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大人,早安-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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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本来就是禁止鸣笛的地方,一有鸣笛声就显得十分突兀,温采眼角余光看着站在路边的温庭玉和林坤朝他们所在的车子看过来,更是紧张得身子都僵硬了,用力抱住宋席远,使劲往他怀里埋。
没想到这一番动作,又使得车子喇叭连续响了好几声,这下可好,不仅温庭玉他们,连过路的一些人都停了下来,盯着他们所在的车子看。
温采焦急之下,终于费尽全力挣脱了他的亲吻,脸却仍然埋在他怀中,喘息着道:“别这样……那些人,都在看我们……”
“是你主动的。”宋席远伸出手来,顺手熄了车,眼眸深处一片冷静地望着站在路边那个身影,声音却低沉惑人得要命,“停不下来了,怎么办?”
温采脸色娇红欲滴,是害羞也是紧张的缘故,闻言心绪更是不稳,连忙道:“开车,快开车呀!”
“不开。”他坦然地拒绝,随即竟然放倒了座椅,温采原本就整个人倚在他怀中,他随着座椅往后仰去,她也随之伏在了他身上。
“啊——”她吓得手忙脚乱,好不容易撑着他胸口坐起来,却又是以十分暧mei的姿态坐在他大腿上。
温采心里实在害怕,忍不住又回头去看路边那个身影,却见林坤正好拉开车门,请温庭玉坐进去。
她心里不由得一松,随即却又涌起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眼看着温庭玉坐进了车里,这才回过头来,看着头枕双手,好整以暇看着自己的宋席远。
“你好像很紧张?”他微微挑了眉,伸手抚过她僵直地身子,“在怕什么?”
温采垂下眼,微微咬了唇:“外面好多人在看我们……”
宋席远立刻低笑出声:“你觉得他们看得见?”
额?温采一怔,随即转头往周围略显深色的玻璃上看了一圈,这才猛地醒悟过来——
原来这里头能看见外面的情形,外面的人却别想窥见里面一丝一毫!这么说来,她刚才做的那些,都是白用功!
也是怪自己太紧张的缘故,竟然连这一层都忘了!
温采懊恼地抓了抓头,又看看宋席远:“我们回去了,好不好?”
温庭玉虽然坐进了车里,可是那辆车却丝毫没有开动的迹象,这么近的距离,虽然明知他不会发现自己,温采心里还是很不安。
交通事故
温采很怕宋席远执意要在这边留宿,好在,他答应了回景荔湾那边。
看他重新发动车子,温采这才松了口气,一只手习惯性地去抓安全带,刚刚拉过来,还没扣上,忽然就听见“砰”的一声响,随即车身震动一下,停了下来。
温采傻眼,目瞪口呆地看着前方那辆被撞的商务车,随即又转过头来看宋席远:“你怎么会撞上去的?”
宋席远面容中浮起一丝无奈:“抱歉,一时失手,我下去看看。”
温采脸色发白,一言不发地看着他走下了车,在他关上车门之后,迅速伸手将门窗都锁了。
被撞的那辆车里,林坤一脸紧张地把温庭玉请出了车子:“先生,没事吧?”
温庭玉略略摆了摆手,林坤这才看向站在面前的宋席远:“年轻人,你是怎么开车的?这么宽的地方,还不够你绕出去?”
宋席远微微一笑:“抱歉,这场事故都是我的责任,我会负责。温先生没事吧?”
温庭玉见他认出自己,便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只觉得他面容之中透着一丝熟悉的意味,心头禁不住微微一惊:“你是?”
宋席远礼貌地朝他伸出手:“宋席远。”
温庭玉明显愣了一下,但还是很快回过神来:“原来是世侄。”
难怪他会觉得熟悉,宋席远生得像他父亲,多年生意场上的竞争对手,怎么会不熟?
宋席远垂眸一笑:“惊扰了温伯伯,是席远的不是,温伯伯果真无大碍?”
“没事。”温庭玉答了一句,刚要开口问什么,宋席远却抢先开口道:“这边环境这么差,以温伯伯的身份,怎么会到这种地方来?”
温庭玉被人抢了问题,面色依旧如常,道:“只是顺道经过而已。”
宋席远的车里,温采始终紧紧捏着包包,看宋席远和温庭玉站在那里说话,虽然听不见他们说什么,然而看情形,两人竟然似乎说得很愉快,一点都没有交通事故双方应有的剑拔弩张。
温采心跳得很快,正是最紧张地时候,电话忽然响了,吓得她手忙脚乱一通找,接起来,却是苏霆粤。
“温庭玉去找你了?”
