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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回头爱你-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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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我……”苏末不是个可以任人欺负而默默承受之人,苏末一点都不肯松口认错。站在轿子旁的白奶父撇了撇嘴,掩着手袖,大嚷。 
 
“小姐,少爷,都是老身的错。老身不该这样对苏末管家说话的,只是太心疼我们少爷了。老身只是个下人而已,千万别为了老身这个下人而动气啊。” 
 
苏瑞冷眼旁观,挥手狠狠打了苏末一巴掌。沉下声骂道:“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还不快认错?连人家奶父都比不过,亏你还是我们苏府的总管呢!” 
 
下手之重,苏末的嘴角立刻红肿,连苏瑞怀里的师瑜谨也被惊醒。苏瑞将他推给迎上前的小侍。 
 
“念在你多年呆在我身边,替我干了不少事,我也不想多做计较,今日你就柴房面壁思过三天吧。谁都不可以给她送东西吃。若谁违背我的命令,就给我收拾包袱走人,听到没?” 
 
“是!”站在门口围观的下人全都吓得点头。 
 
她冷着一副脸对着苏末,看着苏末从错愕到后来摇头轻笑,掠起衣摆,从容走进府中,头也不回。现在的苏末依稀可以看到以后她高中探花郎意气风发中带着淡然的样子,苏瑞的手颤抖了下,却不悔自己的决定。 
 
她转过头,歪着头对着轿子中的人笑了。 
 
“水心,你可满意了么?快快下来吧,不然会着凉的。” 
 
轿子中的人应了声,对着她伸过去的手视而不见,反而靠着奶父下轿。比她先一步进府。 
 
苏瑞回过头,让人将师瑜谨扶进府中,自己慢慢放步,走在最后边。抬起头,默默望着走在最前边之人那淡漠的身影,眼底一片血腥。她当年是昏了头,才会说要尊敬白水心的奶父。如今倒是被白水心鸡毛当令箭使了。白水心,你最好再多做几件让我厌恶的事,莫忘了那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老话。那句可是你教给我的呢。 
 
 
作者有话要说:JJ好抽,差点发不上。。 


 

第七章 
 
“那是什么?” 
 
进了房门,白水心索性连称呼也懒得叫了,眼皮未抬起,纤长晶莹的手指遥指这床上一物。 
 
苏瑞跟着踏进房间,挥退跟在身后的下人。关上房门,看着他所指之物,微微一笑,歪着头,看着他,话中有意告诉他:“那是夫郎专门绣给自家妻主的衣服啊。这绣功却不怎么样。” 
 
白水心慢慢卸□上的外袍,将床上折叠好的师瑜谨做的衣服轻轻扫落在地上,翻身冷淡地瞧了她一眼,抿着嘴,不置可否。 
 
“确实是不怎么样。你怎么连这些下作之物也随便扔在床上呢?几日未见,妻主倒是有些变化,让我倒有些吃惊呢。若妻主你喜爱这类衣裳,我可让奶父去办置一些比这更好的,如何?” 
 
苏瑞没接过他的话,只是细细地瞧着他。眼前这人长得淡雅如一副古典的水墨画,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以前她不敢也不会轻易地瞧着他,就怕把他瞧没了,在她心里,白水心是世上任何男子都无比可拟,他是独一无二的白水心啊。可是今日,她发现自己对他从前那么极其喜爱的狂热劲开始慢慢在减退了。她发现眼前这男子有些陌生。她突然有些想知道这男子的滋味,尝起来该是如何呢? 
 
未等白水心反应过来,她已经大步上前,将瘦长的男子用力揽入怀,俯下头,吻住说着无比冰冷残忍的冷唇。他的唇比不上师瑜谨薄唇来得好看诱人。起码师瑜谨的唇带着令人着迷的薄凉之感。苏瑞捂着自己脸上发红的指痕,大步向后退了一步,带着淡淡的笑,看着白水心此刻发怒的样子。 
 
“你……”白水心被她这举动吓得又惊又怒,想开口骂她,却被苏瑞随之的话堵得开不了口。 
 
苏瑞盯着他的眼,缓缓说道:“我只是亲近下自己的夫郎,这不对么?我们是夫妻,不是么?” 
 
