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邪神-第3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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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内脏收缩的熟悉的脸,这人是寒风。
秦十七抬起手指着她说:“你……”
“我叫风儿,着便行了礼。
秦十七呲着牙说:“你……”
“我脸上有东西吗?”她说着低下了头,脸竟然红了。
秦十七垂下胳膊,眼睛一闭,然后张开眼说:“没有。”
飘雪和玉儿也跑来看这位新来的女子,一进来就看见秦十七死死地盯着那女子,飘雪走到他面前,用眼睛瞪了他,然后狠狠从他胳膊上掐了一把。她听见秦十七哎呀了一声。然后转过头走向那女子,上去整理着她的衣服对她说也给秦十七听,她说:“看这妹妹,真是个人见人爱的可人儿!”
“姐姐说笑了。”寒风说。她说完,诡媚地冲秦十七一笑。
玉儿也走到秦十七面前掐了他,这次秦十七忘了疼,眼睛一直盯着玉儿却不是为了看玉儿,他也不知道在看着什么。玉儿掐了两把,见秦十七没反应也就没了意思放下了手,她看见他傻傻呆呆的样子后,自己也那样看起了他的眼睛,想从里边找出答案。她在他眼前晃着手说:“秦十七,你……”
秦十七还是那个样子,抓住她的手说:“我看见了,别晃了。”
他放下她的手。她看着他的样子歪着嘴说:“嘁!”
她走了两步又回过头,看秦十七还是那个样子,一晃手说:“嘁!”然后转过身满脸疑惑的样子,心里骂:神经病!
惠娘把寒风介绍给了玉儿和飘雪后,还说带寒风去认识一下其他家里的人。秦十七用手指着她们说:“你们……”
寒风对他说:“你怎么了?我哪里不妥吗?”
玉儿说:“别理他,我们走。”四个女人一起笑着出了屋子。
秦十七张大了嘴,他愣在了地上很久,眼睛都没眨一下。
整个一天,秦十七没有端一碗面,他总是偷偷摸摸跟着寒风。寒风进了茅房他也跟了去,藏在花丛后面盯着茅房。过了一会不见出来,他便有进去打探的想法,可一想又觉得不妥。正踌躇不定的时候,身后有了声音。
“你跟着我干什么?”
秦十七转过身一看,正是寒风,他说:“我是想看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寒风问。
“不知道。”秦十七说。
“你想干什么?”寒风问。
“没什么。”秦十七说。
“没什么我走了。”
秦十七看着她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和表情。他看见她转身走了两步又叫住了她,他说:“你想干什么?”
“是呀!我想干什么呀?”寒风问,“你说我想干什么呀?”
“不知道。”秦十七眨巴着眼睛。
“我可以走了吗?”寒风说。
她见秦十七没言语就慢慢转过身走了。她走了两步又转过身说:“我走了啊?”似乎是在征求意见。
她看秦十七没反应又说:“我真走了?”
她转过身,轻飘飘地离去。
秦十七在心里问自己:她想干什么呀?
擦黑时,秦十七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这个问题应该是问问她就明白了,他就藏到了她的门前。寒风刚把脚迈出门口,他拽了她的胳膊便跑出了后门。他把她推在墙上说:“你到底干什么来了,你告诉我好不好?”
“我没干什么呀!”寒风靠着墙,双手护着胸前说,“你想干什么?”
秦十七伸出右手,手心一露说:“我不会干什么的。”
“那你这样是干什么?”寒风瞪大眼睛问。
“我不干什么呀!”秦十七也瞪大了眼,“我是想问你干什么。”
“我什么也不想干,你想干什么?”
“我也什么也不想干。”
“那你把我靠在墙上干什么?”
秦十七嗖地放下拄着墙的手,他说:“我什么也没想干。“
秦十七没想到她突然抓住了他的前胸,把他拉进了自己的怀里。紧接着就听见了玉儿的声音,她在远处喊:“秦十七,你不是人!”
秦十七放开手里抓着的寒风的衣服,转过头看见玉儿跑了过来,然后自己的脸就啪地响了一声。他呆呆地看着玉儿,玉儿又举起了手,这次手到了半空停下了,然后挥在了空气里。她转身一只胳膊抹着眼泪,挥舞着另一只胳膊奔跑而去。秦十七对着她的后背喊:“不是你看见那样的!”
他看见飘雪站在墙角看着他们,玉儿跑到她面前趴在了她的肩膀上,飘雪瞟了自己一眼,拉了玉儿走了。
秦十七对墙角小声说:“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的。”
他转过头,看见寒风在整理着衣服和头发。他用手指着她喊:“你好狠毒!”
