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试婚-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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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间一暖,是他的大手揽住了她,林兰回神,抬头望着明允,他俊目含笑,柔声说:“别想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如果这个家真的呆不下去了,咱们离开就是。”
“你说的轻巧,离开就是,凭什么要咱们离开?咱们离开了岂不遂了某些人的心?我才不走,坚持到底就是胜利。”林兰板着小脸认真说道。
李明允哂笑,将她楼的更紧了些,初冬的风已然有了透骨的寒意,可是他的心暖暖的,只因怀中的这个小女人,她就像山野中坚韧的小草,风吹不倒,雨摧不折,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难,她从不退缩,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义无返顾,斗志昂扬……当初签下合约,他只想着她会是一个好助力,可现在他心疼了,他不知道她坚强的卜表下,是不是也有一颗脆弱的心?她笑的时候,心里会不会难
“明允,你发现没?”
李明允低眉看她:“什么?”
“你爹现在好像跟咱们统一战线了,你爹对老巫婆越来越不客气了。”林兰说道。
李明允沉吟道:“如今刘姨娘受宠,老巫婆难免拈酸吃醋,父亲自然不喜。”
“我就说她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本来是想讨好你爹的,却给自己找了个大麻烦。”林兰嘲笑道。
李明允感慨:“家里是越来越热闹了。”
林兰故作轻松道:“热闹的好啊!大家一团乱战。”
李明允哑然失笑:“你就不怕她们联合起来对付你?”
林兰挑眉:“也不是没这个可能,不过我是不会怕的,她们尽管来好了,惹毛了我,就给她们来个一锅端。”
李明允怀疑的看着林兰:“你有这个本事?”
林兰耸了耸肩,自嘲的一笑:“我不是给自己鼓劲吗?这就叫阿Q精神。”
李明允没听明白:“什么神?”
林兰吐了吐舌头:“赶紧走吧!这风吹的冷死了。”
老太太终于安顿下来,屋里只留下儿子李敬贤。
“你也别怪秋月,她有她的难处,若不是实在没法子,她也不会请我这个老婆子出山。”老太太道。
李敬贤垂手而立:“儿子只是怪她事先也不跟儿子商量,什么事都喜欢自作主张。”
老太太凛了他一眼:“你还有脸说她,你自己做的就好了?明则虽不如明允争气,可你也要想想,明则受了多少委屈,若是他也和明允一般,从小就能跟在父亲身边,有一个像样的家,他也不会比明允差,咱们做父母的偏心是正常,十个手指伸出来还有长短,可偏心只能偏在心里,不能落在面子上,一碗水端不平,伤了孩子的心,兄弟之间也要生出嫌隙来……”
李敬贤听了暗暗磨牙,韩氏在母亲面前告了他不少黑状啊!他承认对明则有亏欠,可他已经努力的在补偿,就连此次应考失利,他也没有过于责难,要说吃亏,明允吃的亏还算少?差点连命都不保。
“你别一副不服气的样子,明允这孩子如今出息了,你更应该好好教导,不要仗着自己得意了,就不把长辈放在眼里,后母也是母亲,不敬亦是不孝,他若是对秋月尊敬些,秋月还能为难他?”老太太教训道。
李敬贤又是一阵憋闷,大了胆子道:“母亲只听一面之词,明允自从回到京城,就没有半点对秋月不敬之处,倒是秋月,暗地里算计了他好几回,差点害的明允丢掉性命。
老太太露出惊讶之色,片刻恢复平静:“你说这些,可有根据?”
李敬贤道:“家丑不外扬,儿子哪敢大张旗鼓的查证?但事情是很清楚的,儿子也只能劝明允忍耐些。”
老太太略微点头,眼神微茫,似陷入沉思,良久方道:“不论如何,不管对子女,还是对妻妾,你都要一碗水端平了,自然人心就平了,要知道,不平正是一切祸端的根源,你已经对不起秋月一回,可不能再做出宠妻灭妾的蠢事。”
李敬贤不禁汗颜,这阵子因为对韩氏心有怨怼,韩氏的确屋里去的少,当即惶惶道:“母亲教训的是,儿子记下了。”
老太太面色缓和下来,语重心长道:“过去的就让他过去,你现在位高权重,树大招风,家宅平宁,你方能无后顾之忧,娘也帮不你什么,就在这里住上一段,帮你整肃整肃规矩吧!”
