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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游情少-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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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足与仙铭异口同声:“非常好!现在,这个屋里有四个好朋友!”他们伸臂环住新朋友的肩。嗯,还有一个未表态。这个家伙要用些武力才能解决。

旁岩看看环住他的两位朋友,高兴说:“我觉得我们是老朋友,久别后重逢,快乐无比,哈哈。”

“旁岩,打都未打,你就过去了?我们凰棋空间的人都像你这样岂不是全成了叛徒?!”紫红头发瞪他的同伴,气急败坏。

“呵呵,肖逐,请原谅我情不自禁,这么好的两位做敌人太残忍了,我不要。你,你一人回去算了。”被叫做旁岩的家伙拍拍两旁的新朋友的肩膀说。

“好啊,旁岩,我今天才认识你,为了狗屁朋友,自己的亲哥哥都不要了!”被叫做肖逐的家伙气得七窍生烟。

他看看傅足,再看看仙铭,眼睛里闪着愤怒的两团火苗。

突然,他闪前,“砰”一声,一记猛拳捣在傅足胸膛上。

好快的速度!好猛的力道!

猝不及防,傅足向后飞了出去,吐出一口鲜血。

“二哥哥,你疯了!?他已是你弟弟的朋友,你怎么能这样对他呢?!”旁岩怒吼。

他奔过去,扶住傅足,用洁白的手帕拭其嘴角的血。莫名的,他落下泪来。

“混蛋,我杀了你!”

仙铭怒斥,飞上去一脚踢去。同时,他挥手斜斜一划,顿时,满室所有东西消失,上下左右前后如银壁,无灯自亮,空间广阔,足够进行一场轰轰烈烈的战斗。

“你这个可怜的无知,就算你打下了整个宇宙,你也不过是鸣花手下的一具被操控的机器。你以为你在执行什么高尚的任务吗?幼稚可笑的蠢货!你,没有思想,做叛徒的资格都没有!”说话间,他攻出数十招。

肖逐闪避,攻击,招招迅猛。

“仙铭,别以为你的行为就是正义的。不论多么邪恶的事,十人中有九人支持,它就是伟大的正义,反之就是邪恶。鸣花集团绝不饶你!”肖逐不急不徐的声音清晰的传入每个人的耳朵,“还有那个傅足,做些正经事,不要动辄就色诱跟你同性的男人!”

“二哥哥,不许你这样说我朋友!”旁岩怒极。他握住傅足的手,满面歉意,“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二哥哥和我很好,他怕我离开他,他口不择言。”

“你是因为我们才加入我们队伍,还是因为我?”傅足扬起依然缓缓沁血的嘴角微笑说,一切侮辱的言语都已不能令他愤怒或是伤怀。哼,想来他们是知道天琴空间发生的粉色事件了,知道就知道吧,无需多加解释,沉默是反驳。

“我有思想,我不是机器,我愿意与你们共反鸣花。”旁岩看着他的眼睛说,神情傲然,纯洁,不容置疑。

“谢谢。”傅足有力说,紧握一下他的手,用手背抹抹嘴角,沁出的丝丝血液被抹成一大片。

“你快运功疗伤止血。”旁岩焦急说。

“我喜欢流血。”傅足微笑说,目光随着缠斗中的肖逐移动,“如果我打败了你哥,你不会怪我吧?”

“我不会怪你,只要你不杀了他,随你怎么样。”旁岩认真地说,“我是凰棋空间的人,我是七十一王子,二哥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我父王有很多孩子,众多兄弟姐妹中,二哥只跟我一个好。他比我大很多,外表不表现年龄,就像天琴人一样。他是我哥哥,却更像父亲,我是被他带大的。他没有朋友,也不相信朋友,因为他被朋友伤害过。我在快乐的环境下成长,心理未受过伤害,所以我喜欢朋友,我在本土有很多朋友,但是你和仙铭是惟一让我一见倾心的朋友。”

“好了,说这么多干什么,我也不是杀人魔头,你哥不会有生命危险。”傅足拍拍他肩膀说。

“我们在接受父王击毙你们命令之前,听到王室高层们说你很多事,以及你和仙铭的事。父王听鸣花王的。”

“说我什么事?”

“说你打败了天琴王,能力超绝,还有就是些胡言乱语。”

“如果我告诉你,我与其中一位男人保持通话联系,你还会纯正的看待我吗?”

