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妻七嫁-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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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七公主柔弱,胆小,气质与神态都显得有些病态的苍白,而今天他所看到的七公主,气质端压又不失活泼,神态淡定自若,眉尖还显出一点英气。
这样的七公主令人想要靠近去了解,甚至还想邪恶的打碎她那一成不变的笑脸,就如现在,她明明有些恼怒他的出现,却依旧一脸笑容,盯着他看。
回想着前天的夜宴,这个七公主还真是鬼灵精怪,比他还腹黑,连他们这些自认为玩弄他人于手掌之中的聪明人都被她狠狠的摆了一道。
她的聪明才智不得不让他令眼相看。
凤悠心里冷笑了一声,皇宫禁地,是人都知道不得进去,就算宇文良是皇帝又怎么了,在天朝这里,地盘是他们的,他宇文良权利再怎么大,好歹也得看她的脸色,可今天看来,宇文良不卖她的账。
也是,她这个被他这个皇帝休掉的弃妻,有什么资格说他什么。
他是想警告她,她也进了禁地,而他也进了禁地,既然大家都进了禁地,就不要把事情说出现,否则对谁都不好。
“宇文皇上,这么好的天气,怎么来这鬼宫里做什么。”她假笑着说道。
宇文良眉头一挑,合上了扇子,反问她道:“七公主,那你呢?这么好的天气,你不出御花园里散散步,好稳稳胎儿,来这景阳宫这鬼宫里做什么呢?”说着,他有意有意的盯着凤悠的肚子看,里面真的有可能孕育着他的孩子吗?
还真讽刺,为了想要得到某种东西,他娶了七公主为妻,只一天,没有找到那东西,就休了她,只因为她那几位前夫的前历,他也跟着他们一样,娶了她一天,就休掉她,现在七公主应该很恨他宇文良吧。
但恨又怎样,他宇文良不爱的女人,她的伤害与恨都不关他的事。
凤悠一阵语塞,低着头开始沉默着,这个宇文良不好对付,跟她一样,同样是个笑面虎,用面具掩盖自己的虚假。
看着沉默起来的凤悠,宇文良脸上的嘲讽的笑意更大。
眼前这个女人的确才智过人,在夜宴是出尽了风头,可那又怎样,不可如此而已,被他反问了几句,就哑口无言。
可在他嘲讽之时,凤悠低着头,眼里正闪着莫名兴奋的光芒,像是又在算计着些什么。
她倏时抬起头,笑得很甜,很美地对着宇文良说道:“宇文皇上,本公主之所以来这里,只是不相信世上所说的那样,这个闹鬼的景阳宫真的有鬼吗?可今天看来,景阳宫闹鬼不过是虚张声色,掩人耳目而已,宇文皇上,你说,景阳宫都荒废了这么多年,怎么这个庭院还开着这么美丽的花,这是什么原因呢?看来这里真的有鬼,不过那鬼可不是真鬼,是有人故意闹鬼,把这个世外桃源隐藏起来,而后做自己的秘密基地,与外界的人密切联系的秘密地方。”
她眨着眼睛,很天真无邪的问道:“宇文皇上,你觉得本公主说得对不对呢?”
宇文良嘴上的笑容再也笑不出来了,他的脸阴郁的很,道:“公主,你要让朕怎么说呢?这是你们皇宫之间的事,问朕?你是不是问错人了,你该问的人应该你的父皇才对。”
他真的太小看她了,原本以为她就那点能耐,可谁知,他只是短短几句无关要紧的话,就让她怀疑到他的身上。
她的确很聪明,能以零碎的疑点怀疑到他的头上,认为这个开满四叶花的景阳宫是皇宫里的卧底与番国皇宫密切联系的据点。
凤悠继续笑着,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道:“是哦,本公主该问的人的确是父皇,但是,本公主真的很奇怪宇文皇上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是同样一样,好奇这里闹鬼所以才进来看看的吗?宇文皇上,我觉得你应该是不好奇心旺盛的人,不会这么无聊关心这些无聊之事吧。”
一个好奇心旺盛的人是不可能当上皇帝的,能当上皇帝,是睿智,冷静,深沉的人,而不是天天关心着,好奇着一些不关国家大事的闲事。
宇文良笑得有些勉强地道:“七公主说笑了,朕向来是个闲情逸致之人,闲来无事也观赏观赏天朝皇宫的风景,无意之中便走到了这个禁地,看到如此美丽的景象。”
他回想起刚刚地看到凤悠与那四位奴婢在花群中戏耍,那美丽的一幕,让他有一瞬的失神。
“是吗?”凤悠以十分怀疑的语气说道。
“七公主,你觉得朕在骗你吗?”宇文良用扇子拍手问道。
“是啊!”凤悠很诚实的应道。
倏时,宇文良脸上的笑僵住了,被凤悠诚实表达自己的不相信,有些反应不过来,不知如何回答她的诚实。
“七公主,你为何不信朕?”最后,他只能憋出这一句话。
凤悠憋笑着,佯装一副很无良的样子,道:“父皇说,陌生人的话不能信。”
宇文良一愣,随即明白自己被凤悠给耍了,想怒又不知从何怒起,这个女人,这个女人,难道一天不耍人心里就不爽吗?
