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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千里东风一梦遥-第3章

小说: 千里东风一梦遥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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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不愁也开口了:“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是。”借着行礼,停下来不解衣服。“板凳”怎么还不来啊?我一个人能撑住吗!

“哦,不必多礼。”

“是!”再来一个,被杨不愁托住臂肘。

“好了,好了!你能记得多少?连父母都不记得吗?”

这话问的——好像他不相信我是纪家的孩子似的。唉,他们一个个都和人精似的,又有那么多千里眼耳报神给他通风报信,哪是我能对付得了的?只能含含糊糊的应下:

“确切的也不好说。不过忘得是有些多。”

“呵呵呵,哈哈哈!”杨不愁突然仰天大笑。我赶紧松开手,刚解开外袍的襟袢。即使照这个速度,一晚上也足够解开了。

真恨不得让“板凳”一刀杀了,也比在这里磨叽强!

“好吧!我姑且信你。”杨不愁突然收住笑容,语气严厉的说,“我不管你是哪里人,什么背景,什么来历。既然入了我杨家的门,做了我杨家的媳妇,就老老实实的守着我杨家的规矩。白天我看你挺机灵的,不过还是有些不懂规矩,今后妈妈们会多多指点你。你要虚心学习,不要丢了杨家的脸面。你和飞花,我会一视同仁。不过,要是背地里耍把戏,坏了杨家的名声,可别怪我不客气!当年纪大人也曾有恩于我——”他的语气又突然放柔,搂着我的肩膀,在耳边低声呢喃,“他既然认你,我也不想难为你。至于你的过去,希望你好自为之!何况——”杨不愁轻佻的抬起我的下巴,“我也不是柳下惠,你这样一个美人应该不会让我失望吧?”

说完,伸手就要自己解衣。

我想都没想,上来拦住他:“夫君不可!”

嗯?丹凤眼突然睁大,威胁的瞪着我。

我赶紧解释:“贱妾回来时才发现癸水已至,还请夫君见谅!”看他还是不信,我只好继续解释:“本来应当重新择日的。只是皇命难为,贱妾的身子一向不好,癸水之期始终不定,所以——”

杨不愁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半天才冷哼一声:“为什么没有标记?”

啊?这个还要标记?后来我才知道,女人来月事的时候,门上是要挂一种辟邪的草的。不过我根本就没来,妈妈自然不会悬挂。可是杨不愁不会检查,也不会追究,只是觉得很没面子,败兴的离开。

呼——

瘫坐在床边,扶着腰,那里酸疼至极。癸水可能这几天来。

第3章

从昏睡中醒来,我发现自己在一辆马车里。抖抖双手双脚,也没有绑着。明明在屋里睡觉,怎么跑到车上来了。伸出一根指头挑开车窗上的软帘,就着正午的阳光,看见一个青衣汉子骑在马上跟在旁边。斗笠挡住了他的脸,只能看见挺拔的鼻梁。幸好我认出了那把剑的剑柄。用一块黑色的布条缠着,上面已经油亮油亮的,光可鉴人。

这把剑曾经挑开我的红盖头,并且成为“某人”借口娶我的理由。这里也流行一见钟情?还是另有缘由?我不相信自己是人见人爱的女主角,还是相信后者更妥帖一些。

心里生出一股寒气。

放下窗帘,透过车门口的布帘,我打量着道路两侧。除了树就是石头,没有任何高楼大厦让我记住特征。我试图从叶子的正反朝向判断,可是理论和实际是有差别的。至少这一次在我看来,所有的叶子正反朝向都是不规则的!什么南北,根本骗人!

前面是一座小城镇,这里和京城比起来,只能用“稀少”两字形容。不过进了镇子才发现,人来人往,还算有生气。

这个镇子离京城多远呢?我离开京城多久了呢?怎么能昏迷这么久?一个又一个问题涌上心头,没提放车子已经停下来。

“到了,下来吧!”看来他早就发现我醒了。莫非这就是所谓的“耳聪目明”?

手搭在他的胳膊上,自然的跳下来。他倒是愣了愣,随即释然的说:“算了,反正我马上也要娶你了。”

哦,男女授受不亲!

照他的说法,我当初踩在他背上的时候,是不是就应该斩断双腿,以明心志啊?!道德这东西就是经不得推敲,所以那些死守道德的人才会多半成了笑料。

问题是,他如果要杀我,当然不用费劲娶我。既然要娶我,多半不会杀我吧?心下稍微有些放松,怕死之心人皆有之,何况是我!

