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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视你如命-第67章

小说: 视你如命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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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会让任何人有机会找到她,即使再神通广大,也不可能找到她。

她的后半生只能待在他主宰的世界里。

月光下,湛明澜的脸安静美丽,像是一朵在夜晚盛开的花,言敬禹深邃的眼眸情潮起伏,手从她的肩膀滑落,倏地收紧她纤细的腰,用力贴入自己灼热的胸膛,再一次低头,精准地攫住了她柔软的唇,眯起眼睛,恣意忘情地地享受她的甜美。

黑暗中,他们的身影一点点地重叠在一起。

*

湛明澜睁开眼睛,短暂的迷茫后,警铃大作,她从柔软的床上起来,环顾四周,是完全陌生的环境。她的心顿时漏了一拍,咬牙下了床,朝门口跑去,扭开门把,门倒是被顺利打开,但两个黑压压的影子立刻挡过来,密不透风。

竟然是两个穿着制服,戴着墨镜的保镖,身材壮硕,一言不语地看着她。

“这里是哪里?”湛明澜冷静道,“言敬禹呢?他人呢?”

“言先生让你好好待在房间里,等事情处理好,他会来的。”

“处理什么事情?”

“这无可奉告,请你回房间。”其中一个保镖上前一步,拉上门。

湛明澜的一颗心沉到了谷底,随即转身冲到窗口,拉开厚重的窗幔,低头一看,无比震惊。

下面有穿着类似警服的人站岗,而远处是一片海,无边无际,没有尽头的黑色。

她的手紧紧攥着窗幔,身子都在发颤,自己被软禁了。

一个出口都没有。

血液瞬间凝固起来,她面色苍白,死死咬着唇,知道自己暂时没有能力离开这里,甚至,也许不仅仅是暂时。

她命令自己冷静下来,脑子里飞快思考,言敬禹为什么要这么对她?目的何在?

这里是哪里?看样子是一幢靠海的别墅,装修不错,房间优雅温馨,墙纸是浅米色的,脚下铺着柔软的羊绒地毯,紫罗兰的窗幔,精致的梳妆台,放着食物的冰柜,角落里还搁着风灯,床柜上有几本书……

种种细节给她一种错觉,她似乎要关在这里很久。

挟着冷意的恐惧从背脊上爬上来,她冷冷地看着周围,然后安静地坐在床上,手指捏成了拳头。

就这样过了一夜,天亮的时候,门外有说话声,然后一声轻叩,门被打开,一个端着托盘的中年阿姨走进来,微笑地说:“太太,吃早饭了。”

湛明澜警觉地看她,硬声问:“太太?谁是你太太?”

阿姨不说话了,将早餐端到她面前,温柔道:“可以吃了。”

湛明澜低头看了看托盘上的食物,一碗热乎乎的粥,几碟小菜,几分精致的点心。

阿姨低眉顺眼的,又说了句可以吃了,等会我会来收拾的,便转身走出去。

“等等。”湛明澜喊住她,直接问,“言敬禹呢?他关在我这里,到底想做什么?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了?!”

阿姨蹙眉,温柔地开口:“太太,您好好在这里,我们会伺候你的,言先生特地嘱咐过我们,你身体不好,让我们好好照顾你。”

胸口的火窜上来,湛明澜伸手将托盘里的东西扫在地上,吼道:“你们放我出去!”

“太太,您不要这么紧张,我们没有恶意,不会伤害你的。”阿姨笑了笑,然后转身出了房门。

门被轻轻带上,房间又恢复了安静,湛明澜全身冷得厉害,瘫坐在床上。

70

后面的几天;湛明澜就被软禁在这间屋子里;每到三餐时间;那位中年阿姨都会送饭菜上来,饭菜精致可口;但她半点胃口都没有;充饥似的吃一点;然后就丢在一边。

阿姨见状都会软言软语地说:“太太;言先生特别叮嘱我要好好照顾您;您这样不拿自己的身体当一回事,言先生知道后会怪我的。”

湛明澜冷冷地看她一眼;收回目光。

阿姨收拾好碗碟;退出房间;又一次将门带上。

又恢复密封式的静谧,湛明澜侧躺在床上,垂下眼眸,脑子越来越沉。已经三天了,言敬禹没有出现,他到底有什么打算,为什么将她关在这里?她消失三天了,封慎应该急死了吧,他肯定在找她……想到封慎,她整个人又急躁起来,跳下了床,走到门口,用力大拍,一边拍一边吼:“你们放我出去,放我出去!这是非法拘禁!”

