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天意天道-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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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出门时,正好见到一个黑脸的瘦女人骑着个车子从外面回来,我觉得很面熟,但我一时想不起来是谁,后来我记起了,这就是那个谢兰芳。我们在工作时,不时地有个人找毕继华,后来鹿亚章也给他打电话,但他不接,鹿亚章说,毕继华好讲排场,外面冒了不少帐,他怕人要帐,所以就躲起来了。
卢希贵很瘦,毕传学象是抽了太多的烟,脸腊黄。徐枫说话很幽默,他说,王启仓写的一幅隶书有“卢玉民撰联”的句子,看着象“卢玉民挽联”。他问我练字有十年了吧,我说有了。
我写的几个有关百度的宋词都是不是掉句就是前后颠倒,但还是全被选中了。盖上章,裱上墙,也似乎很好看。
鹿亚章还说,我是因为她才焕发了写作的热情。就象郭沫若也是从日本找了个日本老婆以后才文彩飞扬的。在我们走的时候,他说,以后再叫我外出干什么应该先得到她的批准。
这两天,大概是张春节,也是在门外把孩子一送就走了,我听着声音好象是他,我问她是谁,她说她从不看人,象是个帅哥。
“我做的菜都凉了。”因为昨晚没做饭吃,她可能很饿,所以做的早,但我又在写东西,她就在等我。
她数了一下钱,就不卖雪糕和卖时卖的钱是差不多的,可是省了多大的事啊,并且对孩子们的健康也有好处。
天气突然变得很冷,我又不得不把线衣穿上。
她又收了假钱,我很生气。就说她只知道做爱,她当时就笑起来,因为我昨晚回来,“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我睡时她已睡熟。我最后还是忍不住和她做了爱。在她看来也许我就是发情。
今天我看到我的百度博客也列入百度的搜索范围之内了。所以,我要再接再励。更加努力。
天意(第四十一章)焦点访谈
由于昨晚只睡了四个小时不到,我上午到中学遛了一圈之后就感到精力不支,非常犯困。我就睡了一觉,这一觉睡得很长,中午饭没做也没吃,我刚刚才起床,现在是下午四点。外面的小孩子很吵。我起来依然是为了再写点东西。
在我们这个地方,曾经有过一个牛群,是外来的干部,但他最终还是有点水土不服,被排挤走了,焦点访谈至少上过五六次,这里还有一个尉迟寺,因为挖出了一些瓶瓶罐罐,登时身价大增,加上庄子、刘海、明朝的万佛塔这些铁证,所以这里的人民是很牛的。
而现在我们的许疃,又绝对成了一个在蒙城最热最香最有名的地方,因为这里在开矿啊,有钱啊,这年头谁不讲钱呢。
我在这么漫长的睡眠中,做了一个梦,我梦见我家又来了一个大学生,就是那个我曾经和她打过交道的陈海峰,这怎么看都象一个男子的名字,可她是真品女子无疑。我见了她还是很高兴的,毕竟我现在是名声在外,她现在也是慕名而来,但她们两个激烈地吵闹了起来,并不想共存共荣,这就让我很头疼。我还梦见张向阳弄两个自行车要从我家过,我一开始不让,后来说要过你自己过,他推走一个,还有一个卡到门里出不来了,他也不要了就走了。我还梦见我驱赶一群在吃菜地的菜的小猪,可是猪的主人怪我,手拿一个大砖头要砸我的头,我就把头伸过去让他砸,他就不砸了。同时还梦见一家的父子形同陌路。
我在早晨去中学时,正好看到毕继华从家里走出来,往南边走,但他没看到我。我快到张恩成门口时,看到了毕潇、葛绍飞、田怀林。奇怪的是只有毕潇微笑着和我打了招呼,那两个人就好象没看到哪有人似的,我心想,资格真老啊,架子真大啊,所以当不了校长,不然下面的人不是整天感到生活在黑暗之中吗。
