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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巧娶豪夺:娇妻太妖娆-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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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呼吸相闻,他盯住她的眼睛,边喘息边笑,嘴也不肯闲着,说:“小东西,我就喜欢你这狠毒劲儿!你越狠,我越对你有兴趣!”

乔辛辛紧皱着眉,奋力挣扎着被他擒住的双手。下半身膝盖想要上顶,却早已被唐越预知而牢牢压住。“还想让我断子绝孙?”唐越轻笑,“有过一次就够了啊!小心惹着我,我非让你给我生一个小小东西当赔罪!”

说完,唐越随即愣了一下。仿佛是为了掩饰自己的怔愣,他再也不出声,低下头去,狠狠吻住了乔辛辛。

再也没有什么比得上她染着鲜血的唇更让他着迷的。他向来狠戾暴力,怎么会管身下人疼不疼,受不受得住。他只想以最快的速度汲取到她体内的血液那股腥而微甜的诱人芬芳。

或许是太过投入的原因。当他意识到自己的力气竟然正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快速从他体内消失的时候,一度以为是自己迷醉于她味道的幻觉。但是,他握住她手腕的手,还是不听他使唤地松开了。再然后发生的事,他在恍惚的视线里和仅存的知觉中,看到乔辛辛原本痛苦微闭的眼睛像把锋利的刀般阴寒地盯着自己,将他从她身上一把推开,然后坐起,手一挥,他的脖颈上一阵麻痹,嘴里发出一声不可抑制的痛苦呻吟后,眼前便变得一片漆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几个小时后,唐家下属才找到与他们失去联系的小少爷,并且急忙把人送进医院抢救。

又经过一天一夜才醒过来的唐小少才知道,从来没有被人阴过的他,这次栽的真彻底。不仅栽的彻底,还几乎丢掉性命。因为他身上中了一种不知名的剧毒。轻则全身瘫痪,重则瞬间毙命。乔辛辛手下留情,并没有要他的命。但是,也让他在随后长达一年之久的时间里,都只能靠着轮椅代步。

唐越和乔辛辛的爱恨情仇先就此告一段落。

现在让我们来看和唐越一样饥渴的迟安良,迟小先生。

迟安良见荷鹿终于和“新欢”分开了,虽然他是担心乔新欢的安危,但是毕竟她离开,他才有了一个人完全霸占荷鹿的机会。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原本打算把她送回家就回自己家的,现在,不回了!进了荷鹿家,等钟点工阿姨做好饭。两个人正正常常的吃完。迟安良坐在荷鹿的书桌前, 变帮她整理着课堂笔记,边开始琢磨怎么把正在洗澡,还不知道身边人就要变豺狼的美味小鹿给吃进肚子里。

洗完了澡的小鹿看起来更加美味。因为已经秋天,夏天的睡裙已经收起来,现在她穿的是乔辛辛送给她的纯白真丝长袖睡衣。她一出来,迟安良就感觉自己浑身燥热起来。原本就如同禁欲般好久没有亲密举动。更巧合的是,今天晚上钟点工阿姨做的菜有一道叫做“拔丝香蕉”……

☆、第四十三章 催情香蕉

而香蕉除了清热解毒、润肠通便、润肺止咳、降低血压等等这些功效。还有一个功效,那就是,催情!

更加巧合的是,今晚那满满一盘的拔丝香蕉都被他吃了。因为香蕉是小鹿切的…………她现在很喜欢在厨房帮厨,正朝着未来贤良淑德的**之路进发。

现在不管她是否喜欢厨房。现在说这个具有催情作用的香蕉,在迟安良体内释放出蟾蜍色胺,多巴胺什么的。让他觉得眼前,穿着真丝睡衣,正在擦拭着黑色长发的小鹿看起来迷人的要死。

他的心跳比才认识小鹿时跳的还剧烈,呼吸比上次两人共同沐浴时还急促。浑身燥热引发的喉咙干渴让他不自觉地做着吞咽动作带动喉结上下滑动。

“安良,帮我擦头发好不呀?”荷鹿余光看到他坐在桌边看着她发呆,便走过来。之前他也有很多次给她擦头发的贴心举动。她这只会享受的鹿可记得头发被他的手指专心呵护的感觉呢。

荷鹿这种自然而然的娇嗲语气。迟安良一向受用。现在听她一说,心马上酥醉了。虔诚的信徒一样在荷鹿身后站定,接过她手中的毛巾,拢着她湿漉漉的长发,细心地擦拭起来。

“不知道辛辛到家没有。”荷鹿微微仰起头,闭着眼睛享受迟安良的手指在她发间的温柔穿梭。

“刚来过电话,说已经到家了。”迟安良低沉着声音回答。不是他想把声音放低,实在是这只鹿近在眼前,她身上散发出的阵阵幽香已经让他飘飘欲仙,如坠云雾之中了,如果不是靠着把声音压低来控制自己对她的渴望,他变声为狼的速度不需要一秒钟。

给她擦完头发,又用吹风机把头发帮她吹干。等眼前这只鹿变的清清爽爽后,他的忍耐也到了极限。一把将人拦腰抱起,走向床边,放下,倾身就把她娇小的身子完全覆盖了。

荷鹿从他把她拦腰抱起那一刻就在惊呼尖叫,直到迟安良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她才扶住他支撑在她腋下的手臂,望着他,抱怨般说:“你干嘛呀?吓死我了!”

