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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就算你听不到(单炜晴)-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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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是吗?我不知道,没人告诉过我。”

说到这儿,封飒月突然发现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原因,或许是因为对于他的离去太过高兴,而下意识排斥任何可能会得到他的消息的管道,之后她忘了他的存在,到最后便没有人想再跟她谈起他的事,连带的他家人的近况她也不清楚,毕竟提到他的家人,势必也会提到他。

“现在我也搬到台湾,过几天她会来看我,你想见她吗?”其实他是随便说说,不过如果她想见他妹的话,他绝对会要妹妹冒着风雨,今天就赶过来。

“嗯,有机会的话,见个面也无妨。”老实说,她根本连相良春日长什么样子,是圆是扁,都不记得。

会问这些有的没的,不过是不希望两个人独处一室的气氛太尴尬,况且他们是真的很久不见,彼此的生活圈没有交集,当然也就没有共同的话题。

问完了问题后,懒得再绞尽脑汁想话题的封飒月考虑把他赶回他自己的家,就关系上来说,他们现在的确可以算是陌生人。

“你会做菜吗?”看出她的打算,他故作不解地跳开话题。

“嗯?”正在思考理由把他赶出去,封飒月并没有很认真听他说话。

“你今天会煮晚餐吗?可不可以接济我一餐?”

“接济?如果我没记错,你是听不见,不是手脚不方便吧!”她直言不讳。

她是在暗示他自己煮来吃吗?

露出苦笑,他的娃娃脸上尽是无奈,“我对做菜没什么心得,况且今天有台风,不方便出去吃。”

所以他在请求她做饭给他吃吗?

掐着下巴,对于他的要求,她的大脑尚在审核。

“不方便?”他脸上有着不易察觉的失落,随后又露出粉饰太平的笑容,“不方便的话也没关系,我想我该回去了。”

呿!他是故意演给她看的吗?休想她会留住他。

相良陆斗说到做到,毫不磨蹭的站起身,往窗台走去。

搞什么?他是在说真的吗?

觑了眼他的动作,封飒月不禁开口,“你要去哪里?”

背对着她往前走,相良陆斗看不见她在说话。

慢半拍的想起他听不见的事实,她终究还不习惯。

封飒月走到他身后,一手搭上他的肩。

相良陆斗吓了好大一跳,回头见是她,忍不住脱口,“我不习惯别人从我背后叫我。”

此时才惊觉自己太没有将他当成聋哑人士的警觉,她身边没有这样的朋友,所以不清楚他们的感受,仔细想想,如果是她处在一个听不见的世界里,有人突然拍她的背,她一定会破口大骂,而他却只是用一贯的语气告诉她。

收回搭在他肩上的手,她难得先低头,“对不起。”

他又是一惊,这次是因为她少见的认错。

“还有事吗?”不想让她的难堪持续太久,他没多做回应,换了个话题。

“你要干嘛?”

“回去呀。”搔搔头,他不解她为何这么问。

封飒月指了指位于反方向的大门,“大门在那。”

“喔,我刚刚就是从窗户过来的。”不然她以为她昏倒后,他要如何从大门踏进她家?

“现在你可以从大门离开。”有没有搞错,他居然想从窗户爬过去?

“不用了,走这里比较快。”况且他也没带钥匙,无法进入他家的门。

说罢,相良陆斗冒着风雨,很快的从窗子跃进他家。

封飒月淡淡地看着,发现他在外面不过几秒的时间,已经被雨淋成落汤鸡,再看看天空乌云满布,又是雨又是风的,这种天气要出去真的很困难。

“喂。”她轻喊一声,声音被风声和雨声盖过了也无所谓,因为她朝他挥了挥手。

眼角余光瞄到她的动作,相良陆斗抬起头。

“晚上从正门来吃饭。”知道不需要用喊的,她学宗宫海翔做出正确的嘴形。

在看见他了解她话里的意思后露出的笑容,封飒月关上了窗,连窗帘一并拉起。

她居然会邀请他,真是见鬼了!


星期一,昨日的台风以很快的速度扫过境,今日已经不复见昨日的狂风暴雨,金黄色的阳光照耀未干的柏油路面,属于柏油路面的气味混合着早晨的清新空气,味道真是说不出来的怪异.

早上八点,刚起床的封飒月拉开窗帘,对于窗外的天气不满意到了极点。

“台湾不欢迎未达放假标准的贫弱台风,不会改道或增强呀!”

