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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桃花美人谣-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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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缇放开了她,脸色阴郁,却一言不发。他今天已经够不堪的,剩下的话他不想再追问。为何不肯同他定亲?这个理由他知道,因为她的心中有第五斜照,她是第五斜照的女人。虽知道,却不敢追问,因为怕听到她亲口说出来。

“隋掌门”隋缇要拉门出去,瑶瑞突然开口。

隋缇心头一动,站住却没有转身,没有说话。他极力不让自己去奢望她会改变主意,因为希望越多,失望越大。

瑶瑞深吸一口气,他失落的背影令她心头发痛,顿了顿,她才道:“你为何要同我定亲?”

“你不知道么?”隋缇冷冷道,自己这样明显,她会看不出来么?非要逼自己说出来。“喜欢你”若是说出了口,他就不会再收回,也不会再放弃。这样,会令她很为难吧?

“益阳公主喜欢你,你喜欢的人是紫陌而我,不是喜欢你的人,也不是你喜欢的人,我不知道为何你要我同定亲。若是因为我长得像紫陌,你不觉得这样很不公平么?”瑶瑞顿了顿,才将心中的疑惑问出。她前段时间还在疑惑为何他的种种表现好像喜欢自己,刚刚突然灵机一动,他不是一直喜欢青梅竹马的紫陌?而自己长得很像紫陌。

隋缇身子一僵,立在那里,已经被逼得走投无路了她可以将自己的感情扭曲成这样,隋缇觉得,现在再放手已经不可能了他缓缓转身,直逼她的视线:“我不是你喜欢的人,但是我是喜欢你的人所以我想和你定亲你以为你扭曲是非就可以让自己解脱了?”

瑶瑞惊愕,直直看着他,希望找到他胡说的特征。可是他满眼的失望与痛色,瑶瑞突然像失了魂,背过身去。心却跳跃了起来,因为他的一句喜欢你。瑶瑞觉得自己竟然没有半丝的负重感,反而觉得淡淡喜悦。

好可怕,她几乎不能明白自己的心

“很多时候,我也会问自己,喜欢你什么。”隋缇的声音淡淡从身后响起,有种难掩的疲惫,“不知道,就是会想着你,看见你和别的男子行止上半分亲昵便生气。甚至知道了你是第五斜照的女人后,依旧没有半丝改变。这些话,今天都告诉了你,应该我决定,不会再放手以后我若是出现在你身边,不要问为什么”

吱呀一声,身后有风吹进来。瑶瑞身子错了一瞬,他已经走了出去。关上房门,瑶瑞觉得整个人被掏空了一般的难受。这样的感觉,不像是当初天际说喜欢自己的那种负罪感。

完全不同的

他说喜欢自己的时候,瑶瑞止不住地心动。躺在榻上,她难以成眠,自己不是喜欢第五斜照的么?怎么会为隋缇的话感到心动?脑子里一片混乱,像万马奔腾,第五斜照与隋缇的影子交相浮现,没有哪一个占了上风。自己仔细回想与隋缇的相遇,与第五斜照的相遇,什么时候喜欢第五斜照的,为何喜欢他的,瑶瑞突然想不起来。

她想,可能是隋缇身上的那点自己可望不可求的温暖诱惑着自己,令自己误以为会在意他

所以,她必须离开隋缇,独自上路。她需要一个人静静想一想与隋缇的关系,理顺了给他明确的答复,让他死了心,不要在自己身上浪费功夫

瑶瑞找到了已经买药回来的徐幕,告诉他她需要立刻上路,不想再耽误片刻。这样才能把隋缇甩了。徐幕不情愿:“坛主,我现在受了伤,内力也使不出来,倘若路上与歹人,保护不了你跟着隋掌门多好,他武功那么了得”

瑶瑞眼眸一冷:“你是坛主还是我是坛主?”

徐幕见不得她以势压人,顿时抬高音调:“不能因为你是坛主,我就得听你错误的调派真主说了,众生平等,你和我是一样的,所以你不能命令我做我认为不对的事情”

“东门坛的规矩,就是没大没小么?”瑶瑞眼底寒光乍现,“还是你觉得我是弱质女流,利用完了便可以推到一边?”

徐幕陪笑:“坛主怎么把话说得这样难听,什么叫利用啊?属下哪里利用坛主了?”

