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女王爷众夫君-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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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你说的话,我等你娶我。”男孩双颊泛红,但仍旧神情严肃。
“好”女孩是满脸笑意。
那一年她八岁,我六岁。
和她的单纯不同,六岁的我已经懂得一些事情了。六岁的孩童在一般人家也也许还太小,但是在皇宫中六岁孩童的成熟也是不可小觑的。
后来的后来,不知道等了多久,总之自己的迅速消瘦引得母皇大发雷霆,太医们各个噤若寒蝉。统一的口径:皇子无故消瘦,应该是心病,臣等无能。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开始昏迷,模模糊糊中终于她露面了。可是这次的她没有了往常的绚烂,脏兮兮的小脸哭得一道道黑印,衣衫不整的样子让人心疼。
我走过去拉住她,学着母皇的样子抱住了她,试图给她温暖,让她心安。不知道她哭了有多久,不过通过她断断续续的诉说自己明白了,她的母亲辞世,父亲要带着她去别的地方生活。听着她的话我突然好害怕,今天的她太不一样了,想要试图抓紧她,可是她却离得自己好远好远,不给自己一点接近她的机会。“凌齐峰,我要走了,以后再也不会回来了。”说完,消失在了自己的视野中。
正当自己无助的时候,一个白胡子老公公出现在我面前,没有心思搭理他,我的心里全是刚刚离开的晴儿。
“不要担心,如果你心里有她,那么有一天她必然会回来的,别忘了,她还要和你成亲呢。”一句话惊醒梦中人,对呀,她答应过自己的,她一定会回来的。
于是自己开始清醒,开始吃饭,开始恢复母皇安排的课业学习,开始努力锻炼身体,我要做一个有用的人,一个可以保护她的男人。她说她希望自己以后也可以想母亲那样幸福生活,那么自己为了她的理想更要努力学习一切男子应该学习的本事。自己要努力和她比肩,让别人知道自己是她的丈夫,是她的骄傲。
刻骨的思念总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降临,反复的折磨着自己。宣纸上写下了无数的晴儿,画卷上全是她美丽的笑颜,琴弦拨动全是我对你的牵挂,声声入耳却是不变的情意。
夜半风轻月如钩,点点繁星赛月明。一个孤寂的人影坐在九曲回廊边上,酒香肆意,入口的却全是苦味。晴儿,我认定的妻主,在天空另一端的你还好吗?今天是我的生辰,我们相约十年的日子。我已经十六岁了,成人了,可以成亲了,可以嫁给你了,可是为什么你还是不曾出现呢?难道我的等待已经成空?现在的你已经有了其他的爱人?
又一日,晴儿,你还好吗?离我们成亲的日子已经过去三十三天了,可是你却迟迟没有出现。今天母皇和我提自己的亲事了,候选人有几个,听说都是所谓的青年才俊,国家栋梁。可是我不稀罕,我的心里只有你,只有你能成为我的妻主!你赶快出现吧,我真的很想你。
终于我还是挨不住母皇的逼迫,无奈之下只好供出了她,那个几乎占据了我所有画纸的女孩,那个他们以为只存在于画作中的人儿。“她就是我认定的妻主!”之后拒绝了所有的提亲,收拾了行状带着自己的贴身小童踏上了寻妻之路。
从未出过深宫的我和同样没有出过远门的小童,一路上的艰辛可想而知。虽然后来母皇还是因为担心自己而派出了侍卫专门保护我,可是毫无目标的寻找实在不是一个简单的工作。
我几乎踏遍了整个新逻国内,之后又去过南诏和麟趾国,就在自己准备离开凤月去赤水的最后一天,终于,自己见到了你,我思念入骨的女子,那个叫林怡晴的女人。她长大了,不论是气质还是外貌都有了很大的变化,可是我还是一眼认出了你。我激动,我狂喜,我情不自禁的加快了心跳,可是入眼的却是你和另一名男子手挽着手,那亲密的模样让我心寒。无数次想象我们见面的场景该是怎样的美好,可是你却以那样残酷的现实向我昭示着我的痴傻。
当我不顾一切冲到你的面前时,你竟然表现的和陌生人一般,那时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吗?可是你却又让你的侍卫给我上药,之后因为缺失了这个侍卫而坠落崖底,那一刻自己终于知道了心碎的感觉,赤luoluo的疼痛,撕扯一般。
天知道当时的我是怎样的心如死灰,恨不得直接就随你去了。还是那个给我上药的侍卫拦住了自己,尽管他什么都没说可是我还是感受到了他的善意。
你坠崖之后凤月几股势力全部在找你,其中就包括我。当知道你没有死,你还好好的,我是怎样的激动;无措的让母皇为我们指婚,可是在看到你的资料时我又愣了:因为那上面的年龄和名字与你的赫然对不上号。
为了求证我还是恳求母皇派出了使者当场考验。当在飞鸽传书中得知你流利的对上了两首诗时,我的心仿佛要蹦出来了一样。虽然不知道你遇到了什么导致你要改名换姓,可是六岁的时候就认定了你,坚持了这么多年我怎么可能放弃?
