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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媚行深宫-第56章

小说: 媚行深宫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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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近日看到有妹妹催文;嘿嘿;本书童姥早写完交给出版社了。至于为什么一天只能传一章;敬请大家转头看第二部上传前的公告。代童童谢谢大家的喜爱。 



第十五章 水患(下)



看同嫔一眼,我强笑道:啊,不。我只是觉得,良妃心怀叵测,绝不会轻易放过皇后的人;出事只是早晚。 



同嫔道:此言正是。可是良妃一口咬定是吃过阿若送来的水后,突然腹疼小产。事实当前,阿若百口莫辩。再加上皇后娘娘一向大公无私,听良妃言之灼灼,竟肯不为阿若向皇上求情! 



倒吸一口冷气; 我皱眉道:皇上又怎么说? 



同嫔皱眉道:皇上当然大怒。现在人证物证俱在,证据确凿。皇上已下旨将阿若打入天牢。阿若叫屈,良妃正好不依不饶,求皇上继续追查幕后元凶。如此看来,良妃肯定已准备好下步棋,捏造莫虚有的证人证物出来。我认为,良妃此举绝不会那么简单。搞不好,连皇后娘娘都要牵连在内——就算皇后娘娘无事,皇上一向痛恨心地狠毒的女子,这次阿若只怕在劫难逃。 



心中气苦;我冷冷道:是么?怎么当初有人害我小产,皇上就不追究? 



同嫔一怔。她看向我,劝道:妹妹那次,也许是个意外。各人体质不同,妹妹不是吃过一小杯酒么?也许是那杯酒误的事。你想,当时良妃与杜美人当时根本无法下手,还会有谁加害妹妹?况且皇上也查过,皇后娘娘为了妹妹,连自己最贴身的宫女都处以极刑。姐姐知道你很伤心,难道姐姐就不为妹妹和你腹中小宝宝难过么?只是没有证据的事,又过去这么长的时间,妹妹也不必太过于耿耿于怀。以后的路还长,究终要放宽些心才是正理。 



拧一拧眉头;我不置可否。 



同嫔叹道:阿若不同。此事明摆着是良妃加害她,皇后因阿若是自己至亲,倒不好为她出头。姐姐我一向愚笨,没什么好办法。妹妹素来足智多谋,你快想法子个帮帮阿若罢。 



我强牵嘴角;摇头道:出这么大事情,妹妹能有什么办法?况且姐姐是知道的,我现在身患重病,早已无心无力再参与后宫恩怨纷争之中。 



这事无妨。 



难道皇后再不救阿若么?她自有她的算计,只是不为外人得知罢了。我现既已决心称病避世不再侍寝,难道真为阿若出头,生生坏去自己金刚之身? 



同嫔眼神陡然一变得陌生;直直道:你是没有办法,还是不想帮她? 



我轻轻转过头,捡起一块白糯红茶糕放入嘴中只不回答。 



同嫔薄怒道:妹妹,且不说小萝为良妃害死这桩事情。就说皇后娘娘平日如何待你我好的?俗话说,滴水之恩,报以涌泉。若是别人,姐姐我也不来求你想办法,可这事关系到皇后娘娘!怎么皇后娘娘有事,妹妹竟不肯出一分力气? 



叹一口气,我将眼望去远处红色雕花窗棂。 



同嫔见状站起身,眯眼看我愤愤道:你变了。你忘记当初别人怎样帮你?宫中姐妹,原该互相帮助扶持。我陈同春虽承你的情,不指望你能回报。可皇后娘娘不欠你情罢?浩王爷呢,他又何尝欠你什么? 



我怔住,迟疑道:关王爷何事? 



同嫔道:文浩与阿若一起长大,他一直当阿若作妹妹看。上次文浩拒婚,已觉得万分对不起她。这次听说阿若因故下狱,心里岂有不急?浩王爷对妹妹一家也算有恩,妹妹真不看在王爷面上出手救阿若一回? 



第十六章 夜遇(上)



夜遇 



那日夜里我锦绣宫找良妃。 



放过德嫔。我说:姐姐只应点到为止,不要逼人太甚。 



良妃冷笑,一连串地问道:慧嫔你刚从莲溪寺回来么?怎么说起话来佛口仁心?德嫔杀害本宫腹中皇儿,本宫凭什么放过她?本宫好意邀请妹妹与本宫联手,妹妹不肯。袖手旁观到也罢了,为何还反戈一击,帮着皇后为德嫔出头? 



