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大人,早安-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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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快就浏览完这部分,转到了她身边人的资料上。
第一页是她父亲的资料,上面显示她父亲和母亲在她五岁那一年离婚之后,她父亲一直独力将她抚养长大,却在她十七岁那年就离世了。
关于她的父亲,傅斯年也曾经听她提起过,这会儿从资料上也看不出什么来。
再下一页,就是她母亲的资料,附带着一张很模糊的照片,里面有近十来个人,根本看不出谁是谁。
可是当他的目光落到她母亲的名字上时,忽然就一怔。
白梅……这个名字,竟然隐约存在在他的记忆深处。
傅斯年霎时间怔了怔,继续细细地往下看资料,因为这些资料是从叶白蓁那些亲戚那里问来的,也只知道白梅跟叶白蓁的父亲离婚之后,便离开了C县,至于去了哪里,根本没有人知道。而后来,也只是隐约听说她在外地,好像是出车祸死了。
叫白梅的女人原本应该很多,可是这个女人如果是叶白蓁的母亲,同时又跟他记忆中的那个名字吻合的话,那就不应该只是巧合!
傅斯年盯着电脑上的那个名字,呼吸一点点地沉重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莫冉冉忽然敲了敲门,开门走进来:“傅大叔,不要只顾着工作啦,赶紧洗澡休息啦!”
傅斯年这才回过神来,抬头看了她一点,点了点头,随后便关上了电脑。
他走出书房,莫冉冉已经回自己的房间去了,他这才又取出手机,给刚刚那个号码拨了过去:“查查白梅的资料,越详细越好。”
他找的人还是非常有效率的,第三天就有信息返了回来,的确是非常详尽,连白梅死亡的具体日期都查了出来——是二十年前的十月十八号,A市高速路上发生的一桩两车相撞的严重车祸,一共死了三个人。
其中一个是白梅,而另外两个,是一对姓傅的夫妇。
傅斯年坐在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里,用力捏着手里的调查报告时,连指关节都开始泛白。
明明这么容易就可以查到的真相,他却从来没有想过去查,如今真相这样实在地摆在眼前,却真是让人觉得可笑。
因为那场车祸,其实根本不是对外宣称的意外,而是——他父亲带着自己的情妇去郊区游玩,被他的母亲知道之后,驾车追随,最终在高速路上,母亲的车子狠狠撞上了父亲的车子,双双车毁人亡。
外界所有人都认为是傅氏夫妇在共同出游的路上遭遇这场车祸,却根本不知道,傅氏夫妇却分属车祸之中的两辆车,而他父亲车上坐着的,却是被外界认为是路人的白梅。
白梅,竟然真的是那个白梅,母亲曾经在电话里痛骂过的白梅。
傅斯年静静地坐着,许久之后,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
原来,冥冥之中牵引着他和叶白蓁走到一起的,竟然是二十年前的这桩孽缘!
【明天加更,往后的剧情就可以紧凑起来啦!】
会不会很疼?
这天下午,傅斯年早早的就回到了家,而那时候,莫冉冉正在厨房跟她家里的司机送过来的一筐螃蟹搏斗,听见开关门的声音,举着锅铲就跑出去,一看见傅斯年,顿时吃了一惊:“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傅斯年伸手扯了扯领带,淡淡道:“公司没事就回来了。”
说完他就坐到了沙发上,伸手拿起遥控器,静静地看起了电视。
莫冉冉只觉得他哪里似乎有点不对,可是也说不上来,就没有打扰他,转身回到自己的厨房继续跟那些螃蟹战斗。
战斗的结果就是满室狼藉,鸡飞蛋打——她直接就将螃蟹放进了蒸笼里蒸,蒸到一半才想起来螃蟹要先洗干净,结果当然就是泡汤了。
莫冉冉很是懊恼,解着围裙走出厨房:“傅大叔,本来想请你吃螃蟹宴的,可是现在不行啦,我下楼去买点东西吃吧。”
傅斯年坐在沙发里,却并没有开口回答。
莫冉冉觉得有些奇怪,缓缓凑到他面前,盯着他看了又看,傅斯年却依旧没有反应篾。
莫冉冉终于认不出伸出手来,在他面前晃了晃:“傅大叔,你没事吧?”
傅斯年这才仿佛终于回魂,淡淡朝她脸上扫了一眼:“什么?”