寒风摆弄着头发说:“你就会欺负我。”
秦十七看见她向自己一步步走来,仓惶转身就跑了,在拐角进门的地方因为跑的太猛而撞到了门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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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汉大陆,道法世界 487 第488章 介绍媳妇
?吃饭的时候,秦十七看着自己面前的空碗发呆,以前都是飘雪把饭盛好放到他面前的。饭盆在飘雪和玉儿之间,他端起碗走到那里,手刚伸到饭勺那里,玉儿便啪啦一声把饭勺用筷子拨到了飘雪那边。他又把手慢慢伸向饭勺,飘雪又把饭勺拨了回来。秦十七盯着饭勺没去伸手,看看飘雪又看看玉儿。
最后,还是乔小丫把碗接了过去,给秦十七盛了一碗饭。递给他说:“多吃点,也好有力气。”
“你这话什么意思?”秦十七呆呆地问。
“我没什么意思啊!”
“你分明就有意思,你明说,到底什么意思?”秦十七就盼着她说明白,然后自己也就能争论一下。他此刻很郁闷,很想找人争论一下。
“我没心情和你吵架,你爱吃不吃。”乔小丫放下饭碗就走了。临走还把秦十七的一碗饭又倒回了饭盆里。
惠娘拿起饭勺给秦十七盛了满满一碗米饭放到了桌子上,她拽着秦十七的衣袖把他拽到了凳子上。秦十七刚吃一口饭去夹菜的空,玉儿便把那盘菜拽到了飘雪那边,秦十七的筷子就停在了空气里。惠娘又夹了菜放到他的碗里。
寒风在一边看到眼里本该高兴才是,可她心里却很不是滋味,就连吃饭也觉不出什么味道了。
玉儿看着秦十七,她看见秦十七不看她们,用碗底盖在脸上,筷子从脸和嘴中间伸出半截摆动着。她邦当一声扔下碗就起身而去。秦十七听见这声音,把脸拿了出来,小丫鬟看见他满脸的米粒、鼓涨的腮帮子,半张着的嘴里露着白净松散的米粒还不时的掉落,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飘雪看了他一眼也起身走了。秦十七呆呆地看着她的后背,嘴里的饭掉了出来顺着他的胸脯然后大腿滚落到地上。他用筷子指着她的后背对惠娘说:“不是她们看到那样的。”
惠娘说:“吃饭吧。”
秦十七没吃饭回到自己屋子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不放心,他也没灰心,他又起来摸到了寒风的窗下。他用手沾了唾沫把窗户捅了个窟窿,然后把眼睛放了上去,他要看看她到底要干什么。他看见她在一件一件脱着衣服,随着寒风的衣服越来越少,他的眼睛越睁越大,他的嘴巴也越张越大。寒风解下了火红的肚兜,秦十七看见她的两个奶子就像两个熟透的桃子挂在了她的胸前。她刚要坐到床上,就听见了玉儿在外边的声音:“秦十七,你不是人!”
原来玉儿心里惦记秦十七,知道了他没吃饭,便端了饭去了他的屋子,没看见便出来寻找。她一路找来,便在这里看见了伸着脖子撅着屁股偷窥的他。玉儿脑袋嗡地一阵轰鸣,火从心里烧到了全身每个角落,包括发稍都被这火给催得竖了起来。她看见秦十七呆呆地看着她,她大步走了过去,把饭菜直接扣在了他的头上,碗成了他的帽子在头上顶着。
寒风听见了外面的动静,立即穿好了衣服走了出来。她也来到秦十七面前,指着他的鼻子问:“你,你,你看见什么了?”
秦十七咧着嘴,用手慢慢地分别指了她的两团奶子各一下,说:“诶,……”
他还没说出来,他的脸便啪地响了一声,他头上的碗也歪了。紧接着他看见寒风跑进了自己的屋子。
秦十七想对玉儿解释,他指着屋子说:“不是你看见……”
他还没说完,他的脸又啪地响了起来,并伴随着好似哭的声音,玉儿说:“你不是人。”
他又看见玉儿用一只手堵着鼻子,晃着另一只手臂跑走了。他又听见瓷器摔在地上破裂的声音。
油水和着米粒挂在他的脸上,还不时的滑落下几滩。他用手一抹,然后伸着双臂对月亮大声说:“不是你们看到那样的!”
