雇来的娇妻:宝宝妈妈你别逃-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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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他心里什么都不是,他会担心我?”钱乐儿觉得好笑,“那他怎么说?”
萧仁贤顿一秒,说:“他让你醒来后记得回去。”
钱乐儿垂下眼帘,突然觉得好冷。
“你们是不是又吵架了?”萧仁贤试探地问,“刚刚给云深打电话时,他的心情似乎也不太好,发生什么事了?”
“我不小心看了他的东西。”钱乐儿一五一十的将事情说给萧仁贤听,萧仁贤恍然大悟,“你别怪云深,因为你触到他的痛处了。”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晴晴是谁?为什么慕容云深会那么生气?”
“晴晴是云深的未婚妻。”
“未婚妻?”
“现在应该是他嫂子了。”
“啊?”
“哎,这事说来话长。”萧仁贤叹气扼腕,“晴晴和我们都是朋友,小时候经常一块儿玩。我们都是在国外长大的,那会儿晴晴和云深关系就比较近。”
“晴晴本来是慕容云深的未婚妻。连婚都订了,可是两年前方晴晴突然宣布和慕容云深解除婚约和慕容云天订婚,后来两人就一起去了国外。”
触怒逆鳞5
“怎么会这样?”钱乐儿想了想又问萧仁贤:“慕容云深是不是很爱那个叫晴晴的女孩?”
“那是肯定了。”萧仁贤说,“他们订婚的那天晚上,云深喝地烂醉如泥,抱着我痛哭,哭的很伤心,我的心都被他哭碎了。”
“我和云深从小一起长大,从来没有见他掉过一滴眼泪。小时候我们一起玩,晴晴被一只突然冒出来的凶狗追的哇哇哭,没人敢上前帮忙,只有云深他一个人冲上去保护晴晴,结果被那条狗咬伤了胳膊和大腿,去医院缝了七针,愣是没掉一滴眼泪。那会儿他才六岁啊。可是他却为了晴晴,一个大男人毫不顾忌形象的失声痛哭。你想想,那种失去心爱之人的痛是怎样的刻骨铭心?”
“其实云深他脾气很倔,只要认定的事就绝对不放弃。小时候晴晴被某大亨的儿子欺负,他把人家的头打开花了,住进医院缝了六针,慕容爷爷让他给人道歉,可他脾气犟,就是不肯低头,最后被慕容爷爷狠狠教训一顿,他也没松口,还口口声声要人家给晴晴道歉,把慕容爷爷气个半死。最终也是以人家给晴晴道歉而了解了这件事。”
“他就是这样不服输又倔犟,一旦认定的人和事就绝对不会轻言放弃。”
“他和晴晴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两人感情很好,所有人都以为他们会成为一对。高中毕业的那个夏天,两人就订婚了。本来我听云深提过,大学一毕业就和晴晴结婚,连蜜月旅行他都计划好了。”
“他说他要和晴晴坐船绕地球一周,他要让全世界都来见证他们的爱情,他还发誓,这辈子只爱晴晴一人,至死不渝。”
“可是最终,他却不得不放弃对晴晴的爱,将她拱手让给了别的男人,而那个男人却是自己的哥哥,也就代表着从今往后他可以永远和晴晴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却永远都不能再与她亲近,只能远远的看着她,看着她依偎在自己哥哥的怀里”
“这一切要怎样的决心才能做到?”
