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悍妹子,哪里逃-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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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哪里来的男神?以一睁大眼睛,眼前这个笑比哭还难看的“男神经”不是她肚子里的孩子他爸吗?
她一个起跳,捂住自己的胸口,怒道:“你,你,你打算干什么?”
不想落脚处正是一片柔软,地上惨遭女猪脚的孩子他爸哀嚎一声,捂住肚子断断续续呻 吟道:“我——我——我——”
以一这时才清醒过来,想起昨晚为了争夺房间的领土权,两个人展开了激烈的斗争,居然以陈以一获胜睡大床,薛宗泽落败睡地上而落幕?她不是让他给滚粗去了吗?
“薛大少,你没事吧?你千万不能死啊!”以一慌乱地捂住他肚子,为他搓揉,“你死了我可怎么办呀?好歹等我把孩子生下来做完亲子鉴定再死啊——”
“你——”本想闭眼休息一会的薛宗泽气得一口气涌上来,一把握住她的手,“拜托小姐,你这叫救助还是叫谋杀?我肚子都给你快搓下一块肉来了!”
“有吗?来,让我把肉捡起来,顺便做烤肉吃了——”她一边狞笑,一边作势要掀开他睡衣下摆。
他没想到这个小女子已经生猛如斯,不禁脸一红将她的手打向一边。
她抬脚便要向他踹去:“你这个臭流氓!你这个变态的色男!”
薛大少飞快地伸出一只手接住她的凌空女猪脚;不想以一因为大力而失去平衡,整个人向后仰起,薛大少又飞快起身,一把搂住以一因怀孕而不再那么纤细的腰肢。
唔,这幅图像真是感人的很啊!英俊儒雅的薛大少一只手握住香艳小脚,一只手搂住美人腰,脸孔因为两只手过度伸长而变得扭曲。
以一因为害怕跌倒,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又惊又怒道:“变态,快放手!”
“不,你先放脚!”开玩笑,他还不想被女猪脚踢死呢!
“你丫握着我一只脚,我怎么放!你先放手!”
“一起放!”
果真是冤家有灵犀,两个人同时放了手和脚,可是——可是以一是被他半抱着呀!
薛大少这一放手,以一整个人就因为重心不稳向后倒去,他惊得一身的冷气往脚底溜去,赶紧俯身将她一把抄住,低吼道:“你这个笨蛋!我放手就行了,你干嘛要放手?你搂住我的脖子怎么会摔倒?!”
先是被吓,又是被吼,以一一颗心还没来得及回归原位,只能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气得发红的眼睛,唔,他吓哭了吗?
于是,她弱弱地问了句:“你吓哭了吗?”
“我是被你的智商给急哭了!”他没好气地瞪她,可是一只手仍然牢牢地绕在她的腰间。
“放开我!”她挣扎。
“不放!我怕你这个笨女人再摔倒!”他一只手搂住她腰,一只手神奇地换睡衣和袜子。
以一别过脸不去看他结实的胸膛,一边偷偷地咽了口口水,人不可貌相啊!谁能想到,一脸斯文书生样的薛大少其实也是有胸肌和腹肌呢?
好几次,好几次,她都幻想过摸一摸帅男的胸口,看看是不是像言情小说描写的那样“像棉絮裹着铁块”一样奇异
“你在干什么?”好奇怪的男声。
以一转过脸,只见她一只色眯眯的小手正按在薛大少胸前,被他的大手压了个正着。
只是想想啊,怎么想一想就真的去做了呢?以一望着自己色胆包天的手,恨不得剁下来喂自己吃了,一时间脑子一片空白,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男人正常的生理反应就是色就是臭流氓,你都这样了,是不是要给自己加上个女流氓的称号?”他眯起眼睛不怀好意地问。
“那个——谁叫你睡我房间,谁叫你当我面换衣服——”她红着脸嗫嚅道。
一句话没有讲完,一个带着点霸道的吻就迎面而来:这,这怎么回事?她压根没有做好心理准备!最关键的是,还没有刷牙洗脸呢!
可是,可是他的嘴巴里没有什么不好的气味,而且她很喜欢被他亲吻的感觉,甜蜜柔软的触感,身体轻飘飘的软绵绵的似一团棉花,这就是恋爱的感觉吗?
但是——
“你这个臭流氓——臭变态!”一声怒吼打破了薛宅宁静的早晨。
接着就是一个男声无力地解释:“我说了这是男人正常的反应!”
悲剧就是从那该死的第二天一早开始的!
