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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天然去雕饰-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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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霏忽然叹了口气,她示意南阑将她推回屋去,她和他再不能有交集,该断的就应该当断则

断,否则就是剪不断理还乱。

箫漠的余光一直盯着那不慌不忙的纤细身影,直到消失,他放开枫然,猛地将眼前的花一扫

而光,枫然在旁,看着他赤红的目,狂怒的表情,目中不无悲哀。

第三十二章探视

容霏在窗边看着花丛里狂怒的男子,眼里流转着淡淡的无奈和温柔以及还来不及掩饰的柔

情。

南阑在一旁只看得心中苦涩,垂在身旁的手紧紧攥起来。

容霏的身前摊着本书,她把手搭在扶手上,以手撑额,神色间带着从未有过的慵懒。

书中的诗句丝毫没入眼,反倒让她想起那句伴了她千万年的话来: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

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眼前先是浮现容冥的身影,不知何时又出现那鲜艳的红,他的衣服上总是绣着暗色的素心

兰,诡异邪魅,他的目光大多数时候是慵懒妖媚的,只是当他认真看着谁时,那目光就会变

得迷离清透,这样一个人似乎天不怕地不怕,却又跟个孩子一样喜欢赌气吃醋。

容霏不觉笑了,原来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印在了她的脑海里,同那个人一起,都在他的记忆

里留下不可磨灭的印痕。

手又不自觉地抚上腹部,长叹一声,这孩子,将来。。。。。。

头上忽然投下一片阴影来,容霏心里一凛,是谁竟然能让她没有丝毫察觉的靠近?

她抬头,那一片红就站在窗前,眸子盯着她,一动不动。

她抬头的瞬间,男子的目光微微一动,纤长的眉紧紧地蹙成一团,狭长的眼染上了浓浓的思

念还有不甘,他的面色似乎好了很多,红润了些许,这让容霏稍稍放了心,前一阵,她总是担心他的病复发,果然让他和枫然在一起是没错的,想到

这,容霏的心有些痛,却还是静静地同他对视,面上不漏声色。

箫漠恼怒的想要离开,明明是想要去然那的,却鬼使神差的拐到了这,想要离开的念想在看

到女子的刹那消失殆尽,他只是近乎贪婪地注视着窗边的女子。

怀孕以后,女子清减了许多,那些丫头是怎么伺候的?他心里暗暗恼怒,看着清然的面目,

澄澈的双目,几乎痴了去。

女子没什么变化,眼睛一如既往的一望见底,神情一般的悠然,她并没有因为他不理她而焦

虑,好像还过得相当惬。

他微眯了眼,巡视着属于他的领地。

容霏笑:“宫主既来,何不进来喝杯茶?”

