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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极品药妃-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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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想来,一种萌萌感动之情油然而生。

云萱真的说不清心里到底是什么感觉,一直将那件事扣在已经死去了的莫子期的身上,是云萱洗不去的侮辱,可是现在,当她知道原来事情竟有这样的峰回路转,她真的有些接受不了。

想起那件事情发生后司空飒面对自己,依然还是如从前那般,像没事人似的。云萱真不知道自己是该谢他豁出自己的命去救了她呢,还是该恨他,发生了那样的事情,竟然都没有跟她坦白?除此之外,云萱还觉得脸颊竟然莫名其妙的有些发烫,真是该死。

没有哪个女人在知道这些事情后还会一脸平静的,纵然云萱是魂穿过来的人,但还是很矛盾,很纠结。

良缘轻轻敲打着铁栅栏,发出很清脆的声响,打断了云萱繁复的纠结,“我要杀了你,但是,我不会让你很痛快的死去。”

云萱看着面前像魔鬼一样狰狞的良缘,失望的摇了摇头,“为了报复我,你这样豁出自己的灵魂和,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呢,以前不明白你长得这般妩媚,医馆里那些伙计的眼睛都在你身上而司空飒却偏偏不接纳你,现在我想我应该明白了,只有像他那样睿智的男人,才能看穿你漂亮皮囊下掩藏了一颗多么扭曲自私的心。”

良缘气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直线,将手伸进铁栅栏里来揪住云萱的衣领,想要将云萱揪住朝铁条上撞。云萱本能的反应就是双手扣住她的手,然后不管对方是谁,银针就已经出手。

“啊”良缘一声尖叫,触电般缩回手去,愤怒的瞪着云萱。

云萱愕然,这才记起良缘不是武功很不错吗,怎么这会竟然会被银针刺伤呢?还有,从刚才她的手腕力度来感觉,似乎她也不过是寻常娇柔女子的力度,并没有习武之人常见的那种真气涌动的感觉。

“都沦为阶下囚了,还这样耍心眼,哼,不过,我不跟你计较,因为我会慢慢的折磨死你,然后,割下你的下巴,在文火上慢慢的烘烤,烤出金黄色的尸油,然后,你这副身躯就会成为一把干枯的柴禾,到时候,司空飒见了,也没有胃口再喜欢你了吧?”

云萱冷眼看着良缘,“虎落平阳被犬欺,就算你杀了我,你还是改变不了什么,至少,在司空飒那里,你还是你,永远也别想得到他的垂怜因为,在他决定舍身救我的一瞬间,所有的一切就已经证明了他的态度。”

云萱这话似乎有些挑衅,但一说出口,不止良缘就连自己都跟着震惊了,云萱从来没想过,自己竟然脱口会说出这样的话,难道,自己的心里,一直都是这样想着的?难道,一直以来,面对司空飒对自己的好,自己都是在装傻,在掩耳盗铃?

直到逍遥散那件事情,云萱才不得不正面面对自己的心。

当她说出这些话时,她突然觉得自己似乎在一瞬间拥有了许多东西,而那些东西,竟然都是因为司空飒,没有司空飒,就没有那些东西,那么,云萱以前的生活就是被抽离了精髓的空壳,索然无味。

云萱苦笑,原来不知不觉中,有些人有些事,已经悄然走进了你的世界,你的内心,和你整个人结合在一起,只是你发现的太晚还来不及去感受去领悟

司空飒啊司空飒,要我说你什么好呢?云萱有些颓然的后退了两步,靠在身后的铁栅栏上。

良缘诡笑着再次凑近铁囚笼,神秘兮兮道:“你难道就不想知道我要用你尸体炼尸油做什么吗?我要将它献给宫主。你知道吗,我们宫主都已经是上百的年龄还保持的这样风情魅惑,就因为她靠着吸食尸油里的人气练成了一种青春永驻的魔功能为宫主效力,是你的福气”

真是变态的地方变态的女人难怪会称为邪帝宫

云萱忍住心中的惊愕,努力用最平静生硬的语气道:“良缘,你真是无可救药。”

良缘笑的花枝乱颤,“对,我就是这样不可理喻。谁让你摧毁了我的一切呢?就是死,我也会拉着你和司空飒垫背”

云萱冷哼,眉眼厌恶的紧皱不舒,眼中带着不屑和讥诮,“我现在别说跟你谈话,就是多看你一眼都觉着肮脏不堪,猪永远是猪,而人,有时候却并不是人。被你暗算是我倒霉,要杀要剐随便,请你,闭上你的嘴巴,然后滚出我的视线”

虽然被囚,但是姿态还是要高昂,反正这会都难逃了,做低伏小似乎在疯癫的良缘面前也不凑效,云萱干脆牙尖嘴利起来,就算死,也要先用言语的匕首狠狠插进良缘扭曲的心,让她千疮百孔

