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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总裁大人,早安-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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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看见等候在一群家长之中,神情与往常无异的秦宁时,几乎要以为自己看错了,甚至还伸手揉了揉眼睛,这才确定,真的是秦宁站在那里。

温采心中情绪一时有些难辨,缓缓走了过去。

秦宁很快也就看见了她,淡淡勾起笑意:“温小姐。”

温采看着他,顿了顿,也淡淡一笑:“真是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你。”

秦宁略颔首一笑,道:“家里的小保姆请了假,所以只能我来接小澈了。”

温采闻言,道:“我本来以为,你应该忙于别的事。”

“比如呢?”秦宁淡笑着看着她,眼中依稀带着探究。

“比如……”温采顿了顿,才又道,“思考一下自己以后还是不是叫做秦宁。”

秦宁闻言,竟然丝毫没有意外,仍旧勾着嘴角,道:“有些事,由不得我们自己做主,不是吗?”

“但是,却依旧可以达成所愿,不是吗?”温采学着他的语气,反问了一句。

秦宁便笑出声来,道:“温小姐说这话是带了立场的,所以无论我怎么回答,对温小姐来说,其实都是一样的答案。”

他这样子一说,温采倒不好再说什么,正好幼稚园开了门,等候已久的家长们呼啦啦涌进去,接了自己的孩子,再一一走出来。

温采和秦宁是最后走进去的,进去的时候,温采走在前面,囡囡正坐在教室里焦急地探望,一见到温采,立刻背着小书包冲了过去:“妈妈!”

原本低了头坐在自己位子上的小澈,听见声音,忽然也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一丝欢喜,然后起身奔向温采。

见到两个孩子,温采心情总算好了一些,摸了摸囡囡的头,又伸出手去摸小澈。

可是她的手刚放到小澈头上,忽然就想起来——秦宁就在自己身后。她放在小澈头上的手一下子顿住,果然,身后随即就传来了秦宁的声音:“小澈?”

那一瞬间,温采看见小澈眼底那丝极其少见的欢喜,一下子就覆灭了,随后那双大大的眼眸,再度陷入沉寂之中。

“小澈,到爸爸这里来。”秦宁又道。

小澈低了头,默默走到了秦宁面前。

秦宁伸手将他抱起来,笑了笑,随后才道:“小澈,跟温阿姨说再见。”

小澈闻言,才又看向温采,依依不舍地朝她挥了挥小手。

温采也带着囡囡,微微无奈苦涩地对小澈挥了挥手。

从今往后,她再想带囡囡跟小澈玩,恐怕也难了。如今,文欣连秦宁尚不能接受,又怎么肯能再去接受秦宁的儿子?

想到这里,温采唯有一声叹息,看着秦宁抱着小澈越走越远的身影,虽然不舍,终究无可奈何。

三日后,一条重磅性的新闻,打破了A市新闻界这段时间以来死水一般的平静——席耀集团召开了新闻发布会,向全世界宣布了一个震惊世人的消息——原本身为席耀集团主席宋祁万私人助理的秦宁,原来是宋祁万失散多年的儿子,近日父子俩终于相认,而秦宁也顺利认祖归宗,按照宋家的字辈排行,改名叫做宋席宁,为宋家长子。

这条消息一出,立刻在A市投下了一枚重磅炸弹。

所有的记者都开始试图采访这单新闻中的几个相关人物,然而除了那场新闻发布会,却没有人采访到任何一个关键人物。宋祁万、宋席宁没有接受任何采访,而宋席远亦然,关键人物文欣,则不知所踪。

虽然如此,这场新闻却依旧持续了很久,有报道分析,宋席远之所以离开席耀,并且自立门户与席耀打对台,就是因为这件事。而文欣显然是没办法接受这样的事,不知躲到哪里去疗伤了。

治病

而更为过火的是一家媒体竟然翻出了从前温采认祖归宗,被宣布成为温家大小姐的消息,并且指出宋家既然能接受一个如温采这样身世的儿媳,那么对秦宁的回归也应该能够很大度地接受。

对于这样的报道,温采只觉得无奈,然而宋席远却冲冠一怒为红颜,对发布这篇报道的杂志社进行了收购,并且遣散了所有员工,将其并入千盛广告部。

偌大一家杂志社,在短短几天之内便被瓦解无踪,这件事在A市新闻界内部造成了不小的影响,自此,所有报章杂志关于宋家这次“大事件”的报道明显小心翼翼了许多,生怕再触怒了宋席远。

