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天意天道-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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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的葡萄酒也可能面临着停产。这样说开去,有一天,我们的地里可能再也长不出庄稼来。那时,就是再向农村农民倾斜恐也无济于事、为时已晚。
但是,现在一切看起来都还是好好的。
那就让我们好好珍惜这一切吧。
天意(第二九五章)一根线条要修炼几十年
以前我对电脑的数字键区不太熟悉,盲打时常常出错。而今天我打这个295,却毫不费力。凭感觉就能找到那个数字的大致地方。这就是熟能生巧,巧能生精。
今天本不想写东西了,因为晚上没别的事好做,只好再写一点。
我所做的一切事情:书法、写作等等,有什么实在重大的意义吗?一定会成功吗?我看都未必。
这是说,它不会和想象的一样。但是也未必就比想象的坏。难道让自己得到升华和进步就不是个胜利和成功吗?也是。怎么不是。重要的是我的思想,我的灵魂。别的一切形式,不过都是唬人的。
她今天说,我天意的写作,总的来说比天真强多了。更加恢宏。更加宽广。更光昌流利。她认为这是她来到之后的功劳。对此我也不否认。
因为下午太热,而所有的纸几乎都被我写得破烂不堪,因此,有一刻我很不想写字。我上了会儿网,洗了一下头。发现依然在掉头发,不过好象少了一点。
我现在忽视了电脑对我的健康的损害的问题。也许因为相对来说,我上网的时间少了。
这一次,谈一下书法中的“气”的问题。我们平时写硬笔字时,气很短,因为无须气长。但写毛笔字,气越长越好。这是凭感觉能感觉到的,只可意会而不可言传的。
气长了,写出来的字,一来是感觉通畅。二来是感觉劲健。可以说,能做到这两点的书法,绝对坏不到哪里去。但是我们今人学古人的字,会常犯一个错误,就是描头画脚,亦步亦趋。这样是学不到位的。
比如,写一横,你看起来是一头大一头小。有停顿、提按,你觉得很难写。其实在他落笔之前,已经有了好几个动作。如果你对这几个动作的要领全不掌握,而只是单纯摹仿这一横的形状,你会觉得很难学。那么,在落笔之前有哪几个动作呢?先要把笔抬起来,或者说扬起来,如同要打人先把拳头缩回去一样。抬到一定的高度时,猛然转向,落笔向下,此时笔锋稍偏,和纸面有个小于九十度的夹角。只有这样才能做到侧锋落笔。注意,这里是侧锋,而不是偏锋,由于此前的势能,锋一落就如高峰坠石,并迅速收提,由侧锋转为中锋。再注意,落笔时,笔锋的角度——平面的夹角,大约在四十五度,而不是九十度,也不是零度。所以,书法教学时所说的写横时的欲左先右,先竖后横,都是害人的话。
再比如,此帖中的长撇和长竖,为所有笔画中最长者。往往夸张变形到两个字的长度以上。尤其是长撇,比如“妙”字的最后一笔。比较难写象。其实作者写这样的笔画时,好比在休息,非常的自在。原理是和写上面所说的横画是一样的。只是去掉了明显的提按,减弱粗细的变化。怎么写的呢?一落笔就翻腕转入中锋,沿着曲线,渐行渐提,直至笔锋离纸。
我们学习书法要有这样的一种学院派的态度,才能不弱于那些所谓的学院派的人。比如陈振濂常说,一个线条能讲一堂课。一根线条要修炼几十年。我对陈的才华和学问还是比较欣赏的,但我认为他精力太分散,使他很难写得真正得好。又要作诗,又要当官。难啊。
但是,懂得了和会应用是两码事,有的人不会说,但是做的很好,有的人光会说,不会做。象我,一般来说,能说的也能做。但我在写字的时候,也常常感到受到很多干扰。最大的干扰就是王羲之。其次是一些当代的名家等等。我觉得这是很不好的。应当把所有这一切,统统忘掉。要做到绝对的纯粹、简洁。要把自己最干净的灵魂,通过书法呈现在世人面前。
