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一九八四-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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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要把宋逸飞骗回来?”艳萍问道。
“已经不是骗了,宋逸飞的爷爷真的去世了,他认为爷爷的死是因为我的诅咒,所以骂我是巫婆。”
“吵架的时候哪有好话?吵过了就算了,等明天你去逸飞家找他,把矛盾化解了。”我妈说到,“逸飞是个好孩子,没什么坏心眼,就是脑子还不开窍,等开窍了就好了。”
“妈,你总是帮外人”我本来想得到大家的同情的,哪知连我妈都不向着我“你这傻孩子。你们现在正在吵架,难道要你妈说对,逸飞是个混蛋,敢骂我女儿,我们一家人跑上门找他算账,这样就是帮你了吗?矛盾也要分人民内部矛盾和敌我矛盾的嘛。”
我爸的话把我们都逗乐了,我也把希望放在四号以后,到时宋逸飞会明白我的苦心的。
四号发生的事情就不用说了,我们每天都坐在电视机前看新闻,而王子木、丽娜每天都打电话回家听家里人说城里面发生的事情。
最让我们不安的是丽娜联系不上吴永俊了。
丽娜的妈妈说现在乱成一团,台里根本无法联系到出去拍摄的记者,有不少的人受伤,失踪。吴永俊的家人也在找,等有消息马上告诉丽娜。
电视上残酷的画面让他们庆幸,是我让他们远离了这么可怕的事情他们都跟我哥一样,把我叫巫婆了,只是不是老巫婆,而是小巫婆。因为我这巫婆的功力不够,若是功力够的话,应该阻止住这场暴行的。
两天后,吴永俊的家人找到了他的尸体,他是被流弹打死的,当时情况紧急,担心他的尸体会被焚烧,警察就直接运去了火葬场,直到他的照片被贴到无名尸那一栏时,家人和朋友才知道他已经死了。
丽娜哭成了泪人:“我应该把他拽过来的。是我害死了她”
我们都不敢说话,我们都有一样感觉我因为心烦,甚至拒绝了丽娜让我跟吴永俊的通话可我真的没有预料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你不是能算得到的吗?是不是你故意不救吴永俊的?”丽娜看到我心虚的样子,怀疑我是故意的了。
“丽娜,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只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但是我不知道哪些人会死真的,相信我所以我只能让你们离开那里。如果我知道永俊会死,我会想尽一切办法让他离开的。我会的。”我的后悔死了,我为什么不劝劝吴永俊呢。
“真的是这样。其实我并没有得到什么内部消息,我是听小琴说的,她说会发生暴*,我相信了她,所以帮着她劝你们离开。她知道你们相信我,而吴永俊不信。”
这时电话响了,是王子木的爸爸,让王子木赶快回北京,要集中学习中央的紧急会议精神。
“好,我明天坐飞机回去。”王子木挂了电话。
“我也回去,我要回去参加永俊的葬礼。”
“我们都陪你回去吧。”我说到,“对不起,丽娜。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再次道歉。
“是我对不起你,刚才我太激动了。”丽娜说到,“你已经尽力了,我明白的。”
我们都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于是匆匆收拾行李,当晚就坐车去了省城,赶明天早上飞往北京的飞机。
这就样,我们又回到了京城,参加了吴永俊的葬礼,我暂时顾不上宋逸飞了
017 分手
017分手
我知道,这两月基本上不会有生意可做,全城戒严,晚上八点后就不能出门,所以参加完葬礼,我又回到了县城,艳萍却回了山东,说是趁这个机会陪父母。
王珊没有跟我们回京城,她在小城里玩得非常开心,艳萍他们走后,家里空出了房间,可她还是要跟我睡。
“小琴姐,逸飞哥这些没有来找过你,也没有打过电话。”小琴洗完澡,穿了一件T恤短裤当睡衣,躺在床上半倒立做倒踩自行车,这个运动可以修饰小腿,使腿部线条变得匀称,她看到我做,便学会了。
“做这个动作一定要注意力集中,不可扭动脖子,小心受伤。”我正在用芦荟涂下巴上的两颗痘,这几天来回奔波,心情郁闷,又赶上生理期,下巴和额头都长了不少的痘痘。
而新鲜的芦荟汁是袪痘的最好良药,只要不弄破,在睡前涂上它,第二天早上起床时基本上都消了,若是弄破了,痊愈的时间会长一些。
王珊蹬了一百下,换了一个动作,用四肢撑在床上,向上抬腰部。
我涂完了芦荟,坐在床边帮她看时间。
“小琴姐,你真的要跟逸飞哥分手?”王姗又问。
“不知道呢,谈完才知道。”我已经决定明天去找他谈,不想这样拖下去了,太伤神了。
“这么说我哥又有希望了?”王珊停了下来。
“还差两分钟,别偷懒。”我说道。
“不做了,我做不动了。”王珊赖在了床上,我把毛巾被摊开,虽然是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还是要盖被子,不盖的话会感觉到四肢冰凉。
王珊钻了进来,抱住我:“小琴姐,你跟逸飞哥接过吻吗?”
