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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缠爱:前妻不得宠-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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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麻木了。

这些人里,有转作污点证人的前贺氏的会计师。

有在贺宗东手下给他开车兼任其它贺宗东不便亲自出面的事情的司机。

甚至还有贺宗东在外面包 养过的情妇。

现在,他们都临阵倒戈,或者,他们根本早就被南烈燃收买了?

贺晴晴没有勇气去看南烈燃那成竹在胸的淡淡的表情,她怕他会扑上去活活掐死他!

就算南烈燃是为了给他的父亲报仇,就算他们真的有血海深仇。可是他为了他的父亲报仇,贺宗东也是她的父亲,她也想为他报仇!

这些证人,指出来的证据全都对贺宗东不利。

贺宗东的表情也越来越不淡定,他的脸涨得通红,咬着牙齿望着这些个昔日的情妇或手下,牙齿咯咯地响!

南烈燃是潜伏的仇人、敌人,他只能认命——这是冤孽!

可是,为什么这些拿了他数不清好处的家伙,在他高高在上的时候对他屈膝巴结,口口声声愿意为了他肝脑涂地,赴汤蹈火,现在却也跟着落井下石,对他下手,将他推入更致命的深渊!

如果时光能倒流,他要把这些人全都收拾得干干净净,让他们没有一个有好下场!

贺晴晴也紧张。

她白皙纤细的手指紧紧交握着,紧张得难耐地移动了一*子,换了一个坐着的姿势。

直到最后一个证人出庭,不仅贺宗东破口大骂:“畜生!”贺晴晴也一下子站了起来,恨不得冲上去跟他厮打!

这是一个衣冠楚楚、两鬓斑白、英俊锐利的中年男人,很显然他年轻时一定是很好看的,现在依然目光如豹子一般凶猛、明亮、锐利。

他站在了证人席上,对破口大骂的贺宗东淡淡地笑笑:“抱歉啊,哥哥,身为一个公民,知法守法是我们应尽的义务。我很想帮你,可我不能包庇你啊!”

那是她的叔叔,贺宗东的亲弟弟贺宗南。

自从被贺宁然羞辱一顿逼走以后,她就没有找过这个绝境之时顺便踩她一脚的叔叔。南烈燃说过:贺宗东的迅速衰败,其中也有贺宗南的功劳。

而他,现在,还说着冠冕堂皇的话站在证人席上指证贺宗东。

前面那些证人,贺晴晴也恨,可是她并没有生气——因为自从贺氏破产以后,她饱尝世间的人情冷暖,体会了什么叫世态炎凉。这些人可以见利忘义,当然也可以落井下石!她已经麻木了,她不奇怪!

可是,贺宗南是她的亲叔叔,他与她的父亲可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

贺宗东待他不薄啊!

人心真的是不足蛇吞象吗?亲情就像纸一样薄,在利益面前赤 裸 裸地粉碎成千万片。

她不能原谅!

绝对不能原谅!

贺宗东要冲过去揍他,却被法警按住了。法官再次威严地一拍惊堂木:“被告,再次警告你,请控制你的情绪!”

贺晴晴慢慢地坐了下来,绝望地看着贺宗南薄薄的*一闭一合、一闭一合,不断地向外倾吐着足以让贺宗东跌得更深更惨更重,再也爬不起来的话语。

贺宗东喘着气,狠狠地瞪着他:“畜生,我真后悔!”

后悔没把他杀了?

贺宗南笑了笑,敛去了眼底的锋芒,温文尔雅的面对愤恨得眼睛快要出血的亲哥哥:“哥哥,我是为了你好,不想你一错再错。以后,我会经常去看你的。”

贺宗东捂着胸口,不停地喘着气,终于吐出一个哭音般的词汇:“报应!报应!”

贺宗南顿时忧郁了:“哥哥,你这样说,我很难过的。”

“滚!”贺宗东手指指尖深深刺入手心,渗出鲜血,已经显出了苍老的憔悴脸上想哭又想笑,“我没有你这个弟弟,永远不要再叫我哥哥!”

贺宗南只是微微一笑,眼底光芒一闪而过。

不要再叫你?

确实,怕是没这个机会了啊!

所有证人出席完了,林逢请的律师也费心弄到了证人,可是这些证人起的作用很明显没有公诉方一边有力。

情势几乎是一面倒,旁听席上的人都交换着眼神——结果,不言而喻!

结案陈词之后,是商议裁定结果的时间。贺晴晴坐立不安,不知不觉就已经汗湿衣背!

