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爸驯妻-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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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八蛋,你敢打我?”
“不止打你,我还得教训你,你给老子听好,救你的命,住我的家,不能白养活你个干货,得给我做奴隶!我倒想瞧瞧,你个丫头片子是姑奶奶,还是我蘅舟是爷?”蘅舟的表情很恐怖,像黑社会的大佬,有种惹不起的势头,可借着那骨子气,我“噌”站起身,狠狠揪住他衣领,向床边一摔,他没摔成,倒是我摔的四脚朝天,狼狈兮兮,磕到床头,骨头架子几乎散掉。“TMD,姑奶奶和你拼了,你这个野蛮的混帐!”我挽起衣袖,挥舞拳头,不顾一切地和他拼。。。。。。
“啪”
一个左勾拳,他轻松躲过。
“啪”
一个右勾拳,他有该死的轻松闪过。
情急,我膝盖上勾,来个猴子爬树式,给他一个措手不及的惊吓,可惜,他“啪”一拳呼过来,正中我眼眶,眼泪哗哗啦啦就流了下来,痛的跳起脚蹦达。见鬼,他为什么那么厉害,拳头猛,身手敏捷,尤其像能猜出我的套路一样,双臂环胸,神秘的眸眯起来,一抓就是一个准。
倏地,他按住我纤肩,将我的娇躯狠狠禁锢住床上,一双粗糙的掌,就像铁钳子,痛的我喘气不得,强力的压势,让我平生第一感到恐慌。他蠕蠕嘴野蛮大喊:“你丫的就是我一奴隶,再翅膀扑腾,老子就给你折断,让你再扑腾,起来!给我拜师,奉茶!”
“啊?”
我微怔,不解其中意,这家伙不是要我做老婆,咋还成拜师了?正犹豫时,他又“啪”一个暴栗喊道:“奉茶,叫师傅,从今儿个开始,你就是我蘅舟的跟班,是徒弟,也是奴隶,我叫你向东,你敢给我向西,我就打断你一根肋骨,我叫你闭嘴,你敢再罗嗦,我就打断你两根肋骨,我叫你媳妇,你就得叫老公,你敢不叫我掐你半死不活,还有,替我捕鱼,我不养白饭的,捕不到鱼,就给我饿着,敢趁机捣乱,别怪我皮鞭沾凉水,让你哭爹喊娘。。。。。。”
君之一席话,脊背寒上寒。
当下野蛮女友流行的年代,谁知道,我遇到的是个什么样的怪物,野蛮到简直禽兽不如的地步。
我从小娇生惯养,从没有遇到这样的对待。
一骨子怨气从心中节节飙升,端起茶杯,递上前,他一脚踢中我膝盖,粗鲁说:“给我跪下认师!”
那时,我确定,我一定是疯了。
不顾一切的后果,端起茶杯,向他粗犷的俊脸一泼,“噗”一声温开的茶水淋的蘅舟满脸的狼狈,“噌”一下满腔的火焰被激起,从没有谁能这样挑战他的耐心,看样这个流氓不调教,他都对不起这泼来的热茶。。。。。。
蘅舟将我手中的茶杯抢回,掐在手心,攥成碎片,手心竟没有流血,再迅速钳住我脖子,将我咄咄逼向床沿,膝盖一撑,身体一压,把我禁锢在床上,狠狠的,毫不留情地对上我的眼睛说:“小妮子,我叫让你尝尝不尊师认祖的滋味如何?”话落,一根粗长的绳子利落捆绑住我身体,仿佛五花大绑,没有半丝脱扣的嫌疑。。。。。。
“混帐,你松开!”
我大声叫嚣!
“你给老子闭嘴!”
他“啪”一拳砸中我鼻梁,只有1分力,却流了那么多的血,看着我抽起眉,他无动于衷递过来一个破麻布说:“我就饿你两天两夜,看你到底求不求饶?什么时候知道你奴隶的身份,什么时候就有得活。”
他的口吻,分明是说,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第4卷 第29章 我的岁下暖床奴蘅舟怀念篇
夜幕降临,木屋漆黑的伸手看不清指甲,整整被绑一天一夜,饿的我前胸贴后背,肚子中唱起了空城计。。。。。。
“咕咚”
肚中唱响,胃中翻腾的厉害,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向我呐喊示威,大有再不进食就给我罢工的架势。
“我好饿呀!”
终于,我妥协了,饿的头晕眼花胡乱伸手乱摸一痛,希冀眼前能有包子,饺子甚至一个馒头也好。见鬼的野蛮佬,简直是搞绑架,搞虐待,让我做奴隶,呸,姑奶奶找人做奴隶时,他也不过穿开裆裤而已。。。。。。
“饿了?”
