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女王爷众夫君-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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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梗的孟香源说不出话来,姚筱君更是适时的配合轻哼了一声,听着皇上的反应孟香源死的心都有了。连忙行礼,“微臣惶恐。”
“罢了。”姚筱君也不明白到底自己的女儿是如何得罪了这位新科状元,惹得人家是处处针对她。
“朕累了。”姚筱君淡淡的一句就结束了喧闹的早朝。
怡晴也在下朝往回家走。
“九妹。”痞痞的一声叫停了怡晴的脚步,这样的声音这样的称呼,除了凤随忧那个花花大小姐再无他人。
“什么事?”怡晴回身。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还是那个死样子。
“你整天温香软玉的,我可没有你那么闲。”怡晴心里急着案子没心思在此和她废话。
“哦?这么说还是九妹羡慕我了,我就说嘛,九妹整天窝在家里面不是个事儿。看上去九妹也不像是个夫关严嘛。”凤随忧时刻不忘了调侃怡晴。
“是吗?可怜九妹无法和八姐相比,家里的人也不如八姐夫贤惠,还请八姐放了小妹,让小妹速速离去,赶紧公干吧。”怡晴无心和凤随忧斗嘴,于是示弱说。
“什么呀,姐姐瞧九妹不去留香居是必有其他原因。怎么,惹了人家花魁就无情抛弃了,可怜了一个如花似玉的人儿呀。”说着凤随忧还做了一副我见犹怜的表情,好像自己就是拯救百花的使者,自恋的可以。
“什么惹了花魁?八姐说话要有分寸。”天哪,这话可不敢让家里几个醋坛子听见,要不然回家又有的受了。怡晴在心里暗暗祈祷。
“怎么,不是你惹了人家怎么会有人打抱不平呢?”凤随忧一副“我是了解的”的表情。
这回还真换怡晴糊涂了,自己什么时候招惹了花魁,又什么时候遇到所谓的打抱不平的人了?
“你难道还不明白为什么那个新科状元要如此待你?”凤随忧又提了个醒。
“难道是?”晕死,怎么会遇到这么狗血的剧情。
大家小姐逛青楼偷走了青楼花魁的心,而结果花魁以泪洗面遇到了新科状元,新客状元见美人心意随动,又知美人心中早已所属,感叹无缘却有豪气顿生,要为花魁讨个公道,于是对这个大家小姐百般刁难……
而不幸的是这个大家小姐真是自己——林怡晴。
“看来九妹已经想起来了呢。”凤随忧一脸的幸灾乐祸。
“我就是嘛,那么美得人怎么能忘记了,更何况还是春风一度。”凤随忧笑得暧昧,可是怡晴却还在眩晕中,什么样的狗血剧情都被自己碰到了,看来竹雅他们的担心不是错的,看来自己天生就是惹桃花债的风流命,可是在21世纪的时候怎么就没有发现呢?(飞鱼:在现代你给过爱你的人机会吗?整天就是工作,泡吧,玩一夜情)
姐妹两正说话就听“呸”的一声竟然是冤家路窄,在宫里碰到了孟香源,刚才那口就是她啐的。
怡晴没心思和她计较,突然一个心思计上心来。
风说黑衣人进了留香居的金若轩房间就消失不见了,这也是条线索,不能断。而且自己不是也答应了金若轩陪他看星星吗?那好,间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自己要看看还能不能发现什么线索。
发现了最好,发现不了也为金若轩洗脱嫌疑,怎样都是一举两得的好事。
“不知道八姐今日是否有空……”怡晴也重新换上了一副色女的表情。
“八姐就知道九妹不是夫关严,那么就今晚?”凤随忧一副找到知音的表情。
“好!”怡晴豪爽。
“那好,就今晚。”凤随忧也终于露出了得逞的笑意。
当夜的星光异常灿烂,灼灼其华的照耀着大地,怡晴和凤随忧一身华服重新出现在了喧闹的花街。
留香居。
留香居依旧热闹非凡,寻欢作乐的人不计其数,小倌们卖力的表演着自己的媚态,嫖客们尽情的挥洒着自己的金钱,一切都显得难么和谐,怡晴知道自己的产业看来是要开分店了。
“老鸨,上点酒菜,再叫两个清官。”凤随忧娴熟的吩咐着,好像她就是这里的主人,那么熟悉。
不一会儿就见两个明眸善睐的小男孩走了进来,说是男孩是因为看上去他们也不过十四五岁的样子。
