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占,女人休想逃-第2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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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眼前美景,教人怎能不爱?
——酥胸白似银,玉体浑如雪。肘膊赛凝胭,香肩疑粉捏。肚皮软又绵,脊背光还洁。膝腕半围团,金莲三寸窄。中间一段情,露出风流穴。(此处选自名著西游记第72回)
“钱傲……”轻轻呻吟一句,元素自然感觉得到彼此身体的变化,清晰的触感让她也越发悸动起来,下意识地环住了他的头,微微挺起身体,像只温顺的小白兔似的,将自己送到大灰狼的嘴上,任由他亵裹玩弄,狂乱地感受着他舌尖灼热的温度给身体带来的阵阵颤栗。
而此刻,看着他妞儿迷醉的脸,他更是将极尽的怜惜和宠溺发挥到了极致,黑眸里氤氲出的深情浓到无法化开。
良久……
当他在深吻中情切切地占有她的甜美时,那感觉一如当初,战栗和激动并不少一分,喉间竟不能自抑地逸出低沉的呻吟:“唔……宝贝儿,真太爽了……”
因为相爱,做一次和做一百次并没有任何的厌倦。
“钱,傲……”
“嗯,乖……乖……宝贝儿……乖……”
他重重呼吸着挥剑讨伐自己的领土,似乎要将这一年多的思念和别离通通抹去一般,不断地索取着,直到她的嗓声惭惭支离破碎。
他用尽全力地抱紧了她,不让她脱离自己一分一秒,这种狂烈占有的姿态让元素有些透不过气来,可是心里却说不出的安定,一种被需要和被属于的充实感让她嘴里满是幸福的呻吟。
这个男人一直都是这么喜欢要她的,这种感觉让她觉得由身到心都是说不出来的满足。
“素……”一边起伏着,他一边小心地拨开她额上的湿发,“我爱你,我喜欢这样爱你……”
“嗯……”长长吟哦一声,元素混沌间想到,如何没有后面一句该多好啊!二爷的示爱方式永远都是这样,主题鲜明。
看着在自己身上挥汗如雨的男人,她伸出白皙的小手轻轻拂开他额际的头丝,目光迷离地寻着那道她亲手砸上去的伤疤。
这么些年过去了,疤痕已经浅淡得快要看不出来了,但那一块地方的颜色比旁边稍重,还是极容易被她寻到。
手指怜惜般摩挲着那道伤疤,她轻吟着问:“钱傲,我们在一起已经这么久了么?那个时候,你疼不疼?”
心思被挠动了一下,钱老二忍不住更加疯狂地要着她,大手托高她以几乎要揉进她身体里的力度,与她密密契合着,嗓子干涩着直喘气:
“素,那时候都是我不好,素,我不知道,我不懂爱,原来我爱你啊,我爱,可是我不懂怎么爱,我爱你,所以你就得是我的。”
粗重地呼吸着,言语却如春风化雨,熨烫着彼此的心灵,元素软软地攀着他的肩膀,承受着他狂肆地爱意,听着他如擂鼓般激烈的心跳和一声比一声疯狂的情话爱语。
这么多波折,终于是过去了吧。
彼此凝视,目光交织,身体交融,如鱼入水。
“素。”
咬着牙,钱老二全身直冒汗,胸口却被一种叫着感动的情绪激荡着,他一边爱着,一边轻抚着她脚踝上那条据说戴上并能守住心的‘囚心’脚链。
那年,他只会凶她,打她,恼她,吼她,伤害她,因为不懂,所以犯错。
现在,他只须吻她,宠她,爱她,恋她,珍惜她,因为懂得,所以珍惜。
茫茫人海,经过了那么多的风风坎坷,她终究还是他的,没有早没有晚,更没有与她失之交臂,总归还是落入他的怀里。
幸好,兜兜转转,她终究还是他的女人。
半眯着泛着水泽的美眸,元素小嘴儿急促地呼吸着,一声声低唤:“钱傲~钱傲……”
“乖,我在,我一直在……”他吻住她的唇,将最火热最深沉的爱意,最极致最缠绵地深深沉入,她不自觉向上弓起身,给他的是百分百的接纳和信赖。
“钱傲……”
他最爱听她这种时候发生的柔媚声线,像一根细细的红绳儿,缠绕着他的心脏,让他激荡得仿佛抱着她便拥有了全世界。
于是,他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地低语,“元素,嫁给我,嫁给我,这次,不许再逃。”
“好。”她细细地抽气,而他依旧不依不饶地占着她不放,让彼此享受着这场酣畅淋漓的欢愉。
眉在笑,眼在笑,全都在笑。
眼眸,迷雾。
脑子,空白。
他俩如同两个失散已久的半圆,完整地契合成了一个彼此需要的整圆,交织的暧昧,还有那回荡在房间里轻重不一的轻喘,欲仙欲死也不过如是。
彼此温暖,彼此怜惜,彼此吞噬,彼此给予……辗转纠缠,反复研磨。
默契而甜蜜。
……
第二天是俩人说好了一起去领结婚证的日子,元素原本以为他就是随口说说的,哪知道一大早起床,就见他从包里掏出来两个人的户口本和身份证儿。
原来是早有准备啊?
