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悍妹子,哪里逃-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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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美芝不敢确信地看着手中的电话,听着那一阵忙音:他,竟然挂了她的电话,这是第一次!
那,那为什么还要那样柔情万种的叫她小傻妞?那一声中的感情与宠溺,是无论如何也装不出来的!
难道,他是在故意地气她?惩罚她?就像当初她背着他,和推荐她直升读研的老教授一起手挽手吃饭散步,然后他故意和校花一起看电影那样?
关于过去的种种,像是海浪铺天盖地地向韩美芝袭来,她在记忆中仔细搜索关于宗泽的每一个线索,然后加上今晚对他的观察,试图重新定义她数年未见的薛宗泽。
那个陈以一,她想到那张娇媚又天真的脸孔,不禁银牙暗咬起来,聪慧如她韩美芝,是不会输给这样一个胸大无脑的女人的吧!
一弯银月冲破乌云,挂在她的窗棂上。
借着月色与粉色灯光,她再一次仔细观察着镜中那个美艳的女子,身材匀称五官精致,再加上聪慧的头脑和名校的博士头衔,又有什么,是她韩美芝战胜不了的呢?
即使在薛宗泽这里战败了,她相信,她也能找到更好的买家。可是,她对着镜中的美女妖娆一笑,她对他还是有感情的,她十分迷恋那个对她千依百顺的薛宗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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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好重——”是什么东西在压着她?以一感觉自己被一块巨大的东西压着,迈不开脚步,睁眼一看:眼前一大桌好吃的,她饥肠辘辘,尽力地伸出手,却什么也摸不到。
“呜呜,我要吃!”她胸腔在震怒,可咆哮在喉中盘旋,怎么也叫不出声。
“宝贝,想吃吗?”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耳朵,她扭头一看,薛大少笑眯眯地看着她。
她羞得不知道眼光往哪里投,只好一个劲地胡乱推他,一边嚷:“让开,让我吃!”
☆、第四十八章 口是心非
“以一,以一,你不要什么?快醒醒!”宗泽见怀中的人儿章鱼一样黏自己身上,双手胡乱地在自己身上摸索着,一边口中胡乱喊着,一头一脸都是汗,不禁着急地轻轻拍打着她脸。
陈以一张开眼睛,果然!就是他,就是这个该死的薛大少不让她吃东西,还要强迫她做那个事!她一脚踢过去,恨恨道:“还我吃的来!”
又是吃!薛宗泽揉一揉自己的小腿,唔,腿劲没那么大,果真是饿软了腿了。
他苦笑道:“以一,我的小祖宗,我什么时候抢了你的吃的!”
“就是刚才!你不禁抢了我吃的,还脱得光光的,还要和我那个!”气死人了,她气鼓鼓地瞪着他。
“喂!我的姐姐,你看看,到底是谁在那个谁?”薛大少眯眼一笑,笑得她心头凉嗖嗖的。
她定神一看,我去!她陈以一正趴在他身上,以女主的气势将他压在身下,而他十分配合地可怜兮兮地看着她。
她立刻脸颊像火烧的一般,翻身就要下来,不想被那薛大少一把搂住,她身体向下一趴,嘴唇就印在他的脸颊上。
她感觉一阵阵酥麻从耳边泛起,一直泛到周身所有毛孔,可她仍在极力挣扎着:“不!”
“不?”他看一眼她,见她满脸通红,不禁一惊,立刻摸一摸她的额头道,“怎么还在发烧吗?”
“你丫才发骚!”陈以一一把推开他的手,从他怀里挣扎起来,拢一拢汗湿的睡衣,等等,她什么时候穿的睡衣?谁帮她换的睡衣?
她将愤怒的目光投向斜靠在床上的薛大少,只见他妩媚地摆一摆手道:“不要谢谢我,我就是这么的善解人意温柔体贴!”
被烧昏了头饿晕了胃的陈以一此时才反应过来:薛大少霸占了她的床,并且十分享受地搂着她睡了一个晚上,于是她的小宇宙爆发了起来:“谁给你权利脱我衣服,给我换衣服的?谁准许你睡在我床上的?”
