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回前世之长生诀-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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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风大惊,以为走火入魔,谁知那股燥热的真气却并没有不利的举动,而是顺着左臂经脉直达手腕,全部汇入到那只壁虎刺青中,鼓荡的真气直接令肌肉突起,如同心脏般突突跳个不停,仿佛真有只血色的壁虎跃跃欲动!传风大惑不解,愣愣的瞧着左手手腕。
正瞧得出神,眼前的光线突然变得昏暗起来。传风下意识的抬头,映入眼睑的是两幅狰狞的面孔,嘴角含笑,正不怀好意的望着自己。看了看手脚上的锁链,传风有些无奈,早就听说过监狱的一些“潜规则”,不料这一进来便“幸运”的遇上了!当下故作迷茫的道:“两位···?”
其中一人双眼微眯,笑吟吟的打量着传风的刑具,戏谑的道:“上了锁链?似乎只有重刑犯才有这个待遇!看来是有些来头啊?不过,规矩还是得照旧!去拜见老大吧!”
传风伸展了下手脚,试验了下灵活程度,心中掂量,对付这几个人渣应该绰绰有余吧!当下缓缓的站起,斜睨了一下靠在墙上,似乎是“老大”的那位,微笑道:“老大么?似乎有些意思啊!”
另一人咧嘴笑道:“咦!不错嘛!看你挺识相啊,这顿下马威就免了,直接去见老大吧!”说完,两人如同拎小鸡般架起传风,直接将其扔向墙边。凭传风的身手自是摔不着,但为了跟他们玩玩,嘴中自是要大呼疼痛。靠墙的那位“老大”似乎已司空见惯,双手抱胸,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猫戏老鼠般欣赏着眼前的表演。
传风面带微笑,缓缓的站起身,淡定的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一屁股坐在那人身旁,学着那位“老大”的样子,懒洋洋的靠在墙上,对着他咧嘴一笑。
那人有些惊讶,狞笑道:“小子胆量不错嘛!敢跟老子平起平坐,活腻歪了吧?”传风摊了摊双手,摆出一个无所谓的表情。那位“老大”毫不动怒,摇了摇头,有些惋惜的道:“可惜了呀···”向着传风身后的两人摆了摆手,然后将头转向一旁,似是不忍观看。传风摸了摸鼻梁,“······”还真是让人无语。
先前那两人摩拳擦掌,故意放慢了脚步,一步步重重地踏出,满眼戏谑的缓缓逼近。
传风微笑的观看着,心内有些好笑:“似乎要制造些气氛啊!”
看着传风那诡异的笑,那二人顿觉得被轻视了,怪啸一声,恶狠狠的冲向他们自以为是的绵羊。
“砰”“砰”,闷哼声响起,夹杂着几声惨嚎,随即便声息全无。
“这小子这么不经打?”那位“老大”睁开眼来,寻思,这次速度挺快啊!抬眼看去,就见一人双手铁链上下翻飞,正狠狠的踢打着自己的手下,不是那小子是谁?但见自己的两个打手早已是鼻青脸肿,眼耳口鼻且有鲜血不断溢出,张大了嘴却发不出半点声息,似乎被点了哑穴。这也太狠了吧?那位“老大”抹了抹额上的汗水,神情有些恍惚。
“嘿嘿~,你想怎么玩啊?”传风嘴上叼根稻草,笑嘻嘻的问道。
“大哥饶命啊!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您就当我是个屁,放了得了!”那位“老大”双膝一软,磕头如捣蒜。
“放你?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这人如此没骨气,倒是让传风有些为难起来,“我得先暴打一顿出出气!”说着,腿脚齐施,直打的那位“老大”抱头鼠窜。
“爷爷饶命啊!再打···我···我就挂了!”那位“老大”连连摇手,护住头脸哀求道。
“我再打几下马上放你,你还差这几下么?”传风故作狰狞的一笑,对付这种人,他还没想过要手下留情,你不让他一次长够记性,他还会欺负别人。
“别···别···过来!”那位“老大”惊恐的不断后退,直至后背贴上粗如手臂的圆木。
“啧啧!味道不错啊!”看着手腕处铁链上的鲜血,传风嘴角轻笑,小指挑起一滴舔了舔,赞不绝口。那位“老大”看着不断逼近的传风,绝望的眼神中满是恐惧,一咬牙,似是决定了什么。
传风正要上去一顿暴扁,惊愕的发现,那位“老大”将头狠狠的撞向了圆木,双眼一翻,登时晕去。“······”这样也行,传风彻底无语。
舒展了下筋骨,多日来的阴霾总算有所疏解,传风心情大畅,继续闭目养神。不知何时,蜷缩在墙角的那位老者已经坐起,双目精光闪闪的打量着传风。
传风眼睛眯开一条缝,偷偷回望,那果然是一位老者,长长的头发直垂至腰,遮住了大半边脸孔,瞧不清面貌,褴褛的衣衫空荡荡的,裸露在外的皮肤干涩而毫无生气的紧贴着骨头。传风有种奇怪之极的感觉,眼前的老者,像一口深井,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正寻思该如何试探一下,只见那老者哈欠连连,倒头呼呼大睡起来。传风只得做罢,静坐一旁继续闭目养神。
城主府内的厢房,乌古拓与花三娘正秘密商议。其内容自然与宝典息息相关。只听花三娘说道:“事情宜早不宜迟,聂隐娘和也速干一直在暗中观察着我们的动静,拖得久了,定然瞒不过他们!”