(李敬贤正对韩氏自作主张的行为不快,趁机附和道:“是啊母亲,您都进家门了,儿子才知道,儿子实在是失礼了。”旋即转向韩氏,口气肃冷,很是不满,“你派人去接母亲,怎不支会我一声?哪有母亲来了,做儿子的居然还在家清闲,不去迎接的道理,传将出去,那些御史大人们正愁无本可参呢!”
关于这点,老太太也是不悦,韩氏写信来诉苦,说她这个后娘不好当,老爷非但不体恤,还屡屡责怪与她……再这样下去,只怕家宅不宁,所以求她来京坐镇。她本不想管敬贤的家事,可想想如今李家乃至李氏一族都要仰仗敬贤,若是敬贤家出点什么乱子,累及官声就不好了,这才带了大儿媳风尘仆仆的赶了来。结果韩氏竟瞒着他们父子,弄得她好似不速之客,端的是欠滋味。)这一段稍候再改,先别搬文啊!纟
正文 第一百十四章 公正
正文 第一百十五章 你怎么这么坏
老太太目光淡淡,道:“平日里交际应酬喝几杯小酒无伤大雅,只是莫要喝多了,这满身酒气的,却是不雅,咱们做女人的比不得爷们,你既知错,祖母也就不深究,以后不可再犯。(看小说就到八一中文)
“孙媳妇记下了。”林兰语气谦恭道,老太太教训的还是挺中肯的,有些人酒量好,人称酒仙,文人骚客饮酒作诗,那是潇洒,壮士侠客大碗狂饮,那叫豪爽,女人千杯不醉,只怕只能落个女酒鬼的称号,所以,师兄们以前常取笑她是酒鬼投胎,让她好生恼火,所以,她一般是不喝酒的。
外头的祝妈妈传道:“二夫人、大夫人、大少爷、大少奶奶来请安了……”
老太太慢声道:“起来吧!”
林兰这才起身,站到老太太身边。
韩秋月一进门,发现林兰已经在了,眸光一闪,立即去观察老太太的神色,看老太太面色如常,不由的腹诽:林兰还真知道讨好卖乖,一大早的就来请安。
大家一一上前见礼,坐定后,韩秋月殷殷垂询:“母亲昨晚睡的可好?被褥是不是要再厚些?”
老太太笑微微的说:“这炕热乎乎的,热的我睡不着。”
大夫人俞氏也笑道:“我也是睡不惯这炕,一早起来嗓子都冒烟了。”
明则道:“祖母和大伯母是不习惯,睡上几日就觉出这炕的妙-处了。”
丁若妍柔婉道:“祖母、大伯母若是不习惯,就换成床·垫上骆驼绒的垫子,换上蚕丝被子,再放个汤婆子什么,也很暖和的,孙媳妇那新做了两套·本来是要送给母亲的·就先给祖母和大伯母吧!母亲那份,媳妇儿再去定制,过几日就有了。”
俞氏掩了嘴笑,羡慕道:“弟妹啊!我可真羡慕你有这么个体贴孝顺的好媳妇儿。”
丁若妍被夸赞,面上露出一抹赧然之色,明则就很高兴,笑嘻嘻的,好似夸他的媳妇比夸他还得意。
韩秋月笑嗔道:“大嫂真是人心不足,博哥媳妇·勤哥媳妇那才叫孝顺,每日天不亮就起,殷勤侍奉,百依百顺。”
俞氏的笑容里有了几分得意之色,仍不忘拍下老太太马屁:“这还不是老太太治家有方的功劳。”
林兰听着,对老家那两位堂嫂深表同情,随即想到自己即将也要过上悲催的日子,林兰无声叹气。
老太太道:“要说治家,无非严明公正四字,林兰······”
林兰正走神·冷不丁的被叫道,差点一声“到”喊出来。
当即上前一步。
“把我新拟的家规给你婆母瞧瞧,看看是否妥当,有什么需要修改的,大家商议一下。”
这话是废话,韩秋月敢说老太太拟的家规有不妥的地方?心里不满意,嘴上也得说满意·面上更不敢泄露一丝不悦之色。
末了,老太太道:“那以后就按着些规矩办,林兰·你受累些,再抄录几份,让各房都看看。”
林兰爽快的接下任务,不禁期待,这家规可不是针对她一个人的,还包括老巫婆,明则夫妻,明珠小姐,哈哈,有苦同吃有难同当。
请安完毕,老太太留下韩氏,让其余人等先回,林兰故意走在最后,出了朝晖堂,看见祝妈妈,便跟她说:“北方气候干燥,晚上可在老太太房里放两盆水,早上莫给老太太沏绿茶,可以沏些红茶,或是花茶,清除肺热,还能养胃。”
祝妈妈笑呵呵的说:“二少奶奶真是细心。”
林兰微微一笑:“许是做大夫的习惯吧!”