怒吼声冲破宗太太故意打开的窗扉传到一楼起居室,正在伺候宗太太喝早茶的韩美芝一惊,手中的茶杯不小心在茶托上轻轻磕了一下。
宗太太的目光若有若无地从她脸上扫过,轻轻道:“每天早晨都是这样,昨晚都打过招呼了,还是这样!两个人怎么就是克制不住自己!”话虽是责备的话,可是脸孔上却是泛着笑意。
韩美芝的心里泛着酸气,脸孔上却盈盈笑着,伸筷子夹起一只小笼汤包放在宗太太的碗里:“阿姨,这是耿福兴的小笼包,我早起去买的。”
“是吗?”宗太太扫一眼道,“难为你跑那么老远的去给我老太太买,费心了。”
美芝心里刚刚泛起一丝甜,还没来得及表白孝心,就听得宗太太吩咐:“刘贝,给以一炖的奶糖粳米粥好了吗?她昨晚没吃饭,又是饿了一夜的人,快给她端去。”
刘贝从厨房里探出半个身子,答应道:“宗太太,粥是好了,这大小姐要吃煎得半熟的荷包蛋,我一连煎了几个都没有合标准呢。”
“哟,这发烧可不敢吃蛋。这样吧,你给她蒸几个素馅的包子,一会给她端上去。来,我看看这粥熬得怎么样,牛奶可是加得正好。”说着,宗太太自己摇着轮椅进了厨房。
忍。韩美芝低着头,右手握住茶杯,左手在桌下紧紧握住拳头,直到手心感觉一阵刺骨的疼痛,才松开拳头。她抬起脸,又是风平浪静的表情。
对面的宗华轻蔑地看着她,嘴唇做出了“贱”的口型。
她莞尔一笑,也回复他一个“谁更贱”的口型。
宗华一愣,刚想反驳什么,但看见宗太太从厨房出来,将所有的怒火与不平都咽进了口中。
韩美芝站起,殷切道:“阿姨,我给宗泽送早点上去吧,这都快八点了,他九点上班,又该不吃早点急忙忙地上班去了。”
宗太太的目光探视了地看了她一眼,轻轻点头道:“好。”
她心中一喜,立刻端起她特地给他买的他最爱吃的翡翠烧卖和咸豆浆就要送上二楼。
“等等。”宗太太突然喊住她。
“什么事?”她回头依旧保持着大方的笑容。
“给以一把奶糖粥端上去,她生着病,下来扑了风受了凉就更不容易好了。”
韩美芝像是劈头盖脸地打了一个耳光,她耳朵嗡嗡一响,屈辱感从心底升起:她陈以一是个什么东西!大学没有读完,凭着一副狐狸精的样子爬上了宗泽的床,仗着怀着孩子和她韩美芝争男人!这还不够,还要她去伺候那个烂货!
她背对着宗太太和宗华,双手托着托盘,肩膀微微发抖,脸孔因为愤恨微微抽动着。
“怎么,我说话没有听见吗?”宗太太的声音中含着几分不悦。
忍。她深吸一口气,转过身走过来来,脸孔上依旧是得体的微笑,“我刚刚在想,要不要再等素馅包子好了一起送上去。”
宗太太笑着,将一碗香气四溢甜丝丝的奶糖粥放到她的托盘上。
她也报之一笑,娉婷地走上楼去。
宗太太的笑容在她的背影消失之后,渐渐冷寂下去。
“姑妈!你瞧,这个女人多么工于心计!”宗华愤然扔下手中的筷子,几步走到宗太太面前,蹲下身来,急切道,“小泽哥要是和她一起,骨头渣被她算计的都吐不出来!”
这真的是工于心计吗?一味地装淑女装大度,想表现自己的贤惠大方,宗太太感叹地拍了拍侄儿的手道:“你没有看出来,其实她也忍得很辛苦?”
刚刚看见韩美芝眼底的泪光和下唇的牙印,以及她脸上勉强装出的笑容,那一刻,宗太太宗少棠的心酸胀了。
如果当初,她能这样对宗泽他爸,或许,不会把他爸爸就那样推到了那个女人的怀里吧?
见姑妈发愣,宗华却想到是韩美芝端上了以一的早点,不禁急得心底火烧火燎,他站起身就要上楼,不想却被宗太太一把抓住。
她警告地看着他,冷冷道:“我告诉你,陈以一那个女人,你别和她走的太近!”
他刚要说话,只听得“啊——”一声尖叫,接着便是瓷器碎裂的声音。
宗华的心像是被拎起,无视姑妈的警告,挣脱了她的手,直接就冲上了二楼。
待他冲上二楼,一把推开房门,只见宗泽与两个女人纠缠着在大床上。
☆、第四十九章 到底是谁腹黑
不,确切地说,是薛宗泽和韩美芝纠缠着:她倒在他怀里,他捧着她的手,而一旁的陈以一,呆呆地端着一只空碗,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她面孔上的沮丧和伤心深深地刺痛了宗华的心,他盯着她,而她却美目眨也不眨地看着宗泽。
可是宗泽——
宗华一咬牙,走上前便劈脸给了宗泽一记耳光,打得宗泽一颤,怒吼道:“你干什么?宗华!”