不是怡晴要逼迫他们,只不过这个社会就是这个样子,没有所谓的同情,没有所谓的好心,怡晴开门就是为了做生意,当然还是主要采取自愿的原则。
“来,到姐姐这里来。”凤随忧说着一手一个已经搂在了怀里。
怡晴不是为了寻欢作乐而来,自然有点心不在焉。
“算了,看九妹急得,譳。”凤随忧自怀里掏出来一个玉佩。
“这是什么?”怡晴奇怪。
“我的信物,你难道没听说过‘君子无故玉不去身’吗?”凤随忧一脸的无所谓,仍旧在一旁和两个小男孩调笑,手已经不规矩的伸到了清官的衣服里。
“那小妹就多谢八姐了。”怡晴自然听说过‘君子无故玉不去身’的古训,那是说君子没有变故是不会随意拿掉身上的佩玉的。在古代一件玉佩很可能是家族的象征或者信物,除了洗澡和睡觉是不会随意离身的。这也就是为什么古代小偷讲究“两不偷”,一不偷女子,因为偷东西就不免要在别人身上摸索,这样有碍女子名节;二不偷玉佩,原因就是以上。
怡晴明白凤随忧这玉佩是为了帮自己顺利见到金若轩又可以很好的掩饰身份才拿出来的。虽然自己本来就是这里的老板,要见金若轩易如反掌,但是对于凤随忧这一举动心里还是不胜感激。
拿着玉佩怡晴就凭着记忆往金若轩住的地方走去,果不其然老鸨拦了下来。
“这位小姐,那里是金公子住的地方,可不是小姐应该来的。”鸨父也不敢得罪客人可是这是老板说的,要神秘才有大把的银子,要不然自己怎么可能让金若轩到了今天还是个清官人呀。
“我就是要去找金若轩的。”说着怡晴就拿出了凤随忧的玉佩。
“哟,原来是凤姑娘的朋友呀,我说呢,怎么就是气宇轩昂,看着就和普通人不一样。”鸨父见了玉佩,嘴也甜了不少。
“不过这位小姐,就算是凤姑娘的朋友也不能随便见金公子,我们楼里是有规定的。”此时的鸨父居然还是拒绝。
怡晴满意的笑了笑,看来自己顶下的规矩他们执行的还是很到位的。这两个老鸨共同管理留香居的决策果然没错。
他们是互相制约的,生怕一个不谨慎就让对方抓住了把柄,所以事无巨细的将自己定的规矩执行了下来。
“是吗?不过我可不仅是凤姑娘的朋友,我更是贾姑娘的旧人。”说着怡晴拿出了代表留客居老板贾子余的信物。这是自己和贾子余联系的方式,也是证明身份的筹码。
一见此物老鸨变了脸色,慎重的打量了怡晴一会儿。
“鸨父放心,在下不是多嘴的人。”怡晴笑嘻嘻的。
“罢了,不过相信小姐也知道我们这里的规矩。”鸨父最后不忘提醒怡晴。
“放心,在下只是仰慕金公子,绝不会对金公子做什么越矩的事情。”怡晴保证。
心乱
刚走进屋子,一切还和初次进来一样,一样的摆设一样的装饰一样的品味。就是不见主人。
“金公子”怡晴试探着叫了一声,没人应答。
怡晴撩开重重纱曼走上了二楼。
“金公子”怡晴再次开口,依旧没有人答复。怡晴依着感觉慢慢的靠近床帏,凭着武者的感觉怡晴断定那里有人。
撩开纱帐金若轩赫然躺在中间,轻薄的锦被围着他,薄薄的几乎遮盖不住身体,没有平时的浓妆艳抹,此时,阳光沁在那清秀的眉眼间,竟镀成了不真实的恍惚感,真若那随时会被风吹散的柳絮,轻盈独舞,却不可控制自已的生命归属。
怡晴细细的欣赏着眼前的美景,那美丽的脸庞此时没有了平日的惊艳,没有了惊鸿一瞥的魅惑,没有了风姿卓越的伟岸,没有仙鹤独立的气质,那纯真的睡颜好似潺潺的溪水,不带杂质的纯真,让怡晴不禁心神荡漾。
许是热了,轻轻的蹬开被子的一角,那清秀的脸庞缓缓染上了两抹极淡的红晕,若一潭碧湖中坠落了一滴轻柔,荡开一圈圈的涟漪,染了一池子的春意。
那修长俊美中的体态中,仍旧展现出一隅少年独有的柔韧,似没有经历成长却已然在岁月中流逝了浮躁。
怡晴晃了心神,慢慢的靠近,该是怎样的词汇可以形容眼前的美景,该是怎样的福气可以欣赏到此时的美人熟睡图。
忍不住靠近,忍不住轻抚上他那诱人的脸颊,忍不住心生怜惜,忍不住……
就在怡晴神思恍惚的时候,突然。
“不要,不要!”凄厉的喊声突然惊醒了梦中的怡晴。
“若轩!”怡晴急忙收敛了心神。却见床上的人紧皱着眉头,冷汗涔涔却没有丝毫转醒的迹象。
“若轩,若轩”怡晴又试着叫了几声,可是床上的人不但没醒反而叫声更加凄厉,怡晴明白他是被梦魇了。
陷在自己那可怕的梦境中不得自拔,记得自己曾经也是这样。
这样一个可人儿到底在担心什么,到底在害怕什么,什么事能让一个表面光鲜的花魁这样恐惧?什么事能让这个脆弱的人儿不堪一击?