星期假日平白无故被当成台风假放掉有什么意义?台湾施行周休二日,难道台风不懂?

目光再度飘向发光发热的艳阳。

“是呀,它不懂。”自嘲的讪笑几声,封飒月正要离开窗户时,耳尖的听见隔壁邻居家有水壶烧开的哔哔声。

他……在烧水吗?

打开窗户,封飒月从隔壁紧闭的窗户玻璃偷觑里面的情形。

没看到他的身影,是去关瓦斯了吗?

哔……

声音没有停,封飒月等了几秒钟,终于忍不住伸手去推隔壁的窗户,窗户似乎上锁了,打不开,而他家里持续传出的哔哔声没停过。

“该死,他到底在干嘛?”伸长手臂猛敲窗户,却是徒劳无功,她现在只祈祷他会看见。

在浴室沐浴完毕的相良陆斗全身上下只围了一条毛巾遮住重点部位,一出来便看见她满脸怒气,狂敲着他家的窗户。

呃……发生什么事?

相良陆斗走到窗边,打开窗子。

封飒月快速钻进他的房里,连看都不看他一眼,继续在他家乱闯,像在寻找什么东西。

“怎么了吗?”他紧跟在她身后。

方才有一瞬间他的确怀疑自己该不该开窗,以她气怒的表情,说不定会把他当沙包打。

她走进厨房,关上瓦斯,回头狠狠的瞪他一眼。

“你不知道自己在烧水吗?”

他可能差点就酿成火灾,知不知道?

相良陆斗这才想起自己进浴室前曾将水壶放上瓦斯炉,也带了计时器进浴室,提醒自己烧水的时间。

“可能是因为水声太大,所以我没听到计时器的声音。”他随口说道。

“喔,这么说来,也是因为水声让你没听见水壶烧开的声音啰?”封飒月满脸笑容的问。

“对,对。”他连连点头。

听他在乱说!

“所以你现在是要跟我解释你突然间又听得到声音了吗?”真是个天兵,又听不见声音,带个计时器有什么意义?

哦喔,他怎么会忘了自己听不见?!

“哈哈……”他只能逸出干笑。

其实带计时器进浴室是提醒他记得“看”,没想到他忘了。

“我们那栋公寓有三户家庭,总共五个孩子、六个大人和三个老人家,你家右边是一栋新式大厦,里面有更多家庭,如果你不想背负引起火灾造成这么多家庭家破人亡的罪名,下次烧水的时候最好用你脑袋的一小块区域记住这件事。”封飒月洋洋洒洒的说了一大堆,就是要他小心自己的安全,今天要不是她刚好听到,或许现在正前往公司路上的她会接到她家失火的消息。

而元凶这是这个健忘的老兄。

“呃……”他无话反驳,“你说得对,我去收拾。”

是他一直把独自一人生活看得太过简单,之前他和父母住在一起,就算他们都有工作,不能随时在家,家里还是会有一个专门负责打扫家事的管家,严格说起来,他并不需要亲自烧水什么的,才会让他把独居这件事看得简单。

原来,他连一个人住的资格都没有。

看他蹲在地上,落寞的擦拭溢出的水滴,封飒月感到一阵不忍。

她确实是说得严厉了点,但那也是因为她担心他才会这样说,要是面对漠不关心的陌生人,她何必讲那么多……

咦?

咦?咦?

等等,倒带一下。

她刚刚想到哪?对他太过严厉?不对,再后面的那句,她担心他?对!就是这句!

老天!她在想什么?她怎么可能会担心他?她担心的应该是她家或是其它住户,不会是他!也不可能是他!

她没忘记小时候他是多么恶霸,强迫她做了那么多不喜欢的户外活动,又像个野孩子没气质的欺负她,那些林林总总只能相加不能相减的恶形恶状,她怎么可能会还忘?更别说原谅他!

昨晚肯请他吃饭就不错了。

“总之,你自己保重!”气冲冲的扔下话,也不管他听见了没,封飒月依照来的方式回到自己家。

待相良陆斗擦完地板站起身,早就不见她的踪影。

搔搔头,他不解地低喃:“她什么时候回去的?”

至于封飒月那些没说出口的想法,他根本不知道。

  

“你一定早就知道了吧!”

