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回前世之长生诀-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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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紫衣少女微微一想,这人武功高强,若然要走,谁也拦不住!何不做个顺水人情?当即点头应允。
“点子太硬,我先撤了!”传风大喊一声,轻功展至极限,眨眼消失在寨门外。围拢传风的一众强盗失了目标,立时全部涌向那紫衣少女。
传风飞掠之中,顺手抓过一个喽啰打晕了,来至寨门外,将其衣衫剥下来换上,重新奔回了寨中。你道传风为何要反方向而去?自然是为了转移群盗的注意力,另身旁别无羁绊,好全心全意的下手解救莫言。
一路摸到后进,竟无一人怀疑阻拦。传风脱下了外层的强盗装,软剑入手,大摇大摆的推门而入。
眼前的一幕让他直欲发狂!只见那位“清秀”的大当家浑身赤条条的伏在莫言身上,正抻着长长的舌头在莫言粉颈上不断舔舐,嘴里发出“嗷嗷”如野兽般的满足**。而其身下莫言媚眼如丝,竟然娇吟不断的迎合着。传风脑袋嗡的一下,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是谁?”那位大当家正在卖力地忙活着,忽见一条影子映到了墙上,登时惊觉,抓起一旁的鬼头刀,一个翻身跃下了床铺。
“你给她吃了什么?”看着赤身露体的莫言依旧抓着那位“清秀”的大当家不放,传风目呲欲裂,满腔怒火立时便要发作。
“小子坏了我的好事,我要生吃了你的肉!”“清秀”的大当家在兴头上被打断了,登时怒火中烧,一式飞龙在天,凌空跃起狠狠的劈来。
“铮铮”之声不绝于耳,软剑讲究轻灵飘忽,以其轻灵柔韧的特性制敌取胜。而此时的传风却弃其优点不用,纯粹以硬碰硬的打法,,每一剑都灌满了深厚的内力,只求速战速决!而那位大当家也正有此意,浑不将传风放在眼内,一刀接一刀的猛劈。
又是“铛铛”数声,“清秀”的大当家蹭蹭后退,虎口已然爆裂出血,却依然咬牙强撑。传风不给他喘息的时间,一剑快过一剑。又是数十下清响,大当家终于支撑不住,鬼头刀脱手飞出,钉入背后的墙壁;而刀刃之上无数个细小的缺口清晰可见!紧接着,传风双脚挟着狂猛的劲气连环踢出,大当家架起双臂挡格。
骨头碎裂的声音传出,大当家如断线风筝般向后抛飞。“噗”的一声闷响,刀柄从后背贯入,露出一个狰狞的骷髅,大当家难以置信的望着穿胸而过的刀柄,这不是自己的刀么?它竟然穿过了自己的胸膛?带着深深的不甘和不解,这位蹂躏了无数良家妇女的大当家,最终还是因女人而死!
传风收起软剑,急向莫言奔去。只见她浑身赤红如血,嘴中呢喃有声,一双美眸迷离惑人,檀口微张,不停的抽搐着。传风曾瞥见大当家动手之前点了她的穴道,此可见其难受,不及细想,伸手便忙其解了开来。不料莫言穴道一解,双手登时将传风拉了过来,丁香小舌一吐,恰巧伸进他干裂的嘴唇。
传风只觉得一股清甜进了嘴里,下意识的一吸,莫言“唔”的一声,娇躯毫无保留的迎向传风。一阵眩晕袭来,传风只觉得浑身燥热难当,小腹蹿起了一股孽火,他正当年少,睡觉时虽曾做过这种绮梦,但真正遇上了却又是两码,虽觉得不妥,内心深处却有种好奇和渴望。
正胡思乱想,脑袋乱成一团,忽觉得一团柔腻贴了上来。原来初时莫言身上有一层床单隔着,此时情难自禁,早除去了床单。肌肤相触,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袭来,传风浑浑噩噩,热情的回应起来。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莫言药力散尽,头脑渐渐清醒,想起之前所做的一切,“啊!”的一声惊叫。传风迷迷糊糊间被这一声惊醒,与怀中的玉人四目交投,二人大叫一声,吓得背转了身子,一时尴尬的不知所对。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二人这边厢一个羞愤交集,一个内心愧疚,谁也不知该如何面对呢,一个少女的声音突兀的传了过来。传风转头望去,正是那个紫衣少女,被她一骂,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原来她击杀了众盗,一路寻来,正巧撞见了二人的好事,一时羞愤难抑,忍不住骂了一句。传风想到她有事问自己,正好借这个由头暂避尴尬,急急忙忙的穿了衣服,提着鞋子便奔了出去。那少女果然还没走,正在前方等着自己。
“姑娘不要误会,我······”传风本想解释一番,一开口方觉得有苦难言。
“真虚伪!做了坏事还不想认!”紫衣少女冷哼一声,但想到与自己无关,也不便多管闲事。
“随你怎么想吧,你不是有事要问我么?”传风苦笑着摇了摇头,有时候解释反而成了掩饰。
“哼!你怎会有我派的内力功夫?”紫衣少女冷哼一声,不再纠缠,问出了自己心中的不解。
“你派?你是何门何派的?”传风皱了皱眉,这个紫衣少女看起来的确有些面熟。
紫衣少女并不答话,而是闭上眼睛默运玄功,片刻睁眼道:“现在知道了吧?”
