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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媚行深宫-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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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浩浩也会退让。爱,或者不爱——他不强迫别人,他只强迫自己。 



第八,浩浩痴情。他曾跟柳三公子说,“荷烟重于一切,包括传国玉玺。”同样的话,泽泽绝对说不出来。 



第九,浩浩做人有底线。明明那么那么深爱烟儿,当烟儿动了以身相许之念时,他却世不肯受,因为,他不是只要她的人,他还要她的心——只要他的上品情爱。 



集这么多优点于一身,又年青俊美,有钱有权,想不喜欢,恐怕艰难。有时我真的想,这样的他,真不象皇家出来的孩子,倒象武侠里面威慑黑白两道,领袖官民两方的中原武林年青霸主。 



浩浩不是完美的,在文中,他虽然能文能武,但他没有泽泽那样会画,也从来不会写诗,而这两点,却正是烟儿的强项,他与她,至少在这一方面没有太多共同语言。 



他也有他的小心思,他只叫烟儿为“荷烟”,至终至终,“荷烟”二字只属于他,无人时,他反复想念这个只属于他的名字,却属于别人的女人。 



世间若有龙文浩,必是一祸害女子的绝代妖魔,嫁不得,嫁不得的。呵呵。除非你有信心让他待你一如烟儿,如果没有这样的前提,勉强寻机嫁了,反成怨侣,终其一生,也不过是他不想要的下品情爱。 



第四十七章 李代桃僵(中)



我低笑道:其实我也拿不准;只是有几点怀疑。其一、我与他冰清玉洁,即使他有心赠我明珠,那样贵重之物放在听雨轩里,一旦皇上问起,我又该如何回答?若我将之束之高阁,又岂非失了这明珠赠送的本意?其二、就算他有心派人前来,如此机密之事,怎会派一守门者来?若说此人便是他的心腹,此人入他府中三年,怎么仍是一守门人?其三、就算此人是他心腹,何故只要此人任守门仆人一职…… 



我停下来,望着春菱,道:也许这些都不奇怪,只是,姐姐记不记得上次我们去他府上,这人带我们走至王爷门口,当时我命他不出声,他便真不出声,与我们一起听屋内动静? 



春菱道:确实如此。小姐一说,奴婢还真记起来。当时那种情形之下,德嫔娘娘与浩………他们谈的话题何等隐密?若这人真是他心腹,又怎会不拼死通传——倒让我们将屋内情形听个明明白白的? 



哼,我冷笑道:岂止不通传?他那模样,只怕比我们听得更为仔细些。 



可人道:奴婢明白了,那恶奴是皇后放在王爷身边的耳目。 



可不是么?我冷笑道:皇后想设计害他,自然要想个让他一招置命的狠招。否则一击不中,反而打草惊蛇。宫外男子与后宫嫔妃私通,当然没有哪一个天子能够容忍此事。皇后又从那恶奴口中得知我与德嫔去过他府里,因此拿我与德嫔娘娘作引,力求让他无还手之力。 



春菱轻拍胸口,迭声道:好险,幸而小姐心细——奴婢与可人妹妹可不吓出一身冷汗? 



可人却一脸惋惜,叹道:可惜那粒又大又亮又圆的夜明珠子,倒生生让杨长安沉去园子内的湖底。 



我微微一笑,正要答话,突然听莲蓬在帘外禀道:小姐,柳公子来了。 



近一年时间未见幼弟柳白砚,姐弟一见之下,感慨十分。闲话一会子,又悄悄地引他见过堂姐可人。可人欢喜得泪水涟涟,忙不迭地拿出对雕花彩玉镯,赠给白砚作见面礼。我本正流泪,见状也不禁“扑哧”笑道:姐姐可是欢喜得糊涂了?他一个男孩子家,要这镯子做什么? 



可人也笑,说道:白砚自然是用不上这个,可妹妹也不能难道拦着我给弟妹罢。 



白砚脸一红,笑道:谁说小弟一定要娶妻?师傅那样的文韬武略,也不打算娶夫人,小弟此生就要学师付。看世人忙忙碌碌,我自散发泛舟江湖,岂不快哉? 



