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恋公式(惜之)-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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辗转吻着她的柔软,他的手环上她的身子,仿佛要把她揉进他的身体里、仿佛她本就是他的一部分,他轻轻吸吮、吮住她的心、她的思考、她的爱……
他的吻像春风、像文火,一寸寸腐融了她的意志上分分吹散她的悲愁,她不自己地陶醉在他迷人的吮吻里。
文火添上薪柴,他的身体加了温,节节上扬的体温加遽他的动作,他的手从她的衣摆下方往上探,一接触到柔滑的如脂肌肤,他沉沦了……缓缓地,他的手抚上她胸前的挺立,小小的花蕊在他手中逐渐绽放。
“嗯……”
一声嘤咛把硕侨拉回现场,天!他在做什么?她是小语、是妹妹啊!忙松掉她,却又不舍推开她的身子,硕侨把她紧紧抱住,不教她看到自己的尴尬。
“侨哥哥,怎么啦?”不是很美好吗?这和她在小说里看到的情节一样美丽浪漫,为什么说停就喊停,是她不够吸引人吗?
“没事!病人要乖乖睡觉。”他粗嘎着声说。
我是柳下惠、我是柳下惠、我是柳下惠……他不停不停对自己催眠,不停不停深呼吸,直到冲动平复,直到他又记起来他是她的侨哥哥,记起来乱伦是一件非常非常糟糕可耻的事情。
“侨哥哥,我觉得……”她想说话,却猛地被他捂起嘴巴。
“你没有感觉,没有悸动,只有和你最喜欢的男孩接吻,你才会有感觉。”他不断地重复这些话,把它们当成必考重点,强要把它们灌进她的脑海里。“知不知道、懂不懂?有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了?”
“有。”她顺从地说。
“很好。”他安下心、喘口气,再次把她的脸压在胸口上。
“可是……”她还有话说。
“可是什么?”
“可是,那是我的初吻……”算了,初吻就初吻,不给他还要给谁?不计较了,窝在他怀中,享受他淡淡的体香,谁知道这个怀抱还能让她窝上多久?
“喔!”他呻吟,头痛毙了。
他居然夺走小语的初吻?在他心目中,小语和未成年少女代表的意义相同,这样的他……和XX之狼有什么差别?头痛、头痛……
第七章
爱上不加糖的咖啡、爱上苦苦的食物和黑黑的衣服,不为什么,只因苦苦的惨淡才能照映出我的悲伤。
我想我等不到三年之约了,他的人生和我的生命一直是两条缺乏交集的平行线,他走他的、我走我的,虽然我在这条线上不停张望、不停招手,他却始终走不到我的生命中。
他们说,真爱是无因、无求、无怨、无悔……但我因他是他而爱他,我想求他伸出手来爱我,但他的心只住得进别人,我无法不怨,却从不后悔,这样的爱……算不算在爱?
我还能做什么来争取我的爱?没有了吗?我想没有!付出、把握、尽力、耐心,该做的、能做的,我通过做罄,剩余的只有等待了,等待结束,等待他的心落在定点,等待我的心一分分死去……
笨蛋小语爱上侨哥哥的第3249天
坐在昏黄的餐厅里,小语把漂浮咖啡上的冰淇淋一口一口舔掉,不明所以地,她的心隐隐不安,拉拉唇角,想告诉自己那只是庸人自扰,却怎么也做不来。
趴在桌面上,她数着腕间脉跳,那是她的生命力,每一个跳动之后,她的生命便缩短一分,等到生命走到进头,世界上就会少了一个单恋痴人……
“小语,我来迟了。”
蓦地硕侨的声音响起,她马上换上一张笑脸迎向他。
“没关系,反正我没事。”她耸耸肩表示不在意。
“帮我叫咖啡了吗?”
“叫了,蓝山咖啡对不对?”
“我的小语最懂我。”揉揉她的头,在他眼中,小语从没长大过。
“说吧!今天约我出来有什么大事,事情要是不够大,我可要翻脸,因为我牺牲了最宝贵的睡眠时间出门。”
“你这只夜猫子再不改改生活习惯,迟早会未老先衰。”
“我早就‘衰’了,你没听见我苍老的心在哀嚎,至少也看到我悲惨的眼睛在对岁月求救。”
“不听你说这些,你们写文章的,要不是成天风花雪月,就是为赋新词老喊愁。”
“对社会文明、对经济繁荣,一点帮助都没有,是不是?”她接下他的话。
“没错,”他应的里所当然。
“哼,没有我们这种人创作出来的东西,来丰富、美化你们贫瘠的心灵,谁敢坐在你们身边?不被你浑身的铜臭味给吓跑才怪。”
“吓跑?有没有弄错,大部分的人只会逐铜臭而居,没人会想远离这种美妙芬芳的味道。这也可证明,为什么易求得金钱的大都会,会累积大量人类。”
他说得有几分道理,小语不再和他辩论。“说主题,找我出来做什么。”
“我要结婚了!”