他们是夫妻,两年来却有一年多的时间要分房睡,正因为他们是夫妻,她连一丝一毫想亲近他的机会都少得可怜,若是他心情好,她或许可以轻轻握下他的手,抱一抱他,仅此而已。他不知道,在他们亲近完后,她都知道他会赶着去沐浴,冲洗掉她留在他身上的痕迹,甚至他会恶心得在一旁吐个不停。他以为她苏瑞不知道他曾经流掉了属于她苏瑞和他白水心的孩子,他白水心当她苏瑞无能软弱,却不知道她一直在暗处注意着他。在他安睡的夜晚,她会悄然去后山奠基自己的第一个孩子。 
 
当时的她不怨他,怨的只是自己的无能,无法让他喜欢上自己。做了一年多的夫妻,她和白水心始终是连貌似神合都做不到。现在想想,或许不是她无能,而是一旦一个人心里藏了一个人之后,就算她再怎么努力,白水心也不会感动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她的万分好也比不过那个人的千分之一好。她一直想知道那个人是谁,可惜那个人倒是个胆小鬼,一直到她死都未曾见到那个人是谁,只知道那个人被封为千绝爵。她连死也死不瞑目!她一直想不明白,白水心啊,既然你这么讨厌我,为何,当初还要答应我的求亲,还要嫁于我,当我苏瑞的夫郎呢? 
 
她瞧着他,脸上始终带着温和而宠溺的笑。向着门口走出去。今晚按照惯例,她是不能留在这个房间内的。回门后的第一个晚上白水心不知为何总是非常抗拒她留在这个屋内的。 
 
她的右手还残留着白水心肌肤的余温,在拐弯处从袖口拿出条丝巾用力抹去手上刚才沾到白水心肌肤的痕迹。 
 
“小姐。” 
 
走廊上迎面走来一个仆人。苏瑞没看清楚,习惯性小声喊了一声“苏末”,却在话刚喊出口立刻停住。她摇了头,想到苏末,手指紧紧握着,心情十分烦躁。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对苏末来说到底是好还是坏。前世习惯了欺负苏末,习惯苏末的任劳任怨,让她好好对待苏末,对她苏瑞来说却是个极大的挑战,就像眼前有一条蜿蜒到远方的河,她茫然地前行着,对着日后却是一无所知。 
 
此时此刻她万分需要一个可以逃避的地方,她快步向着一个方向前进。在踏入那院子前停住脚步犹豫。她该对他说什么呢?在府前,见到白水心,却将师瑜谨他推给别人,现在一有了烦心之事,想到有他的用处就来,这是不是太小人作风了? 
 
正当她在院前踌躇不前,院内却传来声音。她听到童子在说话。 
 
“公子,你又站在这里吹风了,进屋去等吧。今晚白主夫又回府了,小姐她可能在主夫那过夜了。” 
 
“没关系。有可能她会过来的,昨晚不就是过来看我了么?莫儿,你看看我的发誓乱了么?衣服这样穿好看么?不知道她喜欢这种颜色不?会不会看起来很不衬我啊?”那个熟悉的嗓音带着轻微的沙哑,在夜晚的冷风中显得特别得温软。苏瑞心一颤,连忙步入后院。 
 
她看到师瑜谨被风吹得发红带着苍白的脸,听着他垂着眸子,带着隐隐的期盼的话。 
 
“莫儿,我爹爹没教我什么,何况男子无才便是德,我也没读多少书。但是在我入苏府之前,我爹爹有时会无意提到那句话,他说士为知己者死,汝为悦己者容,当时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我爹爹经常念叨完这话便将自己打扮得很好看去见我娘,我慢慢明白这话的意思。只要你有想爱的人,你就想为她打扮自己,想让她看到完美的自己。也许,今晚她看不到,但是明晚呢,再或者以后呢,总有一天她还是看得到我今天这个样子的。” 
 
她慢慢念着“汝为及悦者容”,慢慢走进他,在师瑜谨面前停了下来。今夜的师瑜谨很美,与白水心适合的白色相比,师瑜谨更适合蓼蓝,淡淡的,却像水一样在无意间流入人的内心。师瑜谨眉眼间无粉黛,却在脉脉双眸间隐约带着天生的媚色,越看越美,越扣人心弦。 
 
“妻主,你来了么?”师瑜谨双目微睁又很快笑成月牙,双手轻轻握住她放置在袖肩的左手。苏瑞默默看着他握住自己的手,没说什么。师瑜谨刚开始带着试探握着她一只手,见她这样默认他的无礼,似乎很高兴,一只手又悄悄伸入苏瑞的衣袖里,冰冷的手牵住她温暖的手。又抬头,小心翼翼试探性看了她的表情,见她没反对没恼怒,微微笑了。 
 
苏瑞微微抬眼,只是说了句。“你的左手很冷。”这话,立刻让他的左手缩回去。苏瑞又望了他一眼,又说了一句“你的右手更冷。”这话说完了,那冰冷的手没有缩出去,还是好好放在她的袖子里,一直握着她的尾指。她抬眼,却看到师瑜谨抿着嘴,瞧着她,明明眼中带着受伤的眼神,但还是倔强地盯着她。 
 