我到了中学,鹿亚章也刚骑着个电瓶车到了中学,我去一年级老师办公室看了一下昨天我们弄的字,我一进去,一看感到非常地漂亮。简直是活龙活现、熠熠生辉。恰好就张春节一个人在,我就问老师们呢,他说,初一初二年级的考试,老师都监考去了,他还说,有一首《念奴娇·赤壁怀古》的词不错,他就背了开头几句,我接着顺完了,他说去监考,我就想上楼看看,恰好看到王启仓从楼上走下来,我就和他一起去美术室,说把以上写毁的字拿着,可以在上面练字,他说是的,他就是把纸写黑了再用水在上面写字的,同样清晰可见,他叫我临些魏碑:张猛龙、石门颂、一些墓志等等,我说这些我都临过。我从美术室拿到纸,他说还没吃早饭呢,我就和他一起走回家。快到家时我看到田怀林在门口看着我们,他是王启仓的妹夫,王启仓在转弯的地方和我说,到时候学校买些宣纸也给我一些,作为我的回报,还说最好是从造纸厂邮购。最后说,多交流,我们各自走开。
我记得他们昨天说到一个教委的老同志,我看过他写的一幅字,很有些书卷气,他们说这个人还给过学校里一些宣纸,可是现在已不在世了,王启仓后来写的几幅隶书就是用的这种已有点泛黄的宣纸,他说已经放了有十年了。
关于书法,有时我还真是割舍不断,我想也许我的学习方法很笨,也许我不能从中得到什么直接利益,但这也恰恰说明弄书法——不计名利——的可贵之处,可以陶冶情操,这是一点也不假的。
我干什么都是凭着性情,所以有时也是一阵一阵的,但诸事之间,有着内在的联系,比方说,昨天,我一边是在网上发了我的书法,紧接着就被学校叫去在老师的办公室里发,天赶地催,不早不晚,我想这也是天意,我在昨天突然停电前写过的一句话就是说老天爷若不给我在书法上的成就,就该撤职,因为天道酬勤嘛。
这两天不想散步,因为太忙,所以她叫我去我总是不去,我想我要捡最主要的事做,人不能感觉到好象能活多久似的,其实就是说死就死。她把一个茶几一样的立柜收拾干净,留做饭,这样就给我腾出了一个凳子,可以用来坐着写字,我就可以一边写作一边写字地生活,先把自己脑子里有的东西挖掘好,再去物色其它的素材。
关于我写的这个书,很多人不关心、不看、不理解,我想这才是正常的,假如不是因为很偶然的因素使我曾体验过各种人生,假如不是直到现在我的经济状况还不如一个普通的农民,假如不是因为我的朝不保夕的生存现状使我深味人间的不平、苦痛、无奈、虚伪,我也就不可能有写作的动力、基础和底气,所以我不管别人现在怎样看我,我都要好好地写下去,我坚信它的价值,我也坚信有一天会通过它实现我的人生价值,得到人应该得到的,或可超过自己的想象。
从这方面来说,这就不是一部普通的能卖钱的小说了,而是惊世骇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它,注定是老鼠拉木锨,大头在后边的。
人民,现在除了合理地运用网络话语权这个尚方宝剑,也实在没有其它更好的精神出路。一个朋友向我介绍有关河南灵宝王帅的网页,我看了一下,想,在这个社会,他有这种遭遇也是必然。毛主席说,反动派不会自动退出历史舞台,你不打他就不倒,因此只有斗争才是唯一出路,而所有的黑暗,也都是新生事物战胜腐朽落后的事物的前奏。我比他条件还要好,所以我要好好利用我的现有条件,不遗余力地关注和参与有关社会的本质问题的一些事。
天意(第四十二章)死不悔改
我在写好上一篇之后,和她出去散步,我们先去了中学,看了字,她用手机拍了照,是曹金桥引着我们进那个办公室的,他把门一下子撞开,我看到对着门的竟然是鹿亚章妻子丁秀芳,里面所有的老师都在忙着批卷子。我们从校园里走出来,看门的王老头的床上坐满了女生在看电视。
走出校门,我们一直往东走,到了寺前王呀这个庄子,我们拍了不少照片,有一棵树,很是奇伟,那里有个养猪场,在那个沟沿上有个人在拔草,后来这个人和我们搭话,他竟然认得我。他说,这个养猪场是李之法和一个叫什么“老火头”的人一起开办的。
我们看到不远处有一辆火车隆隆驶过。这就是拉煤的车。
一路上,在庄稼地里,碰到了三个很大的垃圾堆。
我们回来家,看到门口有只小鸡在那孤零零地站着,她说这就是那只奇怪的小鸡,到了晚上只有它不好好进盒子,而是到处跑,她说气得想弄死它。
