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法师-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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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舞皱起眉头道:“男爵大人,剑舞心忧父亲,实在没有胃口。”
山迪男爵立刻劝说:“就算没有胃口,也得吃点嘛,如果饿坏了身体,到时你如何为坎斯大人筹谋。”
剑舞听得他这样说,这才坐了下来:“好吧。”
“我听说那个督察心狠手辣,坎斯大人在狱中受了不少折磨。哎,都怪那小子!”刚落座,山迪男爵就长吁短叹,为坎斯打抱不平起来。
剑舞眼圈一红,看上去非常难过。
“剑舞小姐,这些天你也受苦了,不过我一定会竭尽全力,早日将坎斯大人救出牢狱的。”山迪男爵说到这里,手就伸了过来,想借抚慰之名抓住剑舞的柔荑。
可是剑舞却很警惕,倏地就收了回去,一方面,她内心中自然是极为讨厌山迪男爵的。
此外,她还想起了韩念昨天对自己说过的一句话:“既然你说过愿为奴为婢,那就是我的女人了,要诱惑山迪男爵可以,但只能蒙着纱巾让他瞧两眼,但不能被碰到,哪怕是一个手指头,一根寒毛都不行!”
那个少年督察的占有欲,真是比山迪男爵还要强啊,眼里容不下半点沙子。
见到被拒绝,山迪男爵讪讪地收回了手,恨得牙痒痒的。
当然,他不会就此罢休,他举起酒壶,往两个杯子中斟满了酒,在斟其中一杯时,他用袖子微微挡住剑舞的视线,然后在那瞬间难以察觉地往杯中撒了些不知名的粉末。
山迪男爵将那杯洒了粉末的美酒送到对面的美女前:“剑舞小姐,不如我们先喝一杯吧。”
剑舞为难地道:“可是,男爵大人,我不会喝酒。”
山迪男爵忙不迭地道:“不打紧的,这酒的劲头很小,非常不会醉倒,还能起提神醒脑的作用呢。我喝上一点,脑子才会更灵活,才更容易为坎斯大人想办法。不过,一个人喝酒,那也未免太无趣了点,你说是吧?”
坎斯就是百试不爽的理由,剑舞也无法拒绝,点头道:“那好吧,不过男爵大人,我只能喝一点。”
“一点就好,一点就好。”山迪男爵在心中冷笑,酒中已经下了烈性迷药了,只要喝上几滴,就是剑舞身怀斗气,也得被迷倒,到时自己就可以对她为所欲为了。
“让我们为坎斯大人祝福,希望他早日洗清冤情。”山迪男爵举起酒杯,可惜剑舞并没与他直接干杯,只是远远都虚晃一下。
哼,剑舞啊剑舞,现在你还装清高,等下可就清高不起来了。
看着剑舞将小半杯酒倒进口中,山迪男爵不由兴奋起来。
等待了那么久,这一刻终于到来了。
很快地,剑舞就有些晕了,口齿也不太清楚:“山迪男爵,你不是说这酒的劲头很小么,怎么我的头有点晕?”
看来药效发作了,山迪男爵暗喜,口中却道:“剑舞小姐,可能是你近些日子太劳累了吧,好好地睡上一觉就好了。”
剑舞迷糊地道:“是的,我,我好困,想睡了……”
说完这句话,她竟然就这样软软地趴在桌子上。
“剑舞小姐?”
“剑舞小姐?”
山迪男爵又叫了两声,剑舞还是毫无反应,看似完全被迷倒了。看着眼前的睡美人,山迪男爵不由得意地笑出声来:“我山迪要的女人,不可能得不到的,哈哈哈……”
遏制已久的欲念终于爆发,山迪男爵迫不及待地跳了起来,魔爪往剑舞伸了过去。
然而,他的手伸到一半,在距离剑舞还有两尺的地方却停住了,并非山迪男爵突然良心发现,要放过剑舞,而是,他的手,动不了。不,全身都动弹不得,就像被无形的绳索束缚住了那样。
酣睡在桌上的剑舞此时却站了起来,檀口微张,一道水箭便吐了出来。
山迪男爵勃然变色道:“你……”
“很抱歉,男爵大人,我已经答应了别人,不能让你碰到我的一根手指头。”剑舞说完这句话后,口中开始急促地念起了咒语,接着她芊指一点,一缕黑气便融入了山迪男爵的印堂中。
就像严重缺氧那样,山迪男爵只觉脑袋晕厥起来,眼前发黑,视觉渐渐模糊,大骇道:“你,你是一个魔……”
这句话没说完,他便噗通地摔到地上了。
剑舞幽幽地叹了口气,将他尚未说完的话补充完整:“是的,你猜对了,男爵大人,我是一个魔法师。”
取出一根绳子,剑舞却没将山迪男爵捆绑起来,只是丢在地上。
将裙裾撕烂几块后,剑舞坐到地上,再次念起了咒语,那根绳子就像蛇那样蠕动了起来,缠绕到剑舞身上,将她手脚身躯均绑得紧紧的,甚至还打了个好几个死结。
至此,她的任务便圆满完成,接下来的,就看督察大人的了。
几乎是在剑舞以晕眩术将山迪男爵放倒的同时,韩念也来到了男爵府外,而且不是一个人,身边还跟随着大群的侍卫,以及地方司法部的头头肯特。
守门的家丁连忙阻拦道:“你们要干什么?”
