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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缠爱:前妻不得宠-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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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我父亲的忌日也是我的生日。”他低沉地抛下这这令人震惊一句话,接着低沉的笑了,那笑声却比冰还要冷,“他死了,我连他的骨灰都拿不到!根本都拿不到!永远都不能看到!”

他全身忽然涌起了无尽的怒气和憎恨。

“这一切都是拜你们所赐!贺晴晴,你们贺家送给我的!”他狠狠地说,“既然你们把我父亲的死作为生日礼物送给我,我也要回报给你们,你们应得的!”

在她的惨叫声中,他冷冷地、冷冷地说——那是对她,也是对自己说的:“就让我们彼此仇恨吧!”

贺晴晴什么都听不到了,所有的事物都化成了滚烫的沸水,而她是沸水里的没有活命机会的鱼。她扭曲了身体,手指紧紧地抓着了床单。

忽然一道雷电,骤然从乌黑的厚厚云层分出来的如同白昼的光亮一下子闪过,打在玻璃上,照在南烈燃的脸上、身上。

只见电光闪烁中,他的面容英俊和邪恶,表情冷酷而阴森,高大挺拔的身子白亮的雷电照过,斜斜地映在他的脸上——刹那间,他的样子就像地狱中的恶魔降世一般令人恐惧!

贺晴晴两条腿从床沿无力地垂到了地板上,手被捆缚着,牙关紧咬,竟然是痛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十五、折磨(二)

贺晴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那那一晚的折磨的。

她曾经打算做一尾死鱼,但是事到临头她连做死鱼的能力都没有。因为实在是太痛了,醉酒的南烈燃没有一丝理智,也许他是有的,但那也是沉浸在对她、对贺家刻骨的仇恨中,刻意地让她痛了。

高大的身躯毫不留情地挤碎了她最后一丝防备,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爱 抚,干涩的身子在巨大的痛苦中瑟瑟发抖,蜷缩成一个被煮熟的虾米。但是又很快被压制住,一次一次地被碾过。她痛得甚至发不出声音,只能张开嘴喘气一般不断地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气流。

她不是死鱼,她只是一尾砧板上还能跳动却在屠刀下破碎的鱼。

这一晚,辗转反侧,流离失所。

这一晚,恶魔降临人间。

仇恨怨愤中的南烈燃仿佛看不到身下女孩的蜷缩,痛苦扭曲的表情,他只一味向前,不断地向前,在不停歇的动作中狠狠碾碎所有的黑暗记忆,仿佛这样就能赶走它们。他一直地这样同黑暗的记忆战斗着,罔顾身下那一个蜷缩失声的牺牲品,直到他将所有的恨意和痛苦都发泄出来,脑中刹那间一片空白,天与地又恢复成最初的样子。

乍然恢复平静的黑暗中,满头大汗的贺晴晴慢慢松开了紧咬着的嘴 唇,她仰面朝上,面色苍白,双眼失神。

贺晴晴。

南烈燃。

贺家。

家仇。

她的父亲杀了他的父亲。

贫民窟的野小孩。

还有比折磨你更能让他痛苦的报复方法吗?

……

一个接一个的陌生又熟悉的话语从脑海中闪过。

就让我们彼此仇恨吧!

他说。

他的脸诡异而痛苦,如同恶魔。

……

贺晴晴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了,这一场厮杀的结果是她满头大汗地仰面躺在床上,双手仍然被束缚住,无力的身体如同被卡车碾过,心理、身体、精神都处于苍白受创状态。

那么多的痛苦,那么多的仇恨,她只是那样单薄娇弱的一个人,她什么都不知道,她不知道这一切是有那么多的恩怨,她承受不了。

为什么她要承受这一切?

她什么都不知道。

一只手伸过来横在了她的腰上,她已经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反抗,分明也是徒劳无功的。她只能干脆绝望地闭上眼睛,让自己的灵魂与破碎娃娃般的身体脱离,不去面对即将到来的折磨。

然而,这一次,虽然仍然很痛,但是他的动作力度降低了很多。贺晴晴如同泡在冰水中的身子渐渐回暖了,即使她竭力让自己的灵魂与身体分离,不去理会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鸵鸟的将脑袋埋起来不去接受现实。但是她的知觉并没有消失,她再怎么强自回避着,也能感受到他正覆在自己身上,埋头在自己的肩窝,他带着酒气的嘴 唇正在亲吻她的颈项,细细地啃咬着,然后一路向下滑,吻过那温柔的曲线,最终停留在她的胸前,细细亲吻那点点的红梅,让她倒抽一口气。

