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占,女人休想逃-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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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里,瞬间充斥着一种诡谲的阴森感,压得人喘不过气儿来。
听到郝变态淫邪放荡的声音,想到他曾经对灵儿做过的事情……元素觉得胃里翻江倒海一般不舒服起来,恶心感让她差点儿当场呕吐。
而郝靖却说得异常兴奋,一只手突然抓住陶子君的头发,狠狠地抓扯,像是要将她的整个头皮掀掉一般的力道。
痛得陶子君双眼抹泪儿,却喊不出声来。
白振声再次心疼得喊了一声:“子君——你放开他,你这个畜生!”
他的关心,再次得到了朱彦的噬恨和怒火!
看到母亲受苦,元素心里嗷嗷发凉,眼眶中的泪水一直就滚了出来,这个男人,千刀万剐都不足惜,太无耻,太变态,太卑鄙了!
作为女儿,她觉得自己该做点什么。
她不是黄继光,董存瑞,也不是邱少云,没有为人民服务的觉悟与理念,但是在这种情况下,母亲在别人的手里,大厅里还有这么多无辜的人人,更有她的朋友,她的男人,她的母亲,她的孩子,而对方指名要的只是她。
她不是圣女,但也不想做缩头乌龟。
所以,她上前一步,溢着泪水的眼睛有些许惊恐地瞪着郝靖,透露出淡淡的不安,偏又语气坚定地说:“你放了我妈妈,我就跟你走。”
“说话算话?”
“说话算话。”
“哈哈……”看着她苍白的小脸儿,满脸的委屈,郝靖更是得意了,隔着陶子君的身体,打量了着她,邪恶的脸上充斥着残忍,“还是小美人儿聪明,放心吧,只要你乖乖跟我走,我就放了她,放了他们……”
不等元素回应,手腕就被钱老二一只手大力拽住,然后森冷的低吼了一句:
“操,老子还没死呢,做什么梦呢?!”
元素推了推他的手,轻唤:“钱傲!”
“你闭嘴,当我死人啊?”这时候的钱老二,那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这女人怎么就这么笨,什么时候都想着牺牲自己成全别人,可她怎么就不想想,没有了她,谁来救赎自己?
何况,就算她牺牲掉自己,乖乖的跟着郝靖走,也不一定能阻止已然狂性大发的郝变态行凶。
傻逼娘们儿啊,脑子真是太简单了。
被他这么一吼,元素立刻噤声,颤巍巍地吸了吸鼻,她是个善良的孩子,看着一屋子人因为她有可能丧命,那颗心怎么都安定不了。
这时候,钱司令员突然也皱着眉头不悦地吼了一嗓子,“咱们钱家有的是老爷们儿,啥时候用得着女娃子来保护了?”。
内心剧烈的挣扎,元素红着脸点了点头,退了回去。
钱家,要的是脸面,
而钱家的男人绝对不能不能是那种稍有风吹草动就跟活见了阎王似的软脚虾。
见状,郝靖微微一怔,随即仰天狂乱的大笑,“钱老二,你舍不得美人儿,难道要让这一屋子的人跟着你们陪葬么?”
钱老二一面护住她,一面拿枪指着郝靖,冷笑着沉声道:
“操,郝变态,你被男人干得傻逼了?张狂得似乎太早的,说实话,我真的很怀疑,是你按遥控引爆的手快,还是我开枪的速度快!”
那段经历对郝靖来说,就是恶梦,而钱老二的话戳到了他的心窝,将他激怒的激怒了,狂肆地吼:“你,你闭嘴,我不是变态!不是变态!”
当然,这正是钱老二要的效果。
怒了,才会失去理智,失去理智才会松懈。
对于他的由笑转怒,有些不知情的人吓了一大跳,纷纷惊恐得失去了血色。
一声冷哼,钱老二的嘴角缓缓掀起,勾勒出一丝比他更为嗜血残酷的笑容来,意有所指地继续激他:
“郝变态,你当然是变态……你做男人的玩物,对着女人连硬都硬不起来……你不是变态是什么?你现在是不是还想念着那种滋味儿啊?回味无穷是不是?”
“不!我没有,都是你,都是你害我的,是你害我的……”
钱老二寒冰似的冷眸注视着他,不置可否,唇角始终嘲笑。
被他的话给刺激得,郝靖的情绪越发狂躁起来,说出口的话,声音越来越大,可是对于手里的王牌儿,信心却越发不足起来,甚至手指有些颤抖了起来。
看着他握着遥控颤抖的人,好多人的心肝儿也在跟着颤。
钱老二挑了挑眉,很满意他现在的状况,基本上能确定这郝靖的精神的确是出了问题,必须善加利用才行!