呵。我嘴角微扬道:德嫔真与姐姐有杀子之仇么?姐姐腹中是否真的怀有龙子,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此事令姐姐再获皇上恩宠,已完成它的使命,又何必再生事端?姐姐只想着对皇后敲山震虎,就不怕那边狗急跳墙,反咬姐姐一口?再者就算皇上信了姐姐,认为此次始作俑者是皇后——难道皇上会为此事废后不成? 



良妃满脸不屑,冲口而出冷笑道:有何不可?皇上已经不再是从前…… 



刚至此处,突然意识自己说漏嘴,马上打住。 



狐疑满胸,我却不动声色地慢慢吃一口雨前龙井,淡淡道:姐姐有把握自己此举一定能扳倒皇后?如果她届时抵死不认,给姐姐来个弃车保帅,章鱼断臂。先你一步杀死德嫔——又将如何? 



这……良妃语结,终忍不住问道:她会么? 



我道:凡事皆有可能。就算姐姐此时能够扳倒皇后,但能够入主中宫的人,姐姐并非唯一人选。立后不比选妃,是国家大事。放眼天下,哪个皇后身后没有强大的家族背景做为支撑?姐姐你现在想斗倒皇后,是否操之过急? 



良妃迟疑道:但,箭已在弦上…… 



说至此处,突然话风一转,柔声道:若依妹妹意思,却又如何? 



我微笑道:妹妹意思,不如姐姐借此机会,卖德嫔父亲谢司马一个人情,与他做个交易。 



我眼望远处空气,扬着嘴角轻轻将碗盖击上茶碗沿壁脆响,淡淡道:皇后不是不管此事么,谢司马身为人父,岂有不担心自己女儿安危的?若他答应帮助姐姐一家脱离牢狱之灾——姐姐又何妨在皇上面前大度一回,对德嫔网开一面? 



哼。良妃冷笑道:妹妹打得好个如意算盘。实则你心中所想,与本宫并无二致。只是本宫想逼皇后开口,你却让本宫去找德嫔的父亲。不过本宫经你这么一说,倒也觉得此事与谢司马做交易更为胜算。 



心里微沉。 



果然良妃对我早留有一手。 



良妃却突然笑道:看来本宫确未看错你。本宫前几日对妹妹提的建议,妹妹考虑得如何? 



我面无表情地说:承蒙姐姐错爱,妹妹已身如朽木,心若死灰。实难再与姐姐并肩作战。 



是么?良妃冷笑道:不要以为本宫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你表面上装出一副与世无争的模样,实际上你那双不安分的眼睛早已将它主人出卖。妹妹想先隔岸观火,然后再伺机以动?世间哪有此等好事? 



唉。我心暗暗叹气。 



良妃的心,确实难度我腹。 



良妃脸色一沉,冷冷道:本宫劝妹妹再好好想想。本宫与皇后争斗,迟早有分出胜负的一天。届时成王败寇,胜者必将剪除败者党羽。若本宫胜,妹妹你此时不依本宫好言相劝,本宫到时岂会放过?若皇后得势,妹妹聪慧过人,早已成为她心头大患。皇后也不会因妹妹未帮本宫而饶过你——无论谁胜,必将视你为头号大敌。那时胜者士气正旺,势力强大,以妹妹一人之力可能应付? 



第十七章 夜遇(中)



千说万说,良妃是想我与她绑上同一条船。我只微微地笑,并不表态。 



当然不答应 



两虎相争,我要的坐镇山林。 



再过两日,朝中突然有人为良妃父亲翻案伸冤,文泽即令大理寺受理,终因证人改口,证据不足,致使此案疑点丛丛。加上良妃父李伯远突然翻供——案子不了了之。李伯远虽不能官复其位,但毕竟不幸中之大幸——捡回全家性命。 



良妃亦向文泽求情,表明自己态度。说相信阿若年少无知,恐为人陷害,并非有意图皇子。就有锦绣宫宫人主动站出来,说是自己所为。那人说,因痛恨良妃平日管教下人过于严格qǐζǔü,因此下此毒手。 



文泽亲自将阿若从天牢中放出,好言劝慰一番。 



在月华楼连歇两日。 



一切尽入我眼,自知良妃终悄悄与谢司马达成协议。 



此事唯一受害者,只有小小阿若。 



良妃想针对皇后,皇后却并未伤到半根汗毛。反而愈发给以人贤良淑德,大公无私印象。 



我仍避世不出,待在屋中与听雨轩自成一统。 



同嫔自那日疑心我后,很少过来。到是萼儿与阿若来得多些个。 



又过几日。二月二十一日晚上,春风入室,花香满屋。隐隐约约,突然从东南方向传来阵阵丝竹之声。正在灯下描绘花样的我,听见琴声突然站长身而起。 



可人,我惊道:你听听,是谁在弹奏《明月春深》? 