短短五个字,像千斤重槌,直直敲上她的头,嗡嗡作响的脑门很难消化这五个字的台面定义。
“小语……”他不解她的反应。
“你……要和那位什么千金的结婚?”
“她叫廖馨红,要把人家记清楚,下回见面就要喊她嫂子,懂不懂?”
她的世界崩塌了,一块块瓦解的石头砸上她的头、砸出她的心一片血肉模糊,泪自作主张地滑了下来。
“小语……”他坐到她身旁,揽住她的肩,不懂她的泪。“你怎么啦?”
好想学电视上演的一样,转过头,吞下泪,对他说一声我没事,可……真的做不来,她EQ不够好、演技不够精湛,总之,她演不出没事表情。
她的模样大大震撼他的神经,不对,他的小语从不会有这号态度,她不爱哭,只会笑;她不会伤心,只会快乐,她的泪让他手足无措。
“你乖乖,告诉我为什么哭,是不是害怕我婚后会少一个哥哥?不会的、不会的,相信我,我还是会像现在一样疼你,会像现在一样照顾你。”她不止的泪水吓坏了他。
“还是说……你不适应我这么快就要结婚了?要不,我晚个两年,等你有心理准备再结婚好吗?”他总算懂得语无伦次是怎么回事。
小语直摇头,不要、不要,她说过,她的爱不会干扰他的生活;她说过,她的爱不要成为他的负担,不要、不要!她不要他为她改变决定……
“还是说……你想当伴娘,没问题的,你想要什么告诉我,我一定为你做到。”
“我要……”她举起手唤来侍者,“先生,请给我一瓶威士忌。”
“小语?”
“我要喝酒庆祝,恭喜你要结婚。”酒送上,她帮两人倒了满满一大杯。“干杯!”一口吞下满杯苦涩,辛辣的酒精再度逼出她的泪。
她的眼睛在哭、她的心在滴血,但是她的嘴角扬得好高好高,笑得好灿烂好灿烂。
“你怎不喝?人生最得意的就是五子登科时,要结婚了,你应该狂欢、应该欢呼啊!”
她的怪异落入他的眼中,他研判地看着她的动作。
“来!我祝福你琴瑟合鸣‘白首偕老’干杯!”一仰头,灼热的液体又进入喉间。
“我再祝福你,永浴爱河!”酒到嘴边,硕侨及时阻下。
“小语,你不会喝酒,明天醒来会头痛的。”
头痛?心痛她都不怕了,哪里会害怕头痛?推开他的手,又是一口仰尽。
他看情况不对,扶起小语,匆匆把她带离餐厅。
***
小语醉了,醉得一塌糊涂,她拉起硕侨的床单当裙子,哼着不成曲的歌,一遍遍旋转,一遍遍轻舞。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亿,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她的相思成愁,她的相思还没成真,已成追忆……
哈、哈……她是多特别的女人!爱过吗?爱过!被爱过吗?不曾!这样的爱是锥心、是刺骨,是恨不能不爱……
但心能受控吗?不能!爱能受制吗?不能!她的爱情一开始就站在不平等条约上,只能任人瓜分、任人轻贱。
“侨哥哥,我的舞跳得好吗?”她笑得娇俏可人,可掬的笑靥中装着满满的悲哀。
“很好。”他的毛巾拿在手中,却迟迟不敢上前,眼前的小语是诱人、是魅惑人心的小妖精,他怕把持不住自己。
“我还会跳更棒的舞呢!”一旋身,她的长发在空中飞散成伞。摆弄乏力的双手,摇动纤细的腰肢,今夜她要为他而舞。
好热!她卖力舞着,倾其心、尽其力,解开胸前钮扣,褪下鹅黄衬衫,让冰冷的空气为她纡解炽热……
乳白色胸罩下的柔软,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看得他口干舌燥,摇摇头,他想摇去脑中的淫邪念头。
“好舒服……”她轻喃,双手又去解开腰上的牛仔裤拉链。
“小语,你醉了。”他再克制不住冲动,向前拉住她的手,阻止她的动作。
“醉,哦!我会接……醉不成欢惨将别,别时茫茫江浸月……”她反手抱住硕侨。
她软软的身体贴上他的坚硬,女人特有的体香直直冲进他的鼻息中。
