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情少-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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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鸣花又说:“傅足,本王本不希望与你为敌,既然你与本王的叛徒们靠得这样紧密,那么等待你的是与叛徒一样的待遇。”
傅足神色坚定说:“我的朋友们从未真心归顺于你,所以他们根本不是你的叛徒。你这样暴力征讨星际,残酷对待下属,就算我们消灭不了你,冥冥也会毁灭你。”
鸣花哈哈笑两下,说:“这些话现在说来无用,到了时候一切明了。另外,告诉你,不要管别人夫妻的事情。伊诺,她是我的妻子,她现在过得很好,请你不要打扰她的平静。你破解她的雕像咒语令她复原,这件事我应该向你说声谢谢。我以为自己很恨她,可当我再看到她时,她还是能令我心情愉悦。好了,一群小子们,以后你们就天天过着亡命天涯的日子吧。”
果然不出所料,伊诺说她曾破坏了大魔法师的欲要横行宇宙的霸业,以她普通弱女子的能力有什么力量?现在迷雾散开见阳光,真相大白了,只有最亲近的不设防的人才能彼此危害。
哦,对了,记得伊诺说过她在吉鲁星球的故乡有个心上人,她憎恨邪恶的大魔法师。鸣花一定是将伊诺抢过来的。
傅足急忙说:“慢走。伊诺她不爱你,放她回故乡吧。”
良久,才听到鸣花说:“我妻不是不爱我,只是意见有分歧,她不理解我统一宇宙的伟大事业。在我修炼的关键时分她竟然向吉鲁王告发,开启密室之门,让我的对手们进来袭击我。我从没想过我最爱的女人会有置我于死地的念头,哼,当然最后我还活着,而且已是万颗星球与空间的王。吉鲁王也是鸣花集团的部下。这几万万年的飘流黑暗宇宙的惩罚也算是弥补我妻的过错了。”声音居然有些许沧桑,顿一下即恢复原先的傲然,“小伙子们,让我们来一场角逐游戏,从现在开始。不要说什么邪不压正,胜者就是王。保持好心情,小伙子们。”他大笑,渐远,消失。
就这样走了啊?
好伙伴们面面相觑,交流一个信息,刚才的暴风,鸣花只用了很少的能量,他根本不屑于亲自动手。未来的路很辛苦,怕不怕?!
仙铭伸出手,立时,九个人均伸出一只手依次叠摞在他的掌上。雪宝有高级思想,与人无异。
决定的事绝不后悔!
就算反不了鸣花,我们还是自由的人。
“自由万岁!”
好伙伴们欢声高呼。
“那么我们还要不要去救伊诺?”旁岩问。
“先不论救不救。”傅足正色说,“我们要亲耳听到伊诺的心声,再做决定。另外,地球绝不能叫鸣花征服了去。”他看看各位,“我是地球人,你们不要怪我自私啊。”
“你不自私,”伙伴们一本正经异口同声,“才怪。”
雪宝眼睛一瞪,目光一扫。
立时,异口同声奉承:“我们爱雪宝乖乖。”
雪宝尾巴翘翘,眼睛眨眨:“傅足,你接受一次诬赖吧,不少眼睛不缺鼻子。”说完,一跳一跳走了开去。
哈哈哈——
伙伴们大笑。他们知道雪宝要说话,纷纷探访它的思想,不禁大乐,这家伙真可爱。
傅足也在笑。雪宝这家伙一遇到喜欢的人就不将他当中心,可恶可恶。
鸣花到底是什么模样,会不会他不是人,而只是无形的灵?我看不到,但是仙铭有无极超脑,他一定知道吧,可以问问他呀。
“仙铭,你看见过鸣花的真面目吗?”傅足问。
这个问题一问出,立即引起大伙的好奇心,可见他们也不知道鸣花是什么?对,鸣花是什么,他会不会根本不是人呢?他们与傅足有着同样的猜想。
“你们也这样好奇呀,你们也没见过鸣花?”傅足惊讶。
“是的,我们出生后会说的第一个词不是爸爸或妈妈,而是鸣花。这是我们的抚育师天天在幼小的我们的耳边念叨的,似乎鸣花胜过我们的每一个亲人,如果他叫我们大义灭亲,我们不得违命,这是生为王室子弟的悲衰。有时我们做梦都会做到这类骨肉相残的恐惧梦,不过生活中他还没有这样命令过。但是,心里总是莫名地就紧张一阵,可能是深层意识中一直隐藏着这种担忧。我们接受逾越本世界的命令都是本土的王传达,所以我们都没有看到过他。”流宗缓缓说着他们对鸣花的认知,嘻皮的神色完全不见,取代以沉郁。
众伙伴纷纷点头,神色同样郁悒。
忽然,他们催促:“无极超脑,你快说说鸣花是什么?”