触怒逆鳞6
“而晴晴对他也是死心塌地,小时候云深他特喜欢和他爷爷对着干,为此没少挨他爷爷的训,可到了下次,他还是照样和他爷爷对着干,经常把他爷爷气的半死。每次都是晴晴出面调和他与他爷爷之间的关系,所以他爷爷很喜欢晴晴。也一直把晴晴当自己孙媳妇看待。”
“小时候云深总是保护晴晴,因为被狗咬的那件事,晴晴看见那伤口,当时就哭了,不是被吓的而是心疼。四五岁的小女孩撅着小嘴小心翼翼的帮他吹着伤口,那副画面连一旁的大人看着都感动。”
“晴晴宣布分手前失踪了三天,回来后就和云天订婚了。那天,她眼眶里一直含着泪,别人以为她是感动,但我们这帮一起长大的朋友知道她是悲恸,她心里有多痛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应该是有什么苦衷吧,如果不是逼不得已,她也许是不会放弃云深的;如果不是逼不得已,云深那个死心眼也不可能会舍得放开她。”
“不过他们至于为什么分手,我也不是很清楚,云深对这件事讳莫如深,我们这些朋友也不敢在他面前提晴晴的名字。去年有个朋友喝醉酒不小心提到晴晴的名字,结果差点被云深活活打死,要不是旁边的人拉的及时,那个朋友真的没命了,在医院住了半年,后来就极少与云深来往了,十几年的朋友就这样没了。”
钱乐儿颤抖的捂住口,她不知道他们有这样刻骨铭心的过去。
她感觉自己和他们比起来是多么的渺小。
现在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慕容云深会那么生气了。
“准备送晴晴的结婚戒指到现在还一直挂在他脖子上。”萧仁贤又说,“上次去医院听医生说云深检察的时候,因为忘记将脖子上的戒指忘记取下来,才会发生误查的结果。我到现在才知道他原来一直放不下当年的事情。”
“……所以他对我……是因为我长得和他未婚妻很像?”钱乐儿问。
执迷不悟的蛊惑1
“云深对你的感情是有他自己知道。”萧仁贤安慰钱乐儿,“我看得出来云深真的很在乎你,他瞒着你为你做了那么多,到现在你弟弟的医药费都是他负责的,可他什么也没有说不是吗?你应该相信他,不管他心里想着谁,至少他对你是真心的。”
钱乐儿回到慕容家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二点多,萧仁贤开车送她回来的。
一路上萧仁贤也没有忘记多多开导钱乐儿,免得她钻牛角尖。
慕容云深坐在阳台上看着天上的星辰,乌黑的眼底闪烁着孤寂的光。
瞥见钱乐儿从萧仁贤的车里下来时,慕容云深也跳下阳台回房间里去了。
也许是刚才听了萧仁贤讲的那个故事,让钱乐儿没办法再生他气。
再说,错的本来就是她自己。
可看到慕容云深面无表情的样子,猜想这他可能还没有消气,想着想着,钱乐儿也冷下来,不愿意先低头。
不过气氛却有些变了,不再像下午吵架时那么一触即发了。
……………………………………
萧仁贤刚将从车库里走出来,就看见艾丽抱着双臂不屑的斜视着他,好像在说:真没用,大好的机会就这么没了。
钱乐儿喝醉带回来就应该先生米煮成熟饭,竟然还双手将她送回去。
要是慕容云深看到自己老婆和别人上床,一定会和她离婚。
“要是慕容云深看到自己老婆和我上床,一定会杀了我。”萧仁贤拍了拍艾丽的肩膀,“艾丽,好妹妹,你就别再瞎掺和了,算哥哥求你了,啊!”
“哥!”艾里立刻拉住表哥萧仁贤,“你有那么多机会,怎么能不战而降呢?”
“行了,都十二点了啊,女人过了十一点睡觉对皮肤不好的,你还是快去睡吧!”
艾丽撅着嘴巴,突然大声说:“哥,你就那么怕慕容云深……”
萧仁贤立刻转回来捂住艾丽的嘴巴,几乎恶狠狠的按下她的肩膀,“大半夜说话别那么大声,我耳朵不聋。”
“被我说到痛处,所以恼羞成怒了?”艾丽火上浇油。
执迷不悟的蛊惑2
“你对我激将法没用。”萧仁贤放开艾丽,“我和云深之间的事只有我们自己才清楚。”
一本正经的继续对艾丽说:“艾丽,听表哥一句劝,放手吧,云深真的不适合你,你再这样执迷不悟,将来你会受伤害的。”
艾丽没有将表哥的话听进去,“云深没有拒绝我,就证明我还有机会,我可不会像你一样当逃兵。”
艾丽并没有就此放弃。
她不听萧仁贤的劝说,继续想法设法的接近慕容云深。
因为慕容云深并不拒绝她的靠近。
只是现在他们隐藏的更深了。
以前她只要稍微耍点小手段,他们幽会tou情的照片就会刊上报纸头版。
可是现在她用尽方法,私下里联络狗仔在他们幽会的地点蹲点,结果慕容云深却带她去了别的地方,好想知道有人要偷~拍。
有时候在床上打得火热的时候,艾丽会突发奇想的问他,“我和钱乐儿谁更有味道?”
慕容云深云淡风轻的一笑,“你们没有可比性,但女人对我而言都一样。”说着更加疯狂的掠夺。
艾丽知道慕容云深除了她以外背后还有别的女人,这些事他从来不满她。
她很想知道在所有女人里包括他的发妻钱乐儿在内,他最爱的女人是否是她?
“你爱我吗?”