当前的侍卫大声道:“干什么?我们督察大人要见你们山迪男爵!”
自从剑舞小姐进府后,山迪男爵便叮嘱家丁,期间无论任何人来访,都不得让其进内。不过眼前的是近期在麦加城风头正盛的新督察,他们也不敢太无礼,只是委婉地道:“男爵他出去了,不在府上,督察大人如果要找他,就请择日再来吧。”
“是么?”韩念越众而出道:“但是,我刚刚收到风声,有人状告你们男爵,说他强掳女子进府!”
那两个家丁微微一怔,男爵的丑行确实是麦加城人尽皆知的,但是自从坎斯出事后,他就收敛了不少,强掳美女的事情这段时间并没发生。
难道,督察指的是剑舞小姐?
虽然剑舞小姐不是被强行带进男爵府的,但以男爵的性子,再加上刚才下的紧访令,肯定是志在必得,不择手段也要得手了。想到这里不由得暗暗叫苦,只能硬着头皮道:“对不起,督察大人,男爵他确实有事外出了,大人还是请回吧。”
“回去?就凭你,两个狗奴才,也敢阻止我们督察大人?”韩念手下的亲卫恼火了,抽出长剑:“谁敢阻碍大人处理公事,格杀勿论!”
韩念没有出声,侍卫的言行,显然是经过他授意了的。
其中家丁见韩念一行人来势汹汹,显然是非见男爵不可的,谁也阻拦不了,倒不如,先去提醒男爵,就算失职,至少也尽力了。
于是他连忙道:“我去看看,说不定男爵回来了。”
刚想去通报,一把冰冷的长剑架在了他脖子之上,侍卫道:“不用劳烦你,督察大人亲自去见他就好!”
那家丁打了个冷噤,哪里敢动,刀剑无眼,到时对方以妨碍公事为由,将自己杀掉也不是没可能的。
一行人鱼贯而入,顿时引起了男爵府的大骚乱。
韩念无视那些男爵府的武师打手,只是大声地吐出一个字:“搜!”
新官上任三把火 第四十九章 越老,就越有滋味
听得外面的响动,剑舞念起咒语,又是一缕黑气注入昏迷的山迪男爵脑门,然后她躺倒于地,闭上双目。
在黑气的刺激下,山迪男爵像被泼了盆冷水,顿时苏醒过来,头疼欲裂,揉着脑袋站了起来,过了十多秒后才记得发生了什么。不由得破口大骂:“剑舞那个贱人!”
然后他奇怪地发现,他口中的那个贱人竟然没有趁机溜掉,还在厢房之中。而且,她还被五花大绑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
尽管不明所以,但山迪男爵无疑是大喜的,煮熟的鸭子,总算没有溜走。现在这个美女已经完全失去抵抗之力了,还不动手尚待何时?
山迪男爵的如意算盘没有打响,因为到他听到外面传来了凌乱的脚步声,接着房门被一脚踢开,三个侍卫持剑闯了进来。
山迪男爵怒不可一抑,厉声道:“你们是什么人,胆敢闯入男爵府!”
侍卫根本不理会他,大喝道:“在这里,我们找到了!”
接着更多的人冲进厢房,将山迪男爵围得严严实实的。
最后踱进房的是韩念,他看着地上躺着的剑舞,叹了口气道:“真没想到,山迪男爵竟是这样的人,作为一名贵族,未免也太失礼了点。”
山迪男爵至今还是一片懵懂,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闻言怒道:“你,你是什么意思?”
韩念没有理会他。对身旁地司法部头头肯特道:“肯特大人。你也见到了。证据确凿。看来举报者并没有冤枉好人。就算他没有强掳女子进府。但企图**剑舞小姐却是不争地事实!”