可人听一会子琴,便毫无迟疑地点头道:是他。此曲弹得如此妙绝,宫中除他之外,不再作第二人想。 



那曲子十分优雅欢快。闻曲心涧如被春夜月色照亮。仿佛明月下、松间里涓涓奔腾的见底清泉。一直淡淡的心,竟也似明朗起来似的。小鹿初浴一般,轻松而有跃跃之意。 



可人却突然皱起眉头。奇怪,她轻声道:怎么这琴声竟似从杜贵人的暖香居中传来? 



看她一眼,春菱望着我脸色说道:今日是杜贵人生辰。皇上下令家宴设于暖香居,除皇后娘娘有孕、良妃娘娘刚小产外没去外,后宫各主子正聚在一处玩着呢。想必……浩王爷也被邀之列。 



可人突然气愤难抑,冷冷道:浩王爷居然肯为一个贵人抚琴?她好大的面子! 



再看我一眼,春菱笑道:妹妹此言差矣。她一个嫔妃,浩王爷一个王爷,井水不犯河水的,凭白怎会为她抚琴?必是皇上旨意。 



突然仍被一种叫“悲愤”的情绪捉住,一时竟难遏制。命春菱为我加件长黑披风,令可人提起黄色羊角宫灯身前开路。依着淡淡的黄光我二人一路向暖香居快步而去。 



林梢低挂着白清的下弦月,将人影拖得细长。那影子便在春夜里、五色斑斓的彩石道上,迤俪而行。鼻中尽是花木香气,脚上轻沾微微露水。快到暖香居前时,突有栖于树上的夜鸟被人惊起,“哇”地一声窜上天去。我一惊住脚,不由想起旧年中秋夜,那晚我与文浩一起,也是让飞鸟所吓,扑入他怀中的情景——脸上陡然大热。继而心跳——我听见树丛背面,有娇声在唤文浩名字。 



浩王爷,杜素金娇笑道:王爷您怎么站在此处,面对西北方向发呆? 



西北方?那处除了我的听雨轩,还有什么?我转身站于暗处,看杜素金与文浩对话。 



第十八章 夜遇(下)



文浩笑道:本王出来透透气,一会就回去。 



杜素金扭着蛇身笑道:是么,竟这样巧?臣妾也觉得气闷出来透透气,不想竟遇上王爷。可不真真是咱们有缘么? 



文浩不语。全身沐在清冷的月光之中,反剪双手微微地笑。 



杜素金又没话找话地娇声道:王爷,多谢您适才为臣妾献曲。 



文浩笑道:贵人不必言谢。贵人要谢,自当多谢荣妃,适才她也为家宴献舞助兴。 



杜素金撇一撇嘴,冷笑:她那可不是为着讨好皇上么?后宫中谁不知皇上最宠臣妾?皇上有命,她能不从?有什么谢不谢的? 



文浩淡淡笑道:如此说来,贵人倒也不必谢本王。皇兄下旨,本王自当遵命。 



杜素金笑道:王爷只是遵旨而行么?如果皇上不下旨意,王爷可愿为臣妾再抚上一曲? 



文浩沉下脸,冷冷道:贵人,此地不是你我说话之处。今日你是主角,贵人本不该出来,还请你早些回去。 



杜素金更是娇音若滴,颤声道:臣妾不胜酒力,想出来吹吹风。难道王爷这般狠心,竟要赶臣妾走么? 



文浩目光更冷。他冷冷看眼杜素金,转头便走。杜素金却突然一个踉跄,往文浩身上扑去。文浩脸色一变,忙一面忙伸出双手扶住,一而皱眉道:贵人怎么了? 



杜素金的脸在如水月色下潮红。她星眼迷离,浑身柔若无骨般软绵绵直往文浩怀里钻。 



臣妾醉了。她娇声道:求王爷扶臣妾一把。 



文浩长叹口气,双手扶住杜素金,却保持距离不让素金钻进他怀中,只淡淡道:贵人不如在那边石椅上歇歇,本王这就找人来服侍贵人回去。 



王爷别走。杜素金低叫。她捉住文浩一只手,慢慢贴在自己脸上,柔声道:王爷,臣妾好怕一人待在这里。都说浩王爷最懂怜香惜玉,怎么忍心丢下臣妾一人在这又深又冷的夜色之中,独自寂寞? 



文浩苦笑道:谁说本王最懂怜香惜玉?本王粗人一个,还请贵人自重。 



杜素金在月光之下眼波流转,娇笑道:王爷惜花大名,臣妾早有耳闻。臣妾不敢奢求什么,只求王爷待臣妾有牡丹姑娘一半好,臣妾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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