仙铭笑一下,说:“当然是人了,否则他那美丽的妻怎么会跟着他?”
伙伴齐声说:“有道理。”
仙铭说:“但是他清高冷傲,俯视一切,只对他感兴趣的人才显现出他的真面目。”
大伙齐声说:“哈哈,这么说衣明朗是他眼中的精品。那我们是什么,垃圾吗?”
仙铭微笑说:“应该是吧。”
傅足笑说:“不对。我们是快乐的蚂蚁。”
伙伴们拍巴掌叫好。
仙铭说:“鸣花是什么样,我也不知道,但是可以确定的是,他是男人。”
伙伴们异口同声轰他:“废话!”谁听不出那声音是男音。
“他很年轻。时间对他来说已失去作用。”
“废话!”谁听不出那声音年轻。
“我知道的就这些。”是的,他只知道这些。他一出生就知道“鸣花”这个名字,这两字一直侵扰他的大脑,似乎是天意叫他跟鸣花过不去。他痛恨自己的无极超脑,在幼小的时候还不能控制超脑的关与闭,大量的鸣花的黑色事件钻进脑子里,那段岁月真是苦不堪言。长大之后,可以随意开闭超脑时,面对残暴却那么无能为力,精神上更是饱尝折磨。
这不等于什么都没说吗?
伙伴们的乱拳对着仙铭一阵亲密接触,有力度,有速度。看似嘻嘻哈哈,其实内心十分不安,他们对鸣花所知寥寥,来去不觉。然而,鸣花却能对他们的行踪了如指掌,随时接触。
尽管如此,他们知道一个明确的目标,那就是将鸣花驱逐出地球。
他们相信团结的力量不可战胜。
他们坚定地向既定目的地前进。
正文 第二章 六十八
清舞城西,小鹿岭,黑松林,精致的农家四合院。古灵的家。
朝阳的光辉洒落在院落中,洁白的夜明花披上微红。
毛色缤纷的小狗小猫们一起玩耍,喵喵声与汪汪声此起彼伏,音调多样,如孩童嬉戏,情绪不定,听起像吵嘴似挑衅。
即使如此,依然觉察小院的宁静与祥和。
东屋的第一个门,古九的房,一间小客室,一间大室卧房兼书房。
窗前光线充足,置放一张红木的大书桌,位于书桌角的地砖上,放着蓝花大瓷瓶,装着数十卷画轴。
书桌上一副形容清雅、风骨俊逸的中年儒士的肖像画,墨迹还未干透。
“唉,你就是我亲爹爹吗?嗯,成熟的魅力果然不是小伙子可以比拟的。独特的儒士风姿与武道中人截然不同。”古灵站在书桌前看着画像喃喃自语,“嗯,的确对少女有着致命的杀伤力。但是,但是楚叔到了你这个年龄一定也是无比魅力的。唉,可惜,可惜了呀。”她神色迷惘,脑海里交错着两个男子的形象。一个是给了我生命的亲爹爹,一个是抚育我成长的楚叔,俗话说生的不如养的,当你们两个同时落水,我只能救一个时,我会救楚叔。我对楚叔感情深,你不要怪我啊。
“古灵,叫你吃饭没听见吗?”古九大步进来,皱眉,语音微带训斥,“从没有随声动,将来怎么得了。”
“娘,这个人是谁呀?”古灵指着画像说。她明知故问,她要听到她妈妈亲口说出来。
“你说呢?”古九瞪她。
“娘,你说嘛。”古灵挽着妈妈的臂弯摇啊摇,声音娇娇地说,“你说出来,我心里的猜测就转为确定,这样我就更加轻轻松松,无忧无虑了。”
古九眨下眼睛,不答反问:“你觉得这人怎么样?”
古灵说:“娘,你的画功很厉害,你是原形原样的写实还是故意美化?”
古九微笑,说:“很好,你是说你娘的眼光不差是吧?”
呀,这句话无疑承认了画中人是娘的心目中的那位,也是我的亲爹爹。
古灵兴奋,说:“娘,他是干什么的?”
“清高的巧匠。”古九幽幽说,眉宇间浮上一层无奈。
咦,无奈中还隐藏有恨意,为什么?
古灵视线紧盯着她妈妈蹙起的秀眉,小心地问:“娘,你恨他?”