庸庸懒懒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接着灯被打开,蘅舟从外面回来,端着刚蒸好的包子递到我嘴边,只着一条四角内裤,粗犷的莽夫形象,却带着致命的阳刚男性魅力,令我有一刹那的失神。哇靠,长的不胖,但很壮,壮的骨头架子大,满身的肌肉,黝黑的很想咬一口喂饱肚皮。
“我饿,给我吃,给我吃包子。”
“你不是很有骨气?”他反问,雾蒙蒙的眸中满是轻蔑,宛如盯着一只盯不到血的蚊子,看着我可怜兮兮满嘴流哈喇子等待的模样,嘴角扬起一抹野蛮却恐怖的粗犷大笑。“哈哈哈,小妮子,跟老子斗,你就是根嫩到底的豆芽菜。”
“你。。。。。。给我吃。。。。。。”
“行,叫‘主子’。”
“主子!”
香喷喷的包子在眼前,我承认,我的骨气丢了,傲气散了,连霸气也跑了,只剩下满腹的憋屈气,为了一个包子,我不惜将我孟琴的性格出出卖,靠,识时务者为俊杰,先喂饱肚子再和他斗。
“哈哈哈~~~”
蘅舟将包子向我嘴中那么一塞,便庸懒倒回用网作的休息铺,斜睇我狼吞虎咽的模样,笑的愈豪放。半响,挣挣肩膀,浑身被勒的疼痛,我扯嗓门大喊道:“喂,白痴,把我的绳子解开。”
“你说什么?”
“白痴,给姑奶奶解开绳子!”
“你丫的敢叫老子白痴?”倏地,蘅舟冲网铺上冲下来,一只腿狠亘上我身体,再“啪”“啪”几个巴掌照我俏生生的脸上抽下来,那毫不留情的举措,吓的我连痛都感触不到。“丫的,你这流氓就是欠修理,不报恩就算,不领情也算,敢和老子对着干,敢骂我白痴?起码的尊重不懂,人情世故不明,小太妹一个,我要不好好教训教训你,让你明白什么才叫真正的流氓,我就不叫蘅舟!”
他的巴掌“啪”“啪”落上我两颊,大约十几个,个个见响,打的两颊直肿,他再一拳打上我肩膀,扯住我衣领向上一拎,横眉,竖目,两簇寒芒咄咄射来。“奴隶,就该懂得做奴隶的本职,再敢和我耍性格,我会一次比一次打的狠。”
“你。。。。。。”
好痛!
痛的我说话嘴角都哆嗦!
这个野蛮佬,靠,简直没有人性!
“哼!”
“你、你、你个野蛮鬼,你虐待我,你对我暴力,我要告你欺负妇女。。。。。。”
“我虐待你?”
蘅舟微微撇开嘴,一副不屑冷哼的模样,仿佛听到个相当令他崩溃的冷笑话,半响,他恶狠狠钳住我下颌,将绳子一根根解开,再将她的身体拎下床,像收拾个小母鸡拎进厨房中,“啪”一脚踹到灶边。“他妈的,不稀罕被绑,闲躺床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不够舒坦,就给我干活!”
“你,混帐,我和你拼了。”
我挽起袖子,小拳头就挥了过去,想我校园第一霸王,可遇到他,却像个斗败的母鸡,半点的能耐使不出来,只见他粗烟竿一叼,右腿一伸,“啪”一脚将我向踢皮球一样踢了回来。“丫的,给我消停眯着,再和我耍花样,我让你见不到明早的太阳!”
“蘅舟。。。。。。
“不错,有进步!”至于知道叫蘅舟,而不满嘴就白痴,王八蛋,小丫头片子,他就不信他调教不过来。蘅舟懒洋洋打个哈欠,从厨房中取一个簸箕,再左右撇过来两个塑料盆儿,暴躁命令道:“把簸箕里的红豆和绿豆给我一颗颗分挑到两个塑料盆中,什么时候你挑好,我什么时候让你塞饭!”
“你、说、什、么?”
“左边放红豆,右边放绿豆,一颗不能给我挑错,如果错一颗,老子就混起来让你重挑,你给我听清楚!”
蘅舟落下命令,便将门一踹,从外面把门反琐起来,哼着渔村的小曲,到他的单人床上呼呼大睡。
只剩下可怜的我,猛踢几脚门板,却惹来他午夜恐怖的咆哮,仿佛野狼要吞我似的,半响,蹑手蹑脚走向簸箕,微弯下腰盘腿学来太太坐下挑豆子,红豆,绿豆,一颗,一颗,挑的我眼花带手软,腰酸太背痛,恨不得将这破烂豆子统统撇进灶坑中,哼,哼,犹豫半响,认命地耷拉下耳朵,俗话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尽量掩藏我的傲气低声下气,可谁知第二天早晨醒来。。。。。。
“你他娘的猪!”
蘅舟劈头盖脸将爬在腿上睡着的我拎起来,睁开惺忪的眸,我不耐烦推他一下,指着地上的盆说:“你才猪,姑奶奶把豆子挑好还不准睡会儿?”
“你挑好?”