我请求母皇派使者求婚,得到的却是你无情的拒绝。大殿上的你有理有据的说着拒绝我的理由,更是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声泪俱下的怀念你的正妃。这样的感情你要我如何自处?这么多年的等待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
我不甘心,我不认输。多年在外的生活早就让我摆脱了小男子的自怨自艾,既然你出现在了我的面前,那就证明我们是有缘人;既然有缘我又怎么能够放手?
晴儿,我爱你,绝不放手!
凌齐峰猎艳
潺潺流水追逐着冉冉落下的花瓣,几声鸟鸣清脆悦耳。一潭清澈见底的湖水旁大大小小的花盛开着,争奇斗艳,热闹非凡。一阵风吹过打落了鲜花上树叶上灵动的露珠,香鼎中白烟飘散该是怎样的朦胧?
一对男女对坐在石桌的两旁,品尝着自己手中茶碗中的茶,一派安然自得,画面美好的无与伦比。
终于,男子开口了:“九王爷”
“齐王子”怡晴不想装傻,因为没用。
刚下了朝怡晴就被两位新逻国的使臣请到了这里,为了请动自己不论是上好的千里良驹还是豪华的马车,抑或是糕点茶品都一用俱全,让怡晴没有推辞的理由。
早已经料到了他们的邀请,却没想到见到的居然是一个年轻的贵公子,看穿着打扮,看气度竹雅韵,再联系老妈给的资料,面前座的人正是新逻国二王子凌齐峰无疑。
“你真的叫凤随心?”凌齐峰的眼中精光一闪,难以捉摸。
“母皇所赐,从未改变。”怡晴淡淡的答话,可是凌齐峰给自己的直觉太不好了。没有原因就是不太好,似乎在他身上会有什么故事发生,而且与自己息息相关。
“哦?凤随心,年方十八,一年前娶御史大夫雪桦大人独子雪凝落为正妃,受尽宠爱。夫妻感情甚笃,立誓不再纳妾”凌齐峰同样用极其淡然的口吻叙述了怡晴的婚姻状况,声音没有一丝波澜。
怡晴不仅抬头看了一眼这个男人,她一直以为女尊国的男人都应该是那种温婉娴熟,妆容精致,低声细语的样子,即使身在皇室有些小聪明,但也不过是比小门小户的男子多一份见识罢了,就算真正优秀也不会随意显摆,更何况这个自己以为只是个被父母宠坏了的任性小男生呢。却不想这个凌齐峰竟然如此不同!看来是自己轻敌了。
怡晴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眼底欣赏之意尽显。怡晴在现代的身份和成绩造就了她对人才的珍惜,这个凌齐峰正是那种让怡晴血液沸腾的敌手,有趣!
“没想到齐王子竟然将本王的家事了解的这样清楚。”怡晴故作调皮的挑了挑眉毛,笑意不变。
“王爷过奖,相信王爷也早将本王子的情况调查的一清二楚了,如果齐峰还不坦诚不也显得扭捏了。”凌齐峰现在的样子那里像一个女尊国的男子,要怡晴说简直是一只社会狐狸:太狡猾了。
“王子这样说到显得随心小气了,呵呵。”两句话让怡晴对这个男子产生了非常浓厚的兴趣和欣赏,如果在21世纪说什么也得把他挖到公司去,人事部经理最适合他。
“既然王爷都这样说了,那齐峰要还纠缠不是没什么意思?”凌齐峰笑得狡黠,“不过齐峰实在是有些问题困惑不解,不知随心可否为齐峰解疑呢?”“随心”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相当的自然,丝毫没有一点闺阁男子的矜持。怡晴更是对他刮目相看。人才就应该是这样不拘一格的。
“齐王子请讲。”怡晴还是刻意保持了距离,称他“齐王子”。
“随心可还记得那天大殿之上你对上的诗句?”