“你怎么啦?”她终于确定了他的不对劲,有些小心翼翼地问道。
傅斯年伸出手来,捏了捏晴明穴,才略显疲惫地开口道:“没事。”
说完他就站起身来,走到饭厅那边的酒柜旁,打开柜子,拎了一瓶龙舌兰酒出来,打开,给自己倒了一杯。
莫冉冉当然看得出他心情不好,想了想,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只是问道:“那晚上你想吃什么?我出去买啊。”
“随便吧。”傅斯年说完之后,便拿着酒走进了书房。
莫冉冉皱了皱眉,还是起身下了楼。
出小区的路上,她还是忍不住,给温采打了个电话。
那时候温采刚好和宋席远呆在景荔湾的别墅里,正在做晚饭,接到莫冉冉的电话时,温采也是很吃惊的,随后道:“你等一下,我给你问问。”
说完她就走出了厨房,跑到宋席远身边:“喂,今天傅斯年在公司发生什么事了吗?”
宋席远伸手将她抱住:“又问这方面的问题?”
“不是啦!”温采连忙拦下他的手,“刚刚冉冉给我打了电话,说傅斯年很不对劲啊,一回去就坐着发呆,发完了呆就去拿酒喝。”
宋席远听了,也微微皱起眉头来,“有这回事?”
温采点了点头。
宋席远沉默片刻,才淡淡道:“还能是为什么?他最近又在找人查叶白蓁,肯定是跟叶白蓁有关的事。”
“又是叶白蓁?”温采禁不住咋舌,想了又想,终于忍不住开口道,“说明他心里还是爱着叶白蓁的,是不是?”
宋席远听了,耸了耸肩,道:“这事还真得问他自己。可是他昏迷了这么多年,醒过来,思绪难免不会停留在当年的时候。而叶白蓁,却是清清醒醒地度过了这八年。”
“你的意思是——”
“我没有什么多余的意思。”宋席远却忽然伸出手来拍了拍她的脸,“乖,赶紧做饭去,别人感情的事别瞎掺和!”
温采听了,愤愤拍掉他的手,转身又回到了厨房。
跟温采通完电话,又买好了晚餐之后,莫冉冉回到家里,傅斯年依旧呆在书房。
她放下吃的东西,走过去轻轻敲了敲门,然后才推开门,看见傅斯年正坐在书桌后,怔怔地盯着电脑,而桌上的的那瓶酒竟然已经空了!
莫冉冉连忙走上前去:“傅大叔,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等她走到电脑面前,才发现电脑的屏幕已经黑了,而傅斯年依旧保持了之前的姿势,一动不动地坐着。
莫冉冉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伸出手来握住他:“傅大叔,你没事吧?”
傅斯年缓缓抽回自己的手,淡淡道:“让我一个人待会儿。”
“不行哦!”莫冉冉却忽然开口道,“心情不好的话,一个人呆着心情会更加不好。傅大叔,不如我们一起出去玩吧?”
傅斯年淡淡看了她一眼,可是莫冉冉已经不由分说地把他拉了起来:“走吧,不要闷在家里了!”
结果,傅斯年怎么也没有想到,莫冉冉居然把他带到了市里最大的游乐场!
“怎么样?”她拉着他的手臂,“你想玩哪个?”
傅斯年揉着额头,看着明亮的各种灯光之下来来往往青春活泼的一张张脸庞,忍不住叹息了一声:“你觉得我会想玩哪个?”
莫冉冉仰起脸来看着他:“心情不好,当然玩最刺激的啦!”
她抬手指向蜿蜒曲折的过山车车道:“我陪你去坐那个!”
傅斯年简直已经记不清自己多少年没有进过游乐场了,可是居然硬是被莫冉冉拖到了过山车的售票处,买了票准备上车。
既然来都已经来了,玩玩又如何?
傅斯年微微呼出一口气,看向莫冉冉:“坐车头?”
莫冉冉却朝着他古灵精怪的一笑:“这你就不懂了吧,坐过山车最刺激的是坐车尾!”
傅斯年还真不知道,被她拖着坐到了最后一节车厢里。
莫冉冉一面系着安全带,一面道:“这是我坐过无数次过山车得出来的经验哦!没有朋友陪我的时候,我就一个人来坐。”
傅斯年听了,仿佛忽然察觉到什么,转头看向她:“你经常心情不好?”
莫冉冉一怔,随即朝他做了个鬼脸:“当然不是啦,我今天心情不知道多好!”
过山车缓缓起步,傅斯年耳边逐渐只充斥了风的呼啸声和前排乘客的尖叫声,一轮一轮极速的俯冲和螺旋式的旋转,那种失重的感觉,的确带给人一种异样的惊险刺激!
可是在这份失重的刺激之中,他却忽然听到莫冉冉的声音,不同于其他人的尖叫,她是在笑!
