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回前世之长生诀-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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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的下落只有那少年知道,我也是才刚刚将他寻到,尚未来得及询问。”说着,厉啸天一指那间单独的茅屋。
“我去瞧瞧!”那美妇身形展动,径自掠向茅屋。片刻便回转。
“老大,人不在,炕头还有余温!”美妇回禀道。
“厉啸天!你不会耍我吧?”灰衣老者面色一沉,杀气陡然暴涨。
“我人在你手,有必要撒谎么?”厉啸天一阵苦笑。
“先追那小子!若敢骗我,回头再找你算账!”灰衣老者丢下一句,风驰电掣而去。
第九章身陷牢狱(全新修订版)
二人一路狂奔,直至后半夜,才暂时寻到一个安全所在。莫言早已是香汗淋漓,上气不接下气,浑身疲累欲死,喝了几口清水,躺倒便睡。传风迷迷糊糊的醒转,睁眼便是刺目的阳光,揉了揉眼睛,只见处身一个陌生之地,登时有些迷惑,自己怎会睡在这里?
“醒来后看到的第一人,便是你最亲近之人,你要好好的保护她,信任她!”传风脑中忽然涌出一个念头,正自不解,目光所及,只见旁边一美人玉体横陈,正自睡得香甜。仔细一瞧,正是自己一直放不下的莫言。这个突然冒起的念头也随即悄然实施,将她当做了最亲近之人!厉灵弄巧成拙,本是不怀好意,这一下反倒成全了别人,不知晓得后会作何感想!
林内潮湿,莫言就这么睡了一夜,浑身的露水,山风拂来,忍不住轻颤了几下。传风脱下外衣给她披上了,查看了一下周遭的地势,向一旁茂密的树林飞掠而去。不多时拎了两只野鸡而回,洗剥干净,就地取火,用树枝叉了烧烤起来。
不一会,阵阵浓香传出。莫言跑了一夜,肚中早就空空如也,一闻到香气,立马醒了过来。传风微微一笑道:“就快好了!”
“你的气色倒是不错,这一觉算是睡够了!可怜我一个弱女子,背你跑了大半夜!累得浑身骨头都散了!”莫言伸了个懒腰,气鼓鼓的活动了几下。
“我正要问你呢,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又怎么到了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我好像跟灵儿在一起的?”传风心内无数个疑问,经莫言一提,全引发了出来。
“还不是怪你!一言不发的就溜,本小姐心太善,怕你有危险就悄悄跟了出来,哪知你跟那小姑娘卿卿我我······”莫言冷哼一声,语气中颇有些酸意。
“啊!我们的说话你都听见了?”传风老脸一红,哪想到当时还有旁人。
“我什么也没听见,你爱干嘛干嘛,爱跟哪个姑娘就跟那个姑娘,与我何干?”莫言心中气苦,这个傻瓜还当那个厉灵是什么好人,一说到她,就脸红气喘的。
“那,那我又怎会到了这里?”传风尴尬的搔了搔头,听她如此说,自是全听去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正是你那小美人害······”莫言本欲说出实情,可仔细一想,无凭无据的,说了他不信就算了,别再认为我另有居心那可不美了,思之再三,急忙刹住了话头。
“这个说来话长,你那美人儿父女遇到了厉害的对头,打不过人家,把你丢下就走了,还不是我巴巴的把你捡来,逃至此处!”莫言话锋一转,虽然一时无法揭露厉啸天父女的嘴脸,但也得适当的透漏一下。
“啊!不能吧?他们应该是意在引开敌人,让我逃命?”传风心中想的却是,一个是自己未婚妻,另一个是自己老丈人,按理说不能丢下自己,但此时那个“保护她信任她”的念头又涌了上来,本是肯定的语气也摇摆不定起来。
“你怎么想就怎么是了!那你一会是不是要去瞧瞧你那小娘子无恙否?”莫言越想越气,幸好没有说出实情,若说了,还指不定自己会落个什么结果呢!