“郝变态,你现在放下枪,乖乖交出遥控引爆器,我保证留你一个全尸,还有……在你死之前,给你找几个男朋友,让你舒服舒服!爷够仁慈吧?”说这话的时候,钱老二死死盯着郝靖不断跳动着的面部肌肉。
“不,我不喜欢男人,我喜欢女人,我喜欢女人,我要女人……你把小美人交给我,我一定可以的,我可以的……”
不举和被男人爆菊的心里压力真能逼疯一个人?
钱老二有些怀疑,还有些郁结。
早知道今日,当初就不会找人爆他了,而是直接咔嚓掉,以绝后患。
见郝靖越发狂乱,钱老二冷硬的面孔上越是流露出轻蔑的神色来,还介有其事的呸了一声,他要激怒这个变态,只有精神不受控制而失去理智的人,防御和抵抗才会更加弱下来。
“你就承认了吧,你不行了!再漂亮的女人你看着也只有叹气的份儿,喜欢男人没什么不好……你就承认呗,没有人会笑话你的。”
抖动着手,郝靖此时捏紧了遥控器,那狂乱的样子像是一个散发着死亡气息的瘟神,“你别再胡说了,我不相信你……不相信你!”
火候差不多足了,钱老二突然侧了侧脸,小心对元素说:
“妞儿,演戏会不会?”
这会儿的元素一直不敢乱动,忽然听他这么说,有些弄不懂,闷声说:“当然,这是我的专业。”
“好,你马上蹲下身去,装肚子痛,越像越好……”
没有问为什么,元素突然就浑身抽搐似的,捂住肚子蹲下身来,不仅像模像汗,痛得额角都溢出汗来,大声呻吟:
“啊!钱傲!我肚子突然好痛……痛啊……钱傲……”
所有人都吓了一大跳,目光全都吸引到了他的身上,她为了效果更好,干脆突然滚到在地上,不断翻滚着哭,“痛死我了……唔……怎么回事……好痛啊……”
钱老二低下头来,急切地问,“怎么了?妞儿……怎么了?”
元素目光切切地看他,“痛……肚子痛,……”
冲她使了个赞许的眼色,钱老二心底默默数着——
5……4……3……2……1……
突然,原本蹲身的他,旋风般站了起来,迅速举起手中的枪,对准郝靖就射击!
有人看着他的动作,不由自主的惊叫出声,郝靖下意识的要按遥控引爆——
砰!
速度,速度,还是速度,先发制人的就是王者!刹时之间,郝靖就被他射出子弹的强劲力道一枪贯穿眉心,鲜血瞬间喷涌了出来,染红了他狰狞的脸孔。
那模样儿,甚为骇人!
啊!
众人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开始惊呼!
然后,只见郝靖圆瞪着双目缓缓倒了下去,松开了钳住陶子君的手,而那只试图按向遥控引爆的手,也再没有力气。
那死亡的双眼中,透露出的除了不甘心,不甘心,还是不甘心。
神色冷硬的的收回枪,钱老二将枪丢给自个儿老爸,冰冷的说:
“赶紧排炸药。”
“钱傲!”元素惊魂未定,除了牙齿打着颤的唤钱傲的名字,似乎什么都不能做了,看着郝靖那双瞪大了的血红双眼,唇齿都还有些后怕似的打架。
那液体流了一地,鲜红鲜红的,这个贪婪癫狂又变态无情的男人,终于死了?纠缠了她多久的梦魇终于结束了?
那是不是代表,以后的日子,就永远风平浪静了?!
呵呵!
她傻笑着望着钱傲有些冷峻的面孔,瞧着他如高山般伟岸的高大身躯,似乎周围的一切都模糊不清了,谁她都看不见了,因为他的出色,让所有的东西,都逊了色。
二爷这人,具有太过强烈的存在感了。
除了他,天地间还能装得下谁?
