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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桃花美人谣-第98章

小说: 桃花美人谣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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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知道,起点的订阅是千字制的——不满一千字不收费,所以只要我这篇文章不超过8千字,剩下多少字,你们是不用花钱的(好吧我知道这个解释很多余很欠抽,大家肯定都知道,但是我怕万一有MM不清楚,然后投诉我放与文章无关的东西,骗钱,弄得大家都不愉快。表反感哦JMS,下周我的工作就结束了,到时会把字数实打实地更上去的。这一周是真的很忙哦)

下面我会贴些小笑话,仅仅是冲字数,JMS可以当做消遣哦。

【铁道部肠子都悔青了】1。部长没有第一时间赶到现场。2。部长接受采访不该坐车里。3。新闻发言人不该走微笑亲民路线。4。砸车厢埋车厢前没有清理五公里范围内无关人员。5。通知集体火化根本没走脑子。6。没想到数码设备人手一个。7。没想到微博这东西如此可怕。8。没想到老百姓政治素质如此之差

记者采访一扫地大妈:“您对这次动车事故有什么看法?”大妈一脸正义:“没让老百姓赔动车就不错了”大妈果然犀利。

~下午听来的哈哈~

陈先生六一带女儿去购物中心,人多,父女俩走散了,陈先生四处寻找,仍不见去女儿的踪影。正着急间,突然听到广播:“陈XX小朋友,陈XX小朋友,请注意,你妈妈在1楼服务台等你,听到广播后请。。。。”陈先生感到很纳闷,这孩子的名字咋跟自个一样?到一楼一看,女儿在那候着呢?问其:“为何不说陈XX先生,你女儿在一楼等你?”,答曰:“怕有坏人听到,冒充家长把我强行掳走。”

这小姑娘人精的有木有???

(今天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弄这种东西冲字数。我知道很无耻,对别的作者也不公平。。。可素。。。我真的很无耻)

第153节强敌来犯出计谋

瑶瑞叫跪了一地的下属起身,总觉得有些异样,这些人看她的表情像是看见了丰收的物什。她不禁心底起了防备,却没有同他们对视,昂首挺胸往坛所而去。依旧是白色的环形建设物,带着异域风情,弥漫了香气。

隋缇步步紧扣瑶瑞身后,形如最忠实的侍卫。

东门坛的人当时被瑶瑞下了“空想见”,王师被杀之事忘得一干二净,不知道隋缇的厉害,可是苑柳却明白。他看着瑶瑞身后的隋缇,手指发僵,背脊层层细汗,而十八堂的各堂主都不知者无畏。

“坛主云游已经半年了,怎么这个时候回来?”苑柳道。东门坛的坛所,设置富丽奢华,坛主的高位是纯金镶嵌的虎头椅,白玉雕成的案台,扶手暖润,是上好的暖香玉。

底下各堂主都有座位,分设两边,各九把座椅,椅子上铺着金色丝线绣成的锦色坐垫。众堂主绝大部分已被苑柳换了人,所以瑶瑞与他们彼此不相识,虽说她高高在上,众堂主仍不住地打量她,眼神里没有敬重与畏惧,心想不过如此,并没有什么过人之处。

隋缇立在她的身后,像尊冷面煞神,反而令众人心口一滞,比闾丘瑶瑞有压迫力。

“听说最近坛中出了些事,本座便回来瞧瞧。怎么,左副坛主不欢迎本座回来了?”瑶瑞声音不高不低,面容平静得没有一丝感情的起伏,不怒而威。

苑柳慌忙站起来,单膝跪下:“属下不敢坛主误会了属下的意思。”

瑶瑞抬了抬手:“起来吧,本座知道你没有这个意思。这段时间本座不在,坛中一切都辛苦苑副坛主,本座感激不尽。本座对坛中诸事都不熟悉,往后还要很多的地方需要苑副坛主的相助呢。”

瑶瑞本想将他晾在那里,不搭理他。但是自己初来乍道,不易过多树敌。她知道,苑柳不怀好意,当初她走的时候,让苑柳告诉诸人她是闭关静修,不成想结果众人竟然是被告知坛主云游四海。这样迫不及待想要抢班夺权,苑柳不会忠心与她的。

“属下职责所在,不敢贪功。坛主需要属下的地方,属下万死不辞。”苑柳起身,俯囟恭敬道,心底却对她的归来产生了一丝幸灾乐祸。苑柳得到信,说朝廷西南的守将李将军这几日正在聚集兵马,围剿庭门镇。

庭门镇地处大漠深处,易守难攻,朝廷也不愿意为了这不毛之地损兵折将,派兵围剿,这些年,庭门镇方圆的地域,算是默许给了东门坛。这次,竟然破天荒出来要围剿的消息,苑柳猜想,肯定是前段时间频繁出入皇宫的孤鸿教刺客们令朝廷对他们忍无可忍。