艾丽搂住慕容云深的脖颈,昂着脸,彷佛一脸沉醉痴迷的表情,嘴里发出口齿不清的哼哼声。
“女人都喜欢问蠢问题吗?”靠近她的耳边,耳鬓厮磨。
慕容云深有力的摆动着腰际,用行动证明了他对她的需求。
他在她耳边说着甜言蜜语,哄地她会心一笑。
最终艾丽还是忍不住问出那个问题:“你会和我结……”
一只大手及时的捂住了她的口,慕容云深微微皱眉,像吸血鬼一般吸干她最后的血液,然后满足的放开她,昂躺在床上。
“以后我们还是不要再见面了。”
执迷不悟的蛊惑3
“为什么?刚才我们还……”
“我说的是以后,不是刚才。”慕容云深话里有话。
“你说你爱我的!”
“我只爱床上的你。”慕容云深放开艾丽,准备下床。
艾丽连忙拉住他,问:“那钱乐儿呢?”
“她和你不一样。”
“你不是说女人对你来说都一样吗?”
慕容云深突然轻声好笑起来,清俊的脸庞像阳光一样耀眼。
“你既然都知道了,为什么还明知故问。”
“那你刚才为什么又说她和我不一样?”
“她是老婆,你是情人,当然不一样。”
慕容云深慢条斯理地回答,今天他难得这么有兴趣回答这个即将失宠的女人一系列稀奇古怪的问题。
“情人也可以变成老婆。”艾丽不放弃。
“真是遗憾……”慕容云深摆出一副扼腕叹息的表情,优雅的开起玩笑来:“我已经有老婆了,要是在古代,我倒会考虑纳你为妾。”
“如果她背叛你呢?”艾丽开始多多逼问。
慕容云深的眼神一凛,万千柔情瞬间化作冰冷,眼神犀利,唇角轻颤的一笑,“我不会让这件事发生的。”
………………………………
慕容云深没有正面回答艾丽的问题,这也预示着他不能容忍妻子的背叛。
艾丽就像看到了黑暗中的一丝光明,又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她以为只要将钱乐儿赶出局,她就有希望了。
尽管表哥萧仁贤已经不止一次劝说她放手,不要趟这一趟浑水。
可她依旧执迷不悟,到了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地步。
钱乐儿乘公车去医院看望弟弟的时候,突然接到艾丽的电话,怔愣之后,接了电话。
电话里的艾丽说今天是表哥萧仁贤的生日,她约了一些比较好的朋友来帮表哥庆生,邀请她也过来,但是在这之前一点要保密,因为她想给表哥一个惊喜。
再三嘱咐别告诉慕容云深,因为他和萧仁贤关系很铁,万一不小心说出去就没有惊喜了。
时间是下午三点,并且说了地点。
执迷不悟的蛊惑4
钱乐儿也没多想,到了三点就去了。
确实好多人,但没几个认识的。
艾丽招呼钱乐儿过来坐,大家开始互相敬酒。
钱乐儿一直好奇怎么没看到寿星?
禁不住大家热忱的劝酒,钱乐儿勉强喝了一杯。
她没有注意到那些劝酒的人每次都是看着艾丽的眼色行事。
艾丽就像人群里的女王,只要一个眼神,就会有人领命。
才一杯酒下肚,钱乐儿就觉得昏昏沉沉的,有点儿摸不着北。
周围的一切变的混混沌沌。
身体开始发热,就像站在大沙漠上被暴晒的快要枯死一般。
舔了舔舌头。
这个无意识的动作看在萧仁贤的眼睛里却充满了挑逗性。
他本来就对钱乐儿有意,又被艾丽下了药,现在也是全身燥热难受。
看着床上那个尤物,他一忍再忍。
他知道这一切都是艾丽的鬼主意。
他拼命的敲门,但是房间外安静极了,戏演完了,他们一定是都走了。
艾丽大概是正等着看他们的好戏。
床上的是慕容云深的女人,他绝对不能碰。
萧仁贤的手握紧门把,轻轻一转,门开了一条小的缝隙,身体的药性上来,让他额头渗满了汗珠。
他是男人,又被下了药,此刻感觉体内有个狂暴的野兽在撕咬,让他难受不已。
不知过了多久,打开的门又再度关上。
一步步的走近床上皱着眉,燥热难受的少女,伸出的手突兀的攥成了拳,牙一咬,转身打开房门冲了出去。
不知过了多久,远去的脚步声又转了回来。
关紧房门,按下了保险。
转身朝床上的少女走近,抚摸着她泛红的脸,暧昧的激情一触即发。
空气中流转着情欲的气息越发的浓烈。
钱乐儿感觉脸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