我在上一篇说,要有自己的个性,要敢于创造,这样说,并不是说可以了草地瞎写一气。要是这样的话,还不如老老实实地和争取写得象古人一样的为好。
我记得林散之曾经说过,学怀素的自叙帖,要至少花四十年,用二十年的时间打进去,也就是入帖。再用二十年的时间打出来。就是出帖。可见学书的艰难。假如你在还没入的时候就想着出,肯定是四不象的。
他说的有点太玄乎了,对于我来说,不要这么久。但我现在认为,入帖是不难的事,而出帖更难。
没有一个契机,也许一辈子都出不来。林散之假如不是掉了两个手指头,使他能抛掉一切的杂念和束缚,也许一辈子也出不来。
我在很多年前,很留意林散之的字,也比较欣赏。但我现在不欣赏。除了深厚的功力——用笔用墨的功力——这一点外,那种格式化的长撇的连笔,那种胡乱的散锋,那种随意的用墨,实在没什么好。
还有的人说,必须要会作古诗,才算一个合格的书法家。我认为是无稽之谈。恰恰相反,我看凡是会作古诗的人的书法,都有一个通病,比较古板、格式化、僵硬。说白了,就是迂腐。我只认为,需要思想的高度,需要文艺的修养,而并不一定非要去现背什么《声律启蒙》。
还有的人认为书法一定和什么所谓的国学有内在的联系。是不是书法家一定要会周易?一定通读过经史子集?我看不必要。关键的知识知道一点就行了。自己喜爱的可以多看多学一点,别的都可以把它扔得远远的,免得象某些江湖骗子似的,动不动拿这些来唬人。
作为一个现代人,能练字就十分不易,你要通过这来立足,假如你不和共党结盟,几乎是不可能的。假如你想一心一意做真学问,最好能放下包袱,轻装上阵,拣紧要的知识学,时常清除自己头脑中的垃圾。所有不能适应这个时代的知识,都在垃圾之列。
关于书法本没想说这么多,但也许我多年来在这方面的思考突然在今年有了收获,我总是会在这方面说得很多。她说我能把很枯燥的说得很兴味盎然,也能把很深刻的道理说得很浅显易懂。是的,在这方面我觉得我比那些年成熟多了。还记得十年前,我写过一篇《论书法》,面面俱到,拿给人看,人家感到云里雾里,一件事都没说清说透。
中国目前的形势,非常地糟殃。但从电视上看,莫不是形势一片大好。我常常在看过电视新闻之后,脑子里一点印象也没有。只知道,就那么几个人转来转去的。说中国的路好。教育好。说中国人民的生活水平提高了。外国倒是常常死人,还都是横死的。不过我刚刚在网上看到安徽太和县两车相撞,死了11人。今天知道一个女的叫刘延东,也是个不小的官。中国又要办运动会了。由吴邦国主持,在传递火炬。我觉得采集、传递火炬这回事,明显的是无聊、装傻、犯傻。是皇帝的新衣。吸引那么多人进来搞这个游戏。真是吃饱了撑的。神秘主义、迷信。拿根火柴点上不就完了吗?
我的这篇文字,就是这样被逼着写出来的。但我起初想到的几件事并没有写。比如,早晨在厕所里碰到于学尧。他说,你暑假没出门玩玩,在家里不嫌憋能得慌?我问他买个西瓜五块钱行不行,他说:“这要斤数上说话。”中午的时候,我听她说,于学尧家的硬要给她蔬菜,她没要。
我们种的菜,芹菜和香菜都没出,被毕继华老婆让着买的菜籽看来不是多好的货。幸好我们原先种的丝瓜已经到了丰收的阶段。我能看得出来,每天她摘丝瓜时是幸福的神态。
我今天从网上随便搜了一些东西,感到我在网上,由于写了这部小说,其影响现在已经是想收都收不回来了。只要是和这方面相关的词,那简直是铺天盖地啊。真可怕。而且它知道把最敏感的段落挑出来。但我终究不是什么名人。我也并不羡慕名人们的生活。我觉得人的时间最可贵。现在最可贵。聪明的人,是善于利用现在的人。我们的现在是一生中最好的一段。每个人都是如此。这是最千真万确的真理。我们凡事都不要想着靠别人,而是要自己亲手去做用自己的脑子去想。因为真理不是能用言语说出来的,而是要靠领悟的。让我们牢牢的记住这些最紧要的真理吧。
这一篇是全部盲打出来的。这说明我对数字键、标点键、移动键的使用都能熟练掌握,这也是值得骄傲的。因为这几类键区离得较远,相对来说,盲打难度较大。