“是呀,你看。。。。。。”
我这打眼一看,哇靠,睡的姿势太过火,把盆子踢翻,满地的红豆绿豆搀和起来,根本分不清。搔搔耳根,扯开嘴尴尬一笑,瞟向蘅舟时,眸底有那么一抹的畏惧,不知何时,有条件反射的颤抖。
“给我滚去捕鱼!”
他拎起我脖领子向木屋外一摔,根本不费吹灰之力推向那破旧的渔船,遇到人就搂住我的肩礼貌打招呼,遇不到就开始揪着我耳朵暴躁咆哮,电闪雷鸣,暴雨倾盆,遇到他,让我平生第一次真正的挫败。。。。。。
“撒网,捕鱼!”
“我不会。”
我窃窃地说,像蚊子一样,不敢再招打,浑身青一块,紫一块的,搞不好他真拆了我的肋骨也说不准。
“不会给老子学,别想我养个猪吃白食。”
“喂,你再叫我猪。。。。。。”
“怎样?”
他转过身,眉梢一蹙,我忙噤若寒蝉,所有的怨恨吞入腹中,小女子报仇,何时都不晚,你等我找到机会,非得整死他,哼。“你爱叫就叫嘛,我就重复一遍,我捕鱼,捕鱼,你别吵到我。”
“小妮子,捕不到鱼,我就推你大海喂鱼!”
“哦!”
我微微呢喃道,心中就不信那个邪,捕不到鱼,他真还能把我推下海,好不容易从海里捞出来的,他能说推就推?可惜,我真高估了自个的魅力,只瞧黄昏时我吊儿锒铛踢着腿吹海风,那粗鲁佬向我身边一站,狠揪住我耳根,破声咆哮道:“你丫的敢把我的话当狗屁,滚下去吧!”
话落,他无情一推,我便进大海中凉快,“咕咚”“咕咚”呛海水,扑腾着呼救。“主子。。。。。。师傅。。。。。。舟,救命啊,我快淹死了。”
“你丫的还敢不敢装屁?”
“不敢,咳。。。。。。我不敢了。”
我急急妥协道,只听他“扑通”一声跳入大海,像个鲨鱼般将我拎出大海,扛在肩上,拎着鱼网,直奔回木屋,撇进浴缸中命令:“洗澡,洗干净你身上的脏东西,爬上床等我!”
“你、你说什么?”
“小妮子,你千万别让我说第二遍!”
他的拳头攥的死死,随时有爆发的架势,看的我胆颤心寒,畏缩双肩边洗满身的海味,边瞪大双炯炯有神的眸子颤抖道:“我不随便和人上床,你来强的。。。。。。啊。。。。。。”蘅舟不耐烦地拎起我赤裸裸的身体向床上一撇。“暖床。。。。。。”
“什么?”
“我的被窝不暖,你就给我滚出去睡。”
话落,蘅舟将自个脱个精光,再钻到浴桶中淋浴,只剩下我呆呆地暖好被窝,等待他钻进来,两具身体坦诚相见,却出奇的除了摩擦,没有任何越轨事。。。。。。
遇到他,我知道什么叫野蛮。
得罪他,我知道什么叫凄惨。
遵从他,我知道什么叫可怜。
我,叫那最可怜的虫,从威风凛凛的凤,变成身份卑微的虫,他无情的对待,令我达到崩溃边缘。
睡梦中,我无数次想起身掐死他,可奈何身体被禁锢的牢牢,我连起夜的权利都没有,更甭提。。。。。。
哎,悲惨的生活,我得反抗!
那一年,我的17岁,遇到人生最强劲的敌人,一个英俊到没天理,野蛮到不讲理,打我到没有理的粗鲁男人。
他,也不过20岁!
仅仅比我长3岁,却有魄力,有能力,有杀伤力,有爆破力,方圆几里,他狼吼一声,顿时我得溜溜奔回来替他洗脚,擦背,拣桌子,暖床。。。。。。
我孟琴,活个把年纪,料都未料到的粗活,样样不落地给他做,而且得做的好,否则没有饭吃,而且得遭雷轰。
我叫他舟,他叫我小妮子。
我替他做奴隶,他作威作福。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不知不觉已有两个月的苦难,我试图逃跑过,却被他绑回来一顿收拾。
从此,我谨慎的很。
不轻易逃,不轻易蛮,也不敢戳他眉梢,更不敢盛气凌人,像以前欺负男人那样对他拳打脚踢猛踹。
那骨子本身的傲劲,也被磨练的不敢轻易暴露,性情还是直率暴躁加流氓,可有老祖宗坐镇,我收敛不少。。。。。。
“舟?”
那日,我“咯吱”推开门,却目睹蘅舟像猪般睡大觉,满地堆砌酒瓶子,仿佛刚刚酗酒过一样。瞟向地面上,有根细长的棒子,正横亘在他那双捕鱼的千层底布鞋上,蹑手蹑脚溜上前,指尖拨起棒子,瞥向他睡的酣畅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