南烈燃的嘴角始终挂着一抹冷笑。

他不急,等了这么多年,他现在反而一点都不急。

贺宗东已经是垂死的野兽,只等着猎人投出长矛,给他最后致命的一击。

一切尽在他掌握之中,因为他,还有他们,都已经预谋策划得太久太久,没有一丝差错,也不会给他任何咸鱼翻生的机会。

如果不是因为对贺晴晴那种难以言说的纠结情绪,他是应该斩草除根的——

贺氏父女,都该死!

但是贺晴晴是不会感谢他手下留情的,因为他不过是将一刀毙命改为了钝刀子割肉——凌迟弄死他们父女!

漫长的等待,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终于到了法庭宣判的时候了。

法官拿着裁定结果站起来,宣判。

贺晴晴紧紧揪着手指,将十指绞成了麻花,心跳如雷,一动不动地屏息着等待着即将揭晓的结果。

“……行贿罪名,成立。”

“……故意伤害罪名,成立。”

“……教唆伤人罪名,成立。”

“……诽谤罪名,成立。”

……

贺晴晴脑中一片空白,只有那个法官机械的、带着南方方言口音的在读着白纸黑字的宣判结果。

她茫然地看着那个法官,好像不知道他手上拿的是什么。

其实身处高位的人,哪个不是满嘴的仁义道德,礼义廉耻,背地下却无所不用其极。

所以有句话说“人和树一样,根子见了光就得死。”

贺宗东现在就等于是把根子从土里扒出来,放到阳光底下暴晒。

审视他的目光里,不仅有围观的看客,有好奇的观众,同样也有他之前的盟友,与他曾经同一阵营的人。

只不过不同的是:他倒了,这些人没有。

所以这些人就端着义正言辞、大义凛然的表情,对他进行批判。其实他们干过的见不得人的事不比贺宗东的少。

“……判处有期徒刑十三年……”

她还是茫然地眨着眼睛,像是没有听到没有听懂那声音在说什么。

但是贺宗东听到了也听懂了,他愣了三秒钟,忽然往后倒了下去。

看着被搀扶拖起来的爸爸,贺晴晴呆了一下,终于哭出了声音,从旁听席上跑了过去。

南烈燃一动不动,冷眼旁观,置身事外。

一切都在预料之中,不是吗?!

贺宗东罪有应得!

不,还不止,他所应该受到的惩罚还远远不止这些!

他该死!

冷酷如锋芒的视线落在扑到贺宗东身上哭泣的女孩子,他仍然面无表情,冷漠得一动不动,可是被仇恨包围的跳动的心脏,却有什么被刺痛了一下。

贺晴晴啊,到底该怎样?

到底,要怎样?

为什么,你要是姓贺的……

他的眼眸蓦然黯淡了一下。

贺宗东需要看医生,但是不见得能保外就医,这些都是后话。贺晴晴怎么都放心不下来,案子已经宣判,那些人也都该松了一口气了。所以贺晴晴追着贺宗东去了医院。

南烈燃并不理会贺晴晴跟着去,因为他知道贺晴晴一定会乖乖的回来的。

有贺宗东这个已经不堪一击的筹码在手里,贺晴晴还不任他搓圆捏扁?

他承认,他现在还不想抛开她。

就算是用尽卑鄙的手段,他也不要放过她。

曾经他想玩过就将她抛掉,任她是生是死都好,他不会在乎不会理会。

但是结果,她既然又落回到他的手里,而他又还没尽兴,他就不会放开她。

他不想面对自己,宁愿告诉自己——他还没有玩够。他只是要在她身上讨回多年的屈辱和憎恨。他只是要利用折磨她来报复贺宗东。

狠厉又怎样?

卑鄙又怎样?

他从来没说过自己是好人!

既然贺晴晴是姓贺的,就不要怪他了!

他不想面对自己——那些青涩的青春的情怀,在她的学校门口徘徊,看着她的照片难以入睡,只允许自己蹂 躏她而不准别人欺负她,为了林逢而骤然翻脸……这些,他都不愿意去想!

而对于昔日威风八面如今要死不活的贺宗东,他心里自然是巴不得他死,但是这样就让他去死掉未免太便宜他了!

他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他应该下地狱的!

至于自己——他冷然一晒,他本就是魔鬼,何来怕地狱,怕报应?

回到自己的律师事务所,南烈燃靠在椅背上,端起一如既往的周到而温柔的宋秘书泡的咖啡,却无意中发现宋秘书的手受伤了,又红又肿。

他挑起眉,放下咖啡,看着她的手:“怎么了?”