良缘咬牙狞笑起来,那笑声比哭还要难听,云萱警惕的看着这个曾经明人的娇俏女子,为了一个隐藏在心底的情字,而变成如今这样,简直就是阿鼻地狱里的恶鬼

情之一字害人不浅,云萱冷眼看着良缘如今这副憔悴神伤的模样,除了恨铁不成钢,还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悲痛。

楚观云,不,或者应嘎称呼他为北唐筠,总之,云萱记忆中那个像云一样初始就掳去了她心的那个白衣男子,如今,是不是高坐朝堂,目光深远?云萱想起曾经和楚观云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一种酸楚的感觉浮上心头。良缘的遭遇,对云萱而言,是一个深刻的教训,爱得深恨得也深,云萱不禁扪心自问,难道,自己对楚观云的感觉,一直都是错误的?

爱,和迷恋,到底有着怎样明确的界限?云萱不知道。她只晓得,楚观云是一副画,完美无瑕,却虚无缥缈,是生活的点缀和装饰,却不是必须。

而那个喜怒无常,爱跟云萱闹气斗嘴的长不大的面具男人,总是在跟云萱赌倔强赌执拗,最后却总是他折回来温柔的帮助她,照顾她。

云萱木然的站在那里,这一刹那她竟然忘记了生死,脑子里翻来覆去全是那两个男人交替着出现的身影。

良缘见到云萱这副怔愣的模样,误以为云萱已经在她的恐吓下魂不守舍,良缘满意的大笑着,扬长而去,留下云萱在那个阴森恐怖的石洞内,颈脖上依旧拴着那根链子,置身的还是那只插翅难飞的铁囚笼。

司空飒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逮住了那只狡猾的蛊婴,当他急匆匆赶回来鸣家时,眼前出现的是满屋的狼藉和坐在狼藉中哭肿了的眼睛的红袖,云萱不知去向,来鸣也不知所踪。

司空飒一把拧起红袖,急吼:“云萱她人呢?”

红袖只是哭,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司空飒更急了,“哭什么哭,快说”

“司空公子,对不起,是我家相公掳走了云主子……”

“什么?”司空飒如遭雷击,额头青筋暴突,红袖吓得噤若寒蝉。

“该死的,怎么回事?快说”

“我说,我说……”

红袖终于哆嗦着将云萱被掳的事情三言两语跟司空飒说明,司空飒听得七窍生烟,一把甩开红袖,急得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踢翻了地上的桌椅。突然,他脚步微顿,眼前浮现出一个地方,握紧了拳,狠狠咬牙

正文第一百五十六章前尘旧事

第一百五十六章前尘旧事

夜色微凉如水,轩辕舞情心情复杂的推开欢玉宫的门,诚惶诚恐的侍女迎上来搀扶轩辕舞情,被轩辕舞情挥手喝退,小侍女吓得退到一侧,不敢去看轩辕舞情那张冷若冰霜的脸。

“小蹄子,三天两头净整些幺蛾子,看我不废了你”轩辕舞情咬着后牙槽狠狠道,吱嘎一声推门而入,因为用力过猛,木门撞上后面的墙壁,发出砰一声巨响。

围在芙蓉暖帐前的几个侍女吓得忽地回头,视线齐刷刷射向这边,看见轩辕舞情,众侍女刚要上前行礼,被轩辕舞情用个指间动作制止,众侍女面面相觑,忙地噤若寒蝉的低垂下头,不敢做声。

“鸣儿,是你来了吗?”娇滴滴的声音如黄莺般婉转的响起,语气温柔中带着亲切,芙蓉暖帐微微掀开一条缝隙,一只白皙嫩滑的牵手从里面探出,戴在皓白雪腕上的琉璃链子和指间那些璀璨的戒指交相辉映,不需掀帐细瞧,仅凭这只手,便知帐幔里的人儿必是一可人儿。

听见侍女们没有一丝声响,里面的人影晃了晃,警惕问道:“是谁?”

“是本宫”轩辕舞情冷笑着答。

帐幔里的人似乎被惊震,不过随即便反应过来,语气瞬间变得热络殷勤,“还道是谁呢,原来是宫主大驾,玉儿不知,多有冒犯”

“不是你差人去地牢将本宫急急找来的吗?这又是唱的哪出?”

里面人声音变得惊诧,似乎想要辩驳,出口却应承了下来,“哦,是玉儿脑子糊涂竟记错了,还请宫主不要怪罪。”

轩辕舞情从玉儿的话语和声音中听出了端倪,又想了想之前在地牢中良缘的反应,当下也就全部明白过来。脸上的神色稍稍缓和了几分,“不管是谁去唤本宫,现在本宫就站在你的面前,你不出来迎接,难道就打算这样在帐幔里躲一辈子吗?”