不得不说,钱二爷做事儿真是雷厉风行,而且连着装问题都考虑到了,穿得正五周六的,比任何时候都正式,清爽利落,收拾得特别的整齐。
尤其脸上那笑容,就像猪八戒在高老庄娶媳妇儿似的,不管横着看还是竖着看,360度绝对无死角的帅气。
一路飙车到了民政局婚姻登记处,还不到九点,人家还没上班儿呢。
好不容易急吼吼地等到人家九点开门儿,也许是第一桩生意的缘故,咨询台的大姐那态度没话儿说,在她笑眯眯的指导下,两个人挽着手去了证照室照了几张二寸红底笑眯眯的结婚证照。
照片儿里,两个人头碰着碰,笑呵呵的,别说,乍一看,绝对的夫妻像。
程序简化之后的结婚登记那是相当的简单,填表儿,签字儿,捺手印儿,一气呵成,不过十来分钟的时间,那大红章往结婚证儿上一盖,钢印儿往贴着的照片上一杵——
呵,礼成!
钱老二手里拿着刚出炉还新鲜火热的结婚证,瞅了又瞅,看了又看,爱不释手。
可没几秒工夫,就有些不满意的指着照片说了:
“妞儿,你看看你这笑容,我怎么看怎么不由心呢?像被杨白劳坑蒙拐骗的喜儿似的,你再瞅瞅我,咧着大嘴巴,一看就是心甘情愿踏入坟墓的英雄。”
没好气儿地白了他一眼,元素郁结:“我这叫淑女懂不懂,我也咧着大嘴巴,人家还以为来了俩傻子呢?”
钱老二瞪着她,半眯了眼:“哟嗬,听你这意思,我是傻子?”
看出来危险的元素哪敢承认,随手胡乱一指,“诺,诺,诺……我说……咦,傻子在哪儿呢?”
哈哈大笑着扬了扬手里的结婚证,钱老二一把打横抱住她就往外冲去:“妞儿哦,老婆哦……咱俩以后就是受法律的合法夫妻了……”
“是啊……呵呵。”
钱老二笑嘻嘻地吼:“宝贝儿,你开心么?说大声点儿。”
面色有些潮红,但元素却放开了音量,大声说着:
“开心。”
“哈哈,我也开心。”
两个人搂着转着圈儿,突然,背后传来让人毛骨悚然的一声轻叹:“那俩傻子,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元素石化了,钱二爷悲催了。
……二爷分割线……
j市,冬,除夕。
这年的冬天特别的冷,大雪纷飞时寒意深深。
兴许是因为有了爱以及爱人在身边的缘故,元素没有感觉到丝毫的寒冷,在钱傲霸道而温暖的怀抱里,几乎每一个夜晚,她都睡得极沉极香,就连睡梦里,都总挂着一分若有若无的笑意。
幸福,幸福,还是只剩幸福。
除夕之日,钱宅里一样热闹非常,仲尧病愈了,钱傲小两口也和好如初了,笼罩了好久的阴霾终于散了,在这辞旧迎新的时刻,整家人终于可以好好的呆在一起,过一个团团圆圆的大年了。
“爸爸,爸爸啊……快来帮我追哥哥!”
钱宅宽敞的大院儿里,穿着厚厚羽绒服的钱小贝已经两岁了,在院子里追着钱小宝,小脸蛋儿上红扑扑的煞是可爱。
可她哪里哥哥的对手,一不小心追到了积雪里,就得跌倒,可小丫头不信邪,跌倒了再爬起来,爬起来再跌倒,然后就娇娇地唤爸爸妈妈帮忙。
小宝得意的笑,直冲她羞羞脸。
两个小家伙你追我赶,欢声笑语不绝于耳,那俩小模样儿啊,一个要多帅气有多帅气,一个要多娇俏有多娇俏,看得钱老二和元素心花怒放,喜欢不已。
这是他俩的一双心肝宝贝儿哦!
四目相对,他幽深的眸子有些闪亮,眸子里映出一个她来,幸福便在眼底荡漾。
“去玩吧,我给你们娘儿仨照像!”