我感觉到王珊的身体还在发热,回头,看到她又兴奋又害羞的表情。
“怎么?谈恋爱了?”
王珊害羞的点了点头。
王珊今年都大三了,明年大四,是到了谈恋爱的年龄了,可她在我的眼里还是个***。
“是谁?”
“我们班的。我们只是有好感,相互喜欢,可我们都没有单独约过会。”
“那你怎么知道他喜欢你?”
这丫头,不会又是在玩暧昧吧?
“就是知道。”
“你是女孩,害羞一些是应该的,可他是男的,他应该主动呀。”
“他有的。我们经常一起看电影、打球,只是不止我们两人,是四五个人一起。”
“小琴姐,你说我毕业后是当翻译还是当主持人?”王珊问道。
“看你喜欢了。”
“我两样都喜欢。”
“那就先当主持人后当翻译。”
“是哟,这样也不错。”
我把灯关了,不一会,就听到了她均匀的呼吸声,她睡着了。而我,却越来越清醒,便披上一件衬衣,来到楼顶。
乐乐已经睡了,我的开门声惊动了它,它扑腾了几下,看到是我,安静下来,继续睡觉。
花架上的花又增加了不少了品种,居然还有我最喜欢的郁金香一定是我哥花大价钱买下的。
我走了过去,想闻一下它的香味,这是看到楼下拐角处站着一个,看身影,很像是宋逸飞。
我的心急跳了起来。
不会吧?肯定是我眼花了,都几点了?
我想看表,可睡前我已经把表摘下,放在床头上了。
距离太远,我无法看清楚。
我快步跑下楼,想着自己这样贸然冲过去,要这人不是他岂不是糗大了?我拿上我哥的车钥匙,想开车过去,若不是他,也正好可以开车在城里转一圈,吹吹风,散散心。
还真的是他
他瘦了很多。
我在他的面前停了下来,打开车门:“上车吧。”
宋逸飞早猜到车中的人是我,他坐了上来,脸色平静。
我把车开到了我们高中时候经常在那约会的幸福泉。
我爬上了台阶,他跟在我的后面,看他垂头丧气的样子,我的心开始往下坠,心里有了不详的预感,也许,他已经下定决心了。
想想,鼻子开始酸了起来,眼泪也涌上了眼眶,我稍稍抬起下巴,想让眼泪倒流回去,不想让宋逸飞看到。
我现在不敢说话,一开口,眼泪肯定会掉下来的。
就这样坐了几分钟,我的心情慢慢的恢复平静,转头看他,没想到他已经泪流满面,我更进一步证实了内心的猜想,他已经决定分手了,只是还有些不舍。
是呀,我也不舍。
这不仅是近六年的感情,还上加上前世的岁月。
我默默的把塑料戒指取了下来,递给了他:“我没等到你把它换成金的那一天。”说完,泪水不争气的又涌了上来。
他没有接。
“扔掉吧。我再也不会找得到愿意戴塑料戒指的女孩。”
可我还是舍不得。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选择放弃?”
“跟你在一起,我完全没了自我。虽然你是对的,但是,我不想这样一直生活在你的庇护之下。”
我苦笑。
“这种想法多久了?是不是已经快一年了?从我不让你跟黄思思在一起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吧?”