宗华也怒火冲天,却没有吭声,一把拉过陈以一,低吼道:“你在干什么?”
陈以一这才反应过来,她猛地将空的粥碗扔到一边,慌忙道歉道:“这位姐姐,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想到你没有拿稳——”
“没事,妹妹。”韩美芝咬着牙,捂住自己受伤的左手,挤出一个笑容对薛宗泽道,“这是我给你准备你最爱吃的早点。吃了快去上班吧。”
说完,她拍拍宗泽的肩膀,又拍拍以一的肩膀,安慰道:“没事,妹子。不打扰你了。”
这样的大方这样的得体这样的贤惠,不要说陈以一,连宗泽也自责起来了。他捂住被打痛的脸颊,转过脸来看以一,却看见以一的手被宗华捧在手里,一股怒气从他心底升起,他一把拽出以一的手,怒吼道:“滚出去!宗华!这是我的房间!”
宗华却十分冷静地说:“薛宗泽,我走可以,你仔细看看陈以一的手,她痛得不仅仅是手!”说罢,他摔门而出。
宗泽这才看见以一的手已经被烫得红肿一片,他立刻心疼地捧起来吹了又吹,关切问道:“疼不疼?要不要我给你拿药膏?”
“不用了。”陈以一冷冰冰地收回手,推开他,“你快走吧,不然上班要迟到了。”
他被她突然而来的冰冷弄得手足无措,在美芝敲门而入的前一刻两个人还热吻成一团,怎么这一会工夫,她就拒他于千里之外?
他刚想安慰她,可是手机响起来了,他无奈接听,是工作急事。他一边拿起外套,一边对她说,“记得涂药,还有按时吃药,晚上等我回来。”
“嗯。”她沉默地回答,然后钻进了被窝里。
累了,不,是饿了吧?昨晚饿着肚子做了一夜关于和他抢吃的梦,真难为这个小吃货了。他宠溺地笑了笑,悄悄带上门,赶着下楼吩咐刘贝拿烫伤药。
一滴眼泪,顺着陈以一的脸颊流了下来,她回忆起刚刚那一幕:薛宗泽打开门,看见捧着餐盘送上爱心早餐的韩美芝时,那一脸失神的表情;薛宗泽当着韩美芝的面,和自己刻意保持距离的身体姿势;当韩美芝倾斜了粥碗,滚烫的粥同时泼在她们俩手上,他立刻扑上来,韩美芝倒在他怀里
“他第一个抱住的是韩美芝呵,是他的未婚妻呵,怎么会是我这个没有钱没有权没有学历没有家世,只凭着孩子才能进入他家的一个穷女?”她喃喃地对自己说,任凭泪水在自己脸颊上流淌,“为什么,为什么陈以一,你明明知道他有未婚妻,你还要仍凭自己的心沉沦?”
是的,沉沦他搂住韩美芝的那一刻,自己有种内心撕裂的感觉,她不明白那种比饥饿还让她难受的感觉,到底是什么。
她用被头擦了擦眼泪,被褥上薛宗泽的气息钻入她的鼻腔,她猛地一下起身:她真是恬不知耻,还睡在他的床上!
以前,他未婚妻没有来,她无耻地霸占着他的床,而现在,她有什么资格和他那美丽又高雅的未婚妻同住一个屋檐下,仍然霸占着属于韩美芝的位置?
她慌乱起身,想要逃离这间她刚住了一个多星期的房间,不想压碰到她受伤的手,一阵钻心的刺痛,她又落下泪来。
“怎么了?怎么了?”刘贝捧着素馅包子走进来,一见以一落泪立刻奔上来,关切地问。
以一慌忙将手收到被窝里,掩饰道:“没什么。”
“还没什么?”刘贝眼尖,一把抓住她烫得通红的手,愤愤道,“我说这个逼怎么那么好心给你送早点,原来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别骂她,刘贝。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接好碗,韩小姐她也烫着了。”以一仍想藏住自己手。
“她烫没烫着我管不着,到底你是孕妇还生着病。你瞧你,都疼哭了,还装没事的样子。你要是有什么闪失,伤了自己的身体和腹中的胎儿,要我如何是好?”
每次刘贝唠叨都以此固定结尾,每次陈以一听到这里都要忍不住吐槽和她斗嘴,可是这一次,她没有吭声。
她呆呆地看着刘贝给她涂药,忽然问了一句:“贝贝,你说我是不是三儿?”
刘贝一愣,看了看她略显呆滞的脸孔,眼中没有了闪烁的晶光,忙打趣道:“有你这么二的三儿吗?给大房吃了,魂都还帮人家数钱呢!”
这个话,如玉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