不算什么。”
三王子顿了好大一会儿,又复变得阴恻恻得道:“正是因为看在他是汉人,所以父王没有下令斩首,如今按律杖责三十,行刑。”
天火长老在一旁手按刀柄,他将傅介子的火焰刀拿在手里面,怒目看着三王子,道:“王子陛下,如果他真有个三长两短,你是脱不了干系的,所有人都知道,三十杖是打不死人的,如果三王子执意循私,你和我身毒与安息的结盟也就到此为此吧。”
傅介子冲三王子怒视一下,忿然进去处刑,两个武士将他绑了个结实,横躺在条石凳上面。
开始行刑。
两个武力轮翻拍板,傅介子挨了一板子眼睛都花了,痛入骨髓一般,心里面恨恨得想,这厮果然是要我性命的。
打了三板子傅介子便有些晕厥,感觉到屁股上面已经见了血。
天火长老拖着声音道:“王子陛下,请慎重。”
三王子置之不理,傅介子心知他不会手软,惟一能做的就是暗运起道家的呼吸之法,以求保住性命。
三十板子似乎变得无限漫长,傅介子感觉到整人都要飘起来了。
而就在这时,突然一个娇喝声音响起,傅介子听出是潘幼云,心里面一惊,她来干什么?
就在这意志一松之际,整个人就晕了过去,此时尚不足二十板子。
醒来时已经是在神牛圣母庙里,潘幼云紧紧得握着自己手,元通正在给自己上药,前面一把大胡子挂在自己眼前,不用说,是天火长老在前面看着。
傅介子强笑道:“我还活着?葛妮亚和巧儿怎么样了?”
潘幼云道:“她们应该都好好的,我还没有见着她们呢。”说完又紧紧得握了握傅介子的手,道:“你这个没良心的,就关心她们,怎么不问问我啊?”
傅介子痛得眦牙咧嘴的,强笑道:“你这不是好好的吗?”说完才发现潘幼云眼睛有些发红,虽然没哭但是伤心肯定是有的,她是个极为坚强的人,而且有元通等人在,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哭出来的。
“这一回是我害了你,我们在这里势单力薄,原也不应该拉你出来冒险。”潘幼云想到因为自己的原因害得他挨了这么多下,心里面很是过意不去。
傅介子道:“事情都过去了,马后炮的事情就不要说了。哎哟,挨了三十板子还能不死,我命也还真硬。”
“呸,”潘幼云没好气道:“你要是真挨上那样的三十板子,不死也得残废了。”
元通听了呵呵笑道:“小傅啊,你呀就挨了十六板子,别的被潘娘娘一耳光给搧回去了。”说到这儿又道:“潘娘娘那一巴掌,果真是天下少有对手,嘿嘿。”他昔年和潘幼云调情的时候,潘幼云搧过他一巴掌,但一巴掌之后两人还是把事情给办了,他这么说无意是玩点儿暧昧。
潘幼云哼道:“我这巴掌专打那些好色无厌又不要脸的男人。”
元通不便提起旧事,嘿嘿笑个不停。
傅介子道:“到底怎么回事?”潘幼云道:“我听到有人说你被抓到神牛圣母庙来行刑,是三王子主持,就怕他会害你,所以就抢了马过来了,可惜我不识路,中途冤走了一段,不然你也不会受这个罪。”说到这儿显得十分懊恼,转而又把气撒到元通身上,道:“你这个当师叔的也当真是的,你就看着他被人打也不阻止?”
元通有苦说不出,他正要阻止的时候潘幼云就来了。
潘幼云叹了口气,道:“那个王子真是个混蛋,说我如果肯嫁给他,他就放了你……”傅介子急道:“你答应了?”
第四卷 帝国远征 第三十七节,你真的想复活他?
潘幼云呸了一声,道:“你就盼着我答应了。我哪有那么孬,我过去搧了他一巴掌,告诉,如果不放了你,我就把他的丑事说出来,这家伙好像在谋划着争夺王位继承权,所以就老老实实得放了你。”说完还做了个评价,欺软怕硬,仗势欺人,不是个好东西。
天火长老说了几句,让傅介子在这里待上三天就可以,元通和潘幼云留在这里守着傅介子,他先回灵光寺去准备一些重要事情。
元通给傅介子上好药,道:“潘娘娘,现在那个三王子是离开了,以后的处境怕就难了,你还得早想办法。”
潘幼云沉默不语,她也不怎么在乎,天下之大,哪里还没有一个栖身的地方?对于她来说,哪里都一样。可是住在这里习惯了,想搬走还是有些不情愿。
傅介子道:“师叔说得对,这三王子是个记仇的人,以后肯定还得找你的麻烦。”潘幼云道:“先不想这些了,你上好了药早点儿休息,这几日你是要我来照顾还是要葛妮亚呢?”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傅介子道:“麻烦你们了。”
潘幼云轻声笑道:“听你这意思,是要我们两个都来照顾你?”傅介子苦笑道:“你就别跟我对扛了,我现在脑袋里面乱得很。对了,师叔,这一次怎么光明教主没有来?”
元通道:“安息又起了战争,光明教主带了几个大祭司都回去了。”傅介子道:“看这样子,光明教主似乎对复活教王的事情并不怎么关心?”
他想到黑暗之王曾说过光明教主根本就无意复活教王,想想也是,他现在已经是教主了,如果复活了教王,那么他将处在什么地方呢?
元通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话说这个光明教主可真不是一般的人物,我和他交锋过几次,不论是斗智斗勇,根本就不在一个级别之上,而且我和你师娘的事情他也全都算出来了。”
“啊?”傅介子大吃一惊,道:“那他怎么还放了师叔你呢?”
