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一九八四-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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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王子木抢了过来,“小琴,一会我就回家了,别担心。你先睡吧,明天我再给你打电话。”说完就挂了。
王子木话说的很急促,估计一直在闪这位女子,我还能听到他们的打闹声。
要相信王子木。
我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
我洗了一个热水澡,然后上床睡觉。
在梦中,我梦到了我们王子木在一起走,也不知道那里是什么地方,像是在小城,又像是在京城,周围没有人,可王子木似乎不认识我的样子,就是一直在旁边默默的走着,怎么走路也走不到尽头,我很想跟王子木说话,可他不理我,我想叫他却又叫不出来,我着急,无助,可他却感应不到这时我醒了,发现自己睡在床上。
原来是在做梦
我松了一口气,感谢这是一个梦我以前经常做很奇怪的梦,有一次做梦我还梦见自己民杀了人,怎么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醒了过来,发现自己是在做梦时那种轻松的心情无法用语文来表达,我现在的心情就是如此。
可是我没有什么要做这样的梦呢?
这是对自己没有信心的表现。
我好不容易才重塑起来的自信被摧毁了。我第一次不知道如何应对,我多出的二三十年的阅历对处理这件事情一点都没有帮助,唯一支撑我的就是我和王子木之间的爱情,偏偏爱情这东西是最没有规律的,最善变的。
怎么办?
我看了一眼时间,才清晨六点,天已经亮透了,已经是深秋了,很快就入冬。
北京的四季非常的明显,一入冬,不但白天会越来越短,天气也会马上冷起来。
王子木回到家了吗?他是不是喝得很醉?
我抑制住了要给他打电话的念头,我担心他会觉得我烦。
我听到艳萍的房间也有了动静,艳萍也起起床了,我们七点钟这样出门,一个小时左右就可以到达机场。
吃完早餐,我们打车去机场,在路上,接到了王子木的电话,他终于醒了。
“小琴,你们现在是去机场了吧?明天什么时候回来?我去机场接你们。”
“不用了,我们打车回来就可以。”
“这样呀。那到了深圳我们再联系。一路顺风。”说完就把电话挂了,我很想问他是不是回到了家,但没有问出口,我怀疑他们昨天晚上一群人就是在别墅里度过的,醉成那样,怎么可能回家?
这应该是他们以后最常过的生活。
“王子木的电话?”艳萍问道。
“嗯。”
“还行,虽然没有亲自过来送行,最起码还知道打个电话。”艳萍看到我的脸色一直不好,故意没话找话,就是想逗我开心。
她的心情应该是很激动的吧?虽然尽量装成不在意的样子,可是我还是能感觉她内心的悸动。
飞机准点起飞,在空中飞行了三个多小时,于十一点四十分降落在宝安机场,然后打车进市里,住进了离电视机厂最近的一家酒店。
“你说,我们是去电视机厂还是先去找你的那位朋友?”我问艳萍。
“还是先办公事吧。”艳萍的神色很忐忑,搞得我也有些紧张起来。
我拿着电视台某领导的名片去见厂长,厂长很热情的接待我们。
现在电视机正是供不应求的时候,但是国内一下子上了二十几条生产线,稍大点的城市都想生产电视机,电视机很快就会饱和,这个厂的厂长现在就有这样的眼光,很不错。
我们谈了两个多小时,他跟我们签了协议,我答应一个星期后他们就可能去北京看广告片的脚本。
我们打车回酒店。
“不如直接过去。”我对艳萍说到,“拖这几分钟没啥意思。”
“好吧。”
“如果他真的出卖你,就是为了一生意的话,我把你扇他耳光。”我心里正憋得慌了,恨不打人泄愤。
“如果不是呢?”
“那就和好呗。他不是山东老乡吗?让他去北京发展,我们又多一个合作伙伴。呵呵。对了,他们公司是干什么的?”