屋里,老太太肃冷了神情对韩氏说:“你不能因为要讨老爷欢心,害怕后娘难当就什么也不敢做,你瞧瞧这个家被你打理成什么样子了?老爷夜夜宿在姨娘那里你不管,跟明允之间又生出那么多嫌隙,适才我说的严明公正四字,你是一字也没做到,亏你还是此间的当家主母,你若能摆正姿态,严正心思,做的公正,有谁能说你半分不是?”
韩氏惶惶道:“母亲教训的是,是媳妇无能······”
“你不是无能,你是能干用错了方向。”老太太毫不客气道。虽然她对敬贤昨晚所说的话不尽相信,但无风不起浪,韩氏肯定也有不对的地方,今早她随便叫了府里的一个仆妇问了些府里的规矩,发现韩氏好商量的没边了,且不说别的,只晨昏定省一样,韩氏也都是随着她们,来也可,不来也可,哪里还有半点做主母的威严。
韩氏愈加凄惶,泫然欲泣:“媳妇真不知该如何做才好,若是媳妇能一直跟在母亲身边伺候,也能学得母亲一二分本事,也不至于落到今日这般窘境……”
老太太听得一阵心酸,郁郁的叹了一气:“算了,我也知道你的难处,以后,我会帮你好好管治这个家,你自己也要拿出主母的样子来。”
韩氏感激涕零,连连点头:“媳妇可就指望着母亲了。”
等韩氏离开,祝妈妈把二少奶奶给她的橘子蜜交给老太太,又把二少奶奶适才的话转述给老太太。
老太太闻言,瞅着那瓶橘子蜜,蹙眉沉思,良久不语。
就林兰今日的表现,可圈可点,但她是不是刻意为之还不得知,人心隔肚皮,不是一眼就能看穿,看透,来日方长,以后再观察观察吧!
林兰一回落霞斋就埋头抄录家规,银柳在一旁磨墨,看着厚厚一摞家规,心有余悸道:“二少奶奶,老太太是来真的?”
林兰嗔她一眼:“你以为老太太是说着玩的7以后莫说你二少奶奶我要守这些规矩,你们更要守规矩,切莫叫人拿了错处,我可帮不了你们。”
银柳郁郁道:“这老太太也未免太心急了,昨儿个黄昏才到,今日就开始立规矩。”
林兰叹道:“规矩严不严是在其次,关键是老太太能不能做到公正二字,如果能一视同仁,那也没什么要紧,反正,你们都给我惊醒着些,老太太刚到,正是立威的时候,哪个不开眼的这个时候往枪口上撞,就是找死。”
银柳吓的一哆嗦,连忙点头。
林兰花了两个多时辰才抄录好四份家规,一份给老巫婆,一份给刘姨娘,一份给明则夫妇,一份就给明珠小姐,每个字都写的端端正正,就跟老太太立的规矩一般规规矩矩,绝不锋芒毕露。
做好这件事,林兰又叫来周妈,让她吩咐下去,让落霞斋的人要谨言慎行,莫要在这个时候成了倒霉的出头鸟。
李明允今日回来的特别早,申时刚过就回来了。
白蕙马上送上热帕子,让二少爷擦手擦脸,又把一个暖炉塞给他。
明允挥挥手:“不用。”却是接过林兰递来的热茶捧在手上取暖。
林兰刚想问你今日怎么回来这么早?
李明允却先问:“今日祖母留你都说了些什么?”他今天一整天都心神不宁的,做事也没心思,所以提早回来。
“没什么,让我给她写一份家规,她说我写。”林兰把家规拿给明允看。
明允边看边叹道:“以前就听闻祖母治家极严,现在眼见为实了。”
“那祖母做事公正吗?”这是林兰最关心的。
李明允神情晦暗难辨:“这我倒不知,不过既然家规立下了,便是有据可循,若是不公,岂不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
林兰瘪了瘪嘴道:“我也这么想,只是以后每天给祖母请过安,还要去给老巫婆请安,去侍奉她,我就不高兴。”
李明允瞥见桌上还有厚厚一叠,诧异道:“你写了这么多?”
林兰点头:“祖母让我给各房都抄上一份。”
李明允放下手中的纸张,去握了林兰的手,轻轻的帮她揉着:“傻瓜,怎么不等我回来再写?”
林兰嘟了嘴道:“这是祖母吩咐我做的事,怎么好叫你来写,让祖母知道了,还说我偷懒呢!你不知道,今天差点没把我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