“只剩下这手可以握了。夫子有念过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次就让我握下,下次你可能不会过来了,你答应过我的,以后死后我们同衾的,不一起死,怎么同衾?……也许那些人,白主夫会不许,我怎么到地下找你?”说到后面,越说越小声,也许是说给自己听的。 
 
苏瑞看着他,看他眼眶发红却不肯轻易让一滴泪水滴下来,他脸上一直保持着微笑,让最美的自己一直保持在苏瑞的脑海里。她缓慢开口,手指抹上他的脸颊,“你的左手很冷,右手更冷,可以一起藏在我的袖子中,我的手很暖。”这话,终于让她说全了。 
 
师瑜谨在听完这话,笑容在一瞬间僵硬,带着不敢置信,又问道:“妻主,小时候我母亲就说我很贪心,今天你让我把手放在你袖子里,明日我可能会想要把头靠在你肩膀上,后日可能要你留下来陪我,你确定要这样允许我吗?” 
 
苏瑞微微一笑,一只手握着他冰冷的双手,一只手穿过他的背脊,环住他整个人,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把他的头按在自己的肩膀上,俯下头,靠在他耳边说道:“现在不就把明日的事也做了么?”靠在她身上的男人身体在颤抖,手却一直紧紧牵住她的手,纤长白皙的五指和苏瑞带着薄茧的五指紧紧扣在一起,互相镶嵌入彼此的指缝,密不可分。她听到师瑜谨低声,小小声地念着:“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苏瑞听着他的话,手指亦回应他,紧紧反握着他的手,眼睛瞧了下远处,突然想到了什么,微微一笑,俯下头,吻了下他光洁的额头,不说什么就一把抱起了师瑜谨,吓得师瑜谨赶紧抱住她的脖颈,微睁大了眼睛。 
 
“妻主……妻主要做什么?”怀里的人犹犹豫豫开口,见苏瑞低下头看他,他竟没像平时般唯唯诺诺,睁着双眼,不回避,直迎着她的目光。 
 
苏瑞却是嘴中的话含着玩味,在他耳边轻轻玩笑道:“你希望我做什么呢?我今晚睡你屋里,可好?水心那处今晚去不了的。”最后一句话是她在告诉他今晚会来这的原因,只是想他安心点,让他知道她心里还是记得有他的。她却瞧到师瑜谨本来被风吹得冻得有些发红的脸颊现在隐约苍白了些。她是说错了么?她看到那双黑漆漆的眼眸望着她一会,之后再也无波澜,勉强对着她笑笑,点点头。她想了下,觉得也许是太冷了。她脱下外衣,裹住怀里的男人,将他抱入那所在她看来破旧不堪确实师瑜谨人生唯一一次的洞房。 
 
将他放在床上,帮从刚才就在发呆的人盖上被子。手感觉着那被子的厚度,她皱了下眉头。望了被风吹得作响的窗户一眼,暗叹这被子太薄了。刚起身,手却被床上一只细白的手拉住,她回过头,那男人已经回过神,紧皱着眉,只问一句:“妻主可是要走?我让莫儿送下?” 
 
虽这么说,手却没放开。 
 
她只得告诉他,她只是想让人去拿多点被子,不然晚上两个人都得着凉。这样冷的天盖这么薄的被子简直在谋害自己的性命。听完她这话,师瑜谨才放松了警惕,眉头松开,手却不松开。盯着她,像怕她给跑了,连忙叫唤隔壁屋子的莫儿。 
 
苏瑞看他这样,暗笑却也慢慢体会到师瑜谨这一年多来过得有多不容易,光是这样紧张她掉头走的模样就可以想象每晚他在亭子那里焦急地一遍又一遍伸长脖子,盼着有天她的突然到来的情景。她笑完,心也在发酸。只是空出的一只手,轻轻拍打着师瑜谨的背部,企图慢慢抚平他此刻不平静的内心。 
 
从屋外进来的莫儿见到苏瑞也在,又看清了她的模样,正是那天和他说话的花匠师傅,倒是吓了一跳。直到意识到苏瑞在看他才涨红了脸,听到苏瑞让他去拿几床被子,才回过神,却停在那里,抿着嘴。 
 
“怎么了?还不去拿被子?”她疑惑地看着童子。 
 
童子抬头,直直地询问,说是询问,倒是带着逼问的口气。“请问小姐,该去哪取被子?” 
 
“当然去管家那领了,还有别处可取么?”话一说出口,苏瑞自个儿感觉不对劲。低头看了手中的被子和师瑜谨身上所穿着,再联想到师瑜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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