温采咬咬牙,一面看着外面的情形,一面低声回答:“是。”
“他动作倒是快。”苏霆粤冷笑一声,“你要是聪明,就该知道自己绝对不应该出现在他面前。”
“不用苏先生提醒,这点我很清楚。”温采轻声道,“只是,他既然查得到我住的地方,自然也知道我在你公司,早晚也会找上去。苏先生,我能辞职吗?”
苏霆粤声音中立刻带了嘲意:“温小姐真是无时无刻不想摆脱我啊,你觉得我会同意?”
温采沉默下来,那头已经“啪”地挂了电话。
主动得很
车外,宋席远依旧和温庭玉说着话,温采静静地坐在车里看着,竟奇迹般地逐渐冷静下来。
冷眼看着外头那个算得上自己骨血至亲的男人,她的心竟然越来越平静。
再艰难的日子都过来了,她从来没有欠过任何人,为什么要感到害怕呢?
想到这里,她忽然前所未有的放松下来。
宋席远和温庭玉又不咸不淡地寒暄了一阵,最后宋席远提出要为自己撞伤的车买单,温庭玉自然不肯收,宋席远又是一阵抱歉,这才与他告别,往自己的车走回。
温采还在出神,忽然听到敲车窗的声音,这才想起自己之前把门锁了,连忙为他打开。
宋席远坐上车,温庭玉和林坤也回到了自己的车里,温采这才转头看向宋席远:“解决了吗?为什么他不收你的钱?”
宋席远含笑看了她一眼:“你不认识他?A市大名鼎鼎的温庭玉,今天早上你不是才在报纸上见过吗?”
温采勉强一笑:“光线不好,没看出来。”
宋席远微笑着抚了抚她的头:“他那样的人,又怎么会因为这点小钱计较?”
温采想了想,低声回答道:“说得也是。”
连丢一个女儿,他都可以不计划,更何况只是车子的某个部位?
***
回到他景荔湾的别墅,温采只觉得身心俱疲,一回房间便钻进了浴室里。
温热的水冲刷着无力的肌肤,仿佛能洗去一身的疲惫。
而温采此时才仿佛终于有力气放下防备,站在花洒之下,贪婪地享受这样的轻松舒适。
她并不知道自己洗了多久,最后看见自己手指的皮肤都有些被泡白了,这才关了花洒,穿了浴袍走出去。
从水汽弥漫的狭小空间走出,顿觉整个人都通透了,身上的每一个毛孔好像都张开了,甚至前所未有的耳聪目明——刚一出来,她就听到了自床边传来的呼吸声。
温采走到床边,果不其然,此时此刻,床上正趴着一个半裸的睡美男,占去了她大半张床位。
她悄悄走到床的另一侧,轻手轻脚地坐下,探头去看他的脸,发现他呼吸平稳,好像真的睡着了。
温采静静看了他许久,苍白空泛的内心不觉涌起一阵温暖,顿了片刻,忽然低下头,轻轻印上了他的唇。
本只是浅尝辄止的一个吻,然而她还没来得及离开,后脑已经被一只大手掌握,随后整个人都被压向他,缠绵深吻。
温采没有拒绝,甚至,十分主动地配合着他。
“温小姐……”吻由浅入深,又由深变浅之际,他缓缓在她唇上倾吐,低沉带笑,“今夜真是主动得很啊……”
【因为合同迟迟没有到位,这两天都更得比较少,大家见谅。】
学无止境
温采虽然主动,却仍然青涩,唇齿交接间,她似乎不断地磕着他,如此重复几回,她忽然不好意思地停了下来。
宋席远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怎么了?”
“我……”温采咬咬唇,声音轻到不能再轻,“我弄疼你了吗?”