迟安良轻轻喘息着,眼睛火热地盯着她的唇,说:“你说我干嘛?”说完这句便俯身吻住上那张莹润粉嫩的娇唇。

荷鹿被他突然袭击惯了,适应完他带来的那股扑面而来的冲击力,她便开始边享受边回应。小小的舌尖儿试探着伸出一点儿又缩回,伸出一点儿又缩回的。完全是羞涩的举动,在迟安良看来,分明就是赤 裸裸的勾引。撩你一下,收工,再撩一下,再收工。让你百爪挠心就是不让你畅快吃到。

他的娇娇鹿现在本事可大了,越来越会勾引他。追逐着她柔嫩的小舌尖,两个人开始在唇齿间展开一场追逐嬉戏。

再调皮机灵的小鹿也逃不过好猎手。一场追逐后,迟安良终于捉到她口中的小小鹿,含住,饥渴地吸吮到荷鹿扭着身子抗议,才松口。

“你想把我吃进肚子里啊?”小鹿娇喘着抗议,这是迟安良最不温柔,最不绅士的一次亲吻。她嘴唇舌头都被他吸的麻木肿胀了!

“你多久没让我亲了?”迟安良体内的欲望被这个吻填满了一点点。

荷鹿认真想了想,然后看着迟安良委屈的小眼神儿,果断愧疚了,摸摸他的脸,赔笑,“对不起嘛。是冷落了你一点点,也不至于……”

“是一点点吗?”迟安良小媳妇一样哀怨地打断她,“这将近两个月,你就围着乔辛辛转了,什么时候分神想过我?”

“嗯?吃醋了啊?”荷鹿喜欢死了迟安良这副小气劲儿,双手捧住他的脸,拉向她,爱怜地碰碰他的额头,“安良,你可真可爱!”

迟安良趁机从她唇边偷吻,大方承认,“再让我吃一次!我就不吃醋了。”他可不是可爱型的男人,他是勇猛型的。

好吧好吧。是她不对,只顾着和闺蜜亲近,忽略了男朋友。荷鹿这次乖乖地任迟安良啃啊咬的,再无怨言。

但是,她没想到迟安良今天胃口大啊。亲吻不满足了。竟然在终于吻够了她之后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句让她瞬间脸红的话。

什么话?看迟安良怎么做的。

他跪着跨在她的腰间,握住她的手,引领着向他下身那里走。

虽然他们有过一次这样的。但是,那天她有酒壮胆,今天没有啊!

她羞的偏过脸直向后缩手。迟安良又伏低身子轻轻咬她的耳垂,小声的求,温柔的哄,说:“鹿儿,帮帮我,好不好?我答应你,就让你帮我这一次,以后再也不会了。嗯?答应我……”

荷鹿的脸火辣辣的热。听着他在她耳边的话,于心不忍。面对心爱的人的乞求,谁都不会铁石了心肠,态度冷硬地一口拒绝吧?况且他只是求她用手帮他释放,不需要她用身体。

她跪在床上,被他握住手,跟随着他的手动作着,终究不好意思去看她手中握着的滚烫坚硬的那根东西。

迟安良坏心,等荷鹿手法熟练了,他便松开手,让她一个动。他则享受地喘息着,一手支在床上,一手去扳荷鹿始终偏到一旁的脸,直白的戏弄调戏,“乖鹿儿,你看看它呀。又不是第一次见面,干嘛还这么害羞啊?”

荷鹿脑袋里轰隆隆飞过无数架战斗机。恨恨地斜睨他,手下停止动作,握着他加大力气,嘴上威胁,“再乱说话,我不管你了哦!”

“好,我闭嘴。”迟安良连忙收起戏谑表情,正经的看着她,“亲爱的,继续。”

荷鹿白她一眼,不解气,又白一眼,才再次开工。

就算再不直视迟安良,余光也可以看到他。他浑身放松,双手支撑在身后,此时头稍稍后仰,眼睛闭上,嘴唇微张,颈部线条被拉长,让他的下巴看起来更加性感。

一个风华之貌的男子,沉浸在欲望的欢愉中,竟然会让他整个人流露出一种勾魂摄魄的惊心美丽。这让荷鹿惊叹的同时,也让她渐渐挪不开视线,感到阵阵窒息。

如果,他这一刻的惊心之美是由她引发的。那么,她可不可为自己感到骄傲自豪?并且有能力将这种美再加深,延续?