一大早迟了几分钟进公司的封飒月冷凝着脸,将咖啡杯重重的放在封苍征的文件上。

脸部线条向来刚毅的封苍征露出疑惑的表情。

他知道这个秘书堂姐从来不替他泡咖啡,但是每当她泡咖啡给他喝,肯定是有事要问他,他还记得上次她这么做是因为他母亲要她帮忙探他的口风,他开始回想,自己最近有没有得罪她?今天她又是为了哪件事而来?

拿起咖啡杯浅尝了一口,个中滋味只有他知道。

“现在是办公时间,我以为公事公办是我们的共识。”

微微一笑,她站在他面前一动也不动,“我是为公事而来没错。”

“喔?”他等着她的下文。

“我今天迟到了。”

“所以?”又喝了一口咖啡,他不解地问。

“你不问我为什么迟到?”还是笑着,但仔细看,可以发现她的笑容有点勉强。

“为什么?”他顺应她的话问下去。

封飒月挑眉,想看他到底要装到什么时候。

“因为我的新邻居。”

封苍征脸色不变,轻啜那苦到不行的咖啡,心里明白堂姐是为了谁而来。

怪不得这咖啡那么苦。

上次她为了套他的话,泡出来的咖啡是甜到不行,看来她泡的咖啡的味道是依照她来的目的而有所不同的。

“喔,你说的那间一直租不出去的房子终于有人租了吗?”

还装傻!

“是啊,我的邻居其实你也认识,或者可以说熟到不行。”顿了顿,她懒得再和他打哑谜,直接明白的说了,“相良陆斗,我想你没忘记吧?!”

忘?怎么可能?他们一直都保持联络,想挡去封飒月桃花的这个工作也都是因为有他的帮忙,要不是跟他有联络,如何告诉他封飒月的近况?!

“嗯,海翔的朋友。”事到如今,他只能这样说。

毕竟他也是有妻小要养的,不能在这里被堂姐砍死。

“少装了!你老实说,相良陆斗是什么时候和你搭上线的?不然他怎么会知道我住哪里?”

“那只是个巧合吧!”不该说什么时候搭上线,是他们一直都在线上。

“真是个天大的巧合呀!不得不让我怀疑是不是有人从中作梗呢。”她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看不出这之间的诡计。

“那你为什么不说是海翔?”他反问。

“我昨天已经问过他了。”封飒月毫不在意的回答。

唔,原来宗宫海翔昨天已经阵亡了吗?不知道他有没有出卖他?

“那你想怎样?”懒得再骗她,封苍征摊开双手。

这个问题显然问倒她了。

想怎么样?

她也没想过呀!只是直觉就知道一定是他们在搞鬼,加上一早那些扰乱她心思的想法,全都让她很不舒服,来公司的路上就在计画一定要找他兴师问罪,至于之后要干嘛,她还真没想那么多。

“在你想到怎样之前,我想问你,你知道我们为什么要帮陆斗,让他住在你隔壁吗?”

“我怎么会知道?!”她冷嗤一声。

咦?他还没说吗?

“当然是因为有熟人住在他附近,才能就近照顾他。”话锋一转,他随口胡诌了一个理由。

“你是说他听不见的事?”如果是这点,她承认他确实是需要熟人帮忙。

“原来你知道了。”

“昨天就是要海翔来我家解释这件事。”她已经懒得责怪他们为什么这么重要的事没有告诉她。

封苍征微微颔首,“我知道你以前或许很讨厌他,但是现在我们都长大了,看在他是个需要人帮忙的家伙,先放下成见,好好和他相处吧!”

睐了他一眼,封飒月义正词严的说:“第一,不是或许,是真的很讨厌他。第二,我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减少对他的讨厌。”

唉,看来相良陆斗未来要走的是条既长又陡峭险峻的山路。

“但是基于关照弱势同胞的观念,我可以……稍微帮他。”封飒月没发现自己的表情有明显的妥协,嘴硬的说。

但封苍征看到了,“那就麻烦你了。”

呵,也许事情会有转机也不一定。

  

下班回家前,封飒月先绕到大卖场去补足家里缺少的日用品,在入口处正好看到相良陆斗早她一步进去的身影。

她举起手,原想叫住他,却猛然收势。

她老是记不住他听不见的事实。

我喜欢海浪拍打的声音。

不知为何,她突然想起小时候他说过的话。

虽然讨厌他的所作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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