“生产电子产品。”
“这哟,这边的大多数公司都有自己的工厂。不过这个行业做不长久的,不如见好就收。”我笑道。
“那你跟他说呀。”车子已经到了他们公司的门口。
“这是他们公司自己的楼还是租的?”我问道。
“当然是租的。你知道深圳现在最富的人是哪些人吗?就是当地的农民,他们仅靠出让土地一辈子都吃不完了。而且他们最有生意头脑,基本是都是建房出租,每户人家都有好几幢楼。”
我笑了笑,没有回答。
这些情况我当然清楚了,我最好的一个朋友后来就是到深圳发展,她也是因祸得福,就是因为他们县是个农业县,财政收入很低,一连两年都发不起教师的工资,而她和老公都是老师,实在是过不下去了就来深圳,哪知道深圳正在大量的招收老师,她老公就过去了。
后来还邀请我去她家里玩,见到了跟她一些工作的老师,不少是本地人,他们虽然也当一份工资,但家里都有好几幢楼出租,有的还有农场,当时把我羡慕得直流口水
038 深圳之行2
038深圳之行2
艳萍不愧是山东人,到了门口,便不再扭捏,跟门卫打听了起来:“请问,公总在吗?”
“公总?什么公总?”门卫是二十来岁的年青小伙,看到我和艳萍长的还算顺眼,不仅热情,还挺耐心,“我们公司没有姓公的呢没说老总了,就是一般的干部都没有。”
“这儿不是鸿业电子公司吗?”艳萍问道,还特意转身看了一眼挂在门口的大牌子。
“是呀,但我们的老总不姓公,姓范。”
“我说的公总叫公新勇,人长的高高瘦瘦的,挺年轻的,不到三十岁。”艳萍急了,描述也详细起来。
“没有,真的没有。”门卫摇头,“在这上班的第一个职员我都认识,没你说的这个人。”
“怎么会没有?你是新来的吧?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你呢”艳萍说道。
“我也不算是新的了,我是四月份过来的,都快半年了。”
“我离开都快一年了。”艳萍感叹,“时间过的真的快”
“那你是以前的员工。”门卫大悟,“我们这厂在半年前换老板了,中层以上的干部基本都换光了。你说的是以前的老总吧?他把公司转让后就走了,听说是回老家了吧?我也不太清楚。”
“他走了?回老家了?不在深圳了?”艳萍不相信,“你们现在的老板呢?他在哪?”
“你问我们现在的老板也没用,他们之间没啥关系我们老板还说他捡了个烂摊子呢。现在的电子业根本不好做,拿不到订单,产品卖不出,工资都快发不起了,我们老板正在拼命的找人合资,想转做其他产业。”
“艳萍,算了。”我拉走了艳萍。
我相信有公新勇这个的人存在,也不知道他是混不下去,破产了同,还是没有心机再做生意,回老家了。
这样也好,也不枉我们白跑一趟,这个结果足以让艳萍死心了。
我看了一下时间,还不到五点,便说:“时间还早,不如我们锦秀中华玩一玩吧。去吃那里的小吃,还可以看表演。”
之前的我去过一次,就是跟以前的同学一起去的。
“好吧。”艳萍不想让我看到她的失望,强颜欢笑的应到。
“我们先回酒店把明天的机票订上,然后再去民俗村,刚好可以在里面吃饭,玩到晚上十二点呢。”我说道。
“好。”艳萍应到,根本听不清我在说什么,估计我说我们俩去做坏事她也会说好。
我们打车来到了民俗村的门口,没想到人挺多的,卖票的人排起了长队。
我让艳萍排队,然后站在她的旁边陪她说话,心里暗叹,可惜不是王子木陪我过来,若是我们俩一起玩那该多好呀。
这时排在我们前面的一个中年男子在掏口袋的时候掉下了一扎钱,厚厚的一扎,晃眼看去,不止两千。我和艳萍都看到了,艳萍刚想提醒前面的中年男子,告诉他钱掉了,突然有一个小伙子插了进来,用脚踩住了那扎钱,转头对我们眨眼,意思是让我们不要说话。
我和艳萍对看了一眼,不敢说话。
他弯腰拿了起来,马上塞进裤子口袋,转头悄声的对我们说到:“别急,见者有份,这钱我们平分,这里人太多了,我们去那边分钱好不好?”
“不好。这钱不是你的,你应该还给那位大叔。”艳萍说道。
“有钱不要?你傻呀不去就不去,要不,你们给我五百元,这钱就归你们了,我吃亏就吃点了。”
天哪,这就是被报纸报道过N次的“掉包计”?