“你少油嘴滑舌”瑶瑞的声音不带一丝起伏,她能从徐幕的一个眼神中看出,他根本就不敬重自己,“你以为本坛主救你,真的是怕你将我的身份告诉世人?我只是觉得你会是个很好的属下就算我被朝廷捉住了,我的未婚夫也能将我从大牢中神不知鬼不觉弄出来你以为我怕吗,我即将是国舅夫人”

自己费了心力救了他,他竟然毫不感激,好像是应该的一般,以为自己真的是被他要挟了才救他的,瑶瑞非常生气。

“国舅夫人?”徐幕冷笑道,“我以为你会说自己即将是掌门夫人呢”

啪地一声,一巴掌扇在徐幕的脸上,他顿时觉得左脸一片火辣。瑶瑞怒气冲天:“你给我把嘴巴放干净点”

徐幕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笑道:“这就是所谓的恼羞成闹?想让我嘴巴干净点,你先举止检点些做了那啥,还想立那啥?”

瑶瑞抬起手,又想一巴掌挥过去,反正已经撕破了脸,她不会顾及。手被徐幕捏在手里,狠狠甩开,徐幕笑得灿烂:“闾丘坛主,别生气啊彼此不和,散伙便是了,弄得这样僵做什么?”

第128节过江遭遇大风暴

瑶瑞抬起手,又想一巴掌挥过去,反正已经撕破了脸,她不会顾及。手被徐幕捏在手里,狠狠甩开,徐幕笑得灿烂:“闾丘坛主,别生气啊彼此不和,散伙便是了,弄得这样僵做什么?”

“你敢这样忤逆,就不怕坛归么?”瑶瑞冷冷道。这步棋走错了,因为徐幕根本就不想当她的棋子,而是想拿她当棋子

徐幕上下打量她:“空顶着坛主的名号,就想狐假虎威?实话告诉你吧,我根本就不是你们东门坛的人你们的那些破坛归,根本就管不着我闾丘坛主,我利用你出了京都,你想利用我立足东门坛,掌握实权。可惜,你的算盘打错了”

“你是谁?”瑶瑞后背一凉,冷冷问道。

徐幕哈哈大笑:“我是谁,你有什么资格知道?”

瑶瑞唰地一声,拔出青吟剑,直指徐幕的喉间,冷笑道:“听说你内力使不出来?我想,我的青吟剑很久没有沾腥了,今日我便为你祭祀我的宝剑”

徐幕突然哈哈大笑,半晌才停歇:“好傻的人呐我受了重伤,依旧敢激怒你,说明我根本不怕你杀了我因为你杀不了我”

“哦,那我试试”瑶瑞冷冷道,手上一紧,青吟剑往前一送,突然后背一紧,仿佛什么东西抓住了她。瑶瑞转脸,身后空空无物,她不信邪,再次一剑刺下去,手臂发麻,青吟剑落在地上。她惊愕地看着地上的剑,全身汗毛竖立。

徐幕笑了笑,轻声道:“好了,我真的累了,不想跟你这个小孩子玩。你去留随意,我会跟着隋掌门的。你如果走,我就会告诉他,你被渝中沈家的人捉去了,让他跟我去沈家救人。我想,他会乐意的”

“卑鄙”瑶瑞咬牙切齿。脚尖一抬,掉在地上的青吟剑跃起,她用手抓住,收回剑鞘,眼睛却急剧转动,思索着刚刚到底是怎么回事,最近遇邪的事情特别多,令瑶瑞猜想是不是有一个她不知道的平行世界存在。

“卑鄙也是要量力而行的”徐幕轻笑道,“很显然,我有卑鄙的力量。闾丘坛主,不送啊”

瑶瑞哼了一声,心想迟早要收拾了你

“坛主,你可千万别偷跑哦,若是你偷跑了,又遭遇了不测,就会掀起渝中沈家与白泽山庄的争斗,江湖会是一场血雨腥风的”徐幕的声音带着笑意,淡淡从身后响起。

“你说什么?”瑶瑞发狠道。

“实话啊你若是失踪了,我就会偷偷跟踪你,然后杀了你,再告诉你的相好隋掌门,是渝中沈家的人下的手。他肯定不会放过沈家的,到底打起来,两败俱伤。我再去江湖煽风点火,添油加醋,你的名声臭了不说,朝廷啊,毕方岛啊都会牵扯进来的,那时真是热闹极了。”徐幕漠不经心地说道,突然打了个哈欠,“你看我,想得太远了。闾丘坛主走好啊”

瑶瑞恨恨地转身而去,回到房中,半晌才平息下来。如今看来,自己真是愚不可及,竟然这样天真地相信了徐幕的话,以为他真的是东门坛的堂主。可是第五斜照为何看不出来,他甚至都没有怀疑就将自己交给了徐幕

事情有点诡谲。可是自己一个人,势单力薄,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想到隋缇,瑶瑞突然觉得心中安稳,他似乎什么都知道,什么都能解决可是自己不能接受他的感情,就不能利用他的本事顿时将去找隋缇想办法的心思打消掉了。