宇文良顿时觉得很无力,他第一次感觉应付一位难缠的女人是那么的难,眼前这个女人让他不知该如何应付。
她太聪明了,就连一丁点敷衍都逃不过她的眼,她很清楚他刚刚所说的话都是敷衍着她。
跟一位同类的人说话,还真是件难搞的事。
他虚伪,她比他还虚伪,他假笑,她比她还更会假笑,这个女人真的跟别的女人大为不一样,却明显的引起了他的注意。
叹了口气,他卸下自己的面具,很无奈地道:“七公主,你说吧,要朕怎么做你才不要这么拐弯抹角的说话。”那样说话真的很累,第一次让他有种对同类说话的无力感,明明以前在朝里对付那些难缠的老狐狸,他游刃有余,可对她,只觉得很累。
凤悠才不管宇文良的妥协,继续假笑地道:“宇文皇上,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本公主听不懂,麻烦你说明白一点。”
宇文良一听,脸顿时黑了起来,差点抬手就送给凤悠一巴掌,这女人,这可恶的女人太得寸进尺,他都让这么大的步,还想戏弄他。
攥紧着扇子,宇文良压制自己心里的愤怒,咬牙地道:“那麻烦请七公主听清楚了,七公主想说什么就快说,想要从朕身上得到什么也快说,这下明白了吧。”他宇文良曾几何时对过谁低声下气过,眼前这个被他休掉的女人,现在都骑在他的头上器张起来了,她现在是不是报复着他休弃她之仇。
凤悠身子一正,也不再假笑了,看着宇文良,很正色地说道:“宇文良,既然你都说开了,那本公主可就不客气了。”
宇文良!
这个女人居然这么大胆的直讳他的名字。
宇文良的嘴角抽了抽,对于凤悠的无礼,有些受不了。
他冷冷地说道:“那就别拐弯抹角的直说吧。”
凤悠转头对着身后的琴棋书画四人说道:“你们先后那边呆着,让我和宇文皇上好好聊聊。”她指着树下那个石凳子说道。
四人看向那个石凳子,点了点头,走开了。
凤悠见她们走完,这才转回头,对着宇文良冷漠地说道:“宇文皇上,你的事我凤悠管不了,也不想管,但今天很不巧的让我知道你的某些事,有必要的,我们是该谈谈如何堵我这张嘴。”
“凤悠,你很聪明,真的很聪明,朕真的没有想到你会轻易的猜到景阳宫里的不对劲,更没有想到你们会进来这里,七公主,你是聪明人,聪明人与聪明人说话向来比较直接,你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宇文良神色有些严肃。
凤悠笑道:“既然大家都是聪明人,那就不用含蓄的说话了,宇文皇上,我不知道你隐藏着景阳宫这个据点要办什么事,但是,我很清楚,你所办之事对天朝皇宫有很大的影响,我凤悠是个自私的人,皇宫是我家,我绝不允许谁来打乱皇宫里的持续,所以你最好不要让皇宫出什么大乱,否则,就算是把你们番国给炸了,我凤悠也会不惜一切代价,千万不要相信我的话,女人一旦发起疯来,什么事都敢做,就算做不到也会不择手段的做到。”
宇文良脸色一变,脸上布满着阴霾地说道:“七公主,朕很想知道你怎么性格大变的,完全不像以前那个七公主,告诉朕,你到底是谁?除了长相,声音,无论气质,神态,说话的口气,还有你那双眼睛,一点都不像那个柔弱胆小的七公主。”他是个观察入微的人,一个月前的七公主凤悠,就算只是娶她第一天才见过她的样子,但是,跟她亲密一切就已经了解七八分她是个怎么样的女人,可为何,才短短的一个月,就完全变了个人似的。
变得聪明,变得胆大,变得狠会耍手段,也变得越有魅力。
这一点,他不得不承认,她凤悠变得很有魅力,变得深深的吸引着他。
凤悠抚了一下头发,很妩媚地说道:“宇文皇上,你觉得本公主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是不是变得更有魅力,变得更加吸引你了是不是?”她一眼便看出宇文良对她引起了兴趣,眼里那抹亮光是想俘获猎物的光,他宇文良想收服她吗?那倒要看看,是她凤悠收服了他,还是他宇文良收服了她。