你师傅是谁?我与可人问,心中均是狐疑。 



姐姐们不知道么?白砚笑道:小弟早认了浩王爷为师。在名师指导之下,小弟现在已略通音律,且略通武功。若短兵相接,普通成年壮汉现已非小弟敌手。 



可人与我对望一眼,均是愕然。心念一动,我拍手笑道:很好。正有件事托你去办。既然你已拜他……拜浩王爷为师,办此事自可事半功倍。 



略一沉吟,我模仿文浩笔迹写下“请助来人”四个字。又画出一小幅杜素金画像,两张一并递给白砚,再拿出一叠银票,交待道:你悄悄地去江南的春风第一楼找牡丹姑娘,就说你是浩王爷派来查画上这人的——此事一定要调清楚。要快要详细。 



想了想,再细细叮嘱一番。白砚应下,又要求与我独对。见并无旁人,白砚吃口茶悄声道:母亲让我问姊姊一句话儿。 



见他一本正经,我心中一跳,强笑道:什么话这么打紧,还巴巴地让可人姐姐出去? 



白砚笑道:有什么打紧的,不过是娘俩的私房话儿。母亲因听说你又怀了皇子,自己生病不能进宫,便让小弟问姊姊一句实话,你究竟是否真心爱皇上? 



我脸一红,只不言语。 



白砚却急了,正色道:母亲很认真,一定让小弟带您的一句话儿家去。 



有火焰在脸上奔跑,躲开他的目光,我轻轻点了两下头。 



第四十八章 李代桃僵(下)



白砚起身走至门口,对着院内叫了两声;便有一适才见过礼的柳家家丁,提着一红衣包裹进来。白砚含笑打开,一样样捡出放上桌子,花花绿绿的一桌繁华。及至取出文房四宝及一方黑石镇纸,一块小小的“长命百岁”金锁时,我不禁诧然,笑道:宫中什么没有,倒巴巴想着带来这些个。 



白砚只是含笑,不答。 



再玩笑两句,命春菱进来收拾好了,白砚方才出宫。我想着他的话,却是满心的狐疑。好好的,母亲又怎么会派他来问我这些个私人的问题。去年见到三叔时,他曾对母亲的身份举言又止,他还说,如果我随他出宫,文泽将永远得不到传国玉玺——当时情急并未细想,如今回想起来,莫非……莫非母亲跟传国玉玺有什么关联?!还有当时三叔与文浩那一番奇怪的对话——母亲倒底有什么样的秘密,如果越想越奇,越想身子越冷,当初文浩“遇刺”,成王妃也曾怀疑过始作俑者是母亲,母亲怎么会有这样大的能力,她又为什么这么神秘,难道她真是与定怀太子有什么瓜葛?! 



春菱却没有发现我在发怔,她一面收拾一面笑道:小姐,听说荣妃娘娘病了。 



嗯?我怔了怔,放下那段心事,便笑道:好好儿的,怎么就病了? 



春菱回道:听说昨夜咳了一宿,倒也不知得的是什么病。小姐要不要现去瞧瞧? 



我忙道:自然要去的。咱们的桂花杏仁酪我吃着倒好,姐姐带上,那东西最是滋阴润肺。 



春菱忙应声赶着拿了些,用红木的漆花食篮提着,尾随身后一路向萼儿处行去。 



花萼楼自荣萼儿升妃位后,早已改名为“花萼宫”。原地向四周扩建一倍以上面积不说,文泽还特意命人在荣儿厢房后面,挖土开渠,引入太液池水,造出一个小小池塘。 



如今天气尚凉,荷叶未出水面。池水水渌波平,清可见底。 



三两只鸳鸯悠游其中,十分自在。 



一对仙鹤轻扇翅膀,旁若无人般在院中翩翩起舞。 



春菱又惊又喜,压低声音,指着那对白鹤儿悄声笑道:小姐您看,好漂亮呢。奴婢还是第一次见到仙鹤是什么模样。 



我闻言心中只是一动。 



这对仙鹤是文泽特意命人花大气力在全国收罗而来,前几日刚刚入的宫。整个隆泰后宫,只有萼儿处才得一见。 



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心中暗暗一叹,回首萼儿神秘的封妃往事,顿觉如同南柯一梦。只是;萼儿行事虽然神秘;她却从未加害于我;也就罢了。 



进去里屋,同嫔与阿若也在。 



萼儿正坐在桌前咳个不停,一张脸咳得通红,一见我去,便道:皇上刚刚走。 



让皇上与姐妹们操心,萼儿心中着实过意不去。 



我走过去轻轻抚摸她背,柔声笑道:姐姐这可是说的什么话儿?人吃五谷杂粮,哪里能没个三病两痛的?现正是乍暖还寒时侯,最难将息。再则姐姐为了皇后娘娘寿诞排舞,只怕日日里要汗透几回衣衫,加之凉风一吹,怎么会不生病? 