他似乎生活不错,要了一间上房,不过只有一间而已。在这里成亲吗?

“我四海为家,身无恒产,要委屈你了。”他有些抱歉。

我摇摇头:“现在说这些是不是太晚了?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哦,洛玉箫。”摘掉斗笠,我突然发现其实他还是很清秀的一个人。穿紧身衣时自然显得壮硕,现在青袍布衫套在身上,举手投足多了几分俊彩风流。前提是,不看脸上的伤疤。

“那——你为什么要娶我?”不知道这样问何不合适?但是,这个问题很重要。

“娶就娶了,什么原因不愿因的。”洛玉箫抱剑当胸,上下打量我。听人说过,对方两手交抱胸前时,常常表明他对你有戒备。洛玉箫在提放我什么?

“那——我夫君那里怎么办?”

他若有所思的看着我,半天才说:“你也看上杨不愁了?”

也?我心里一激灵,最怕故事中的故事计中计。这个“也”字让人胆战心惊。

“我要娶你,你做我老婆。别的不必多问。”

我点点头,沉默下来。

外面天色已黑,叫来一些东西,我们在屋里慢慢的吃着。

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既然饱暖,理所当然思淫欲。这回是真的老娘要嫁人,和不是老公的人圆房了!

吃的差不多了,我嚼着口里的饭菜,嚅嗫着问:“那……可不可以再问一个问题?”

“什么?”

大概是我的态度很配合,他的表情柔和一些。

“我们……我是说我们成亲了,今后怎么过?”本来我想问他会不会杀我,却有些不敢。生怕他本来是要杀我,但是因为某种原因暂时忽略了。若是因为我的问题,使这个选择被强化了,或者提点出某些他遗忘的因素,使他转变主意,我就冤枉死了!

他似乎没想过这个问题,把最后一口汤喝下,我顺手递给他一条巾子。他愣了一下,没接。

伸出去的手僵在空中,收回也不是,不收回也不是。大着胆子,用巾帕在他下巴上擦了一下,赶紧解释:“有些渣滓。给,右边还有一点。”他接过去,绷着脸擦干净嘴巴,怪怪的看了我一眼,说道:“你想怎么过?”

当然是活着!不过,还是要陈述一下,就当是临死感言吧。我始终无法相信自己的小命已经从悬崖边上拽回来了:“嗯,也没什么特别的想法。就是有房子有地。我……我虽然不会织布,不过我这人聪明,学东西快。嗯,还有做饭。我还能做些饭菜。”

“别的呢?”他继续问。

我硬着头皮继续描述:“最好有山有水,”说到这里我也有些放松了,想起那些青山绿水下的男耕女织,“青山绿水的,空气好,有助于身体健康。我们可以健健康康的活着。”

“哼!”洛玉箫突然不屑的哼了一声,“我可没有那么多钱养你。”

“那你会耕地吗?我不太会种地。”我闷闷的想,不会连种地都让我干吧?那可糟了。不过要是能换一条命,也可以考虑。

没等我说出妥协方案,洛玉箫已经说话了:“废话,我怎么不会耕地!”好像触动了某根神经,他的面容有些舒展,“想当初,我在家里可以是一把好手。功夫练的好,地也种的好。师父师娘都很喜欢呢!”

他的眼睛闪闪发光,流露出人在回忆童年时才有的光芒。我看着他,猜测着那是不是他最好的记忆。

“诶,你怎么不说话了?”他俯身问我。

我赶紧收回神思,掩饰道:“我在想,你那个时候是不是很乖?”

“乖?”他有些不理解。

我赶紧解释:“就是很听话,师父师娘,大人们都很喜欢的那种。”他现在也不过二十多岁的样子,更何况江湖风雨催人老,他的年纪应该不大。除了眼神,平时的时候太过阴郁,太过凶狠。

他得意的笑了笑:“我年纪最小,却是师傅总喜爱的弟子,师傅他……把一身的绝学都传给了我。”嘴角微微下沉,挂着由衷的自豪和快乐,连我也被感染了。

本来期待着他继续说,想不到他却住了嘴,面上的肌肉一秒钟一秒钟的堆积到一起,变得杀气腾腾。

我咽了口唾沫,想都没想说道:“对了,你现在……做什么的?”