被这种念头蛊惑着,荷鹿轻轻地向他靠过去,唇温柔地在他的下巴上着陆,细致温柔的吻。

听着他因为她的突然袭击而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溃败的性感呻吟。荷鹿满足了。轻轻撤开,望着他笑,“喜欢吗?”反正她喜欢听他喉咙里发出的那声柔软的呻吟。使她觉得充满征服感。

迟安良迷离着双眼,痛苦般蹙眉,手抚上她的脸,呢喃说:“天哪。我就说你是我的小妖。鹿儿,我的鹿儿,你真让人受不了!以后我肯定会死在你手里的。”

这又是荷鹿给自己招来的祸。只见迟安良说着便激动地一把将她推到在了床上。手摸到她的真丝睡衣纽扣,慌乱急切地解,却越乱越解不开,体内急窜起来的一把火让他失去理智,一把撕开了那恼人的被荷鹿扣的严密的睡衣,包裹在睡衣里面的娇嫩蓓蕾立刻获得自由般弹出来。几粒扣子可怜兮兮的在空气里翻个滚,四散掉落。

荷鹿啊呀叫了一声,心疼睡衣了。想推开迟安良,却很快知道是徒劳的。

他充血的眼睛盯着她的胸部,一手握住了他一直在渴望,却一直克制着不敢去碰的她的丰软,一手沿着她的腰线向下,扯开她的睡裤,几乎粗鲁地将自己贴了上去。

☆、第四十四章 就到这里

两个人的下身紧密相贴着。荷鹿浑身颤抖了一下,感受到他火热的紧贴,他坚硬的部分就危险地抵着她的花园入口。她不由自主地全身瘫软下来。体内的抗拒变成了一种莫名的渴望,烧灼着她的神智,让脑袋里刮起了一阵呼啸的风。

“安良安良……”她握住他的手臂向下拽着他,望着他,嘴里无助地叫着他的名字,心里因为这种陌生的烧灼和呼啸的风声而害怕起来。双臂间,胸中都空荡荡的无所依靠,更让她感到不安,身体因为这种害怕而轻轻的颤抖起来。

这只妖的道行还很浅很浅。迟安良解开自己身上的衬衣扣子,怜爱地顺着她的意思伏低身子,紧紧抱住她,“我在这儿,宝贝我在。”赤 裸的胸口压着她柔嫩的蓓蕾,销魂蚀骨的触感。她哆嗦纤细的身子,让他不敢使力,这个世上独一无二的珍宝呀,他怕把她压坏。

“你要要我了是不是?”她搂紧他的背,在他耳边娇软地颤声问,“我怕,安良。抱紧我抱紧我。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害怕。我愿意给你,真的,全都给你……”

迟安良贴着她侧脸的耳鬓感到了温热的湿意。他珍爱的宝贝。她是因为这一刻的突然到来而慌乱无措地害怕了吧?心里滔天波浪般翻滚着的情 欲,因为她的泪,不再叫嚣,开始一点一点的平息。

“傻瓜。我说过我们等到洞房花烛那天才将彼此交付给对方。又怎么会食言?”他吻着她眼角的泪,“就这样了,我们就这样,别怕啊?不继续下去了。最珍贵的东西就该配最重要的日子。别怕,别怕……我不会破坏它。”

她搂紧他,紧闭着眼,因为他在她腿间的火热摩擦而控制不住的软软呻吟着,直到听到耳边传来他一声憋闷的哼声。她感觉到腿上流下一道热流。

喘息声在彼此耳边起伏。紧紧贴在一起的胸口浸出一层细密的汗水,分不出是他的还是她的。

“好了吗?”过了一会儿,她迟疑着问。

“好了。”迟安良好乖地回答。

“那,起来啦!被压扁了。”她羞涩地推他。

“哦,对不起!”吃人的人也会感到不好意思。

分开,各自起身。好嘛。荷鹿看着凌乱的自己和床铺,又看看吃饱喝足的迟安良,拢住睡衣,啊啊大叫起来。

“辛辛会发现的!”“辛辛会把床拆了的!”“辛辛会让我用84把自己冲两遍才能挨她的!”“辛辛……”

这一晚,迟小先生第二次留宿荷鹿家。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他扯坏她的睡衣,又把她的床弄脏了。缝补扣子和洗床单被罩这事,不是他做还谁做?

但是边做边对荷鹿深深的感到不忿,什么都是辛辛辛辛!都不想他的感受,真是白心疼她了!

“从小到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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