“我跟她只是一般的朋友”不提黄思思还好,一提到黄思思宋逸飞便怒气冲天,“为什么你可以跟王子木在一起,而我却不能跟其他的女子往来?因为你能控制情感是不是?你怎么知道我就不能?我和黄思思不是好好的吗?我们一群人在一起玩了这么久,我们同样也是一般朋友你跟王子木有多纯洁,我跟她就有多纯洁”
“我明白。”我心一点一点的往下沉,我知道自己错在哪了,我太在乎他,是一种不健康的在乎,像父母对待孩子那样,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飞了,我的爱,让他感到窒息。
我不记得在哪本杂志上读到过一篇散文,说的就是如何把握住手中的爱情。作者说把握爱情就像是用手在抓沙子,你越用力,抓到的沙子就会越少,它们会从你的指缝里流走,若是轻轻的捧着,这些沙子就会被你捧在手心,一颗都掉不出去。
我们之间还有挽回的余地吗?
我也不知道。
但是,我愿意放手。
也许,少了我的庇护他才能真正的长大、成熟。
只是,我不知道长大成熟之后的他是不是还属于我我随手扯下一根草,穿过戒指,打了一个结,然后把它挂在石柱的边上。
“逸飞,谢谢你一直陪伴我这么多年。跟你在一起我很快乐,也很踏实。没有你,我也不会有今天。我们在这里开始,又在这里结束,挺好。祝你幸福。”我抬眼看了看刻在石碑上了幸福两字,“希望下一次,你能握着她的手一起去抚摸这两个字,也许它真的能给你们带来幸福。”
我尽量让自己洒脱一些,保持住我在他心中强者的形象。
在他的心中,我是一个永远知道一下步会发生什么事情的人,所以,我应该很平静。我没有看他,说完就跳下台阶,径直走到了车边,开车走了。
后视镜里的他依然坐在台阶上,一动未动。
我不想回家,便顺着路一直开,不知不觉的就开了长乐乡,从这里回县城和去我哥的矿窿是一样的距离,我想了想,直接把车开到了矿窿上。
好在矿窿是二十小四都有人当班,门卫不认识我,但认识我哥的车,立刻放行。
我哥已经睡下了,睡眼朦胧的他看到我时大吃一惊,很快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让我在客厅里坐下,茶几上摆着一套茶具,开始烧水。
“这是矿务局的荣主任送给我的,是他是宜兴买回来的,我这两天正学泡功夫茶,喝上瘾了。”他一边把茶壶放到电炉上。
“你知道喝功夫茶的诀窍在哪里?要有耐性。”我哥在等水烧开。
他用来泡茶的茶叶居然是我爸采的云雾茶。
“不是爸采的,是我采的。这里的山崖上也有,长在一个绝壁上。”
“多危险呀。”我终于开口说话了。
“呵呵,还是挺关心你哥的性命的嘛。”我哥松了一口气,“老五,既然跟逸飞分手了,北京也没你留恋的了,你回来跟我一起干吧。我现在这里需要人帮忙。”
“你没听说过鸡蛋不要全放在一个篮子里的俗语吗?我可不想全家人都绑在一起。”采矿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若是我们分头干,真发生什么事情我还能照应一下。
“也是。”我哥点头。
水开了,他开始洗茶,然后把茶叶倒在漏篱上,开始洗茶具。
“我来吧。”我抢过他手上的茶壶,看到笨手笨脚的样子,就知道他没泡过几次。
看着我熟练的操作,我哥傻眼:“你在北京也喝功夫茶?可我知道你不爱喝茶呀?”
“我不爱喝,但经常泡。如果我说我泡了十多年了你相信吗?”
“怎么可能”我哥看了我一眼,以为我是在开玩笑,“有闲心开玩笑,说明心情好多了。”
这时我已经把茶叶倒回紫砂壶里,看了看手中的茶壶:“这紫砂壶真不错,是上品,价值不菲,矿务局的人怎么舍得送这么贵重的礼物给你?不是你们有求于他们吗?”我的心情好多了。
“现在是他们有求于我们。也可以说是互利互惠。”我哥说道。
我点头:“是不是他们知道你们采出地层深处的矿了?”
“他们没有证据。我们现在还是从原来的矿窿口出矿。所以他们的矿长亲自过来跟我谈判,让我出让技术,他们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也是,他们花了那么钱却一直攻克不了的难题,让我们给攻破了。估计当他们知道我们是用最原始的方法解决了难题,他们气的快要吐血吧?”
“还用说他们气的鼻子都歪了哈哈”
我的眼睛却又红了。
这便是亲人,在你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他们会毫不犹豫的伸手。
我第一次发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