她摆了摆头,轻笑:“才不要,我又不小。”
“是不小——”狼眼色色地瞟了她一眼,然后忽地又正色道:“不过,在老子心里,哪怕你活到一百岁,还是我的小妞儿哦。”
“二爷说得是。”她暖暖地笑了,笑容在她脸上一点一点荡开,连周围的冷空气也渲染得柔和了起来,似有一圈圈的温暖光环,将两人笼罩。
刮了刮她的鼻尖儿,钱老二转过身来摆弄着手里的摄像机,脸上溢着笑看小宝和小贝打雪仗。
这时候,小贝又跌倒了,爬了几下,没爬起来。
“爸爸……妈妈……救命啊……”
汗滴滴,小丫头懂得叫救命呢!
元素刚想迈步,就被钱老二拽住手,直冲她摇头:“别管,让她自己爬起来。”
做爹的狠心,但做娘的往往是不忍的。
正如此时的元素,心疼得不行了,小宝身体好无所谓,但是小贝打小儿身子就弱,这么在雪地里摔来摔去的,生病了可咋办?
于是,顾不得钱老二地阻拦,赶紧地跑过去就将跌倒在地上的小贝儿抱了起来,拍打着她身上的积雪,那脸上洋溢着的浓浓的母性光芒,耀眼而闪亮。
这一幕,很温暖。
无奈的挠了挠头,钱老二看着镜头里的娘儿仨,心里乐得跟开了朵花儿似的。
“爸爸……快来啊……”
“妈妈……”
一声声爸爸,妈妈的轻唤,奶娃子清脆娇软却异常亮澈的声音,刺挠得他心里软腻腻的,心里不断涌动着一种澎湃的情绪,然后,他将摄像机杵在支架上,疾步如飞地奔了过去,将蹲在地上堆雪人儿的娘儿仨一把抱在怀里。
一个是他的妻,一个是他的子,一个是他的女。
胸间激荡的幸福感,难以用任何一个词语来形容,再精准的词儿,也不能描绘其万一。
一家四口的笑脸重叠在一起。
“宝儿,贝儿,快进来,你俩也是,跟着瞎疯什么啊!”
看到这一家子没大没小的笑闹,沈女士有些担忧地站在门口吼,而她的脸上早已经褪去了高傲,增添了许多为人祖母的慈爱。
世事如棋,局局新。
小宝和小贝是喜欢奶奶的,小孩子都是猴儿精,谁喜欢他们,谁疼爱他们心里就跟明镜儿似的明白。
两个小人儿,像小兔子似的一奔一跳着过去了,然后一人抱了一边儿沈女士的大腿,异口同声齐齐叫:
“奶奶……奶奶……”
“嗳,乖娃娃……过了今儿啊,你俩就是三岁了,就是小大人了,不许再调皮了,也不许再惹爸爸和妈妈生气了,懂不懂啊?”揉揉小宝的脑袋,摸摸小贝的小脸儿,沈女士瞅得心里乐呵呵的。
一边将他俩拉回到主屋里,一边儿不嫌累的咧着嘴唠叨着,行使着做奶奶的权力。
“奶奶,奶奶,我懂,哥哥不懂。”小贝还是很傲娇。
瞪了她一眼,小宝轻哼了一声,不理会妹妹。
祖孙仨又笑闹了一阵儿,眼尖儿的小贝,突然瞧到了她正往楼梯口溜的爸爸和妈妈,赶紧指着大喊:
“奶奶,我爸和我妈又滚床单去了。”
噗!
被她这稚嫩的小嗓子这么一嚷嚷,元素的脸臊得通红,瞪了钱老二一眼。
钱老二回过头来作势挥了挥拳头,样子看上去挺有震撼力,却被小贝翘着小嘴巴补的一句话弄得破了功。
“不是我,这话是哥哥说的!”
这话,把一屋子的人逗得哈哈大笑。
成了打趣儿的对象,还是被自己的儿女打趣,元素不好意思再上楼了,偷偷在背后掐了钱老二一把,小声说:“都是你没事儿总在孩子跟前儿胡说八道,看吧,好的没学着,歪心思倒是不少。”
钱二爷淡定地挑了挑眉,毫不顾及地亲了亲她的额头,小心嘀咕:“不教好儿子,哪来的孙子?”
“哈哈!说得对!”与他共鸣的是钱司令员同志,他爽朗的笑着发话了:“小嵬子们,你爹你妈是得努力啊,要不然你们哪来的弟弟妹妹玩,是不是?”
噢,天啦!元素彻底无语了,身教胜于言传这话儿,实在太靠谱了!
沈女士翻了翻白眼,这钱家的老爷们儿怎么都这德性?
“爷爷说得对……”再次共鸣的是钱小宝小朋友,只见他咧着嘴直乐,还冲钱司令员比了个“v”的手势,然后“v”变成了摊手:“爷爷,我这么乖,压岁钱在哪儿啊?”
那笑容,贼精,别说,还挺有二爷的范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