玉儿也咯咯笑起来,声音带着说不出的轻快和。撒娇的道:“巫医说了,我不可以随意下床走动的。”

“哦,这么说来,你倒是病的不轻?”轩辕舞情眯眼站在原地,冷冷的盯着帐幔里的婀娜身影,这一次,她没有像往常那样遏制不住的冲动,女人邀宠的小把戏,她已经见怪不怪。

帐幔中的人影像是受了什么惊吓,微微怔愣了半秒,便听见轻轻喝退侍女的声音响起,轩辕舞情看着那些侍女从身旁小心翼翼的退下,微微哼了哼。

帐幔里传出两声轻轻的咳嗽,轩辕舞情眉眼皱了皱,里面的人儿已经在召唤,“宫主,玉儿身上不适,不能下地,您还愣在那里干嘛,过来说话呀。”

轩辕舞情冷冷嗯了声,站在那里没有动脚,犀利视线却在屋内细细扫过。“你弟弟来过?”轩辕舞情漫不经心问道。

玉儿的剪影投在帐幔上,轻轻点头,“是的。”

轩辕舞情迟疑了半秒,这才终于从容上前,站在玉儿的帐幔前,指间夹起一方帐幔,欲轻轻挑起。一只纤手按住轩辕舞情的手,阻止了她进一步的动作,“宫主,不要”

“为什么不要?美人生的这般闭月羞花,难道还怕本宫看不成?”

“宫主,今时不同往日,玉儿身染恶疾,巫医说此种恶疾易传染,不便惊扰宫主,还请宫主移驾他处,待玉儿痊愈再好好侍候宫主”

轩辕舞情重重一哼,“来鸣见得,独独本宫就见不得?岂有此理”

玉儿大惊,隔着帐幔跪在那里,声音变得急促,“来鸣虽说是弟弟,却比不得宫主在玉儿心中的尊贵地位……”

轩辕舞情眯眼笑起来,不由分说一把撕开帐幔,嗤啦一声,宛如盛开的花瓣,身后的大红帐幔在夜风里飞舞,妖冶张狂。

帐幔里的人影,如一尾莹白的美人鱼,一张娇俏的小脸隐没在满头凌乱的青丝后,点漆的眸子微转,微抿的粉唇勾起一丝促狭的坏笑,纯真中透着风流,诱惑于羞涩并存。

轩辕舞情视线愣愣的盯着面前的女人,一时间竟会不过神来。

玉儿得意的抿嘴轻笑,伸开双臂蛇一样缠上轩辕舞情的颈项,在她的耳边呵气如兰,“宫主,没想到吧?玉儿是不是很坏呢?”

轩辕舞情捉住玉儿不安分的手,眼神开始迷离:“你故意的?”说着,轩辕舞情将脸埋在玉儿的发间深深的嗅了嗅那醉人的幽香,捏着玉儿的琼鼻,戏谑道:“今晚的你,真是美,美得让本宫都挪不开眼了……”

玉儿俏皮的点点头,嘟起粉唇,“玉儿就是自私,就是见不得宫主跟别人好,自从良缘来了,宫主都好长时间没有临幸玉儿了。”

轩辕舞情微微皱眉,“你来的比她早,多容忍一些也无妨。再者,等新鲜劲过去了,本宫还不是最疼你?”

玉儿赌气的转过脸去,佯装生气,轩辕舞情看着玉儿因为生气白皙的脸上而微微升起的那一抹绯红,忍不住伸手去抚她的脸,神情专注,手指温柔,动作轻雅,全然不似那喝人血,吸尸油的女魔头。

玉儿惊诧的转过脸来,正好看见轩辕舞情一脸专注的凝视着自己,目光深远,玉儿心内微微一动。也伸手去摸轩辕舞情高高挽起的云髻和那斜飞入鬓的柳眉还有柳眉下那狐媚子一眼妖惑的眼。

玉儿轻轻叹了口气,“算算日子,玉儿追随宫主已经十个年头了。宫主还是如往昔,风采更甚,而玉儿,怕是从今晚开始,便要日渐凋零,速速衰老了。”

轩辕舞情凝视着玉儿,一时间胸臆里充满了复杂的情愫,记忆是很残忍的东西,总是会不经意的带着你重现那些过往的苦痛。

轩辕舞情自认自己是最霸道最自私最残酷的人,可是,她却敌不过记忆。

也许,从一开始,自己的降临人世就已经注定了一场悲剧开始。接生的产婆在看见落地的轩辕舞情的一刹那,便吓得当场暴毙,从此,妖孽这个称谓便贯穿了轩辕舞情的整个孩童时代。

在男孩子的眼中,轩辕舞情是女孩,在女孩子的眼中,轩辕舞情却又是男孩,她经常躲在角落里哭泣,为自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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