传风在这片刻间,忽觉得左腕上的刺青又活了过来,突突跳个不住,登时恍然道:“你也有刺青?”
紫衣少女脸色一红,背转了身子,徐徐的褪下了上衣。传风心脏砰砰乱跳,龌龊的想着:“莫非她也想······”这个念头还没转完,就见其背部显出了一只巨大狰狞的紫色蝙蝠《|wRsHu。CoM》,张牙舞爪栩栩如生。
“明白了吗?这是我派特殊内功所致,每人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刺青,它不仅是本门的标志,也是本门特有的联络之法。”紫衣少女迅速的穿上衣服说道。
“那你是······?”传风隐隐想起一人,却一时不敢确定。
“‘血蝠王’是我爹,我叫薛紫邪,你叫我紫邪就行。”紫衣少女肯定他是本门中人,也就无需隐瞒。
“啊!你···你是···我师父的女儿?”传风一惊,怪不得看着眼熟,自己虽然失忆,但看到以前熟悉的事物,依然会感到面熟,似曾相识,虽没见过紫邪,但其面貌定然像极了“血蝠王”,才会令自己感到熟悉。
“啊!你是我爹新收的弟子?那···那···我爹呢?”紫邪一直在找寻父亲的下落,苦于没有任何线索。虽隐隐觉得不详,但没亲口听到父亲的死讯,总抱着些侥幸,此时见到了父亲的弟子,这仅有的侥幸即将逝去,怎能不让她激动?
第十四章 此情迷离(全新修订)
“他···他···老人家已仙去······”传风本不想说,但想到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还不如现在说出,让她早痛了早醒。
“······”紫邪张了张口,却硬是一句话也没说出来,两行热泪划过脸颊,身子颤了几颤便欲软倒,传风急忙扶住了。
“师妹保重身体要紧,切不可悲伤过度,师父他老人家有灵,定然不希望看到师妹为他而有所损伤。”传风失忆之后从未劝慰过人,也不知从何劝起,生怕她做出什么什么傻事,扶她之余,硬是抱住了不敢放手。紫邪任由他抱着,眼泪簌簌流个不住,双目空洞的凝望着夜空。
“我没事,大仇未报,我不会想不开。”良久,紫邪拭干了眼泪,从传风怀中挣脱,说道:“师兄保重······”头也不回便奔。
“你去哪里?不如···跟我···一起吧。”传风瞧她初始一直伤心欲绝,后来面色突然刚毅起来,似乎决定了什么,仔细一想,她此番多半要去报仇,想去追,莫言还在这里,无奈之下只能出声挽留。
“父亲是我唯一的亲人,不给他报仇,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声音远远的传来,其芳影早消失在夜色之中。
传风怔怔半晌,想起莫言,心中有一丝兴奋,又有些彷徨,多的还是忐忑!思之再三,总是不知该如何面对。正自踌躇,破空声响起,传风凝眸望去,却是紫邪去而复返。
“这就对了,师妹终于想通了,报仇之事不可急在一时,等我处理完了······身边之事,陪你一起去,多一个人便多一份力。”见紫邪又回转,传风以为她想通了,决定跟自己一起,登时欣喜地说道。
“师兄好意,小妹心中感激,只是小妹既已决定之事,就不会改变,此番回来,实有别事。”说着,从怀中掏出了一个油布包裹。
“这个······只怕我保管不力。”传风见那物虽隔着油布,却能明显看出是一书本样的东西,《长生诀》三个字登时浮现脑海,心头不由得狂跳起来。
“这是家父生前所留,小妹现下决定以身犯险,不宜带在身边,就请师兄暂为保管。”顿了顿,又补充道:“此物关联甚大,师兄切勿让信不过之人观看,以免遗祸自身。”
“就怕我本领低微,被恶人抢了去。”传风内心实不愿这个新认的小师妹前去犯险,言语之中自是诸般推脱。