她想让自己僵硬得没有反应,可是她分明感觉到当他的双手某个最难以启齿的地方,忽轻忽重,忽快忽慢地撩 拨以后,自己的身体开始慢慢起了变化。

她不想的,她真的不想的。

她想控制自己,然而身体仍然变成了一把琴,当他撩动起那丝丝琴弦,她就不得不弓起身子发出丝丝的乐声。

恨。

恨不能控制自己。

终究是渐渐地湿 润了,终究是冰冷的身子渐渐温 暖了,她羞愧,却无法控制。

当他挤入她的身体之时,两颗晶莹的泪珠从她渐渐泛起了红 晕的脸颊上滚落下来,滴到雪白的被窝间,迅速消失不见。

她无法面对,自己身体的反应,她竟然从这场充满了仇恨、阴谋、伤害、复仇的强迫中感到了一丝愉悦。

——这可恨的身体啊!

这种耻辱对她来说,比前面那场痛到骨头里的强迫更加让她悲愤。

更加难以接受。

更加是一场折磨。

十六、我什么都听你的

南烈燃一睁开眼睛,手臂所触到的地方是空留余温的。他一转头,只见贺晴晴坐在床头,身上围着被子,光溜溜的肩膀露出来,脖子上都是粉红色的吻痕。她将脑袋搁在曲起的膝盖上,大大的眼睛里一片空洞。

他起身过去,不发一言地将她手上的束缚给解了下来,然后在她被勒红的印记那里推捏了两下给她化瘀。贺晴晴一动不动地任他摆布,大大的眼睛仍是低着看着床,目光里空茫茫地穿过视线聚焦点不知道到了哪里。

南烈燃的心刺痛了一下。

他将她的脸转过来:“贺晴晴。”

贺晴晴抬起眼睛茫然地看着他,嘴 唇张了张,却是说:“你干脆杀了我好不好?”

南烈燃捏着她脸颊的手一僵,他慢慢低下头,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你说什么?”

贺晴晴视线渐渐有了焦点,却是一层绝望蒙*的眼睛。

“我不知道我们怎么亏欠你……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要恨要报复,你不如干脆杀了我更痛快。”

南烈燃看着她,英俊的脸上渐渐浮上了一层冷酷。

他生气了,不知道是因为她满嘴的无辜,还是因为她轻言寻死。或者两者都是。

他的手一下子就加重了力道,让她因为脸颊的吃痛而一下子惊呼出声。“想死?死还不容易?沉到江里,推到车轮底下,或是干脆一枪爆头,死的方式有千百种……但是,贺晴晴,你想那么轻易就摆脱吗?”

“你想怎么样!”贺晴晴被他捏着脸,被迫仰起脸来,双眼终于有了神采——悲愤和愤怒交织在一起,“难道你对我所做的一切还不够吗?!你要是觉得不够你可以一下子打死我给你们报仇啊!”

“一下子打死你?你想得倒美!”南烈燃冷酷而邪恶的面容逼近她的,她的大眼中有着泪光——到底是个不谙世事的大小姐,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我要是想让你一下子死掉,还不如将你丢给那帮对你垂涎三尺的家伙,等他们把你玩够了玩残了玩腻了,将你残破的躯体丢到江里面去。”

紧绷的手指*躯颤抖了一下,他知道她怕,她只是强撑着。但他并不会因此就放过她:“觉得你现在很惨吗?那你有没有想过自己会被割掉舌头卖到中东去做奴隶?还是你想被送到那最底层最肮脏的发廊里,每天接十几二十个客人,鸡头利用你每个客人身上赚个一两百块钱,直到你染尽了各种各样的肮脏的病,油尽灯枯,最后把你扔到巷子里等死?贺晴晴,你想这样吗?”

贺晴晴这辈子没听过这样邪恶、血腥的话,顿时几乎呕吐出来,她拼命地挣扎他禁锢着她的手,拼命地敲打着他。

“你闭嘴!闭嘴!”她疯狂地要让他住口,她受不了了,她这一世没有想到世界上还有这样可怕的事!

南烈燃放开手,收不住手势的贺晴晴一下子扑倒在床上。她抬起脸来,已经是满脸泪水,绝望地喊着:“你到底要怎样?你说你到底要怎样才能罢手!”

南烈燃幽深狭长的眼睛里是邪恶的毒汁:“我要怎样?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了吗?”