“不,不要,不要呀!”那美丽的脸庞现在满是惊慌失措,泪水涔涔哭得梨花带雨,双手胡乱的在空气中抓着什么,似乎在拼命地挣扎试图摆脱着梦魇的折磨。
记得自己曾经也是这样,尤其是哥哥过世的那段时间,午夜梦回总是忆起那刺耳的刹车声和哥哥倒在血泊中的样子,那时候的自己几乎是夜夜无法安眠,时时都是梦魇。
这样的金若轩是怡晴从未见过的,似乎一瞬间撩动了心底那根最脆弱敏感的弦。曾几何时自己也是这样的需要安全感,曾几何时自己也是这样的需要一个温暖的怀抱,曾几何时自己也渴望过这样一个可以舒心的人,曾几何时自己也是这样的痛苦与无助。
怡晴轻轻的牵起金若轩的手,他的手不小,似乎还有一些茧子,大概是练琴留下的吧。怡晴很柔顺的抚摸着他散落下来的长发,拥他入怀。
“小宝贝快快睡,梦中会有我相随,陪你笑陪你累,有我相依偎,你会梦到我几回,有我在梦最美,梦醒也安慰,花儿随流水,日头抱春归,粉面含笑微不露,嘴角衔颗相思泪,山间鸟徘徊,彩霞伴双飞,惊鸿一蔑莫后退,……”怡晴轻轻的唱起了《摇篮曲》,爸爸只记得生意,继母和自己也不亲近,那个时候唯有这样一首歌伴自己安眠,直到自己最终选择出国。
“离开也让春风醉,看蒙蒙的睡眼,有谁值得你留恋,同林鸟分飞雁,一切是梦魇,传说中神话里,梦中的我在梦你,神仙说梦会醒,可是我不听,流水葬落花,更凭添牵挂,尝过相思百味苦,从此对情更邋遢,寒风催五谷,遥风到天涯,枯木也能发新芽,馨香播种摇篮下……”怡晴一边唱歌一边安抚似的拍打着金若轩的背。
慢慢的那凄厉的喊声减小了,声音也没有了开始时的的惊慌失措,惶惶不可终日。缓缓的竟然发出了浅浅的呼吸声,平稳,安静。
看着这样的金若轩,感受着这独有的特殊的温馨,怡晴的嘴角不自觉的上扬,浅浅的,淡淡的,连自己也不曾察觉。
一夜安眠。
金若轩觉得自己自从那个时候起就没有睡得这么好过。
“琴儿”金若轩顺口就叫出了琴儿的名字,可是转念一下,琴儿已经不在了。
“公子”新派来的小童听见叫声急忙跑了进来。
“燕儿,是你呀。”
“是呀,要不公子以为谁呢?”燕儿一脸的无辜,好奇地问。
金若轩无力的摇了摇头。明明记得昨晚有一个温暖的怀抱;明明记得昨夜有一首好听的歌曲,沁人心脾;明明记得昨夜有一股淡淡的清香留于鼻息间,久久不去;明明记得昨夜自己如初生的婴儿,睡容香甜,可是为什么一觉醒来就什么也不是了,就好像小时候那样:前一夜还是其其乐融融的一家人,醒来后就是灭族超家的重罪,难道自己注定是一个祸害,犹记得其他男人叫自己“祸水”,“狐媚子”时的神情。
“公子,公子”燕儿见主子发呆叫了几声。
还没反应,燕儿干脆直立立的站好不再发出任何动静。虽然伺候的主子时间不长,但是主子的落寞自己是看在眼里的。人前他如娇花照水般美艳,明艳的不可方物,无数人为之癫狂;人后主子总是默默地坐在卧房的一角静静发呆,似乎有无数的心事需要他去想,需要他去凭吊。自己不懂,真的不懂,当上了花魁不就能在留香居呼风唤雨了吗?为什么主子还是这般不快乐?
难道?燕儿转念。听楼里的哥哥说有了心上人的男子一般才会有这样的落寞,甚至孤寂。他们想要“手里金鹦鹉,胸前绣凤凰。偷眼暗形相,不如从嫁与,作鸳鸯”。看来公子应该就是这个样子了。燕儿笃定自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