“依你之见,该当如何?”乌古拓素知花三娘机智多变,每逢紧要关头,总能想些出其不意的妙法,这也正是二人一直搭档的原因。
“我特意搜寻了些迷人心魄的药物,咱们今晚再去试试!”花三娘晃了晃手中的瓷瓶,二人计议已定,静待夜深入静之际动手。
第十一章 无敌存在(全新修订版)
脚步声传来,传风睁开双目,只见乌古拓在前,其后是花三娘和莫言。狱卒打开牢门,三人鱼贯而入。莫言面色苍白,精神萎靡,显是重伤未愈又加失血过多所致。传风心生怜惜,打个眼色相询,莫言摇了摇头表示没事。
“看小兄弟如此镇定,莫非想出了皆大欢喜的法子?”花三娘瞧他依然盘膝坐地,浑没将己方二人放在眼中,登时心中有气。
传风双眼闭合,冷冷的道:“我之前已经说过了,你们放了这位姑娘,一切好说,若不想,一切免谈!”
“听你这意思,既然愿意交出宝典,何不现在交出,我放你二人一起离去岂不更好?”花三娘扫了一眼牢房中的其他几人,食指连弹,隔空点了他们的睡穴,这才放心的说道。
“嘿!岂止是更好,简直大好特好!我这东西一交,随后给你们杀人灭口,从此秘密保守,再也无人知道东西在你们手上,这如意算盘打得也忒精了!”传风冷笑一声,毫不留情的讥讽道。
“小杂种!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乌古拓面色阴毒,一把拽过莫言,威胁道:“你以为我当真不敢杀她?”
传风一震,嗖的立起,双眼恶狠狠的盯着乌古拓,怒声道:“你敢动她,咱们一拍两散,谁也得不到东西!”
“嘿嘿~,是吗?只怕不见得,老夫有个更妙、更简单的法子,一会就让你试试!如果马上说了,我心情一高兴,说不定会放了你的小相好!”乌古拓取出花三娘给的瓷瓶,倒了一粒黑色的药丸出来,阴阴笑道。
“这是什么药?你们好恶毒!”传风一惊,登时冷汗涔涔,看他们成竹在胸,定然寻到了些能使人透露心中秘密的邪恶药物,若强行喂自己服下,得知了自己心中的“秘密”,一怒之下,定然立下杀手,自己死就死了,若连累了莫言,心中着实难安。
正苦思冥想,不是如何是好,就见花三娘接过了药丸,径直向自己行了过来。传风苦思良策,怎奈脑袋一片空白,实是半点主意也无。目光歉疚的望向莫言,只见其摇了摇头,嫣然一笑道:“人皆有一死,只是时间早晚而已,既然天意如此,又何须自责!”传风闻之,心下更是难受,一时魂断神伤,怔怔无语。
“看你也有些年纪了,如此手段对付一个后辈,着实令人齿冷!”花三娘刚捏开传风嘴唇,一个苍老的声音突兀的想起。
“什么人鬼鬼祟祟的?”乌古拓双目锐利的扫向四周,竟不知声音从何而来。花三娘俏脸微变,此人能无声无息的欺近,武功得何等的恐怖?目光扫向地面,一一扫过地上昏迷的三人,最后停留在墙角蜷成一团的身影上,却是半点异状也没发现。
“想管闲事么?只怕你没那本事!”乌古拓左等右等,不闻回话,只好继续说话引那声音,好侦知对方的藏身之处。
“嘿嘿!好一个不见棺材不落泪,老夫这一生若不是自觉杀孽太重,你们还有机会在这里说话?”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道。
“真是大言不惭,若有真本事,何须藏头露尾?”乌古拓但觉那声音飘飘缈缈,始终无法分辨从何处发出,震惊之余,闪电飘前,迅速锁住了莫言喉头,隐含威胁之意。
“不自量力!”苍老的声音倏止,乌古拓顿觉后颈一凉,伸手一摸,全是鲜血。片刻间竟被人在颈中割了道口子,乌古拓登时魂飞魄散,脸色惨白的摸着后颈,若不是对方手下留情,此刻只怕早已尸横就地。
“你···是人···是鬼?”乌古拓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心中前所未有的恐惧,一向都是凌驾于别人之上,掌管别人之生死,此刻角色互换,弱势一方的感受也纷沓而来。花三娘目光狐疑的望着墙角熟睡的身影,自己刚才似乎眼前一花,乌老大便着了道儿。
“留下这两个年轻人,我可放你们离去!”苍老的声音再次悠悠得说道。
“老大,关键时刻,若······”花三娘心有不甘,却被乌古拓挥手打断了话语。
“我自有分寸,走吧。”乌古拓对眼下的处境最是清楚不过,若不是迫不得已,到口的肥肉谁会不吃?