头枕在他的肩窝,手环住他的腰际,现下、此刻,全部的江硕侨都属于陆小语。
“小语……”
他想推开小语,她却执意不肯,贴在他身上,安全、快乐、幸福全绕着她打转。
热度节节上升,暖了他的心、暖了他的身,想推拒这份快感,但力不从心,欲望迅速淹没他的理智。他……被引燃了,他想狂叫、想呐喊、想和她紧紧纠缠……
“我要你……”像宣示、像昭告,她用呢喃软语欺了他的心。
贴着他的颈,她的吻一个一个印上他的肩,柔软的唇瓣、生涩的技巧却挑动了他的原始情欲。
他的手不受控地抚上她细滑白皙的背部,每个细抚都勾引出她身上的陌生情潮。汨汨热源在她身体里翻腾、在她肌肤上跳跃,她的热传到他的身体、他的感觉里。
呻吟自他口中逸出,激情急遽延烧……他再不是江硕侨、再不是陆小语的哥哥,他是男人、一个迫切渴求眼前女人的男人。
他化被动为主动,他的唇吻上她的,反复在那诱人的艳红中辗转细吻。
一年前那个吻的印象再次鲜明,锁在记忆深处的甜美跳出笼来,诱惑他的心、他的情。
只有吻过那么一次,但回忆是清晰的,感觉是熟稔的,淡淡的甜、沁鼻的香,他在梦中复习过多少回合。
他的唇舌和她交融成体,他、她……再分不出彼此。
手一挑,她覆在上半身的遮蔽立刻褪去,冰凉的空气催促她去亲近他的体温,半眯眼,她沉醉在他的吻中。
他吻着她的下巴、耳垂、锁骨……吻烙过处,都留下他的印记,那是专属于他的印记。
他飞快除去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脱去她的长裤,让两具热烈躯体紧密交缠。
他的舌头滑过她细致的皮肤,敏感的毛细孔在他的逗弄中,泛出阵阵心悸……
她要他,是的,她要他,不是酒精作祟,纯粹是爱……爱他、要他,这是她终其一生最大的愿望……
“我爱你……”她在他耳边轻轻吐气,传送出她的一生情。
他笑了,吻回到她的唇边。“是的,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火炽烈地燃烧、欲无止尽的张狂,结合成一体的身心贴住彼此。
灵魂交会着……欢愉一波强过一波……
他的喘息声应和着她的,生命力紧紧交握住对方。
那一刻,两人用尽全身力气抱住对方……他感觉到她的痉挛,她感受到他的暖流注入……
环住她小小的胴体,他用棉被把两人包裹起。
吻吻她的额、吻吻她的鼻子、吻吻她的唇角,娇小的小语睡得像个孩子,粉嫩的脸庞染上两抹红晕……那是激情的证印。
为她拨开刘海,硕侨帮她把枕头摆好。
“抱我……”梦中的小语不意识地挪动身子,想靠着他。
“好。”他心惜地把她揽入胸前。
“侨哥哥……”
“嗯?”
“不要结婚……”
“好!都依你,不结婚,没有婚礼了。”他爱怜地把她抱得更紧。
她没听见他说的话,但,聚拢的眉头慢慢舒展开……在梦中。
身体靠着她,他有说不出的满足,从来没有女人可以这样贴近他……
夜,很美、很浪漫;月牙儿,和画里的一样朦胧……
***
天亮了,贪睡的人儿躺在床上,两人几乎是同时醒来,尴尬瞬地炸开……砰!火红漫上两张含春笑脸。
“小语……”他深吸口气,这种事本来就该由男人先开口,探讨责任归属问题。
“不准说道歉,我不后悔。”捂起耳朵,她拒绝演出八点档的烂剧情。眼眸偷瞄上窗台边的玫瑰,幸好还在,没像电视上演的掉落一地残红。
“你昨天喝醉了。”他点出事实。
“但没有醉得不省人事,我不要听你说些无聊话。”她否决他的话。
“好吧!你不想听我说,那你来说、我来听。”他好脾气的等她发表。
她迅速在脑海中将思绪排列组合。
“首先,我们都是成年男女,谁都不需要为谁负责任。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