箫漠不说话,仍是盯着她直瞅,容霏也没觉得丝毫不自在,让他瞧,等他瞧累了自然会离

开。

果然不出一盏茶的功夫,那岿然不动的身影飘然而去。

风吹来,带来属于他的独有的味道,真实安然

第三十三章被掳

夜,静寂无声,银白的月光漫撒开来,照入雅致的房内。

透过些许的光亮隐约可见低垂的床帐,以及床铺上影影绰绰微微隆起的身影。

容霏的睡眠一向极浅,空气中突然弥漫着一种低迷的香,容霏立时觉察出来,只装作不曾发

觉。

眼睛虽然闭着,异乎常人的灵识让她知道房内所发生的一切。

不多会,黑色的身影闪了进来,身法极快,那身影迅速的闪到了床前,掀开床幔。

容霏闭着眼,觉察到一道目光在她身上逡巡,最后停在她的腹上,慢慢的显出种怨恨来。

身体突然腾空,温热的触感透过单薄的衣衫印上敏感的肌肤,容霏因着这温度心脏颤抖了

下,那肌肤上的温度如此熟悉,但好像又不是那人的,容霏默不作声,任由黑衣人将她掳

走。

夜晚总是格外的寒冷,尤其还是在暗夜中飞行,刺骨的寒风贴着细致的肌肤吹过,凉了身

子。抱着她的人一只手似乎犹豫了下,终还是将一件衣服披在她的身上,带着那人身上的温

度,容霏顿时觉得暖和了不少,虽然是被这人所劫,却还是十分感激他。

不一刻的功夫,她感觉终于触到了陆地,那人左转右转,似乎进了一间房间,将她轻柔的放

在床上,只是单薄的身体上却没盖被子。

门枝丫的开了又关上,容霏心如明镜,倒也不担忧,身子忽然十分疲倦,自从怀了孩子以

后,她总容易困乏,此时终于耐不住睡了过去。

天还蒙蒙亮时,容霏被人推了下,动作并不温柔甚至带着种不耐烦。

容霏睁开眼,觉得眼睛有些粘腻,她稍微眨了下眼,目光投向投在她上方的身影,来人带着

白玉面具,头发束起,并没有插发簪什么的,只是随意的固定。

此时容霏身上只着了件单薄的衣衫,躺在床上,如此的情形和夫君意外的男子见面着实让人

有些尴尬,容霏却仍是从容的看他,她在等他说话。

“我是叶秋河,你见过我。”、

容霏眨了眨眼表示回答。

那清透剔亮的眼莹莹的注视他,叶秋河接下来要说的话硬是梗在了喉咙里,他不自然的用力

的咳了咳,眸光冰冷:“想不到你竟然怀了孩子?若不是看在这孩子的身上我决计不会放过

你,此后你便在这里安心养胎,直至孩子生下。”

他并没说生完了孩子要那她如何,容霏心里却是心如明镜的,在这里养胎倒也是不错的,容

霏想到箫漠冷然的面容,心里想到。

第三十四章探视

一切仿佛再自然不过,容霏安安稳稳地在将军府住了下来,叶秋河也并未虐待她,想是因为

她肚子里的孩子是箫漠的。

府中之人似乎都不知道昨夜府中突然多了一人,容霏被临时安排到一处偏院,被派来照顾她

的婆子丫头都不多话,只是各司其职,却将她照顾的十分好,到了这里,硬生生的让容霏胖

了些许。

书房

“她有身孕了?”

叶秋河在书房中等待刚刚从边疆归来的冥,迎来的却是这样的质问。

“恩。已有五个月了。”

冥的眼睛染上种微妙诡异来,他仿佛在思索着什么,叶秋河丝毫不知道这位亲密的伙伴现在

在想什么。

容霏被推到院中晒太阳,听那些婆子说这样对孕妇胎儿有益。

暖融融的太眼光照在容霏柔软的身上,肌肤白里透着健康的红,红润非常。

女子的容貌虽不怎么出众,只算是清秀,但此时她浑身却散发着种祥和安谧的气息,让周围

的人也觉得周身舒畅。

容霏身后的丫鬟忽然一颤,恭敬地低下头,所有的侍婢都是一副恭敬地模样,在她们的眼

里,将军府的另一个主人更令他们畏惧。

“夫人好兴致啊!”

一阵渗到骨子里的凉意,容霏缓缓地睁开眼,双目平静无波,甚至有那么点幽深的味道,似

乎和平常没什么不同,又似乎很不同。

“公子同样好兴致。”

“听夫人的口气,想来夫人定是记得在下的,如此,当时容冥的荣幸。”

“公子风华无双,容霏自然记得的,更何况公子竟然也是姓容。”

身边伺候的人早已退了下去,只剩下两人,这样暖和的天,却让人觉得一种冷意。

“不知公子所来何事?”

鬼魅般的身影忽然靠近,戴着面具的男子轻轻抚着女子的发顶,轻柔而温存,容霏搭在座椅

上的手有些凉,就好像抚摸她的那只手一样。

他贴近他的耳畔,轻道:“霏霏,你竟敢如此?”

许久许久,只留下瓣瓣清美的花四处纷飞,容霏的掌心渗出些许的冷汗来,只是她的面上依

旧安然,容霏仰头看向那片高远的天空,此时她的心中或许是想要冲破牢笼的不顾一切,也

或许是想要超脱一切的妥协,那双眼睛哀伤几近绝望……

瑶宫

自从宫主夫人失踪以后,瑶宫上下肃杀一片,一众人等都不敢拂了宫主的意,这些日子里箫

漠的脾气更加的阴晴不定。

第三十五章枫伯

不知不觉的又走到了那一片盛放的菊园,这里花开如常,却已人去楼空。

箫漠忽然想起以前叶秋河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诗: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那个时候箫漠总是嗤笑他学那些个酸儒们,枫然站在一旁却只是摇头说他不解风情,如今看