这个西南守军李将军是坝周城人士,土生土长的大漠男子,对大漠的气候地形都异常熟悉。他手下一批死士,战斗力极强,他们都是朝廷流放到西南的罪犯,是些亡命之徒,最终被李将军所救。再生之恩深似海,所以这群人异常地忠心耿耿。听说他们要来围剿,苑柳顿时慌了神。

这李家军不是普通的朝廷士卒,他们通晓大漠环境,身负绝学,又不顾性命,绝对对东门坛的人战斗力强大,苑柳知道,只要李家军杀过来,自己半天都抵挡不住。就算他们不动手,光围困他们十天半个月,庭门镇也得被困死。

这回好了,瑶瑞回来了,只要将坛主送给李将军,再表明自己愿意服从朝廷的改编,忠于君主,李将军应该不会赶尽杀绝的。

苑柳要的,便是这片刻的松懈,可以喘一口气,再他谋出路,尽管大家都觉得,这并不是很好的一着棋,会将东门坛推向绝境:示弱一旦开始,便永无止尽,且会愈演愈烈。

每个人都有惰性,东门坛的人也是。懒惰一旦开了口子,便像春季的草原,蠢蠢欲动的念头都会冒出来,甚至有人会为了钱财或者地位出卖自己的良心,所以聪明的人都知道,陷害坛主向朝廷请和的法子是多么的愚蠢与风险

苑柳打定这个主意,貌似大家都同意:以往,对于同自己观点不同的堂主,苑柳手段强劲残忍,活下来的这些,总是无条件赞同他说的每句话。倘若不是这样,那么这个人早已不在坛所,甚至不在人世。这半年,苑柳有些过于专制垄断,强势压迫下,没有人敢说实话,没有人敢说真话。

瑶瑞也感觉到大堂中气氛有些不对劲,苑柳的表情便是整个大堂的晴雨表,他的每句话每个动作决定了坛所的一切动静。

“很好”瑶瑞静静看向大堂中的众人道,“诸位兄弟,本座当初即位不久,因事离开坛所,坛中一切事务都由苑副坛主代劳。如今本座归来,力所能及之事都会亲力亲为,自然不会在麻烦副坛主。日后希望兄弟们多多帮衬着。”

瑶瑞的声音不高,沉稳有力,响彻整间大堂,直直砸入每个人的耳膜,令人心神一动。她用了内力催动声音,希望能稍微镇住众人,不成想内力雄厚到连自己的都始料未及。

苑柳脸色一变,他自然能感受到瑶瑞气魄的强大,心中暗惊:“不过半年时间不见,她从哪里学得这雄厚的内力?只怕远远在我之上了。看来不能轻举妄动,要想个绝佳的主意,令她乖乖就范。”

苑柳不知道的是,瑶瑞的内力虽很吓人地强大,但是她自己根本无法控制。别说这强大的内力,当初那么点微弱的内力,她都能把自己的心脉撞成重伤。若不是正好天应元从沈家回来时碰上了,也许现在的她,已经功夫尽废,被闾丘幻毫无阻力地带去了东瀛国。

思及此,瑶瑞觉得自己目前要做的,便是在空余的时候,将自己的内力修为提高。不奢望成为某某高手,至少不能被让它伤了自己,同时她不止一遍在疑问:“这般强大的内力到底从何而来?”

当初瑶瑞被选中为坛主之时,现在十八堂的堂主,除了两三个人,其余的都是小小教众,所以他们不知道当初瑶瑞是如何登上坛主的高位,只知道她是个外来者,却一步登天般取得了坛主的朱纺,将左右副坛主都压下了。所以他们对瑶瑞,除了好奇,便是疑问。现在突然闻到她如此雄厚的内力,众人都一惊。

这个坛主,远不是他们想象中的那般脓包吧?

而且她身后站的那个侍从,浑身发出的气息,令人紧迫。

众堂主这才俯首帖耳:“任凭坛主调遣”

当晚,瑶瑞与隋缇下榻在那个专属坛主的院子。平时坛主不在,这个院子依旧被打理得一尘不染。

瑶瑞房中有张棋枰,棋盘与黑白子整齐地码着。她拿了些白子,再拿了几颗黑子,摆成奇怪的形状,对着这棋枰发愣。隋缇亲自去泡了壶茶,回来便见她在发呆,不禁问:“看出了什么?”