天意(第二九六章)俭
今天不大想写字。其实这几天都是这样,起初不想写,但是没有想干的,写起来之后,总会有新的发现的。
我觉得今天的发现也很重大。我家里有很多的《书法导报》。是我二零零六年订的。每当我有新的发现之后,我都会把这些报纸重新翻一遍,寻找和自己看法相似的观点。这时,是很爽快的事。
我觉得现代人练字的最大障碍,就是少年时学写字时对我们的不好的或曰错误的影响。那就是认为所有的汉字都是方的。因为方,所以必须横平竖直,方棱四正。现在我认为,这种看法是错误的,而且非常错误。汉字是圆的。既然是圆的,它的一个关键就是重心问题。我们写字时要把握一点:要让重心稳定。我还记得中国古代有个叫“马踏飞燕”的雕塑,体现的就是奇险的重心,反而更容易吸引人的眼球。那么,我们平时要学的就是这种险极而稳的写法。要学这种写法之前,最好先把欧阳询之流的状如算子的字给他扔到太平洋里去。不然你如终会觉得很别扭。不过我认为初唐时的虞世南的楷书写得不错。我今天看了一下,所有顶级的书法,在造形上有个共同点。那就是看似平凡最奇崛,成如容易却艰辛。我觉得他们的鼻祖都是钟繇。钟繇创造了今楷。而王羲之继承了钟繇的长处,又加上了自己的创造。而后人莫不在王羲之的笼罩和影响之下。但据我观察,能得其神髓的,少之又少。我看一个朝代,也就是一个两个的,甚至没有。
为什么得其神髓那么难呢?这一点古今是一样的。古人一开始学写字也是要描红的,用的字帖也常常是九成宫玄秘塔之类。久而久之,他就失去了天真。并且永远失去了。就好象,活在世上每个小孩子大都是快乐的。一个泥巴,一个牛屎泡也能让他们欢呼跳跃。但是谁见一个大人为一个泥巴和一个牛屎泡欢呼跳跃的?大人们,经过学习,很多对快乐的感知变得退化和麻木。重要的是他们形成了一种错误的认知,这种错误的认知在他们看来是合情合理天经地义,实际上不过是一种精神阉割一种目盲。这就是教化的可怕。有的人说,教育改变了人类。不错,是教育让成千上万数不胜数的天才最后成为了白痴和庸人。
据说仓颉在最初造字时,因为泄露了天机,而使天昏地暗,鬼神哭泣。那么,他造字时是没有什么条条框框的,他不用想着他的上级是否满意,因为他没有上级。他只是根据大自然的规律行事。
但是,就是这样的天机磬露的字,被我们糟踏成了现在这个样子。现在要找出一个人能写出钟繇王羲之那样的字来,难矣。因为我们头脑里的条条框框太多了。我们再也不能回到那个本来属于我们的精神家园。可惜呀,可惜。
古字中的这种特点,在书谱中是被完全继承下来了的。所以我们才说它不仅是理论上的经典,还是书法上的经典。简单地说,这种特点说是疏可走马、密不透风和似欹反正。书谱中说,初学平正,后能险绝,复归平正。初谓未及,中则过之,后乃通会。通会之际,人书俱老。
我们不要奢求什么人书俱老了,只说这中间的一关 :险绝。有几个人真正过关了。这一关过不了,就不要谈最后的平正。也就不要谈通会和人书俱老的事。不错,观许多的现代的书法,那真叫险绝之极。但那是一种造作的不合理的险绝,看着让人感到恶心、丑陋。没有力度感。没有美感。人家的险绝是越险越稳,好象在悬崖间走钢丝,当然能扣人心弦。而现代人的险,是花拳绣腿、故弄玄虚和言不由衷。
我是怎么发现这个秘密的呢?因为我在按我常用的方法临帖时,感到不得劲不过瘾了。我想一定是哪方面出问题了。就是原先的眼光出了问题。我等于是戴着有色眼镜在看字,所以看出来的字,都是不合它本来的规律的,所以也就写不出好字来。
我从某个字看出了问题的所在。比如这个“未”字。为何他要把一竖写得上下都不大露头,下面的两点离得很远,并不在一个水平面上,而且一轻一重呢?不对,这不合常理。但他的确是这么写的,而且很多字都象这个字似的。比如“精”字,整个竖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