我兴奋了起来,很想跟他们玩一玩的,但又怕周围有他们的人,我们走不开,只好装成很贪心的样子对他说到:“你给我们五百元吧,剩下的都归你了。是你捡的,当然你要多分一点了。”
小伙子听了用手在口袋时摸了半天,说到:“我的口袋太小了,不好抽,还是你们给我五百元,我直接把一扎钱给你们得了。”
“唉,算了,我们不要了,你自个留着吧。”我尽量压低声音,“要不,我大点声说,让他听到我们没有分钱,免得他疑心你独吞。”
“哇,同行失敬,失敬”小伙子居然向我拱手施礼,马上走开了。
而掉钱的那位中年男子转头冲我们笑了一下也走了。
“你怎么知道他是个骗子?”艳萍大奇。
“他的那扎钱除了外面那张是真的外,其它都是假的。骗子都是抓住人们贪小便宜的心理才得逞的,以后各种各样的骗术更多。”
“呵呵,也是,他们想在你面前玩花样?你是他们的师父呢”艳萍的心情好一些了。
我们买了两张票,根据票上面的地图开始游览,此时中华民俗文化村还在修建,但已经有不少的表演,我们对比了一下时间,挑了七点半的大型表演“龙凤舞中华”,这样我们可以从容的吃完晚饭,再去看表演。
我们走路傣族园的时候,看到里面有人泼水,但不想进去,想绕过他们去餐厅,谁知道经过大门的时候居然一大桶水泼了下来,把我们淋成了落汤鸡。
原来大门上面有机关,拉机关的是穿着民族服装的两个小伙子,看到我们俩的狼狈样,开心的哈哈大笑这时我看到旁边有木盆和一池水,我舀了一盆水就向泼去,哪知他手里有胶管,拿起胶管就射了起来,路边看热闹的几个人也被射中,他们看到衣服全湿了,也加入了进来。
原来他们是用这种方法留住客人,一起跟他们玩泼水的我和艳萍趁着两小伙子跟其他人打闹,我们悄悄的端了一盆水从他们的头上倒下,而我们又被其他人的泼了几盆水,我们不服气,又跟他们对泼了起来,玩了半个多小时,最后浑身湿透的跑开。
好在我和艳萍穿的都不是白色衬衣,若是白色的,可糗大了,我们看到不少穿白色衣服的姑娘在门口买傣家的民族服装换上。
“没事,吹一会风就干了。”我说话时嗓子有点痛,刚才乱叫了一通,嗓子都哑了。
艳萍的情绪好了很多,她似乎忘记了公新勇这个人。
吃完晚饭,我们一人买了一大包爆米花,提前二十分钟进场,抢到了第一排的位置,刚坐下不久,人们也陆续进场,很快就坐满了看台。
表演开始了,看得出来,节目经过专心编排,溶入了几十个民族的舞蹈表演,可能是演员表演的场次太多了,都没了多少激情。
“哇,这些姑娘好漂亮她们的睫毛是假的吧?”艳萍一边吃一边说到,“看到这么水灵的妹子,我都想咬她们一口,更不用说那些男人了。”
“滋——”
我们听到身后有人在笑,回头,看到两个姑娘掩嘴,估计是听了艳萍刚才说的话觉得有趣。
“公新勇?”艳萍定在原地?
“谁?”我顺着艳萍的眼光望去,全是一双双反着舞台彩色光的眼睛,哪里能看清人的脸?
“别出丑了哪里会是他”我扯了艳萍一下,让她转头去看表演。
艳萍也不敢确定,只要看了起来。
“他真的在这里,我能感觉得出来。”艳萍突然站了起来,从走道往后走,一排一排的看。
“我的姑奶奶,现在这么黑,即使是要找人也要等散场吧?”我跟在她的后面,担心走丢了。
“散场,散场人更乱”
艳萍站住了,我看到有一个瘦瘦的男人,他就坐在第三排靠边的位置上,也在呆呆的看着艳萍。
“艳萍?”那男人站了起来。
“噓——坐下”后面的人有意见了。
那男人拉着艳萍的手就往外走,我赶紧跟上,发现后面还跟着一人,是个男的,估计是跟公新勇一起来看表演的,我们一起出了剧场。
“你这一年都去哪了?”一出剧场,公新勇放开了艳萍的手。
“我——”
“我找你找得很辛苦,你知道不知道?”
“你找我?”
“我能不找吗?你是一个人呢,无声无息的就销声匿迹了。”
“无声无息?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