宋秘书一惊,连忙把手藏到背后,紧张地说:“没什么的老板,前两天在家里做饭不小心被烤箱烫到了。”

南烈燃微微皱起眉,觉得那不像是烫伤,但她要瞒着他他也不便八卦。他从来就不是多事长舌的男人。

低下头去随手从桌子的抽屉里取出一管药膏放在桌上(不要想歪了哦,这是正常的药,嘿嘿*~):“拿去。”

宋秘书受宠若惊,呆了一下才拿了那药膏在手里,低着头喃喃道谢。

南烈燃笑了笑,帅哥就是有好处,随意地笑一笑就是神采飞扬。他开玩笑道:“你可是我的得力助手,要是你的手弄坏了,耽误了帮我做事可不妙哦。我的损失谁来弥补?像你这么不用人吩咐就能把事情做得十全十美的我可再也找不到了。”

宋秘书一怔,然后美丽的脸上飞起了两朵羞涩的红云。她赶忙急急地说:“不会的不会的,老板,我一定不会耽误公事的,你有什么事让我做尽管吩咐好了!”

南烈燃见她将他的玩笑话当真了,实在为她的老实而哭笑不得。

“我开玩笑罢了,你拿药去擦。要是没有好转,赶紧去医院看看,我批你的假。”

“不用了,老板……”

南烈燃就没见过这么勤勉的员工,好像都呆在律师事务所里舍不得走一样,真是个百分百的下属,故笑道:“有什么,要是觉得你不在委屈了我,就用你的烤箱烤一炉蛋糕带来请同事们一起吃。”

宋秘书的脸红了,眼睛却亮了。

“真的吗?老板你要吃我做的蛋糕……”她往日里都是很畏惧南烈燃的,不知道怎地今天虽然仍然是很紧张的样子,却居然敢跟他说那么多话,“您喜欢吃什么口味的?”

南烈燃早就听律师楼的流着口水的狼们夸宋秘书贤惠温柔,看来真是如此。他不由得就想到了一个人,不知道她……算了,他自己好笑地摇了摇头——恐怕她这辈子都没摸过厨房的门吧!

他是不知道贺晴晴为了林逢学厨艺的事——虽然以失败和半途而废告终,否则又是一番天翻地覆!

他随口答道:“蓝莓的,我有次吃过,还不错。平时不爱吃甜食。”

宋秘书的眼睛闪闪发亮,她低下头,在南烈燃看不到的角度嘴角露出一个甜甜的笑意。

“好的,老板。”

她拿着那管药膏,珍重无比地握在了手上,再次道谢,然后出去了。

南烈燃看着她纤细苗条的背影,是个很美丽的女孩子,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被什么扎了一下。

他忽然觉得,这个背影好像曾经在哪里见过。

怎么可能,他想是自己的错觉。这个念头一闪而逝,他不以为意迅速将其遗忘,低头翻开了桌上的文件。

宋秘书再次敲门进来时,只见南烈燃卷起了袖子至肩头,正在用药膏擦臂膀上被贺晴晴抓出来的血痕。

本来他是不可能那么娇气的,这么点在床笫之欢中被女人抓出来的印子还要擦药,只是刚好昨天没有忌口,忘了医生曾经的警告,在饭局中同时吃了海鲜和其它不知是什么他也忘了的食物,总之就是两样加在一起会过敏的食物,结果被抓破的地方又痛又痒,恨不得抓挠一番才舒服——这当然就破坏了形象不是。所以买了药自己来擦。

宋秘书进来他也不以为意,比起有的老板跟秘书乱搞,或是有的让秘书安排自己的情妇一三五,二四六,他还算是比较正经的——兔子不吃窝边草,而且这也没什么好遮掩的。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低着头按时擦那药膏,却没注意到宋秘书的脚步一顿,同时呼吸瞬间一窒,眼中闪过一丝可怕的寒光。也就那么快到几乎捕捉不到的一瞬间,迅即又恢复如常。仍是那个周到而稳重的宋秘书。

“老板,有个人要见您。他说他姓林,叫林逢,您要见他吗?”

南烈燃手中的动作一顿,略微抬起了头,他皱了皱眉:“林逢?”

“如果您不想见他,我马上说您不在,打发他走。”宋秘书总是这么体贴。

“不用。”南烈燃将卷起的袖子放下来,然后活动了一下手臂,笑道:“他要见我,就让他来吧。”

不用说,他来的目的只会有一个——贺晴晴!

想不到啊,这个林逢居然这样不死心,他是小看他了!

他笑着,笑意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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