结果自然是没有任何回应。

她拍到手红肿,又麻又胀才停下来,目光停滞在空茫的一点上。

慢慢地,隔着门,音乐响起,隐约入耳。

这几日都是这样,他们当她是精神病患者,每当她狂躁发作的时候就打开轻柔舒缓的音乐,试图安抚她的神经。

浅米色的墙纸,紫罗兰的窗幔,白色雕花的梳妆台,水曲柳带柱的镂空大床,柔软的羊绒地毯,一切看上去非常美好,和软禁两字完全没有关系。

湛明澜走到窗边,拉开窗幔,低头一看,下面站岗的人多了两个,再放眼望去,依旧是一片无边无际的大海,最远处和天色融合在一起。

身体处于非常疲惫的状态,她头痛得厉害,伸手揉了揉太阳穴,坐回床上,片刻后直直地躺下,闭上眼睛。

到底要在这里待到什么时候?她完全没了耐心,一分钟都等不下去。

言敬禹为什么要将她软禁起来?目的何在?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还有哪里得罪了他。

就这样又在这里待了好几日,眼睁睁地看着窗外的太阳升起,日头高涨,再一点点落下去,余晖融进海平面上,霞光铺满大地,一天又结束。

既然逃不出去,不如就静静地等待,她不信言敬禹会丢她在这里一辈子,既然他将她弄到这里来,总有他的目的,因此他总会出现的。

晚餐依旧只吃了一点,湛明澜躺回床,安静地注视窗口,没多久后,门被打开,阿姨又来收拾东西,轻轻地嘀咕了一句:“又吃这么点,弄坏身子怎么办?”

还挺关心她这个囚犯的,她冷笑了一下,指甲狠狠地划过白色的床单。

也许是连日来神经紧绷,吃得又少,体力被消耗到了极限,她的脑袋越发沉重,眼皮耷拉下来。

这一觉睡得很沉,还梦到了封慎,梦里的封慎说,没事,我会来接你的,你安静地待在那里。

不知不觉中,她翻了个身,感觉手背上一阵暖意,短暂的迷茫后她警觉性地睁开眼睛。

言敬禹正坐在她的床边,宽大的手掌覆盖在她的手背上。

黑暗中,他的眼睛深而厉。

“澜澜。”他低声温柔道。

湛明澜使劲抽出自己的手,撑起身子,冷冷地看着他,问得直接:“你要做什么?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想要做什么?”言敬禹语气平静,视线落在湛明澜充满警惕的脸上,“你觉得我费经周折将你请到这里来,是想做什么呢?澜澜,聪明如你,不会不知道我的目的。”

湛明澜抿紧唇,暂时没说话,等待他自己说下去。

言敬禹伸出手,虚拢她的长发,然后捏起她一缕发梢,放在鼻尖下,嗅了嗅属于她的芳香,眼睛至始至终没有挪开她的脸庞,认真道:“澜澜,我不会再放你走。”

“你想永远拘禁我?”湛明澜冷笑地摇头,“这太可笑了。言敬禹,我是一个人,不是一条狗,你的想法未免太荒谬了。说吧,你到底是有什么目的,为什么要在我面前做戏,骗我入局?最后将我关在这里?”

“我的目的就是你,澜澜。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的视线,你的后半生将会和我生活在一起。”

湛明澜的心急速沉到了底,她看着言敬禹沉静的目光,没有一丝破绽,他不像是在说谎骗她,何况,到了现在,他也没有必要再骗她。

“敢问我为什么要和你在一起?!”湛明澜提声,“我已经有了家庭,有了自己的生活,和你没有半点关系!”

“我知道你暂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但随着时间,你会坦然,乐意地承认这个事实。”言敬禹的语速很慢,声音醇醇,“澜澜,这不是你一直来的心愿吗?你曾亲口告诉我,你最大的幸福就是和我在一起,长相厮守,永不分开。”

“那是过去的事情了!言敬禹,你这个疯子!”湛明澜扑过去,抓住他的衣领,狠狠地蹬着他,“我命令你,放我出去,我不要待在这个鬼地方!”

“放你出去,让你回到他的身边?”言敬禹的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声音依旧不急不躁,“澜澜,我实话告诉你,我无法做到。看着你长长久久,幸福美满地待在另一个男人怀里,我真的做不到。”他说着,伸手覆盖上湛明澜发颤的手,拍了拍,神情像是对待一个胡闹的孩子一般,声音带着安抚,“乖乖待在这里,和我在一起。”

“我警告你,言敬禹,你这么做是违法的。”湛明澜吸了口气,“别以为自己可以遮天蔽日,我丈夫他会来找我,等他知道你对我做的这一切,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言敬禹轻笑了一下,修长的手指缓缓地摩挲她的手背,看着她,良久后,开口:“那你应该会很失望了。澜澜,我真不想亲口告诉你这个坏消息。”他顿了顿后,继续道,“他这辈子都不可能找到这里来。”

心头顿时一紧,湛明澜本能脱口而出:“为什么?”

