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天意天道-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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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成就了我的写作。在我写作时,我又时常迷茫,于是我就又去搞我的书法,这时,我感到我歪打正着,路子走对了。书法搞到一定程度时,人就会感到失去方向,止步不前,甚至倒退。但目前我感到我还很有潜力可挖,还有提高的可能,这样一来,也许,我曾经下过的一切苦功都不会白费。一个真正的书法家,他所写的字永远只是他的一个附属品,一个小的方面,一个角落而已。他是先在其它方面有了成就——大的成就,才有可能在书法上登峰造极的。所以单纯去练字,想学那些大家把写在纸上的字变成钱的人,一定不能达到目的。
我的名字叫朝晖,感谢百度,借助于文学,我的名字业已名扬四海,虽然这非我的本意,也很让我意外,但是,只有在书法上真的达到很深造诣,我才会感到问心无愧,因为我刚出生时就曾被起名字叫书法,并且我也在这条坎坷的路上走了几十年,就象我写过的我所经历的一切,假若所有这些不是在更大程度上造就和成就了我的话,也就根本不值得一写。
天快黑了,我也要结束我这一篇的写作。
天意(第六十三章)颐指气使
中学看门的老头骑着一个带斗子的小摩托车从这个网吧门口经过。因为是五一节,街上和这里人都很多,但今天并不是四月八会,明天才是。我们在这天很是在床上犹豫了一会儿,不知该去干什么。她挺兴奋地给我讲了一些她的往事。原来,她在她的家族中还是很受庞爱的。“来你这儿却被颐指气使的。”——她似有不满地说。昨晚,来家后饭是她做的,吃饭时我感到她的兴致不高。但我也没太在意。从她早晨的话来看她果然是对我有一定的误会和意见。主要是她凭空地有一种不安全感。而这竟然与我曾经随便说过去的某一句话有关。也许是肌肤之亲的效果,她在今晨情绪大变,很是向我讲了一些我闻所未闻、她要是不讲我死也不会想到的事。
她和她的亲戚都曾是国家的栋梁,一个亲戚是航天部的,一个亲戚是县团级干部,他的大哥在北京有两套房子,二哥嫉恶如仇、小哥参加过奥运会鸟巢的建造,她是去年地震时在杭州市受到过胡锦涛的视察——当时她所在的单位是造帐篷的。而她的这些亲戚据说都很爱她。她的堂哥在她大学毕业时给她在县人大找了个工作,她不愿意干,到南方下海去了。
而昨天我写完东西看时间不多了,就催她快点——当时她正在记挂着她父亲的感冒,在发一个偏方。来到家,我让她炒个花生米,她炒黑了,还有一个菜竟然没放盐,而在前一天她炒菜时竟有个菜没有放油。放在外面喂小鸡的小盆子已连丢了两个,我说她时,她说:“我是AB型的血,看起来不专心其实是专心的。”并且这两天她又不想洗澡,在我的催促下她才去洗。
但在睡前,她给我找的几本书,真是不错,一本《封建论》,一本《下乡集》,前一个是柳宗元写的,后一个是赵树理写的,我想各人写书的办法是不同的,有的人为了别人的看法,有的人直抒胸臆,我是后者。但我别人的看法并非一点也不在意。
她的手特别软、滑,又凉凉的,所以当她的手滑过我的肌肤时,我就感到特别舒适。
我们争论了一番,她说她想去上网,问清有关她在杭州的保险的事,一开始我很不快,后来我就转过弯来,和她一起上街吃面筋汤、上网去了,我感到这种过节的办法不错,在我上网时,我旁边来了一个脱鞋的小伙子,但是他的脚——或是鞋,特别的臭,我就想,我要快点上。
我看了一下,这是个很壮实的男孩。
她突然出现在我后面,把我吓了一跳。她说她在拍小麦的花。据说小麦正在生虫。因为新浪的空间打不开,我是在QQ上写的,她叫我先保存一下,我很不耐烦。