古九立即警觉,恢复常色。她叹息一声说:“是的,这个男人让娘又爱又恨,他说他爱我,但是更爱单身游走天下,叫他为了一个女人固定在一个地方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当时我说可以为他放弃一切,跟他一起游走天下。他却说身边有个女人跟着就失去了那种脱尘的情调。”说完,她不禁哑然失笑,“古灵,你瞧人就是这么贱,越是不在乎你的人越是对其情不自禁。而对整天伴在身边的人却漫不经心,没有感觉。”她顽皮地翻翻白眼,走了。
哎呀,我娘怎么这样啊,来叫我吃饭,说说话就将我丢在这儿了。哎呀,我爹也是这样啊,从来都没有来看过我,气死我了。
古灵狠狠地一跺脚,追了出去。
餐桌上,古灵一边剥着鸡蛋壳,一边说:“娘,楚叔,在家里待着太无聊了,吃过饭我要出去转转了。这次你们不用担心我的安危,几个月不回来也不要叫人去找我,扬扬和我两个智慧无敌,所向披靡。”
她旁边的扬扬大声保证:“妈妈,叔叔,扬扬会让古灵归来时一根头发不少。”他将自己当做是古灵的兄弟,跟着古灵叫妈妈与叔叔。
古九看看舒啸,意欲叫他再次担当护花使者。
舒啸立刻说:“掌门,你别叫我了,我这点水平根本不够。我就为您送送情报就挺好。”他说的是大实话。他一直未回木派总部去,回去了也是如其他师兄弟一样天天受火派的窝囊气。他做起了情报员与采购员。
江湖儿女,需要的是多多的磨练,因而,古九与楚玉并不反对古灵的想法。他们齐声说:“去吧,不要惹事生非。”
古灵惊叫:“哎呀,这样干脆,一点挽留的意思都没有,真令人失望。”
楚玉笑说:“古灵,挽留有用吗?没有。所以废话能不说就不说。我早就应该和你娘学习学习言简意赅的作风,省时省力。想当年苦口婆心,多少废话,想想都令人颤栗。”
古灵扒完最后一口饭,说声再见,走人。鼓着双颊走了,呼,气死了,楚叔竟然说她小时候淘气烦人,岂有此理。
金木水火土五大派除却金火土三派,原来的莫测掌门与古九掌门在派中依然有强大的号召力与凝聚力。并且,金木水土四大派听说傅足回来之后均在秘密活动,他们四派在火派这样的强敌之下再次联盟。
金派的武纯青虽然消沉丧志,依然有本派各城的城主不断找他共议复辟之事。以及貌似臣服于火派的土派同样在秘密行动,策划复辟事宜。
五位大掌门中,金派的武卓性格高傲,只能伸不能屈,兵临城下,耻辱难忍,自爆身亡,欠缺王者辽阔胸怀;土派的诸葛大智深谙厚黑学之道,随风转舵,看淡名节,自认为识时务者的俊杰,信奉真言:适者生存,风水轮流转;另,水派的莫测与木派的古九俱是游戏人间的性格,胜即胜,败即败,人生百年一抔黄土,不过这么回事;火派的掌门衣华魄,属性情中人,青年丧妻,爱子情深,只想做好本派的掌门,再也不想要什么五派之尊了,曾经的豪情壮志早已烟消云散,夜夜饮酒舞剑,饮酒至醉,舞剑到疲,只有酒精的麻醉与身心的疲惫才能进入短暂的熟睡之中,忧苦贯胸,健康状况直线下降,如果爱子能重得自由与快乐,愿意舍弃火派,背上万世骂名,只做一个关爱儿子的好父亲。
一路上,不平之事比比皆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好久没有挥洒拳脚的古灵,这一路走来拳脚灵活了许多,多谢火派的小喽罗们。遇到不能快速解决的恶棍们,扬扬出手,凭他灵敏的身手,闪电的速度,地震的力度,收拾这些东西们是石头打鸡蛋,不堪一击。
“灵姐姐,等等我。”一声年轻女音的呼唤,空灵动听。
柯时空!?她怎么在这出现,这可是木派的地盘?哦,对了,她如我一样到处游荡,却不是如我一样看山看水、打抱不平。而是寻觅她热衷的神秘事物。嗯,正好我有新奇的东西可以告诉她。
古灵回头望去,向她挥手,笑意盈盈。
大街上,人流穿梭不息。
丈许开外,柯时空如影魅般瞬间移近。
莫名地,她兴奋地握住古灵的双手,说:“灵姐姐,你真的回来啦,太好了!”
古灵惊讶:“你知道我失踪的事?”言外之意:你找我干什么呢,我们又不是很熟?当时,从天琴回来刚到家时,娘和楚叔居然对我只有平常的喜悦,没有惊喜地热泪盈眶、担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