着这满园盛开的花便忽然想起来了那句诗。

虽然不是桃花,表达的意思却是一样的。

箫漠自嘲,如今他也和那些秀才一样吟起诗来了。

闭上眼睛,女子音容笑貌浮现在眼前,从没想过思念一个人的时候心里也会如此平静,却又

带着不可遏制的渴望。

从前和枫然叶秋河在一起的时候,他们的感情都太过强烈,那时候想着如果得不到也不会让

别人得到,那个肆意张狂的少年时代。

当年那样浓烈的感情经过了时间的沉淀,原来早就剩下了不甘和回忆,或许是在爱上她之

后,才有如此奇怪的感觉。

对容霏的爱是如此的平静,可是当她离开的时候,心里的痛却比枫然带给他的深,那种附入

骨髓的沉痛啊……

不远处的宫侍用不高不低的声音说:“宫主,有个自称枫伯的老者在宫门外,说是找枫公子

的。”

箫漠皱了皱眉:“带到写意居去。”

记忆里浮现出那个蹉跎的老人,这么些年了,想不到自己竟然还记得,只是他好好的枫家堡

不待,上这作何?

枫然略显惊异的看着枫伯:“枫伯,你上这做什么?”

那老人开口道:“二公子,您这么长时间不回来,老奴很担心。”

枫然看着枫伯苍老的面庞,心中有些感动。

那老人忽然跪了下来,紧紧地攥住枫然衣服的下摆:“公子,让老奴留下来伺候二公子

吧。”

枫然无奈,只得应了下来,同箫漠说了一声,便安排枫伯在写意居住了下来。

话说这枫伯在枫家堡的地位是很高的,除了枫家的两个公子以及逝去的老庄主和夫人也就数

他辈分最高,即使是枫家的两个公子也要给他些面子的,更何况他是看着庄里的两个公子长

大的,两人自然要给他些面子的。

枫然不会想到正是这样一个人会改变所有人的命运,也让他知道他竟然还有一个弟弟尚在人

世。

他没有看到枫伯看向他那如仙的面容,浑浊的眼浮现的是悲哀的神色,那双历经风霜,看着

枫家堡走过两代的风雨的眼睛究竟隐藏了多少秘密,恐怕无人得知。

第三十六章错综复杂

自从枫伯来了写意居以后,枫然的起居饮食皆由枫伯照看,枫家的公子习性枫伯都是十分熟

知的,枫然仿佛又回到了枫家堡。

“枫伯,您过来一起吃吧!”枫然看着满桌的饭菜有些犯难了,美得让人无法逼视的面容此

时带着些柔和,自从和容霏谈了之后,他总算想开了,在亲近人的身前他都会摘下面具。

虽然他长的很美,但是若是天天看也就习惯了。

“老奴不敢,二公子先吃就是。”

枫然知他性格,也就不再勉强了。

“二公子,大公子他……”枫伯犹豫的开口询问。

听到枫伯的话,枫然明显一僵,神色之间有些黯然。

“枫伯,大哥他长年在外,您莫怪他。”

“老奴不敢,只是您和大公子……”

“枫伯,这些我和大哥自然会处理的,不用您老操心。”枫然还是安抚性笑笑,却总有些牵

强在里面。

“公子,您可还记得当初老庄主挂在您和大公子身上的那两块玉佩?”

枫然一愣,不明白枫伯为何如此问。

那两块玉佩是极为罕见的血玉制成的相同的两块,出生的时候,父亲就将它们给了兄弟两,

从小到大两人都是贴身带着的,玉在人在,玉亡人亡。

“公子可曾在其他人的身上见过相同的玉佩?”

“没见过。你问这作何?”枫然疑惑的瞅着他。

“没什么,老奴不过是有些好奇。”

老人似乎松了口气,枫然也没多想,他不曾想过那块玉佩也会成为改变他们兄弟命运的物

事。

修长的指抚着琴案上的古琴,箫漠的目光深邃,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箫漠想不到叶秋河竟然真的会将容霏劫去,平日里容霏不喜首饰簪花之类的,只有他送她的

这把古琴她似乎格外喜欢,如今叶秋河把这完好的琴送来,是什么意思?那张带来的纸条

里,只有简短的一句话:二取其一,完璧归赵。

摩挲着那几经沧桑仍不断地琴弦,他仿佛回到了听她弹琴的那些日子里,柔美的音色干净剔

透,清秀的容颜娴雅安宁。

霏儿,你等我,我箫漠定将你安全接回来。迷离的眸淡出种坚定来,箫漠抱着琴离开。

容冥手里攥着根狼毫笔,他面上仍是紧紧地扣着那熟悉的面具,眼睛中却透出狂热来,他死

死地盯着画上翩翩而飞的白衣身影,近乎痴迷。

叶秋河从没见过他这番模样,他看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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