看完新闻联播,饭也做好了。吃完饭,她突然说叫我刷牙,说因为晚上吃了加糖的西红柿,我没晚上刷牙的习惯,有点不情愿,她就把挤好牙膏的牙刷拿着站在我的旁边不走,我看她这样就刷了。
我从网上查了一下,那时明月写明朝那点事儿,这人很年轻,但确实很牛逼。不过我想,他写的书可能没多大的价值,只因为迎合了一帮浅薄者的口味而已。
我还看到,一个人看了我MSN里的《死不悔改》,我顺着原路找回去,这个人是从MSN的搜索里搜“陈希同之死”搜到我这篇文章的。我又从百度里看了一下相关的网页,令我吃惊的是,我看到早就有一个叫《天意》的长篇小说了,而且据说是《天怒》的姊妹篇。而这个《天意》竟然是个赝品,是抄人家的,是几个获奖作品的杂汇,这个人可真高。我记得在淮北时,在赵胜那儿看到过一本书,好象是《天怒》。怪不得当时觉得内容怪怪的呢,原来是改头换面了啊。
陈希同死了没有?在我的印象里他没死,既然没死那为何有人要搜“陈希同之死”呢,我就不知道了。不管怎么说,陈希同也算是一个够丢人的高官了。
不过里面有一句话倒是使我反思我的这个无意中起了这个名字的小说,里面说“民愤就是天意”,这话真是一语中的。也提醒我的写作不要背离了一个正确的方向。
天意(第四十三章)怀孕
早晨四点钟我就起来了,看了一下网络,广东的陈绍基被双规了,对此我不感到奇怪,因为他是前年十届国展的东道主。我想类似这样的大坏蛋还是要多抓一批杀一批。我还到李彦宏的博客里留了言在他的贴吧里留了言,我的贴吧一直是没动静的,我也发了两个帖子。
我练了一会字,感到在家没意思,就上西头去进货。在路上见到了王周、王永。街上做生意的实在是多,多得可怕,我想这些人可真有钱啊,他们有成堆的货,可是有的并没有什么人来买。人多、车多,东西多、钱多。可是穷的穷、富的富。我有朱自清的感觉:“热闹是他们的,我什么都没有(——《荷塘月色》)。”我就这样来家,又到中学去,我想给鹿亚章拍些照片和视频。他叫我在那看看,我看了一会,去找张恩成,后来连同赵光我们几个在他办公室就这个事弄了一会。张恩成在搜狐的博客上发的有照片和视频。但是不太容易找见,从百度上是很难查到的,他说他在网易、51等等都有博客。学校买了台新摄像机,鹿亚章说是教育局送的,他自己是不会买的。后来王启仓也去了,又来了个推销员一样的人,穿得西装革履的。鹿亚章最后说,有时间可以拍一下他拉小提琴的视频,他是上中学时有个同学给他用耳挖子掏耳朵造成面部神经麻痹,嘴有点歪,所以不喜欢照相。
我来家的路上碰到韩希军,他说要跟我学用电脑,问我多长时间能学会,一个星期行不行。我说要是开关机的话你一下就能学会。他说不敢买电脑,怕摆使毁。
感到有点累,我就躺在沙发上睡,她给我递过来一个枕头,又亲了我两下。然后她去买菜。
我开始写东西,她给我倒了一杯茶。早晨我们一起去跑步时,她说很有可能是怀孕了,已有33天了,这个知识我还是第一次弄清,我们最后说下个星期天上城买药流掉,顺便再买点衣服,因为到了换季的时候了。
曾经我很为这个事头疼,不过我现在想也不能全怪她,她是个很善良的人。这段时间我们做爱我都是体外射精的,所以她也能理解我的恼火,说在最享受的那一刻要把生殖器拔出来,就是怕怀孕,想不到还是怀上了,所以下回一定当心这件事,忍它一个多月,坚决把这个事弄好。不过她说,这也说明我的运势旺。
中学的字,我去看二楼的只弄了两幅,效率实在是太低了,我见到电工文跃,给他说了电的事,他叫我找毕继华,我们就各自走散。有的人的存在起到了反作用,毕继华就是这样,尸位素餐,只能白白耽误人家的事。假如没有他,就可以找别人。我想他就好比是电脑里的一个病毒。
我本想拍一下中学的全体老师开会的情况,现在看来,学生们也值得一拍,有的老师不喜欢人拍,比如王启仓,他一方面怀疑我要把他的视频往网上发,一方面怀疑我有手机号码不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