今天是她先上网的,她说那个曾和她有过一夜情的小伙子又来她空间了,这事我听她说过。她后来还给过那个男子寄过钱。
对于她的这些荒唐的、书生气十足的事,我有时也感到纳闷。但我想,我们是一样的,我们只是在彼此碰到对方时,才真正找到安宁和幸福。
“你就是这个家的主人,家让你来当。”我今天这样对她说,她就很高兴,说要记着这个日子。
我本想练练字,但是又想,我要做一个正常的人,节日就是要放松一下,好好玩玩。
有很长一段时间了,我在网上的强势地位都没有动摇。就是为这我也要争气。
昨天,胡锦涛和日本的首相坐到了一起。前天,全国的政法书记周永康召集一些法官讲了话,说要坚持走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道路,坚持邓小平理论和三个代表思想的指导,叫大家注意政治导向问题。这些让我感到了百度和我们这些网民的责任的重大。
天意(第六十四章)逢会
这个“五·一”节的中午,她做了四个菜,我们边吃边聊,很是开心。我给她说,书法最主要的是要简洁,看王羲之的书法都是这样的。饭后,我躺了一下,就开始练字、写字。写了两张宣纸的,感到心中所想和手中所写是两码事,不过这也进一步明确了我下一步在练习上的方向。
我想,是不是其它很多事都是这样的呢。我们在很多时候都是想当然,以为事情会象我们设想的那样发展,可事情其实不是那样的,任何事都有其内在的规律,在条件尚未成熟时,只会欲速则不达。这也就是政治上的“左”与“右”的问题,当条件已经成熟我们还不行动时,就是“右”,不然就是“左”。
我们今天从街上走了两趟,看到只有这条背街的路人多,有很多供小孩玩的东西,比如飞车、游艇、撂圈的、拍照的等等。也有一些卖烧烤的摊点。那家照相的弄了两个孔雀招揽顾客,她让我站过去,用手机拍了一张,后来我们看了都说象焦裕禄的那张照片。我说,那就把原来的那张换掉,换成这一张。
我们来时,看到鹿亚章夫妇都在门口弄菜地,我和他打了个招呼。马龙说:“别领丢了!”上次他见了我们说:“终于舍得把你媳妇带出来了,不在家里捂白?”她说,这个人就爱开玩笑,说怪话。
我们在街上走时,有个人突然和我们说了一句话,又骑着摩托车走到前面去了,我因为没看清,不敢肯定是和我们说话的,她说一定是的。我们就继续往前走,我终于看到是以前在小学上学的一个小孩。
在走过我前妻的店时,她说她看到我儿子了。可我只看到我前妻的娘,坐在门口,一脸的苦相。
这天上网的人很多,几乎满员。她让我坐在一个角落里,可那里的两台机子都不行。在一个女孩的旁边有台机子,我们最终选在了那儿。一会儿有个小男孩来找她,这个小男孩我认识。她在和一个人聊天。当她看我打字时,我感到自己一下子紧张起来。在这个网吧里好象就她一个女孩子,原来男女之间的关系可真微妙啊。
她现在知道给我省钱了,今天买菜时,我要买肉,她说刚吃的肉,就买了西红柿、黄瓜、辣椒等。她说,现在菜这样贵,她都想去卖菜。我说,这些都是反季节菜,当然贵了。
她看我这么喜欢研究书法,就问我,书法和女人你爱什么,我说各有所长,她说,你应该说都爱啊,我又没让你只选一个。
我写字时,她叫我陪她睡觉,我不陪,她说,她做饭我也是写字,我干啥她都陪我,可是她叫我哄她睡觉我却不愿意,她说她只要半个小时。
昨天丢的那个小盆子,今天又找到了,我还发现,小鸡爱吃厕所里的蛆。有一回,不见了五只小鸡,我叫她到女厕所里去找,她去看果然在那儿。
我在这打字时,她就在我旁边睡觉。
今天天一直是阴的,现在好象要下起雨来。早晨,她说,我们应该去看一下父母,我说去就去嘛,她又说时间来不及,后来我们说等暑假里,我们到北京把双方的父母都看了。她又说,那一次张海燕来时,说要推荐我的书法,后来又不提了。我忽然想到,我父母的离开有很大一部分也和我舅舅有关,他们不仅欠他的钱,而且我哥的事我舅给他顶了不少,所以他们认为我父母应该管好那个花费代价最大、并且较听话的那个。
今天给她看了很多人的字,启功等人的,她也觉得启功的字写得很好。但她觉得这个名字不好听。