“这个我早就想过了,师兄可以背下上面的内容,而后将原本销毁,令那些奸徒无迹可寻。”紫邪径自将包裹塞入传风手中,郁郁而去。
传风黯然的摇了摇头,打开包裹一看,入目的却是一本《吟龙剑经》,翻开首页,其上是一段自白,说明了剑经的来历,以及与其配套的宝剑来历,传风以为并不重要,匆匆掠过,底下的署名却是让他一惊,竟然是“血蝠王”!惊讶之余再从头细看,渐渐明了,原来这剑经以及现下在自己身上的那把“吟龙”剑乃“血蝠王”早年所得,并仗以成名的利器!传风虽有宝刃在手,却一直蹩手蹩脚,使不出半点威力,此刻得了与之配套的剑经,登时欣喜的仔细研读起来。
“怪不得紫邪用的也是软剑。”传风点头自语,越看越是惊喜,但觉得突破在即,正看到兴头上,《长生诀》三个亮闪闪的金字映入眼帘,这内容不觉间竟已转变,传风一时没反应过来,待得细看,心下立时狂震!呆愕半晌,才颤抖着继续翻看。
读罢这《长生诀》的内容,传风只觉得眼前突然开了扇天窗,人们每每谈论不休的那些神仙圣人,忽然变得近在咫尺,只要自己跨出这一步,便也能荣登圣殿,踏入长生之列!只是这代价也着实太大!大多数人毕生为了金钱荣誉而活,你让他放弃却是何等之难!而一些不明就里之人,将这长生想象的极之美好,殊不知,世间万物无不是有舍才有得!越难得到的,所付代价必定越大!
传风伫立良久,才继续往下翻,其后之内容却又叉回了剑。经其实这《长生诀》武林中仅只流传出了上半部而已,内容并不多,只写了些精义,而具体的修炼之法全在下部!待得全部看完,已耽搁了不少时间。
传风用油布重新包好,不由得心下感叹:“小师妹心思缜密,将这宝典夹藏于剑经之中,不明就里之人,就算得去了一时也难以发现端倪。”待得一切收拾妥当,“啊哟”一声,传风想起莫言,登时慌忙去寻。
而这边厢,莫言待传风走后,想起之前的种种,虽不是情愿主动,却也懊恼欲死,直觉得无脸见人了!但细细一想,自己的心内还是有他的,虽然最终也会发展到这一步,但在这种过程,这种境遇下发生,实非自己内心所望!但事实既出,一时半会也无颜再见他,匆匆穿了衣服,捡了条小道便奔。
传风急慌慌的赶回木屋,却哪还有莫言的影子?屋内一切仍如自己离开时一般,显然并无歹人来过,一摸被窝,尚有余温,只是床单却不见了踪影。
“是了,她久等我不回,气愤之余,定然先行离去了。”说着拔步便追,追了几步又停了下来,“不对,她···她···不愿见我,定是怪我···那···个,自然不希望我找到她!只怕这辈子也不会见我了!”
传风怅然若失,怔怔的不知所措,只觉得天地之大,再无容身之处,脚步走来,漫无方向的四处游荡,饿了吃些野味野果,渴了饮些山泉水,累了躺下便睡,闲暇之余,也研究下剑经和《长生诀》,如此月余,来到了一处不知名的市镇。
只见大街之上来人往,叫卖吆喝之声此起彼伏,酒楼饭馆人头攒动,好不热闹繁华。时间已近晌午,传风摸了摸腰包,尚有些碎银子,便举步向最近的一家“念旧”斋行去。找了个僻静的角落,要了两碟菜一大坛酒,自斟自饮起来。
刚喝了几口,只见一白眉长须的老者提着一大捆药草径直走向柜台,店家急忙满脸堆笑的说道:“您老今次要换多少酒?”
老者显然是个老主顾,瞟了一眼传风所坐的位置,无奈坐在了传风对面的一张桌子上,说道:“好酒贵精不贵多,还是两坛,以后我老人家一来,你只管上便了,无需多问。”
“哎,好来,您稍等,马上就来!”店家见小二忙不过来,亲自到里进取酒。
老者一坐下,手指便不停的敲着桌面,面上神色悠闲之极。传风仰头狂饮,目光有意无意的在老者身上掠过,感受着其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