秦十七满脸泪水地坐在院子里,双手抱着自己的膝盖,把下巴放在下膝盖上一动不动。惠娘听见了他对月亮说的话便穿了衣服走了出来,她坐到秦十七身边,把手搭在了他那边的肩膀上。秦十七把头扎进了她的怀里,他说:“不是她们想的那样的。”
惠娘说:“我知道。”
秦十七起来搬住惠娘的两个肩膀说:“我告诉你,你不知道的。那风儿他不是人,是魔。”
惠娘张大嘴巴看着他不说话。秦十七晃着她说:“你一定要相信我的!”
惠娘点着头说:“我知道。”
“你知道?”秦十七问。
惠娘又张大了嘴巴看着他。
“你一定要相信我!”秦十七看着她的眼睛说。
惠娘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真诚,她似乎觉得应该相信他一下,但她提出了疑问,她说:“那你在后墙拽她衣服干什么?”
秦十七身体往后闪了一下,呆呆地看着惠娘,他说:“诶……,我瞎说呢。”
惠娘又把他揽到了自己的怀里。
秦十七也不想解释了,他知道,解释也是白搭。没有人能信他的话的。
惠娘决定把风儿许配给秦十七,但她知道,必须要做好玉儿和飘雪的工作。她在第二天一早就进了她们的屋子,对她们说:“男人有个三妻四妾的很正常,你们看钱宝山,都十三个了还要找呢。我看风儿也不错,你们就接纳了她吧。秦十七喜欢她,你们喜欢秦十七就也要喜欢她,你们不能因为秦十七喜欢她就离开秦十七吧?你们可是共过患难的呀!”
飘雪说:“他怎么样我也不会离开他的,只是他对一个姑娘那样,……”
玉儿说:“他太不是人了,就是禽兽。再说了,他又没娶我们过门,他想干什么我们不管,也管不着。”
惠娘知道玉儿说的是气话,所以说:“怎么管不着?就数玉儿能管的着了。向秦十七这样的人就得玉儿管他,要不他还不飞天上去呀?!这回我警告他,这辈子只能有三个女人,就是玉儿、飘雪和风儿,这三个女人里边最要听的就是玉儿的话。”
玉儿听了这话,抿着嘴还用手堵着却还是笑出了声音。
接着惠娘去了乔小丫那里,本来打算说服她让秦十七娶小老婆的,结果刚开口,乔小丫说:“和我有什么关系?随便他啊!我们女人有吃有喝就行,管那么多干嘛?被休了看你还管个毛啊!”
惠娘一笑:“还是小丫最明白事理。真不知道这秦十七是哪辈子修来的福分。”
秦十七从屋子里出来进了院子,看见飘雪在拧洗了的衣服,他便过去想帮忙,没想到他刚到近前,飘雪便把衣服抖得啪啪响,水便朝他飞溅过来,弄得他满脸水珠。他用手一抹,刚要和飘雪说话,飘雪还就扭身走了,她去挂衣服了。秦十七低着头转过身,他看见玉儿笑咪咪飘了进来,他就笑着迎了上去,玉儿用手臂一拨把他拨向一边,喊着“飘雪姐”,笑着就过去了。
秦十七就像一只瘟鸡一样坐在面馆的椅子里,把头靠在墙上,眼睛盯着一个虚无的地方发起呆来。
寒风撅着嘴坐在自己的床上,手里摆弄着手里的一块手帕。她只要一想到秦十七用手指着自己的胸说看见了的事情,手就用力拽一下手帕,把个手帕拽得登登响。她一遍遍想,一直把自己的脸想得通红发烫,心在胸膛里就像一面小鼓咚咚响个不停。后来她每扽一下手里的手帕就会撅着嘴说一句:“死秦十七;死秦十七……”好像这样能把秦十七拽成两截一般。
突然听见老板娘叫门的声音,寒风说摸摸脸,说着“等一下”便慌乱地洗了脸。自己又摸摸觉得不烫了就开了门。惠娘拉了她的手坐到了床上,惠娘笑着摸着她的头说:
“难怪把秦十七迷得乱了分寸,真是人见人爱的可人儿,就连我一个女人看了心里都发痒,何况一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呢?!”
寒风微微笑着晃着头说:“夫人!”
惠娘说:“你说秦十七也太过分了,把我们风儿的身子都看了去,这要张扬出去可怎么见人?我非挖下他的眼珠子,给我的风儿出气不可。”
寒风赶紧说:“不可不可,也不能全怪秦十七,都是……”
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