以一的浑身都泛起了粉红色,那个早起的热吻从此就一发不可收拾:晚上的争夺房间所有权之战以一个深长又让她凌乱的热吻而结束;早上她踢他怒叱他滚的吼叫被他一个缠绵而撩人的吻shut down。她的心在一点一点的沉沦,沉沦中又带着无比的迷惑与自责。
他是有未婚妻的,如果说这个孩子是意外而来的,可是她再也不能发生爱上他的意外了!
她坐在草坪上,晒着下午两点煦暖的冬日阳光,孕期特有的渴睡症状令她昏昏沉沉起来。
一阵汽车引擎的咆哮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她眯着眼睛抬眼望去:一架电光紫的跑车似一支利箭,迎着阳光破空而来。
☆、第三十八章 不速之客
好一个嚣张的富家女!以一轻轻叹气,这样炫目的颜色,这样轰鸣的速度。
果然,那车停在宗宅的院门前,一个高挑的时装贵妇走下车,娉婷地步行而来。
宗太太的规矩,非贵客长辈都必须步行至“宗人府”大门。
以一看那贵妇一件纯黑色的皮草大衣,一双黑色的长丝袜,脚下一双极细的尖嘴高跟鞋,那一身的打扮神秘中透着几分艳光,且带着几分压迫人的气势。
以一呆了一呆,“宗人府”的客人,与她何干?她站起身,拍一拍屁股上的草,准备回房。
“那个女孩,请你留步。”盛装贵妇突然开口。
以一回头,看看四周,只有她一个人,她指一指自己问道:“我吗?”
贵妇疾步上前,在以一面前站定。
以一这才发现:这贵妇其实年轻不大,三十岁不到的年纪,一头浓密的乌发,一张雪白标准锥子脸,鼻子挺拔鼻头圆润,嘴巴肉嘟嘟,一双眼睛藏在粉红色的大墨镜中,看不出所以然来。
那贵妇也上上下下打量着以一:洗的发白的牛仔裤,白球鞋,穿一件草绿色的绒线卫衣,一张脸孔堪称俏丽可人;可是眉眼之中透露出一种娇憨天真的神色,没有半点工于心计的模样;而且,刚刚她拍屁股的动作,真的很粗鲁——贵妇皱起眉头来。
贵妇又将眼光投在她被宽大卫衣遮住的小腹上。
即使隔着墨镜,以一也察觉出眼光的锐利,她不禁后退一步,轻轻捂住自己的小腹。
来者不善。
以一沉默地提防着她,阳光也不再那样煦暖,被她盯着的感觉像是被冬日刺骨的北风迎面打了一记耳光。
一件厚实的大衣突然披在她肩上,一阵暖意从肩头传到心头,她回头一看,是宗华。
他笑盈盈地看着她:“穿这么少就在风口里站着,不怕着凉了又要惹小泽哥伤心了。”
猛地听见这话,那贵妇的身体轻微地抖了一下,继而莞尔一笑,清脆道,“宗华,两年不见,你更加俊俏了呀。”
俊俏,以一窃以为这词十分的褒贬不一,于无声中阐述了宗华雌雄莫辩的娘炮本质。
果然,宗华闻言瞧一眼那贵妇,面孔一红继而煞白,搭在以一肩上的手也止不住颤抖起来。
这孩子,居然生气了。
以一平时直着嗓子骂他娘娘腔死太监,也不见如此,这贵妇的杀伤力真不是一般的强大。以一于是心下又记住一笔,能让人恐惧的,除了眼神之外,还有刀一样飞快的毒舌。
那贵妇面孔上的笑意更浓,轻巧道:“这位小姐不认识我情有可原,怎么宗华你也不认识我了吗?”说罢,她褪下眼镜。
以一心中大叫一声“我去!”
那锥子脸孔上,一双大眼睛凛然生波,像是两道闪电直直地刺向以一和宗华。
以一没有产生惊艳的感觉,相反的,她有点惊恐。
她的五官很精致,细腻地看,比陈以一还精致;但是,她那种凌厉的美感让她只能说漂亮,不能说美。
宗华的身体抖了一抖,继而回复道:“韩小姐,两年不见,你还是一样不会化妆。”
果真是娘炮,一眼就看出贵妇化妆没有,以一睁大眼睛盯着那贵妇脸孔看,皮肤粉嫩雪白,看不出半点化妆的踪迹。
“以一,你瞧,这种裸妆根本不适合你这样的女人。你的眼睛大而下垂,一定要画好眼影;颧骨高一定要善于运用阴影。既然要追求‘清水出芙蓉’的效果,为什么要穿皮草呢?是不是在西部小镇上呆久了不知道时尚的脚步了?”