“这个……”肯特与山迪男爵等人自然是蛇鼠一窝地。但是现在证据就摆在眼前。况且那么多人目击。他无奈地道:“确实如此。”
山迪终于意识到韩念地意图了。大怒道:“我没有企图**她。绳子是她自己绑上去地。”
“自己绑地绳子?”韩念打了个哈哈:“这样吧。山迪男爵。如果你也能将自己用绳子绑成这样。我就认为你说地话是有道理地。绝不治罪。”
山迪男爵看了下剑舞。被绳子困得像粽子那样。是地。她绝不可能将自己绑成这样地。一时语塞。
突然间想起了什么。他猛地道:“对了。她是一个魔法师。肯定是用魔法将自己绑起来地。”
韩念冷笑道:“山迪男爵,你就是要找借口,也找点实际点的,很多人都知道剑舞小姐修习的是斗气与剑技,如果她是一位魔法师的话,总会有老师的吧,为什么从来没有听说过,她难道能无师自通练成魔法,要真是这样的话,那大陆的魔法师就不至于那么稀罕了。”
肯特也摇了摇头,觉得山迪男爵这个开脱的借口毫无说服力。
“既然山迪男爵不愿承认,那我就拿点更实在的证据出来好了。”
此时手下已捉来了一只大狗,韩念将剑舞喝过的那杯酒拿起来,灌了几滴进大狗的口中,只过得片刻,那大狗就摇摇晃晃,一头栽倒在地。
“这种燕麦酒是没有什么劲头的,如果不是里面下了迷药的话,怎么可能迷倒这只大狗?”
见到肯特无话可说,韩念继续道:“除此之外,我还有其他人证。”
他拍了拍手掌,一人从门外走了进来,待得近了,却是个老妇人,至少已有五十多岁,偏偏却还浓妆艳抹,一张皱纹满布的脸涂得犹如猪肝般。
肯特看了一眼,差点没把隔夜饭吐出来。仔细看了两眼,却又觉得有些眼熟,在脑海中思索了会,终于想了起来,哦,对了,她是一个妓女,名叫茱蒂,曾经是雪云宛的红牌之一,自己还曾光顾过好多次她的生意,不过已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后来年老色衰之后,茱蒂又迷上了赌,将年轻时在雪云宛赚到的积蓄全都输光了,却还不知悔悟,为了赌资,她可以随便到赌场外不远的草地上以几个铜币的价格卖一次。
当年的红牌茱蒂,现在已经是人人可以咬上两口都嫌腻味的猪蹄了。
在扭动着水桶般的腰肢来到肯特身旁时,茱蒂似是认出了老相好,抛了个媚眼过来,肯特一阵恶寒,忙别过脸去,装作没看见。
偏偏这时韩念道:“这位女子今天早上来到督察府,控告山迪男爵强暴他!”
诬蔑,这真是**裸的诬蔑!肯特虽知山迪男爵好色如命,但只喜欢年轻貌美的女子,眼前这个说是残花败柳都算过奖,又老又丑的妇人,就是倒贴给他都不会要,更别说强暴了。
于是肯特出声了:“这个,她是一个妓女,大人,你会不会搞错了?”
“妓女,妓女怎么了?妓女就不是人?妓女就可以强暴?帝国的法律上有这么一条吗?”茱蒂尖叫起来,脸上那层脂粉簇簇直落:“肯特大人,别忘了,当年你在床上是怎么夸我的?‘小乖乖?你这身细皮嫩肉,真是怎么摸都不够,我还真希望能够舔遍你的全身每一寸地方……”
所有的手下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于他们头儿身上,肯特的脸阵青阵白,恨不能找条缝钻进去,恼羞成怒道:“你,你不要胡说,我从来没见过你。”
韩念奇到:“既然肯特大人没见过她,又怎么知道她是个妓女?”
“呃,这个……”肯特一下子语塞了,急中生智下将身后的一个司法部的手下揪出来:“是维道尔告诉我的,刚才他说他认出来了,是不是,维道尔?”
那个倒霉的手下哪敢说半个不字,否则的话回去后他就得立刻卷铺走人。
很明显,自己被肯特拿来当替罪羊了,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于是他只能无奈地道:“督察大人,确实是我告诉大人的。”
山迪男爵已经忍不住了,暴跳如雷,指着茱蒂破口大骂道:“我会强暴她,一个又老又丑的妇人?真是天大的笑话!”
茱蒂的泪水一下子流了出来,和着鼻涕道:“山迪男爵,当时你不是这样说的!”
韩念道:“哦,那他是怎么说的。”
茱蒂哽咽着道:“男爵他说:‘我就喜欢老的,越老,才越有滋味。’他还说,恨不早生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