“我纯正的眼光永远不会变。你说的那个男人是天琴的最渺楼神官吧,他的身体被鸣花王下了苦情咒,昼夜头疼不已,除了一点点熟睡的时间可以解脱。我不知道他哪来的勇气跟你通话,他脑中有一点点的你的影子就会头疼欲裂。凡是归入了鸣花集团,绝不能允许一点点的不忠。”

“你说得全是真的?!”傅足抓紧他的肩膀,失声痛问,“他那样子不能工作,有被撤职吗?”

“撤职事小,大不了再找一份工作。只要被撤了职,他就不是王室的人了,而是一名普通的天琴人,鸣花王也就不管他了,因为他已无权干预天琴的国政。问题是鸣花王不准天琴王撤他的职,也不消灭他,就是让他为这一个小小的背叛也要付出代价。”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傅足转过头,一行泪滑落。他含泪的目光,看向还在和仙铭缠斗的肖逐,恨意深深。鸣花王如此惨无人道,征人星球,限人自由,他,却还在拼死效忠无耻的霸权!

小色用面纸为他拭泪。

傅足抱抱他,转身说:“旁岩,照顾好小色,别让他受伤。”

战斗的中心,仙铭与肖逐不分上下,半斤八两。

砰砰砰——拳头对击,爆出炽热的白光,淹没他们的身影。

嗖嗖嗖——万束射线,缤纷的色彩,夺目的光辉,穿进对方的身体。

两人似乎越打越有精神,遇到了相等的对手,谁也没有惧意。二人脸是有轻微的擦伤,血痕几丝。

但是仙铭有些急躁。他报仇心切,久攻不下,失了冷静。

突然,肖逐一脚扫出。

仙铭左腮中击,失控一下。

在这间不容发的瞬间,肖逐闪过去,一脚踢向对方的心窝!

小色吓得捂住嘴巴,挡住已窜到牙齿的惊叫声。不可以出声,让仙铭亲亲没面子。

说时迟那时快,一片光幕竖在飞袭的脚与心窝之间。

傅足闪过去,说:“仙铭,这个家伙让我来教训。”

仙铭说:“好。”退下。

他与肖逐只用了拳脚功夫与简单的玄术。高手过招,一出手便知对方实力如何?是以深层的玄术也无所谓用不用了。

砰!傅足第一拳。

肖逐额头受击,脑子轰轰然,眼前金星飞舞。

砰!傅足第二拳。

肖逐腹部受击,口中喷出鲜血,面部扭曲恐怖。

砰!傅足第三拳。

肖逐右膝受击,跪地,双手撑起,再跪地,全身躺下,仰面。

三拳,几乎一瞬间完成。

三拳,肖逐没有一点还击力。他跟不上速度,更承受不了力度。他闭上眼睛。

但是,他又睁开了,而且睁得很大。因为眼皮子不受控制地张开,而且视线不由自主射向傅足的眼睛。为什么?不言自喻。

“服不服?”傅足负手而立,微笑问。

“……”沉默。

“服不服?”必须回答。傅足的眼睛里写着冷酷的坚定。

“服。”开启尊口,声如蚊蚋。

“听不到。”

“你!”

“说。”

“我服——”声震银室,回声荡漾。

“声音太大,小一半。”

“我服,我服了,请你别逼我了,解放我的眼睛,我受不了你的眼神。”语速急促,语气哀求。

“我的眼神怎么了,很柔软很天真,你不喜欢?”

“不,我求你别引诱我。”

“是我故施引诱,还是你自己心不由主?”

“是我太卑鄙。”是的,是我太卑鄙,居然对敌人没了一点敌意,反生好感,瞬间充满整个心房。

“加入我们,共反鸣花。”

“不,不要逼我。”

“你不想你弟弟?”

“想。”

“那就留下来,否则你就不是真爱你的弟弟。”

“我是真爱我弟弟的。”犹豫不决,“我对你出言不逊,你不会报复我吗?”

“三个拳头,一个服字,已经报复过了。下次你再惹我,我会再报复的。现在,你留下,我们就是合作伙伴。”

“好,我留下,我爱我弟弟。你不错,仙铭也不错,你们才是正义的,我跟你们一起干。”顿一下,“你能扶我起来吗?”到底什么是正义,很模糊。如果鸣花王是错误的,为什么那么多的王追随他?有一点很清楚,这个傅足比鸣花温善多了,不会折磨人到生不如死。我对他那么讥刺,他也只是痛快干脆地给与一阵子的教训,没有拖拖拉拉、绵绵无期。鸣花可以公平而光明地与人决斗,却不允许谁对他有半点不敬,谁触犯他的禁忌,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傅足扶他起来,一团蓝色光辉笼罩他身体,为他疗伤。

噫,舒服,居然比自疗还要舒服。

肖逐自由地自主地看他的眼睛,诚挚说:“谢谢。我不会做第二次叛徒。”

傅足伸出手,欲与他握手。

他毫不犹豫伸出手相握。

嗯,很爽快的性格。

傅足微笑。

正文 第二章 六十二

“哇,棒耶,我们是五个家伙了耶!”小色拍巴掌欢呼。

旁岩高兴莫名,上去拥抱他哥哥。

仙铭一手刮着下巴,眉头微皱说:“不好意思,两位可能要回去一趟。”

“为什么?”两个新伙伴冲口而出,诧异,挑眉,脸上一副“想挨揍还不容易”的表情。平白无故让你仙铭多两位像我们这样出色的朋友,还有意见,不想活了?!