再次上路的时候,三个人显得各怀心思。隋缇的脸色一改以往的清冷,变得很平和;徐幕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时不时瞟一眼飞奔在最前面的闾丘瑶瑞。她将马儿抽到得飞快,却总是能被后面的人一步不差地跟着,委屈得眼泪汪汪。仗着是男人,仗着功夫好,谁都可以欺负她。

两个男人都情绪不错,只有闾丘瑶瑞铁青着脸,憋着气。

一路上倒也平静,偶尔遇见几个小毛贼,见他们三人都带着武器,便知惹不起,自己躲了起来。瑶瑞正想找人出出气,却见这些常在江湖混的毛贼鬼精鬼精的,瑶瑞还没有靠近,他们先丢盔弃甲地逃了。

自己若是硬追上去厮杀一番,显得量小,回头徐幕又该偷偷嘲笑她。

去渝中的沈家山庄,需要过一条水域,称暄沙江,江面很宽阔,一望无垠。瑶瑞他们到达暄沙江岸边的时候,是中午时分,可是刮起了漫天的大风,搅得江水波涛汹涌地拍打着堤坝。

堤坝薄弱的一处被拍破了一条口子,浑浊江水漫进了堤坝内侧的农田。这个季节,田里种着青青麦苗,刚刚抽穗却被全部浸在浑水中,四五个强壮的农家汉子正在用沙袋堵那个缺口,很快又被冲散。江水像是发了怒,誓要掩埋农田。

而江边,所有的船只有上了锚,船家正在合力将船只推上浅岸。风吹乱了发丝,衣袖翻滚。瑶瑞知道即将是风暴天气,不能出航的,顿时有些心灰,又是耽误一天。

江边些许江湖人,有两个正揪着一家渔翁吼骂,瑶瑞他们离得近,又是在下风区,听见那两个江湖人在说不管什么天气都要送他们过江。看来也是急着去沈家山庄分一杯羹的。

其余的三两个分散着,加起来将近是二三十人,都望着江水发愣,有些在船翁交涉,就是想过江。瑶瑞大概目测了一下,这条水域船行大概半个时辰,若是能闭气从江中游过去,她的亀息功应该能应付得了。

于是她跑到那个骂人的江湖人边上去助阵,要求那个船翁送他们过去。反正她不可能死在水里的,船在江心翻了最好,正好可以淹死徐幕他们

那两人江湖人都是苍青色外袍,而立之年,满脸大髯,腰间佩戴是上好的宝剑,看不出是哪门哪派的子弟,但是地位应该不低。其中一个面带杀气,揪着那个船翁,逼船翁送他们过去。

这船翁是个瘦弱的中年人,被这汉子提起来挣脱不得,一个劲地求饶:“大爷,您看看这天,即将就是暴雨了。若是在江心翻了船,您就是神功盖世也在劫难逃,小人都是替您考虑的。”

“少废话”粗暴汉子吼道,“爷爷必须过江,你再废话我就杀了你老婆孩子,再把你丢到江中喂鱼。”

远处一个粗黑的渔家女人,抱着一个年幼的孩子缩在一旁,担忧地看着这两个人。瘦弱船翁无奈地看了老婆孩儿一眼,面露痛色,仍在求饶:“爷爷,我若是送你过江,真出了事,小人在这一带便活不下去了,以后不会再有人坐小人的船了。求爷爷可怜”

瑶瑞一开始想一起威逼这船家,现在却有点心疼了,特别是看着他身后面含惧色的妻儿,叹了口气。弱肉强食的江湖,平凡人家有时备受欺凌。手腕运劲,瑶瑞趁着那怒目汉子不备,将这船翁从他手下拉了下来。

那船翁身形一错,跌倒在瑶瑞身后。瑶瑞反手拉住他,怕他跑了。隋缇与徐幕原本没有留意到她往这边来,后见她出手从人家手里抢人,顿时抬步过去。

瑶瑞刚张口,一口尘沙呛了进来,她直咳嗽。那怒目汉子吼道:“臭小子,你做什么?”

“管闲事啊”瑶瑞对着风,没有留神就风灌了半口沙子,现在都没有全都吐干净,嘴里一股腥涩味,她现在说话只敢小张开半嘴,闭紧牙关。真是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绳。

牙关闭紧,她吐字含混不清,那个粗鲁的汉子没有听明白,怒吼着反问:“你说什么?”

“她说她是管闲事的”徐幕好心地再说了一遍。

那两个中年汉子见他们三个都是年轻的毛头小子,顿时不悦,江湖真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毛头小子也敢多管闲事?“你们浔阳帮也想去渝中沈家赶热闹?”徐幕一口道出他们的身份。

那两个中年汉子一愣。那个粗鲁的冲着徐幕吼道:“既然认识爷爷,就滚到一边去,少管爷爷的闲事,否则打得你们满地找牙”

吐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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