换了话题,他也似乎清醒了一些,顿了顿说道:“杀人!”然后就很蔑视的看着我。

“杀手?”我重复一遍。

他只是很酷的点点头。

“佩服佩服。”我语无伦次,“这个职业很酷!不是一般人能做的……”意识到自己大脑混乱时,已经说了几句。洛玉箫变成歪着头看我,我这样子估计也看不出任何讽刺的意味。只好尴尬的笑笑,指着自己的脑子说:“其实……嘿嘿,我这里不太好使。”

“没有,我看你挺聪明的。接下来你是不是该问我为什么抓你了?”他问的有些轻佻,充满了男性的优越感。

我泄气的点点头,被压的一点尊严也没有。

“因为杨不愁。”他说。

“你们……是情敌?”我试探着问,为了那个突兀的“也”字。

洛玉箫脸色一肃,转瞬即变,“是你的!上官飞花,你认识吧?你把杨不愁送给她的那个女的。”

另一个新娘,买他杀我。

“我值多少钱?”我想起电视里的对白。奇怪,自己是谁都忘了,电视却还记得。不过哪部电视已经不晓得了。

“你不值钱!”小二送进洗脚水,又退了出去。洛玉箫开始在屋子里慢慢转圈。

我故意忽略那盆水。

“比起让大将军没面子,你实在不值钱。”

“上官飞花只是让你把我抢走?”

“不是,她要杀了你。”

“可是……”

“我突然想起一个好玩儿的,”洛玉箫展开双臂站在我面前,笑得很诡异,“你看,或者你让我把你杀死;或者今夜我们圆房,我带你远走他乡过日子,你选哪个?”

我毫不犹豫的站起来,跨前一大步,差点踢翻洗脚水,伸手解他的衣衫,眼泪却不争气的掉下来。

“你不愿意?”他凑到我耳边故意吹气,不过吹得时大时小,痒痒甚于调情。

偏头躲开,我继续与衣衫奋斗,心里的憋屈让一些话脱口而出:“哪敢!不过,你既是要我做你的妻子,须知夫妻之间应当相敬如宾。我知道你很看不起我,可是自现在起,我是你妻子,你不可再侮辱我。”

“什么意思?”他的衣衫解得很慢,主要是我的技术本来就不好,加上哭的眼泪昏花看不清楚。

“你没听说夫妻同体,若是侮辱我,便是侮辱你自己么?你是大英雄,怎么能自己侮辱自己?”

他似乎从来没想到这一层,愣了一下,直到脱下外袍,我为他擦净手脸。他才轻轻推开我,歪着脑袋一边打量我,一边慢慢踱回床边,卷起裤腿。

我识相的把洗脚水放在他脚下,在他的沉默里变得更加忐忑。

“你真想嫁给我?”他似乎这时候才意识到我们之间要建立某种关系,反而问我,仿佛我才是那个一直嚷嚷着要圆房的人!

沉默打破,勇气重新回来。何况,他的态度也没有那么凶恶了。叹口气,我擦干眼泪坐在他身边,摆出最柔顺的态度:“嫁!嫁给谁都是嫁,对我来说,你和杨不愁有什么区别吗?”说到这里有些感怀身世,“不过都是被别人摆弄的。至少你还问问我,能选择就不错了。”我几乎是在给自己打气了,还冲他笑了一下。才看见他被笑得愣了一下。

然后,他板正脸,又别别扭扭的摆出一副拽样:“难怪!代嫁的滋味不好受吧?”

我却吃惊:“你怎么知道?”

“知道的多了!”洗了洗,他擦干脚,抬起来。趁着这个功夫,我也洗净了自己的。把水盆放在门口,掩上房门回来。

顺着他的目光,我看见自己的赤脚,套在蓝白相间的鞋子里,说不上好看,也说不上不好看。

“过来!”他招手,声音有点哑。

深吸一口气,该发生的都会发生。

帐帘放下,可是我们还是相对而坐。帐子里又闷又热。

凭良心讲,单从生理学的角度而言,洛玉箫是个具有非常sexy的外形。别说我已经见过紧身衣的他,就算现在,从他鼻子呼出的热度就足够让我的荷尔蒙分泌加速到崩溃。

肌肉线条清晰的脖子上已经涨出许多平日不常见的青筋,鼓鼓的跳动着。清楚的告诉我,他的身体是多么的有活力!

“脱衣服!”他的嗓子已经完全暗哑,此时的低沉反倒性感的惊人。那些沙沙的声音,好像一些粗砺的小石子,摩擦着敏感的神经,让我全身一颤。

“你怕了?”他似乎要找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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