“你们要回去拿钱,我的朋友,我带的钱不是给你们花的。”仙铭直说。

“小气样儿,等吃穷了你再回去拿也不迟啊。”肖逐挥手,不屑,很主人的坐到了长椅上。呵呵,他的傲慢又复原了。

“就是。就凭我和傅足的身手随便到哪个世界的银行转一趟,百年后也不知道谁是盗窃犯。”旁岩豪气干云地放话,拍拍自己的胸膛,再拍拍傅足的胸膛。

傅足推开他,笑说:“谁跟你去做强盗!”

三个好伙伴成了五个好伙伴。

他们庆祝相遇、相识、相知。

干杯,是庆祝最常用的也是最有豪情的方式。

家里只有五坛多必死。之前的傅足与仙铭与小色不碰酒。

小色不敢喝。

另四个家伙一人一杯,少说也有三两。

举杯,碰杯!

喝第一口,暴起一片咳嗽声。停止进酒。

“好酒!一个字:烈!一口入喉,全身都有反应。”肖逐称赞。

“这剩下的,敢不敢一口气喝光?”旁岩悠然说,一双眼睛看着傅足与仙铭,似乎看出他们不擅饮酒。哦,他俩手捂喉部,眉头皱着。

“区区一杯酒,有什么敢不敢的?仙铭,干!”傅足跟仙铭碰杯。他们眼神相交,意见一致,说什么也不能让这两个后来的家伙小瞧了。

四个家伙将未完成的干杯进行到底。

傅足屏住呼吸,两大口报光,第一个喝完。

仙铭第二。

旁岩与肖逐并列。

不常喝酒的人自有好处,也不细品慢饮,大口灌就是了。

旁岩两兄弟一定是常在酒中徜徉的人,而且是绵软甘甜类的,是以他俩眉头挤成一个大疙瘩,呵呵。

更糟的是,没菜,纯灌酒。仙铭与傅足都吃过了,没有心思做菜。

肖逐就势躺在地毯上,手捂额头,哼叽哼叽:“头疼,哎哟,疼死了,哎哟……”

旁岩一直坐在傅足身边,他靠着他,默默无声。

仙铭与傅足对视,笑说:“想不到我俩还是酒中高人哦。头只是微有感觉而已。你呢?”

傅足说:“我想喝水。”

小色立刻倒一杯水递上。

最后,旁岩与肖逐睡在无床的房间。

肖逐说:“为什么不把那张舒服的大床让出来?”

仙铭说:“那是我和傅足用的,任何人不准用。”

傅足说:“今天大家高兴,我们一起打地铺吧。”

旁岩高兴说:“好啊,我特别怀念我上学时的住集体宿舍的日子,十几个人睡一屋啊,夜夜通宵,第二天上课照样精神抖擞的。”呵呵,夸张,肯定是夸张。

五个好伙伴睡一屋,五个被筒,五颗头并排。

该死的小色钻进傅足的被窝,挡在旁岩与傅足中间。

旁岩说:“小色,你真幸福,如果我是你就好了。”语气酸酸的,呵呵。这小子吃的哪门子飞醋?

小色噘着小嘴说:“旁岩亲亲,你应该说小色你睡在我旁边真舒服,笨蛋。下次你说话不让我高兴,当心我揍你喔。别看我的拳头小,揍起人来一样起到重创的效果。”说着从被下伸出小手握紧拳头,“要不要先试一下?”

睡在旁岩外侧的肖逐抬头,望着小色说:“喂,你敢动我弟弟一根指头,小心你屁股开花。”

小色一巴掌拍向旁岩的脸,大叫:“哥哥说话不好听,弟弟要负责。”

肖逐跳起来,抓小色。

仙铭怒斥:“干什么?不睡觉就出去!”

这小子总是对我吆三喝四,不好好治治他,以后别想听到温和的声音。

肖逐跳过来,迅速钻进仙铭的被窝,抓紧被子连人带头将两人蒙在里面。

于是,被子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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