只是报章杂志的报道虽然低调了许多,然而这件事作为全城热话,还是被人聊了很长一段时间。

而在这样的热话之中,已经改名换姓的宋席宁,悄无声息地进入席耀,身居高层之位枳。

文欣依旧住在宋席远的别墅里,几乎不怎么外出,在度过了一段相当沉默的日子之后,她似乎终于逐渐从那样的阴霾之中走出来,脸上重新开始有了笑容,只是偶尔,还是会有恍惚的神情出现。

她不出门,一是因为心情不好,二是为了避开记者,然而温采就怕她呆在家里会胡思乱想,索性买了一堆食谱回来,闲来无事的时候就跟文欣一起钻研美食,当然多数时候都交给文欣去做,她只是在旁边打打下手。

而每天晚上文欣看着宋席远把自己亲手做的菜吃掉,总是很开心,脸上的笑容也多了起来振。

温采这才微微放下心来,只是内心深处却依然是担忧的——虽然文欣现在表面看上去是好了起来,可是与宋祁万之间,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吧?

这天,温采照旧来接囡囡放学,来得有些早,还没下课,她刚刚等了两分钟,忽然听见有人喊自己:“小采!”

这熟悉的声音激得她心头猛地一跳,回头一看,果然是宋祁万,正坐在车里,从摇下的车窗里看着她。

温采一下子就有些沉默,顿了顿,还是硬着头皮走过去,坐上了车。

“您……是来接小澈的?”温采看着他,忍不住道。

毕竟如今宋席宁已经认祖归宗,而小澈,也顺理成章成了他的亲孙子,他这个当爷爷的来接放学,也没什么不妥。

宋祁万略顿了顿,才点头道:“嗯。刚好有空,经过这里就来接孩子。”

温采便低下头来,没有再说什么。

“席远他妈妈,现在冷静下来了吗?”宋祁万并不多绕弯,直接又开口问道。

温采沉默了片刻,才抬头看向他,道:“就算冷静下来,我想,也不代表她能够接受这样的事实。”

宋祁万微微低叹了口气,道:“我知道,她的性格我很了解。”顿了顿,他却又道:“我想去见见她。”

温采一顿,想了想,自己似乎没有任何立场赞同或反对,况且这件事,也迟早要解决,因此她只是点头应了一声。

又过了几分钟,幼稚园就放了学,宋祁万便下车,与温采一起走进了幼稚园。

接到了两个孩子之后,小澈依旧像从前一样,一双眼睛老是看着温采,宋祁万看得分明,就将小澈交给了温采,道:“我看这孩子喜欢你,你一起带着他吧。”

温采这才伸手接过小澈,微微一笑。

小澈看着她,虽然只是抿了抿唇,然而眼睛分明是晶亮的。

一路回到景荔湾,宋祁万的车子始终跟在后面,下了车,温采把两个孩子从后座上抱下来,先带进了屋子里。

文欣正在厨房里忙碌,听见开门声,便在厨房里笑着喊了一声:“囡囡回来啦,今天奶奶熬了囡囡最喜欢的红豆沙,囡囡一定要多吃一碗!”

“好耶!”还没见到文欣的人,囡囡就拍手欢呼起来,“小澈也喜欢吃红豆沙,小澈跟囡囡一起吃!”

闻言,厨房里的响动一下子就停了,几秒钟之后,文欣就走出了客厅,见到跟囡囡站在一起的小澈,脸色微微一变,看着温采道:“他怎么会在这里?”

温采垂了垂眼帘,转身看向大门口。

当宋祁万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时,文欣身子猛地一僵,脸色也一下子就沉下来,随后扔下手里的汤勺,转身就往楼上走去。

她扔汤勺的动作明显吓到了两个孩子,温采连忙将两个孩子护住,转身看向宋祁万:“您上去吧,我带两个孩子在楼下玩。”

宋祁万点了点头,从他们身边走过,上了楼。

温采带着两个孩子坐到沙发上,囡囡趴在她怀中小心翼翼地问:“妈妈,奶奶怎么了?”

温采摸着女儿的头,微微一笑:“奶奶生病了,爷爷上去给奶奶治病去了。”

“爷爷是医生吗?”囡囡好奇道。

温采依旧只是微笑:“爷爷会治好***病。好了,我们来复习一下今天的功课,今天学了哪几个字?”

囡囡一听见这个话题就皱起了小小的眉,温采微微有些不悦地看了她一眼,随后才转向小澈:“小澈,今天囡囡又写错几个字?”