可不是么?萼儿白着脸看我一眼,轻轻咳道:眼瞅着距离皇后娘娘寿诞时间越来越近,我这身子又不争气……这可怎么是好? 



太医们怎么说?同嫔问。萼儿愁眉不展地说:说是内积虚火,外感风寒;至少要静养半月时间。 



阿若安慰道:荣姐姐也不必着急。皇后姐姐原是最好的,难道还因此会怪罪荣姐姐不成? 



阿若话音刚落,门外宫人通传,皇后已亲过花萼宫来。 



第四十九章可怕的计划



大家见过礼,皇后坐上咢儿床沿,替咢儿轻轻掖一下淡绿色薄被的被角,老坑绿玉镯子在皇后雪白的手腕上晃了一晃,发出莹润的光芒。她带着宛若莹玉的面容,微微地柔声笑道:荣妃妹妹也不太必焦虑,哀家寿辰年年都有,皇上心尖上的荣妃妹妹却只有一个― 当然及妹妹身子要紧。妹妹编的那舞也不必定要在那日献看。



又说:皇上那边妹妹也不必担心,哀家自会去与皇上说。妹妹病中有什么想着吃的玩的,尽管跟哀家开口,也不必拘什么。



咢儿泫泫然,低头道:多谢皇后娘娘。



皇后嘴角微扬,点点头道:妹妹好好将养着,哀家有事先回去。



众人一起起身:恭送皇后娘娘。



不经意间,我眼角余光扫见荣咢儿,发现她脸上竟有一缕微笑。心中一怔,扭头想捕捉那缕微笑时,它却稍纵即逝。



咢儿与同嫔百般感念皇后诸多好处。



阿若笑嘻嘻,一幅全然没心没肺的模样。



我微微地淡淡笑,只不作声。



及至三人出来,与阿若分手后,同嫔立时也要与我分手。



我忙叫住她,笑道:姐姐,咱们姐妹倒好久没有一处闲话聊聊天儿,不如今日姐姐随妹妹听雨轩略小坐一会子?



同缤冷笑道:去听雨轩?那原是贵客雅人们去的去处。似我这般俗人,怎敢去脏了慧贵殡的地方?



同姐姐… … 我愕然,诧笑道:怎么姐姐仍在生妹妹的气么?咱们不是说好… 



同嫔皱眉,摇头道:不是那事。我当初生你气,因为你不肯想法子救阿若妹妹。后来你救了,我又气什么?我前几日说的,“咱们还象从前一样”那句话时,原不知道你背后所为,若我知道,哼哼,我是断断不会说那话的!



同姐姐!我低呼,沉声道:妹妹背后做过什么,值得姐姐这般生气?



同嫔冷笑道:你做过什么,还用我来提醒?我来问你,你明知良妃的父亲害过我爹爹,为何还要给银票与她,让她买通太医,假称怀有孕让皇上放她从冷宫出来?她设计陷害阿若妹妹时,你又为何献计良记,让她以放过阿若为条件,交换谢司马上下疏通打点,帮其父李伯远出狱?



我愕然道:姐姐,这些事情,你是听良妃说的么?



同嫔指愤然道:你不必管我听谁说的。你只说,你究竟有未做过?



我心中叹口气,解释说:这两件事确实属实。可是,妹妹确有不得已的苦衷。若姐姐肯听我… … 



同嫔打断我话,摇手道.我不听。人各有志,你忘记自己与小萝报仇也就罢了,怎么又为了收良妃一点好处,去皇上面前诬告皇后娘娘,说是娘娘设计的阿若与浩王爷私通一事?当日出这此事时,皇后娘娘根本不在宫中,如何设计?阿若又是娘娘的嫡亲堂妹,娘娘疼她还来不及,怎么又会设计害她?幸好皇上圣明,未听慧殡的话。否则… … 



说至此处,她冷笑一声,冷冷看我,胸口微微起伏,显然气愤以极。目中透出极其不屑的寒光,冷冷道:你倒底收了李良绣什么好处,怎么会变得如些狠毒?皇后娘娘往日对你的好,贵殡莫非都已忘记?



只觉胸口陡地一堵,我也生了气,便冷冷道:姐姐,你听谁说妹妹得过良妃的那处?宫中之人,无中生有者众。你我姐妹相知一场,怎可听信别人反而不信妹妹?



呵,同嫔眼中若有火箭射出,摇着头,她低低叫道:原来你也知道我们曾相知一场?



她瞪向我,眼中怔怔流下泪来。



一面流泪,一面点头道:我信别人?别人的话,我又怎么会轻易相信?这些事情,原是我偷偷从凤至宫听来!



怎么?我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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