他微微转了头看向她,莫冉冉依旧大声地笑着,仿佛根本感觉不到害怕。
傅斯年看着她的样子,回过头来,嘴角忽然也勾起了一丝笑意。
等两个人从过山车上下来,莫冉冉立刻拖了他的手去看照片,可是照片上,傅斯年脸上的神情依旧是很平淡的,而旁边的她,则举着手在欢笑。
“傅大叔,你怎么坐过山车也是这么一副表情啊?”她有些不满,“还是你觉得我们这边的过山车不够刺激?”
说到这里她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对了,我上次收集了世界上最刺激的十大过山车,找时间我们去坐坐?”
傅斯年听了,也只是淡淡一笑。
游乐场里刺激的娱乐项目也不少,莫冉冉见他依旧没什么反应,又拖着他去玩了别的项目。
一连几个最刺激的项目玩下来,傅斯年身体里的酒精似乎开始发酵了,从天地双雄上下来之后,他开始隐约觉得有些头晕。
莫冉冉见状,连忙把他带到了旁边一处人少的地方休息。
“怎么样啊你?”她在他面前蹲下来看着他,“现在什么感觉?”
他有些发怔地看着她,随后,缓缓伸出手来指了指自己的胸腔位置:“很空。”
莫冉冉听了,却忽然笑了起来:“空就对了嘛,沉重抛掉之后,当然就剩空啦!”
傅斯年微微缓过劲来之后,忽然又淡淡开了口:“你也是这样?”
莫冉冉听了,沉默片刻,抿了抿唇之后,才缓缓坐到他身边,歪着头靠到了他肩膀上:“是啊,我也是这样啊。不过既然是发泄嘛,就是为了把心上那些沉重的东西搬走啊,搬走了不就好了吗?”
他听了,淡淡勾起笑意:“你心上有什么沉重的东西。”
莫冉冉又沉默了一下,才忽然又笑了起来:“我才不要告诉你!”
两个人在游乐场关门的时候才缓缓从里面走出来,莫冉冉直嚷着肚子饿,于是就在附近随意找了一家大排档吃东西。
大排档的东西总是很重口,傅斯年没怎么吃,莫冉冉却吃得又麻又辣,连忙招呼老板给自己拿了两罐啤酒。
老板拎着啤酒走过来,忽然就认出她了,笑着打招呼:“莫小姐,好久没过来了啊!”
“是啊。”莫冉冉嘿嘿地笑着,“最近忙嘛。”
老板又看向傅斯年:“这次总算不是一个人过来了,这是你男朋友啊?”
莫冉冉灌下一大口啤酒,缓解了一下嘴里火辣辣的感觉,这才开口道:“错啦,这是我老公!”
傅斯年朝老板点了点头,微笑起来:“你好。”
“你好你好,恭喜恭喜啊!另外送你们一份招牌菜吧,算是恭喜两位!”老板笑哈哈地道。
“谢谢啊!”莫冉冉立刻高兴得眉开眼笑。
傅斯年看着她那个样子,忍不住微微摇头一笑。
结果可能是因为太久没吃过这种辛辣的东西,尽管喝了两罐啤酒,莫冉冉却还是觉得辣得不行,同时嘴里开始疼得厉害。
一回到家她就冲进了洗手间,漱了口之后,就对着镜子左照右照起来。
可是照来照去她还是看不见自己嘴里到底哪块疼,连忙喊傅斯年:“傅大叔,你帮我看看我嘴里是不是长溃疡了啊?”
回来的路上又吹了风,傅斯年又开始头疼,听见她喊,还是起身走了过来,站到她面前。
莫冉冉就仰着头,长大了嘴巴给他看。
傅斯年便皱了眉,努力地往她指引的地方看过去,果然看到一个小小的溃疡,就点了点头:“嗯,是溃疡。”
莫冉冉闭上嘴巴就捂着脸叫唤起来:“讨厌死了,每次溃疡都会疼好多天的……”
她嘟着嘴皱着眉头站在那里,傅斯年静静地看着她,那一瞬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仿佛是头脑发热一样,一下子就低头吻了下去。
莫冉冉一下子就僵住了。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傅斯年会突然有这个举动,可是当她尝到他口中的酒味时,忽然就缓过神来。
他到底还是喝多了,虽然表面上依旧平静清醒,可是平常的冷静和理智,大约都已经抛到一边了。
可是好在她对自己现如今的身份有很清醒的意识,并且,她实在也是不反感他的亲吻的。
她没有挣扎,乖乖地靠在他怀中,任由他亲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