小澈看了看囡囡,又看看温采,终于抿唇微笑起来:“三个。”

囡囡一下子懊恼地嘟起了嘴,温采便笑了,将两个孩子抱到一起坐着,一面给他们温习今天的功课,一面不无担忧地往楼上看去。

二楼卧房前,文欣将房门紧锁,宋祁万站在门口敲了敲门,没有回应,又沉默许久,才开口喊了一声:“阿欣。”

房间里,文欣坐在床上,听着门口的声音,眼泪再度流了下来。

这些天,关于这件事,她想了很多,脑海中设想过千万种可能性,可是到头来,却无一人可诉说。

虽然儿子都已经过了而立之年,可是文欣的人生是非常简单的,也是因为被保护得太好的缘故,偶尔还会流露出小女孩心性,如今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她其实很需要一个肩膀,可是那个肩膀,不是儿子能够给的。

可是她等待已久的这个肩膀,却直到今天才来。

宋祁万在门口站了片刻,终于又开口道:“阿欣,你打算再也不见我了么?”

“为什么还要见你?”文欣终于克制不住地喊了出来,“你去跟你的儿子孙子共享天伦就好了啊!你还来管我干什么?”

宋祁万微微叹了口气,忽然转身往楼下走去。

文欣说了这么一句话,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反而只听见他的脚步声逐渐远去,一时间心里又是愤怒又是委屈,顿时哭得更凶。

温采带着孩子们坐在客厅里,却忽然听见脚步声,转头一看,宋祁万独自走了下来,她连忙站起身来,急道:“你这就要走了?”

宋祁万摇了摇头,道:“楼上房间的备用钥匙给我用一下。”

温采这才松了口气,点点头,去为他找钥匙。

很快找到了交给他,宋祁万重新转身又走上楼,来到房门前,听着里面文欣难以克制的哭泣声,迅速打开了房门。

文欣听见声音,顿时抬起头来,泪光迷离中,一看见他站在门口,顿时抓起床上的枕头就向他扔过去:“宋祁万,你给我滚!”

宋祁万没有避开,任由那个枕头软绵绵地砸在自己身上,随后才关起房门,往床边走去。

文欣眼见他越走越近,更是气愤,随手抓着的东西都往他身上扔去。

她从来没有这样失态过,可见这一次,他真是伤她太深。

文欣扔过来的所有东西宋祁万都没有避开,到最后,文欣已经近乎失去理智,抓起床头的闹钟就朝他砸去。

宋祁万已经走得很近了,那个闹钟一下子砸在他脑门上,他捂着额头闷哼了一声,下一刻,就有血从手掌下流了出来。

文欣一下子慌了神,失声喊道:“祁万!”

话音刚落,宋祁万抬头看向她,而她也忽然意识到自己态度转变得太快,再度沉了脸,不再说话。

继续努力

宋祁万并没有太顾及自己额头上的伤,而是走过去,在床边坐了下来。

文欣不自觉地就往里面挪了挪,想离他远一点。

宋祁万伸出手来一把将她拉住,手上染着的血顿时也染到了文欣手上,文欣蓦地一僵,没有再大动,只是挣了挣,没有挣开,也就算了。

宋祁万低叹了一声,道:“我知道你生气,你怪我气我都好,说出来吧。”

文欣还没有哭完,此刻依旧是满脸泪痕,听他这么说,倒果真是张口就想骂他,可是一张嘴,却又是克制不住地哭泣,她根本没办法控制得住栀。

宋祁万抹了一把额头上不断滴落的血,这才又低声道:“阿欣,我们一起生活了三十多年,我为人怎么样,你再清楚不过,这么多年,我有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文欣听了,依旧只是低头呜呜地哭。

宋祁万为人怎样,这世上自然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她从十七岁认识他,两人谈了一年多恋爱,她十八岁就嫁给他,十九岁就生下儿子。宋席远出生的时候,她痛得死去活来,拉着他的手说自己以后都不要再生孩子了,他默默地点头,答应她一句以后都不生,就真的没有再让她怀过孕姚。

结婚几年之后,她周围姐妹的婚姻或多或少都出现了问题,都是一个圈子里的人,嫁的人也多是有家底的公子哥,结婚没两年就闹出不少荒唐事,偏偏她和宋祁万什么事都没有。姐妹们都劝她,要防着点,她眼见周围人的遭遇,自然也有些不放心,便果真留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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