“乖,带着宝宝先去外面空场上,我留下来打扫现场!”钱老二安慰的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抚了几句,就随着警卫们开始排炸药,危险还没完全解除。
人群里长吁短叹的声音也适时的响起,逃过一劫后的庆幸和欢欣鼓舞都是那么真实而热烈,自然没有任何人会为了死在地上的这个疯子惋惜。
酒店的工作人员开始对人员进行紧急疏散和维持秩序,钱司令员的警卫排开始在钱傲的带领下,找炸药。
陶子君被第一时间赶过来的白振声松了绑,但她却没有理会他,更没有给他好脸色,而是径直的走向了元素。
而她这女儿,就那么定定地看着钱老二的身影,不会转眼儿了。
瞧着这一切,朱彦脸上挂着一抹讥诮的冷笑,“还不赶紧走?!杵这儿干嘛……总是连累别人跟着受苦,也不知道这种女人究竟哪里勾了人的魂儿了,真是什么样儿的女人,养什么样的女儿。”
说完,她摇了摇头,转身往门口走去。
“站住~你什么意思?”元素脸色一变,回过神来了,她这话不仅骂了自己,连带着妈妈也骂了,太可恶了!
朱彦毫无顾及地盯着她,又瞟了瞟陶子君,语气中带着嘲讽,“不是亲生的都让人不信……一路贱货。”
“我警告你,别欺人太甚!”元素怒斥一声,不服气的追上去就要找她理论,却被陶子君一把拽住,然后冲她摇了摇头。
“闺女,瞧也走吧,随她说去,又不少一两肉,心里不平衡的女人,嘴上再不讨点便宜,怕她憋死。”
轻哼了一声,看着朱彦的背影,元素攥了攥拳头,拉了陶子君的手,一人推一个婴儿车,带着小宝和小贝跟在人群的后面从窄小的后门儿出了宴会厅。
几分钟后,混乱的局面终于平定了下来,大厅里除了钱老二带着的警卫排和闻讯赶来的警察,再没有旁人了,而其他人和宾客们以及一切看热闹的闲人,都纷纷退到了酒店门口的空地上。
胆儿小的或者走掉了,或者远远的观看等着听消息,胆儿大的并没有走多远。
元素眼眶红红的,跟人群站在一起,等着在里面排查炸药的钱傲。耳边充斥着各种各样的议论,心里还是有些担心,炸药这种东西本就让人心悸,更何况姓郝的变态究竟怎么安放的炸药谁也不知道,可千万别出什么事儿啊。
一阵风拂过,她下意识的缩了缩肩膀,这个季节,应该不会觉得冷啊!?
“素素!”
她闻声转过头去,只见钱仲尧双手插裤兜里,身影有些萧瑟的站在自己身边,似乎有话要讲。
眼皮微微一颤,元素又开始了惯常的反应,各种不自然和尴尬,但还是微红着脸点头,略微退开一步,问:
“仲尧,你有事么?”
“我替我妈给你道歉,对不起……”钱仲尧淡淡一笑,可心里却难受不已,刚才在宴会厅里他妈和元素的冲突他都瞧在眼里,可是作为儿子,除了道歉,他竟无能为力。
元素一愣,似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了。
毕竟朱彦是朱彦,仲尧是仲尧。
于是,便有些艰涩的开口:“没事儿。”
“那就好。”
这话说完,似乎又无语可讲了。
心里一阵烦躁,钱仲尧低下头看着脚边不知道哪冒出来的小石子,突然抬脚一踢,那粒小石子就滚到了公路上。
不是没有瞧见他眼神里透着的萧瑟,和那种凉凉的悲伤,但元素知道,自己什么也不能做,如今的仲尧,她安慰不起。
点了点头,她就转过脸去,低低和陶子君说着什么,然后推着俩个小宝贝往外面靠了靠,和钱仲尧拉开了距离,免得惹人闲话。
接着,继续将目光投向被炸毁了大门儿的酒店,跟着众人一起等待结果。
被她的疏离弄得有些心酸,钱仲尧苦笑。
正怔忡间,旁边靠过来一个软乎乎的身体,女人轻轻挽住了他的胳膊,轻声安慰:“仲子,不要难过了!”
微微皱眉,看着程菲儿脸上的表情,他觉得像在看镜子似的,身子微微一颤。
她对自己,跟自己对素素,又何尝有差啊?
可是,为什么自己就做不到情感转移,皆大欢喜呢?
甚至连她挽着自己胳膊这样的触碰都很不舒服,但是,在这样众目睽睽的场合,他没有如往常一样甩开她的手,而是任由她挽着。
程菲儿轻轻地笑,心里一阵抽痛,她何尝又不明白仲尧的心情,跟自己有什么两样儿?这么一想,鼻子微微有些酸涩,越发不好受起来。
“你说,咱俩是不是一种人?”
微微仰着下巴,钱仲尧眼睛里的执著分明和她一模一样,但话却没有这么说,而是淡然地开口:“我跟你,不一样。”
这变相拉开距离的措词,听到程菲儿的耳朵里,异常的刺耳,他说不一样,有什么不一样呢?是他爱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