宇文良一愣,随即便明白自己所有的心思都被她看穿了,这种被完全看着的感觉让他十分的难受,她凤悠怎么可以这么细腻地看穿他的心思。
他的心思只能他一个人知道,谁也不准许看穿。
“你到底是何为,不要告诉朕,你就是七公主,朕不相信一个人在短短的那点时间就完全变了个人似的。”他的声音很低哑,却掩不住那威胁的口气。
“宇文皇上,你觉得我会是什么人呢?是你的老相好,还是你的前妻呢?”凤悠答非所问,却一字一句的打落着宇文良的心里。
“少说废话,快说,你到底是谁?”宇文良冷漠的挥开凤悠放在他肩上的手,怒道。
凤悠嘿嘿继续笑着,无视着宇文良的冷漠,将手又搭在他的肩上,很嗲地说道:“皇上,我是你的前妻凤悠,你儿子的娘啊!”
宇文良气得挥手凤悠的手,吼道:“朕怎么可能有儿……”他倏时住口了,低头连忙看着凤悠的肚子。
“你怎么可能会怀了朕的孩子。”他一副不相信的模样。
凤悠佯装很伤心的模样,道:“皇上,你怎么可以不承认你的孩子呢?我肚子里怀着极有可能是你的孩子。”
极有可能?
这四个字倏时让宇文良清醒过来,他撇过脸,无视着凤悠那伤心的模样,道:“那是极有可能,不是绝对,七公主,你应该比谁都清楚,你肚子里怀的孩子有六成不是朕的孩子。”
凤悠听了不怒反笑,而且还笑得异常开心,像真的很希望自己怀的孩子不是宇文良的一样。
听到凤悠那不在意的笑意,宇文良的脸色在不知不觉中变得乌黑。
凤悠笑够后,才正色地道:“宇文皇上,你也觉得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那就代表你在不自觉中承认我是凤悠了,宇文良,你无凭无据的,又怎么说我不是七公主凤悠呢?我性情大变,那是谁害的,我想,宇文皇上应该比我清楚。”
宇文良的脸色变得异常的黑,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凤悠会用孩子的父亲是谁来让他承认她就是七公主,她简直比他想像中还会算计人,连这种事也算计在内,让他来不得不承认她是七公主。
的确,他是无凭无据的,单自己的猜想,又怎么可能证明她不是那个被自己休掉的七公主呢?
更何况她还怀孕了,而且怀了孩子却不知道孩子的亲生父亲是谁,这已经是板上钉钉最有力的证明了,她就是凤悠,天明的七公主,嫁了七次,也被休了七次。
“既然你是凤悠,那好,说出你的条件是什么?”宇文良攥紧着拳头咯吱咯吱地响。
“其实我的条件很简单,那就是无论你在皇宫里做了些什么,但不要让皇宫里出什么大乱,还有,在你等到某种东西时,记得告诉我一声,我也想看看那东西有什么值得你那么宝贝的,对了,本公主是个小财迷,现在很缺钱用,一百万两黄金,宇文皇上,这一百万两黄金对你而言算是小意思吧。”那七个休掉她的前夫,早在回宫之前,她就把他们的底细都查得清清楚楚了,好像听知棋的汇报,宇文良在早先前就一直寻找着某些东西,那东西好像很珍贵一样,至于是什么东西她们就不得而知了。
既然那东西那么的隐蔽,那么的宝贵,而宇文良又那么花费心思的将这个景阳宫隐藏起来,成为自己的情报据点,那就可以表白,宇文良对于那个神秘的东西很重要,而且还是在天朝皇宫里,所以才把景阳宫烧了,成了鬼宫,让人不敢进这里。
一连串起来,很轻易便能明白宇文良的秘密。
“七公主,你未免也太得寸进尺了,第一个条件,朕可以答应,第二条,朕也可以勉强答应,至于第三条,恕朕无法答应你,一百万两黄金,七公主,折算起来,你应该知道有多少白银吗?朕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