“这个······我也不知他们去了何处,一时半刻只怕不大好找。”传风兀自听不出莫言话语中的怨气,还以为她也关心灵儿的安危。
莫言气急,一把抢过一只野鸡,也不管熟不熟烫不烫,撕下来便吃。传风不解,还以为她饿得狠了。二人吃饱喝足了,莫言气冲冲的急行。传风大步跟上,也隐隐看出了些不对,她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是生病了么?不大像啊,左想右想也没弄明白。
“啊!”莫言惊呼一声。原来二人一路闷头向前走,一个心中有气,一个胡思乱想,谁也没有留意前方竟有一人拦住了去路,直至近处,莫言才发觉,急忙止住了脚步。传风不明所以,登时撞了个满怀,鼻中幽香涌入,正自神驰天外,被莫言狠狠掐了一把。
“两位急急忙忙的,想将东西带到哪里去呀?”拦路之人转身,目光灼灼地望来。正是当日与厉啸天父女大战的灰衣老者,莫言识得他,他却不识得莫言。
“什么东西?只怕前辈认错人了!”莫言眉头一皱,此人虽然追来,只怕不认得我二人是否是他要找之人,因此,来个一推二净,希望能侥幸混过了。殊不知,乌古拓在追杀“血蝠王”之际,早就与传风朝过相,此刻再见,更加确定东西在二人身上。
“哼哼!我乌古拓何人?岂能被你这小姑娘给骗了!”灰衣老者冷笑一声,气势攀升,步步紧逼而来。
“快走!”莫言自知不敌,早早就蓄势待发,此刻不走更待何时,拉起传风向来路飞逃。跑了几里地却不见有人追来,正自庆幸呢,一个娇媚的声音突兀的传来。
“小兄弟走得这么急,敢情是要私奔吗?”一个美妇面带微笑,优雅从容的漫步而来,刚好封死了所有退路。
“你是谁?”传风隐隐觉得来者不善,但此时处境不妙,未免多树强敌,只能出言相询。
“他们都叫我花三娘,小兄弟叫我姐姐就好了,说不定···我们的关系还会更进一层呢!”美妇花三娘摆手弄姿,媚眼含笑的说道。传风看着她姣好的面容,头脑一热,迷迷糊糊的迈步向其走去。
“你这呆子!她的媚术极强,不要看她的眼睛!”莫言见那花三娘眼神怪异,暗道不好的同时,一巴掌甩出,将传风惊醒了过来。
“啊!我说怎么忽然觉得好困。”传风手抚脸颊,心有余悸的连退三步。
“趁那老者追上来之前,速战速决!”莫言生怕传风清醒的不够,又用力捣了她一肘,才持剑攻上。
“小姑娘好大火气!”乌古拓竟然早已赶到,此时倏忽现身,五指贲张,如鹰爪般抓向莫言咽喉,其速度之快讯如电光火石。
莫言真气灌满长剑,刺出朵朵剑花,在身前交织出一片亮丽的光幕,攻中带守的洒向对方。乌古拓冷哼一声,双爪忽然化掌,迎向剑光最密集之处。“铮”的一声轻响,竟生生的夹住了这全力刺出一剑。莫言弃剑翻身,双脚连环踢出,想迫得乌古拓撤手自保。若乌古拓撒手,莫言不仅可取回长剑,无数后招更会源源不断而生!
身为成吉思汗座下护法长老,这乌古拓又岂是易于之辈,就在莫言双手撒剑,身未跃起之时,乌古拓双手骤然发力,“呛啷啷”声中,将莫言手中长剑绞得寸寸断裂!残片尚未落下,乌古拓闪电拍出数掌,“噗!噗!”几声闷响,莫言被力道强猛的残片击中,身子断线风筝般飞出,嘴角鲜血涌出,俏脸苍白的委顿在地。
而另一边的传风更加狼狈,本是弄了把青钢剑带在身边,可被莫言救出时丢弃了。无奈之际,只得再次掣出了那把“血蝠王”留下的宝刃,使将起来,虽比初次使用顺手了许多,可多的还是缚手缚脚,软绵绵的不受控制,剑锋每每划过,总与预料的轨道差了太多,引得花三娘咯咯娇笑。
“小兄弟对姐姐如此相让,姐姐欢喜得不得了!若不嫌弃,咱们结为夫妇岂不大美?”花三娘一对峨眉刺使得神出鬼没,虽在酣战,说话聊天却是游刃有余。
“你这荡妇不知廉耻,不知害了多少良家俊男,我今天就替他们讨回公道!”传风老脸羞红,心下着恼,软剑疯'文'狂刺出。如此'人'一来,登时迭'书'遇险招,被花三娘'屋'一脚踢翻在地,本想再战,可一眼瞥见莫言受制,只得垂头丧气的罢手。
“小子,交出宝典,不然我立刻杀了这女娃娃!”乌古拓弯刀一晃,莫言颈边登时多了条血印子,血水顺着刀尖滴落。
“你敢伤她,永远也得不到宝典!”传风哪想到他说动手就动手,眼见莫言受伤,登时目呲欲裂。
“这么说你是不肯交了?你觉得你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乌古拓嘴上虽如此说,手上弯刀还是离开了少许,他也害怕传风狗急跳墙,弄个人财两空。
“她被你打成重伤,我现在没心情说话,你瞧着办吧!”此刻处境凶险,说出了秘密必将被灭口无疑,但若实说不知道他们也不会信,既然被误会,就以此相挟,或许还有一线生机!想通了此点,传风立时底气足了些。
“你······”这种话,一向是乌古拓跟别人说,此时被反客为主,登时凶相毕露,就要动手杀人,花三娘急忙伸手制止。
“为了宝典,暂且忍耐一下又何妨?等得到了东西再杀他们不迟!”花三娘打个眼色,传音入密道。
“那你说现下怎办?”乌古拓按捺住涌动的怒气,强自镇定的传音道。
“将他们带回去,慢慢想法不迟。”花三娘传音说道。乌古拓点了点头,脸色回复镇定。
“小子,就让你们多活些时日!”乌古拓倏忽数指,点了二人穴道,一手一个提起,向不远处的城池掠去。
第十章 狱中潜规则(全新修订版)
一行四人行至前方城门,乌古拓用蒙语跟那守卫叽里咕噜的说了几句,随后亮出了证明身份的特殊腰牌,守卫不敢怠慢,忙不迭地赶去通报。
不大一会,,一个彪悍的中年汉子快步行上前来,恭声道:“大人有何吩咐?”