瑶瑞摇摇头:“就是觉得不对劲你感觉到白天的气氛没有,所有人都怕苑柳。我上次回来的时候,苑柳的表情很温和,不想现在,强势中充满了狠戾与狡诈。”

“是你成全了他”隋缇淡淡道,坐在她身边,替她倒了杯茶。青色的茶盏腾升起袅袅白雾,如同梦幻。是上好的淡香铁观音,轻抿一口,甘醇的茶水齿颊留香。

“啊?”瑶瑞愣住,茶盏捧在手里,异常的温暖舒适。青花瓷温润光滑,像块玉石般润滑有力,她不知道隋缇何出此言,不免看着他。

隋缇被她这无辜的眼神弄得啼笑皆非,揉了揉她的头发:“做过的事情你都忘记了?不是你将东门坛的大权交给了他?权利最容易上瘾,戒都戒不掉。苑柳估计是这样,你没有发现十八堂的堂主,一大半都换了人么?”

瑶瑞愕然看着他,不禁笑了起来。

“笑什么?”隋缇不悦地瞪了她一眼,她的笑容分明别有深意。

瑶瑞忙止住笑:“没有什么。只是觉得很好奇,为何你连这个都知道?我这个做坛主的,都没有发觉下属已经易了人,你一个外人反而一清二楚。”继而想起江湖各派之间互派密探,不禁顿悟,“你们白泽山庄派了密探在东门坛?”

隋缇冷哼一声:“小小的反教分坛,值得我派密探么?上次不是见过众堂主,还杀了一个副坛主,你倒是忘得一干二净了”

瑶瑞这才是真的吃惊:“你见过他们一次,便能记得他们的容貌啊?我见过他们好几次呢,一个都没有记住。”

“这是行走江湖最基本的本事如果你想要在江湖有立足之地,这些本事是必不可少的。”隋缇淡淡瞟了她一眼,“真不知道你在行走江湖靠得是什么,至今安全无虞。”

瑶瑞也汗颜,她的确是什么都不知道,便在这个江湖左蹦右窜混了大半年,竟然回回都是有惊无险。

“我与你不同”他说的虽是事实,瑶瑞仍忍不住替自己辩解几句,“我只是个籍籍无名之辈,比不得你一派掌门身份风光,没有人会处心积虑想要害我。凡事都是利弊各半。”

瑶瑞的话丝毫没有贬义,隋缇却脸色一冷:“不是没有人想处心积虑要害你,只是你运气太好了,况且总是有傻瓜在你身边保护你,所以你安全无虞别三句话离不了夹枪带棒的”

“我哪里夹枪带棒了?”瑶瑞忍不住一口气涌了上来,这个男人也未免太会联想了,瑶瑞可以肯定自己没有半点讽刺的意味,只是说了一个事实。

窗外突然一阵清风吹动,窗台上有丝摇曳的影子。隋缇立马起身,让瑶瑞不要说话,自己慢慢靠近窗台。一个身影突然推开窗户跳了进来,速度极快。等隋缇反应过来,一柄长剑抵在侵入者得喉间,令他动弹不得。

那人没有说话,静静看着瑶瑞与隋缇。

“你做什么?”隋缇冷冷看着他问,他知道这个人是十八堂的堂主之一,也是上次的十八堂堂主之一,算是经历两朝矗立不倒。只是他深夜独闯坛主的住所,应该不是来行刺的。隋缇看人一向很准,所以手中的剑没有挥出去。

“你的人?”瑶瑞诧异道。还说没有派暗卫在东门坛?瑶瑞有些恼怒。

隋缇恨不能一掌拍死她,瞪了她一眼:“你的人他是十八堂的堂主之一。”

那人看了隋缇一眼,知道他对自己没有恶意,松了口气。

“你是个哪个堂主的?”瑶瑞也惊讶,这个人眉眼普通,一杯水泼去顿时没有了痕迹,如果不是隋缇提醒,瑶瑞根本就想不起他来。况且众多堂主,瑶瑞觉得面熟的,不会超过三个。

“属下是第十五堂的堂主盛天烽”那人恭敬道。

瑶瑞蹙眉不悦道:“你半夜从窗户跳入我的房间,有何事这般鬼鬼祟祟?”刚刚被隋缇堵得发闷的气一点都没有发出了,不免往这个属下身上倒。

“属下有重要的事情禀告坛主”盛天烽缓声道,倒是不卑不亢,“能不能请坛主的朋友拿开剑?”

瑶瑞看了隋缇一眼,隋缇反手一挥,直直点中盛天烽的穴道,才撤了剑。他倒不是不信任他,只是以防不测。要是真的遇到了什么,便后悔都来不及了。

“你说”瑶瑞虽觉得隋缇这样做,多少有些瞧不起自己,但终究没有发作出来。她不是没心没肺之人,看得出隋缇的关切之意。这般作为,不都是担心这个下属会对自己不利么?

盛天烽对隋缇的所为倒没有什么反感可言,顿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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