“因为,他已经不在了。”他的视线与她交汇,语气平静,像是陈述一个简单的事实。

“你说什么?”湛明澜看清楚了言敬禹眼眸擦过的一抹狠戾,左胸口的某处疼得厉害,声音发颤,“他不在了?他去了哪里?”

“我想我已经表达得够清楚了。”言敬禹放缓语速,一字字如刀割一般落在湛明澜的神经上,慢慢逼近她,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唇尖擦着她的唇尖,像是情人间的亲昵,“澜澜,他死了。我亲眼见证了的,不会有错,你就认了这个事实吧。”

耳膜轰得一声巨响,全身血液凝固,湛明澜呼吸一窒,胸口像是要爆炸开来,痛得她快撑不住自己,面色苍白如纸,手发颤得厉害。

“澜澜。”言敬禹看出她的不对劲,欲伸手按住她的肩膀。

突然间,湛明澜使出全身力气,推开他,力气之大让没有预防的他整个人往后倒去,他及时用手撑住了床,稳住了自己。

“你胡说八道。”湛明澜眼眸变红,死死地盯着他,“再敢说他一个字你试试看。”

她说着跳下床,飞快往门口走,几乎是扑过去,手快按到门把的时候,腰上一沉,言敬禹的一条铁臂箍住了她的腰,用力将她带回来,她极力蹬腿,去踢打他,他另一手往下,紧紧地按住了她不安分的两条腿,将她纤细的身子用力向上一提,沉重的呼吸落在她的耳畔,沉默地昭示他的强势。

黑暗中,一男一女,恢复到原始的角力,挣扎与控制,逃脱和征服,像是一簇火苗,点燃了干燥的草堆后,迅疾地燃烧起来,火势蔓延。

湛明澜倒在床上的那一刻,言敬禹沉重的躯体顷刻压了下来,将她双手扣在头顶。黑暗中,他目如鹰隼,攫住她愤怒,疯狂到丧失理智的眼眸,呼吸灼热急促,双膝压在她的腿上,将她整个人固定在身下。

他的额头,下巴有两条被她指甲抓破的伤痕,淡淡的血珠子渗出来,他俊美的脸此刻有些狷介的味道。

“澜澜,这是事实,无论你愿不愿意接受。”他压低身子,逼迫她看他,“死心吧,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见到他了。”

“我不信,他不会死的。”湛明澜的眼眸猩红中骤然多了一层湿润,透出倔强,坚定,甚至是异样的魔怔,“如果他死了,我这里一定有感觉。你别想骗我,我不会上当的。”

言敬禹微微眯起眼睛,看着她倔强之极的模样,心里陡然窜上一把火,一字字地说:“身中三枪,每一枪都击中要害,在无人援救的情况下,你觉得他生存的几率有多大?!”

湛明澜的瞳孔痛苦地收缩,嘶声裂肺的之音还未发出就被吞没。

言敬禹凶猛地吻住了她,吻得很深,将她所有的抗拒,挣扎,绝望都吞没在了唇下。

至始至终,两人的眼睛是睁开的,死死地盯着对方,有种置你于死地的决然。

他的眼眸越来越深,黑而亮的一点如同一个无底的漩涡,急速席卷一切,带着吞没天地的可怕气势,一直一直看着她,将将她看穿似的,舌头在她的里头兴风作浪,似与她缠绵到底。她狠狠咬他,他眯了眯眼睛后发起更强的攻势,抵开她的齿,带着血腥味的舌尖更深入。

这一吻,持续很久,久到他感受到她的疲倦和无力,才缓缓松开她。

唇与唇之间是带着血的粘连。

他依旧沉沉地压制住她,一手扣着她的手臂,一手挽住她的腰,双膝顶住她的腿,居高临下地保持占有姿势。

湛明澜胸口起伏得厉害,言敬禹松开她的腰,宽大的手掌顺势包裹,掌握她高耸的左胸,沉声:“你很心痛?”

她气喘得厉害,面色逐渐发白,被他紧握着的胸口像是要爆炸一般,难以承受的痛苦。

封慎的脸浮现在她脑海,非常清晰,像是幻觉一般,他就站在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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