元通由衷叹道:“这也许就是光明教主与凡人不同的地方,我也一直想不能,那一次和他下棋,他分明连规矩都不懂,我跟他说了一下之后从第一盘开始我就没有驘过,连着下了十余天,他似乎对这个上瘾了,后来一说下棋我都发怵。那一天我又下输了之后他突然问我,想不想掉你师娘走,我还沉浸在棋道之中苦想,不经意得就答了个想字,我本来以为他会大发雷霆,可是没想到他却是淡淡一笑,说想的话就带走。”
傅介子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道:“不这么轻松?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元通道:“光明教主说,火教的很重要的一条教义就是*至上,圣女实在是一个不合时宜的产物,当初是教王自己错了,要么不该设置圣女一职,设立了就不该禁她们的欲望。这才是真正的光明和自由。”
这句话傅介子听了肃然起敬,道:“光明教主这话说得太对了,男女相爱乃是出自天性,而圣女却要禁欲,这分明就是逆天而行的事情。圣女们犯了错误,这就像把一只驴子赶到了菜地里,错误不在于驴子吃不吃菜,而是根本就不该赶进来。”
“呸,”潘幼云笑道:“这话儿要是落到葛妮亚的耳朵里面,她非要说你不可。什么太对了不太对的,我看哪,是你想到可以和葛妮亚长相厮守了,这才夸了几句。”
说到这儿又摇了摇头,道:“人哪,总是会把对自己好的想成是对的。”
傅介子呵呵笑了一下,道:“看来我担心的事情又少了一件,等这件事情一了,师叔,我们就带着她们两个回长安去。西域这个地方,我算是来厌了。”
潘幼云听到这里有些伤感,不自觉得了一声,傅介子道:“潘娘娘,你也跟我们走吧,这个三王子他不会放过你的。除非,你想当他的夫人。”
潘幼云这一次却有些发怒,道:“你胡扯些什么,看来是打得不够厉害。我已经许心向佛了,是不会回去的。”
傅介子不明白她为什么会突然生气,只好不再说。
元通道:“回不回去的事情到时候再说也不迟,现在的问题是,要等到他们复活了教王我们才能走。”
傅介子道:“光明教主当真就这么放我们走了?这也太容易了些吧?”元通道:“这个教主是天下间的奇才,你我想不透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他早就知道了我和你师娘的事情,所以给你师娘提出的要求是,先帮着把教王复活出来,然后再离开。想必他也这么跟你们说过吧?”
傅介子道:“说倒是说过。可是我以为那只是一个借口,想骗着我们好好得复活教王,何况他还把师叔你押在了手里。”
两个人说了一阵,还是想不通光明教主为什么就这么轻易得放了自己,可是转念一想,这又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光明教主都打算废除圣女一职了,两个圣女他捏在手里面也没有用,放了也是一个人情。
可是这种想法总让傅介子感觉到不踏实。如果今的是这样,那么也算是天赐的福气给他。
如果废除了圣女一职,那么北圣女置身何处呢?
傅介子想了一会儿,为北圣女担心,可是同样转念一想,自己的担心似乎太多了,难怪她没有了圣女之位就活不了了吗?她可以从哪儿来回哪儿去,找一个喜欢的男人结婚生子。
过了一会儿,外面又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潘幼云道:“看来我该回避了,喂,元通,你是不是也该闪一闪?”
元通哈哈笑道:“然也,然也。潘娘娘,走我们到一边儿去聊会儿天。”
潘幼云两眼翻天,哼道:“跟你这个色鬼聊天,没兴趣。”
傅介子笑了一下,牵动伤口不由哼了一声,潘幼云道:“人家还没到呢,你要装也等会儿。”说完提着裙子信步而去。
元通哈哈一笑,也跟着出去了,看样子还是去找潘幼云聊天去了。
满面焦虑的葛妮亚跑过来,大概是听了元通和潘幼云的话,看到傅介子时并没有太大的惊讶,但是泪珠儿还挂着在,她扑通一下在旁边曲膝跪坐在旁上,要揭开他的裤子看看,傅介子道:“大白天的看什么,就破了点儿皮。”
葛妮亚的手在发抖,失声道:“都打成这样了,还只破了点儿皮?”
傅介子一怔,道:“你看了?”
葛妮亚已经揭了他的裤子,屁股上面花了一片,看样子没有一个月的功夫是好不了了,所幸傅介子会缷力,还没有伤到骨头,否则可就麻烦了。
傅介子这才看到她已经把自己的裤子给揭了,这才意思到自己的屁股已经完全失去了知道,难怪一点儿感觉也没有。
葛妮亚在一边哭哭啼啼的,傅介子笑道:“看你哭得像个小寡妇一样,我又死不了。”葛妮亚伸手想打,可是又缩了回来,道:“也不知忌讳!哪儿不舒服我给你揉揉?”
傅介子心里面一阵感动,他们过了海誓山盟了的时期,现在贴近生活的一句话一个动作都让他感觉到特别温馨,道:“看到你哭我就心里面不舒服,你不哭好行了。”说着又拖着个大老粗的声音道:“来,给大爷笑一个。”
葛妮亚忍不住笑了一下,道:“既然没事就好好休息,我去煎药……”傅介子道:“不必了,你还是早些回去吧。巧儿她怎么样了?”
葛妮亚嘟了嘟嘴,道:“你放心,她好着呢,越长越漂亮,看得我都嫉妒。就是你这样子,让人心疼。”
傅介子笑道:“知道心疼以后就体贴些,嗯嗯,把潘娘娘教的招……哎哟!”傅介子被葛妮亚拍了一下,杀猪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