乌古拓神情冷漠,淡淡道:“去准备一辆马车和一匹快马,这里有两个要犯,需要即刻押往城主府!”
“末将立刻去办!”中年汉子一声应喏,一溜小跑而去。
不多时一应事物俱全,那中年汉子亲自在前开路,花三娘打发了车夫,将传风二人塞入马车,驾着马车径奔城主府。乌古拓骑匹高头在后护卫。
一行人离城主府尚远,便见数十人迎面而来,当先领头者衣着光鲜,蒙人装扮,自是此处城主无疑!只是长相有些奸诈猥琐,一双小眼睛眯成了缝,满脸堆笑的道:“闻听大人驾临敝城,朵儿干不胜荣幸!”
“城主大人不必客气!”乌古拓面色阴沉,虽然自己不是什么好人,对吹牛拍马之辈却甚为不喜。
“这里有两个要犯,暂且收押在城主狱中,为防有变,还是先进城吧!”花三娘深悉乌古拓之性情,未免气氛尴尬,及时接过了话头。
“是,一切依大人吩咐,请!”朵儿干热脸贴了个冷屁股,眼角闪过一丝不悦,但级别使然,只能皮笑肉不笑的小心应付。
“城主大人,那两个乃是朝廷要犯,我二人多日奔波才将其擒获,你可看管好了,出了事,谁也保你不得!”一进城主府,自有人将传风二人押往监区,一切安排妥当后,花三娘生怕再有闪失,忍不住又叮嘱了几句。
“大人请放心,卑职已加派了护卫,绝对万无一失!”朵儿干面上唯唯诺诺,心中千百个不乐意,两个受了伤的囚犯,走路都困难,还能飞上天去?
防卫森严的监区内,传风与莫言二人双双被上了枷锁,分别押往不同的牢房,看守的兵力自是比平时多了数倍!阴暗的牢房,阵阵霉味让人欲呕。老鼠蟑螂窜进窜出,随处可见,忙得不亦乐乎。粗木围成的牢房一个接一个,怪叫怪嚷之声此起彼伏,一个个犯人双手从圆木间伸出,如厉鬼般乱抓乱扯。传风有些无奈,这种环境,不让人发疯才怪!
行至最后一间牢房,狱卒打开牢门,一脚将传风踹了进去,而后阴森森的笑道:“好好的享受吧!下次见面希望还有点人样!”传风不置可否,凝神打量四周。
黑暗中,四双冰冷的眸子冷冷地望来。其中三人靠墙盘膝而坐,正冷冷的扫视传风。另一人披头散发的蜷缩在墙角,身子瑟瑟地发着抖,看其体型单薄,似乎是位老者。传风找了个干燥点的地处坐下,将背靠在粗大的圆木上,闭目养神。浑厚的的内力缓缓地流向奇经八脉,满一周天后重新凝聚丹田,如此往复循环,没有丝毫特异之处。正是这样一个看似完美的流程,却只能发挥出七成的威力,传风郁闷之极!
心神继续深入,仔细感受着真气每一分的变化,越往气海的中心,真气便越厚实,且隐隐有结丹的迹象。平常人若是真气结丹,早已大喜若狂,传风却无丝毫欣喜,反而隐隐觉得有些不妥,真气中似乎夹杂着些影响人情绪的东西!正集中心神沉凝其中,丹田之中突然炽热起来,将传风探入的一丝元神之力直接驱赶而出。
传风大惊,以为走火入魔,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