宋席远眼中先是闪过一丝错愕,随即就忍不住笑出声来:“我还以为,这句话只是男人的专利。”
温采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立刻羞得恨不得找一个地洞钻下去。
宋席远却一把揽过她的腰,直接将她放到自己身上坐着,低笑着道:“我的女孩,你实在是太害羞了。为了我以后的幸福着想,我必须好好调教你才行。”
温采脸涨得通红,几乎是鼓足了所有的勇气,才让自己没有逃开。
她也不喜欢自己害羞的毛病,可这么多年的习惯……她一时半会儿也改不过来。
宋席远缓缓拉低她的身子,附到她耳边,低声道:“以往每次都是我主动,这一次,换你。”
温采哑然,好半天,才涨红了脸开口:“我……不会……”
他微微侧了脸,在她唇角印下一个吻:“我教你。”
……
以他异于常人的精力,花样百出的手段,这一夜,温采学到的知识,真是足以让她羞得晕过去几百次。可他居然口口声声说着“学无止境”,就是不肯让她“放学”。
半夜两点,温采实在累得不行了,软软地趴在他胸口,低声哀求:“就到这里……行吗?”
宋席远微微挑了眉:“你知不知道什么叫有始有终?现在的状态,是‘终’吗?”
温采红着脸,敏感的身体却清晰地感觉到,不仅不是“终”,而且,离“终”还有些远。
可是她实在是没力气了,仍然只能求他:“那……先休息一会儿……”
“我不答应……”他低笑着,明明坏到极点,却教人恨不起来。
温采自然不肯,正纠缠间,她电话忽然响起,立刻打断了满室的旖旎。
温采浑身一个激灵——这么晚了,还有谁会打电话来?
她起身就想去拿放在床头的电话,却被宋席远一把按住腰,还没脱身,就重新跌坐回去,忍不住发出长长的叹息:“啊……”
“想逃学?”他抱着她翻了个身,终于结束了她高高在上的阶段。
温采挣扎:“电话在响……啊——”
他积蓄了整晚的精力,此时此刻才算是真正爆发了,而温采早就已经精疲力尽,哪里还经得住他这样折腾?
在他重重冲击之下,温采没挨多久,就失去了知觉。
而直到她晕过去,电话还在响着。
宋席远这才伸手取过电话,看着上头闪烁的“苏霆粤”三个字,勾勾唇角,按下接听键:“喂?”
不够干净
电话那头明显停滞了片刻,才传来男人冰冷的声音:“温采。”
宋席远看了看蜷在他身下,意识全无的女人,微微一笑:“不好意思,温采已经休息了,有什么话需要我转达吗?”
电话那头,正在开车的苏霆粤眸色瞬间阴冷下来。
宋席远的声音,毫不掩饰地传来,仿若一种挑衅。可偏偏现在这层纸还不能捅破,即便他们两个都清楚地知道彼此的身份,却依旧要假惺惺地把面子做足。
“要劳烦宋公子这样的大忙人照顾我的职员,真是让宋公子尊了。”苏霆粤淡淡道。
“哪里。”宋席远温言笑道,“是我的女朋友给苏先生添麻烦了才是。她年纪小,胆子也小,不大懂得人情世故,在苏先生那里入职也没多长时间,我就怕她做不好,还请苏先生多照顾才是。”
苏霆粤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是自然。从前我不知道也就算饿,如今既然知道她是宋先生的人,自然要多加照顾的。”
“多谢。”
“客气。”
挂掉电话,苏霆粤又狂飙出一段路,忽然猛地一脚踩下刹车。
“嘎吱——”
一声刺耳的摩擦声后,凌晨略显空旷的道路上,顿时留下一道长长的刹车痕迹。
过了一会儿,苏霆粤才又重新启动车子,这一回,却是调转了方向,往回开去。
经过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药店时,他走进去,生平第一次亲自买了避孕药。
回到酒店那间熟悉的套房,打开门,屋里的女人正好擦着身子从浴室里走出,见到重新出现在房间里的他,又惊喜又愕然,猛地扑上前来,勾上他的脖子:“怎么又回来了?”
苏霆粤推开她,坐到沙发上,点了一支烟,随手扔出那盒避孕药:“吃了。”
那女人一愣,随即娇嗔着坐到他旁边,靠在他身上:“你不是做了措施吗?为什么还要人家吃这种东西?”
苏霆粤扭头淡淡看了她一眼,继而毫不留情地冷声道:“做措施,是因为你的身体没有干净到让我可以直接触碰。有些话我不想说第二遍。”
那女人霎时间脸色惨白,先前柔软得像蛇一样的身体也变得微微僵硬起来,咬牙许久,终究不敢挑战这个男人的权威,纵使满腹不甘与委屈,还是微微颤抖着打开药盒,取出两粒药丸来,果断干脆地吞了下去。
***
早晨七点,温采从一阵极致的虚软之中醒过来,脑中刚刚窜入第一丝意识,便霎时间警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