古话说的好“宁得罪君子不得在小人”,陈以一却说“宁得罪女汉子也不得罪娘炮”。
陈以一同情地看着那韩小姐,可是那韩小姐并没有一点生气的表情,反而笑盈盈的取出手机对宗华“咔嚓”来了一张照片。
宗华立刻面孔铁青,一语不发地低下头,拉着以一就走。
哇靠!难道这是最新的武器?以一好奇地盯着那款手机,不就是普通的苹果系列吗?
韩小姐一笑,伸手拖住以一:“宗华,你自己走就行了,干嘛要拖住陈小姐?”
“嗳?你怎么知道我是谁?”以一大吃一惊,更惊讶的是,韩小姐的手似燃烧的蜡烛一样灼热,她一立刻收回手来。
宗华赶紧掏出手帕来为以一擦擦手,还帮她吹了吹;以一立刻脸红了起来,解释道,“我没有别的意思,韩小姐你的手好烫。”
“我就是觉得她脏。”宗华小声咕哝,但那声音足以让韩小姐听见。
她也不恼,又是一笑:“走,进去吧,总不能让客人们都在外面站着。”
可是瞧她那轻松的样子,仿似她是宗宅的主人,而宗华和以一才是客人。
果然,她熟门熟路地走进宗宅大门,打量一眼里面的布置,感叹道:“两年不见,装潢翻新了。”
闻声从厨房出来的娥姐一见韩小姐,脸孔一愣,脸上绽露出欣喜若狂的表情:“韩小姐,您终于回来了!”说罢,迎面而来,一把握住韩小姐的双手,竟落下泪来。
一个虎背熊腰的大婶,在娇小女子面前垂首落泪的样子,令以一十分震撼。她一直认为娥姐是顶天立地的女汉子,不想也有如此娇弱的一面,她十分地感慨唏嘘。
韩小姐柔声安慰她,娥姐止住泪拉住她手道:“走,去房间歇歇,你的房间还像以前那样,没人动过。等少爷回来,好好和你叙叙旧情。”说着,挑衅地看陈以一一眼。
陈以一被她那一眼看得莫名其妙,她转头低声问宗华:“韩小姐是娥姐的亲戚还是什么人?”
宗华非常惊讶地看着以一,不确信地说:“你不认识她?”
“奇怪,我为什么要认识她?她是明星还是政要?”
“你这没心没肺的家伙!人家一进门就认出了你!什么叫‘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她就是你的情敌,小泽哥的未婚妻呀!”宗华脸孔涨得通红,不住跳脚。
☆、第三十九章 出乎意外的局
“嗳?薛大少的未婚妻,不是叫美芝吗?”陈以一眨眨美目。
“美芝不可以姓韩吗?”宗华丢给她一个笨死的表情,“以一,我警告你:韩美芝给你吃的东西你千万别吃;她要碰你你千万别给她碰;总之,她在的地方你最好不要在,如果不幸非要在一起,你千万要离她一米以上的距离。”
“她没有那么可怕吧?”以一被宗华说的心里发毛,“她涵养挺好的,你刚刚那样说她,她都没有生气。”
宗华气得直翻白眼:“这就是她的可怕之处!总之,你记住这一点:珍爱生命,远离韩美芝!”他双手紧紧握住她的肩膀,逼问她,“记住了没!?”
以一被他如此郑重的表情和严肃的神态震住了,她回想起刚刚韩美芝看她的锋利目光,即使隔着墨镜,她也感受到那目光中的寒意。
那样恨她,可是脸孔上还是笑着,以一不禁一颤,面对宗华殷切的目光,点了点头。
宗华松一口气道:“我得赶紧去找小泽哥。”他向外跑去,但走了两步立刻返身捉住以一,“姑妈不在家,把你一个人丢在家我不放心,走,你和我一起走。”
“嗳,为什么呀?”以一来不及反抗,就被宗华拖着向外走去。表兄弟果然都是有相通之处的,虽然宗华外表一软软小娘炮,可是力气也是惊破天的大。
而且,娘炮宗华的座驾也不是以一想象中的妖艳,是一辆墨绿色的吉普,十分的剽悍霸气。
一路上遇见红灯,隔壁一车看见这吉普车上坐着俏丽的陈以一,驾车的是妩媚少女,不淡定的男人就吹起了口哨。
“变态!”以一骂道,转过脸不去看。
宗华却转脸对那男子嫣然一笑,摇下车窗。
那男子喜出望外,也摇下车窗,以仰望女神的姿态巴望着宗华,宗华立刻将喝剩下的果汁劈脸就泼过去,那男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宗华一踩油门疾驰而去。
一切发生得极快,以一的思维上下起伏了一百八十度之后,诚恳道歉:“宗华,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