我想我要快点成功,这样才能把自己该做的事做得更好。
所以我在文字上的努力不会停止。
天意(第六十五章)甲型H1N1病毒
许町(疃)的古庙会结束了。我们来到网吧,竟然找不到一台闲机子。我们等了一会儿才能上网。我们在上午到街上转了两圈,真可以说是摩肩接踵,万头攒动。她拍了一个多小时的录相,最后还是弄丢了,我拍了半小时的。回来家我练字,她做饭,吃的是素菜,吃完饭,我睡觉,她种菜,我起来后帮她刨了会儿地。然后还是练字、写字。李廷金在后面洗衣服,问我干什来,我说练字来。她把菜种好,觉得很有成就感。
邵学文说,机子好象是已好了,只是还没发过来。这对我是个不小的安慰。
猪流感改称甲型H1N1病毒。已在全世界造成恐慌。中国支援墨西哥的东西已经到达,这个国家已经陷于瘫痪,美国也不同程度是如此,因为得病的人已分布全国各地了。温家宝在接见修建地铁的工人,说,这场疫情已对经济造成损失。吴邦国在上海主持一个大会,他说,明年的今天,上海世博会就会召开。
我在夜里梦见我哥、王标、牛铃、我前妻等人,他们似乎都感到我这里即将举办一个盛会,会召来八方游客。
到今天为止,我的宣纸基本上全用光了。我的字练得也初见成效。因为集中搞这个,其它的就顾得少,家务活基本上她全干了,可敬的是她对此没有一点怨言。
我们昨天说,堂哥张恩文也许会来,但是我们很留意地也没在街上见到他。
我每天晚上看一篇赵树理的小说,再读一会帖,就睡觉。
昨天上网时,本想发点照片之类的,可是传不上去,我们只好随便上上网。
我们回来时,看到一大阵老师站在校长家附近的路口,丁秀芳还在菜地里忙活。那几个人是徐枫、毕传学、葛绍飞、陶学晓等。今天我们又看到徐枫两口子在上街的路口卖东西。
我的姑姑、姑夫也来表哥陈修理(陈修礼)那儿帮忙。我姑姑还到我家去找过我,这是徐枫家的说的。我们就找到她和她说了一会儿话。
今天什么菜也没买,但是买了几把菜苗。
我看到我前妻的娘还是在她的店门口坐着,我想,有的人看起来是不错的,实际上就象是到饭店吃饭,看着不错,但是吃不饱也吃不好,因为他们的目的是为了赚钱的,真正能让人满足的还是家常便饭。
我的心情日趋平静,今天的一切,我似曾相识。我的精神上的、肉体上的归宿都找到了,所以我感到很满足。
天意(第六十六章)网吧
天气真的很热,所以我们都穿得很少。
面对这个网吧的电脑,我感到一片茫然。有一段时期了,我没有明确要写的东西,只是应付官差似的在写作。一天一篇,好象写日记一样,关心我的朋友可能已经感到失望了吧。但这确实就是我的生活,我的状态。
不过今天和她说了好些我当时在陕北的事,让她颇为惊奇。我说,我那时因为和我父亲闹意见,一个人跑到了西安,但是到了那里又不知该去哪儿了,我听说过“米脂的婆姨绥德的汉”,想在那里找个老婆,过天仙配一样的日子,于是在西安呆了一夜,看了个电影《我的父亲母亲》——之后就去了米脂。我在米脂县城住了一夜,就下了乡,在一个叫桥河岔乡刘石畔村的地方,我下了车。一个壮汉问我找谁,是干什么的,我说我是个大学生,来体验生活的,他说,那你有没有共产党的介绍信呢。我说我没有。他说,共产党快完蛋的了。
后来,我问他学校在哪,他指给我,我到了学校,那是个小学,校长领着我去了村里书记的家,我那时感到我的命运就在他的手里。书记又把我领到村委会,让我先住在那里。我在那个村子竟然呆了一年,我换了四个住的地方,最后我和村长闹僵了,他就设法陷害我。把我抓到县公安局里坐了一个中午,没弄出什么明堂,只好把我放了回来。
她听我说起这些,说你怎么不写呢,我想也是啊,按说这一段生活很有传奇性,可为何就写不出来呢。
今天先把这事放到这儿,我想有时间我会好好写写这段经历的,不要怎样,只要把我给她说的这些原样写上就会动人。能打动她的也就能打动别人。
不过我最当紧的还是我眼下的生活。
她很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