“前辈救命之恩,小子无以为报,还请前辈现身相见!”待乌古拓二人离去,传风深深一辑,对着虚空说道。
“你不说,老夫也要见你的!只是小子早就见过了,不知有印象否?”苍老的声音虽说要现身,却迟迟不见踪影,似乎要故意考考传风。传风仔细的搜索着记忆,却是毫无头绪。
正感为难,目光扫过墙角蜷缩的老者,心念一动,传风喜道:“莫非···您···就是?”
“哈哈!小子眼光不错!小福没收错徒儿!”说着,墙角的老者缓缓做起,目光慈蔼的笑道。
“前辈言辞深奥,小子不大明白!”传风讪讪的搔了搔头,这“小福”无论如何也联系不到“血蝠王”身上。
“你是‘血蝠王’弟子,而我是他的师伯,这么说你该明白了吧?”老者手抚长须,笑呵呵的说道。
“啊!你是我···师父···的师伯,那岂不是···我的···”传风一惊,登时有些语无伦次。
“我法名弑天,本是长生门的长老,唉!多说无益,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吧······”弑天一声长叹,似有无尽的唏嘘往事。
“这么说···我师父···也是长生门的?”传风虽知晓了自己的身世,但对于‘血蝠王’的种种,却还是头一次听说。
“不错,我长生门传承千年,一向隐存于武林之中,历来择徒严格,宁缺毋滥!门下弟子无一不是人中龙凤,只是后来师门生变,我和师弟逃过一劫,藏身江湖数十年!期间,师弟收了两个弟子,一个是你师父,另一个便邪异门的门主厉啸天。唉······”弑天娓娓道来,面上显露的全是沧桑无奈。
“原来如此。只是不知······”传风眼见这位师伯祖不停长叹,心下也不禁好奇,师伯祖武功之强,实是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竟有人迫得他藏身牢狱之中,那得是何等样人?但见他两次欲言又止,自是不便说出,登时将下半截想问的话吞回了肚里。
“小福是如何被害的?”弑天话锋突转,转而它问道。
“啊!师伯祖如何知晓?”传风一惊,对这位师伯祖大加叹服。
“唉,他若好好的,这一身的功力又怎会传了给你?”弑天叹道。
“师伯祖明鉴,小子记忆全失,什么也记不起来了。不过,听大师伯说,师父是被仇家所害。”传风搔了搔头,这失忆当真害苦了自己。
“敌人就要到达,先办正事要紧!”弑天侧耳倾听,知道敌人不久即至,当下盘膝坐起,凝神运功。
传风一头雾水,正不解这位师伯祖话语何意,忽觉得身体一颤,被一股无形的大力吸得贴地滑行,抬眼望去,正是弑天师伯祖所为。
正待开口相询,只听弑天抢先道:“凝神聚气,不可说话!”说着双掌抵住传风后心,精纯浑厚的内力磅礴而出,将其体内的闭塞经脉尽数打通了,而后沿丹道周天的路线运行一周,去尽了一切杂气浊气,最后汇入到传风丹田,将其得自‘血蝠王’的内力凝练提纯了,方才缓缓罢手。
“小福历来行事邪异,功与人合,所修得的一身内力也带了些邪气,需得性格相合之人运使,才能发挥全力。你天性淳厚善良,与这路功法大相径庭,时间久了,性格亦会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