他一手握住她的肩头,话里是森森的寒意:“我没有给你戴手铐脚镣,你受不了你可以走。但是你的父亲一定很快就会莫名其妙地死在监狱里,也许是一把磨尖了的牙刷穿透他的喉咙,也许是他在牢里做纺织工人时被人用剪刀误杀死掉,也许是被人从后面头朝下地塞到水池里……你想看哪一种死法?”

贺晴晴身子抖个不停。

她绝望地看着他。

眼泪一串一串地掉下来,她终于呜咽出声:“你不要……你不要对他动手……他欠你的,我来还,我用命来还还不行吗?!我做你的情妇……我做你的情妇……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都听你的……求求你……”

自尊终于在父亲死亡的威胁中彻底摧毁,她一下子软绵绵地跪坐下来,高贵的头颅第一次自己在他面前低下。

她呜咽着,不成语句。

“求求你……”

十七、仇恨(三更谢票票)

十七、无法化解的仇恨

贺晴晴坐在南烈燃的车上,面色如纸,手整整齐齐地摆在膝盖上,一动不动像个木偶娃娃。

南烈燃对她的喜好了如指掌,让人给她准备的衣服都是鹅黄色的。此时她穿了鹅黄色的衣裙,很是漂亮,极好的勾勒出身体娇美的曲线。——虽然瘦了许多,可是该凹的凹,该凸的也不含糊。栗色的卷发用了弹力素,丰润有*地披散着背后。她的脸色苍白但是一双黑亮的大眼睛在消瘦的小脸上更显清艳。为了让脸色看起来有生气一点,她还特地打了口红。

这一切不过是因为在她亲口说出愿意做南烈燃的情妇后,南烈燃终于大发慈悲地告诉她可以带她去见贺宗东一面。她不想让爸爸担心,所以万念俱灰也要撑下去,作出坚强的样子。

——以前贺宗东万没想到她还能这么懂事,反正在他眼里她什么都是好的,然而如今她真的这么懂事了,付出的代价却是谁都想不到的惨重。

南烈燃一面驾着车,一面狭长的眼睛看了她一眼,见她那副木偶娃娃的样子,便淡淡道:“你也不用这样要死不活的,贺宗东看到你这个样子恐怕连那后面的十几年牢都撑不过去。”

贺晴晴如遭雷劈,震惊地转过头来看着他。

南烈燃见她终于不是那副毫无生气的半死样子,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脸上却是冷冷一笑:“你以为就我一个人,你爸爸就会被弄成这个样子吗?”

“你说什么……”

“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你爸爸这次坐牢是坐定了,至于是把牢底坐穿还是坐够十几年就能出来,就要看那个人高不高兴了。我能做的,是你乖乖听话的前提下,保证他在牢里不被人拿刀捅死,活着到刑满释放的那一天走出监狱。”他摇了摇头,浮起一个嘲讽的冷笑,自己也觉得很荒谬,“我这个他最大的仇人,竟然还成了他的保护神……哼!”

贺晴晴紧紧绷着身体,张了张嘴,艰难地发出声音:“他们……他们都是谁?都是像你一样和我爸爸有仇吗?”

南烈燃嘲讽地看了她一眼:“怎么?贺大小姐,时至今时今*还想把他们一一找出来报仇吗?”

贺晴晴紧紧咬着下唇,不说话,但是眼睛里闪着猫眼般的光亮,仿佛是默认了。

南烈燃邪邪的笑了笑:“你别做梦了,你根本连他们的衣角都够不到。不过,有个人倒真的是你认识的。”

贺晴晴抬头一望他,他唇角轻扬,近乎嗤笑地道:“自然是你那个好叔叔。如果没有他里应外合,要一下子弄倒你爸爸,还真没有那么容易。”

贺晴晴脱口而出:“不可能,你胡说,他……”

他是我爸爸的亲弟弟!

然而这句话梗在她喉咙里没说出来,她怎么会忘记,在她百般无助地情况下去向贺宗南寻求帮助,求他救他的亲大哥,他是怎样对待她的?!

虽然从头到尾他没有正式露面过,对她亲口拒绝,可是那些狗眼看人低的保安,笑里藏刀的女秘书,还有任她在别墅外面敲红了手掌也不开门的佣人,以及冷嘲热讽的堂弟贺宁然……她再像南烈燃他们嘲笑的那样“愚蠢”,也知道,贺宗南根本就没有顾忌什么手足之情,而是生怕引火烧身!

只是,那时她只是以为这个叔叔是见死不救,却没想到他也是害得他们一无所有,父亲锒铛入狱的一员!

原来,他们都是一伙的!

“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她真的不明白。

“为什么?他活到这个岁数,除了利,还有什么能让一个人出卖自己的哥哥?”南烈燃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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