“记得。”
“哦,那就不瞒随心,那正是齐峰自己选妻的题目。齐峰曾经立誓和一个女子有约定以此为凭证,男婚女嫁。可是现如今齐峰已经等了她整整十七年却还为见她人。那些诗词都是她自己做的,却没想到被随心一字不差的答了上来,不知随心~”凌齐峰现在完全没有了刚才的精明,俨然一个思妻情切的夫郎。那悲切的神色让怡晴心疼,不为别的就为了他那份痴情。
“那她有没有说什么,比如姓名家乡什么的,有线索才好找么。”怡晴心知凌齐峰口中的女子和自己一样是“未来人”,如果可以找到,一来成全他们,成就佳话;二来可以让自己摆脱困境;三来他乡遇故知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于是竟也热心了起来。只可惜却忘记了凌齐峰是只狐狸的事情。
于是凌齐峰报出了让怡晴神色突变的信息:“林怡晴,二十五岁,中国人。”
怡晴的表情只是凝固了一瞬间,可是凌齐峰却没有放过,端起了茶杯装作没有看见,轻轻一笑:“茶没了。”起身要去倒茶,“我来吧。”怡晴为掩饰自己的失态也起身了。
就在茶香四溢的时候,凌齐峰淡淡一笑:“林怡晴”
“什么事?”怡晴回身给了个很职业化的表情,正好对上凌齐峰似笑非笑的眼睛,一愣之下调整心态。
只可惜凌齐峰可不是竹雅,忠厚老实的,只见他站起身从后面贴住怡晴,“我找的就是你。”热气在耳边环绕,声线魅惑撩人,“我找你好久了。”媚态尽显,让怡晴的心状如擂鼓,失了镇定。
有些事情既然很明显那么解释就等于掩饰,怡晴也是聪明人,不再否认。
怡晴自知理亏,而且她的确很欣赏凌齐峰,只可惜欣赏不代表爱情,怡晴的挑剔哪有那么容易打破。所以凌齐峰又开始了计划二:增加相处时间,增进彼此了解,加速感情升温。
于是大街上,湖畔边,游船上,茶馆酒楼书斋都开始频繁的出现怡晴和凌齐峰相伴的身影,为了避嫌怡晴都叫上了竹雅。
一天, 三人正在大街上闲逛,却看见一个小厮跑进了一家药铺,本来也不稀罕,只可惜那个男孩子的身形怡晴却觉得相当眼熟,注意到怡晴的不对,雪凝落在耳边及时提醒,“那应该易大人家的下人”果然那孩子身上正印有一个大大的“易”字。
说起来这还是老妈的功劳。老妈初登帝位就害怕有官员仗势欺人,于是以“统一着装,整装整容,扬我凤月风姿”为名义率先在宫里开展了这个运动,每个宫每个主子自己的奴才都有自己特有的衣服,于楠为榜样,很好的利用了男人们的嫉妒心理和攀比心理,之后官员们也争先效仿。起初也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可是之后母亲用她雷厉风行的手段处理了一些事情之后大家才意识到这样穿衣的问题,可是等他们想换的时候母亲已经坐稳了皇位,谁敢那?于是这个制度就沿用下来了。
跟着小童进了药铺,就听小童问,“可有冬虫夏草?”
“有,小哥你算是来对了,不是我夸口,就冬虫夏草这样的好东西全凤月也就咱们这里有。”声音虽然压得低,但是那神情极其骄傲仿佛在宣告。
却唬的怡晴,雪凝落,凌齐峰三人据是一惊,冬虫夏草的名贵众人皆知,能花得起钱买的必然是易心(掌管户部)无疑了,看来她家有很重要的人病了,更重要的是冬虫夏草的产地在新逻,农历四五月份采收最好,而又要运到凤月来,时间应该差不多就是这个时候,可问题是新逻和凤月根本就不通商,上次怡晴还专门在大殿上提出这个问题来为难新逻使臣呢。
那如今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在勾结新逻国的高层人员倒卖冬虫夏草获取暴利。至于易心嘛,怡晴可不认为这个小童是运气好找到了这里,看来凤月内部的人跟易心也有关系,但是不是主要人物就需要深入调查了。
没有了心思的三人早早散了,躺在院子里的怡晴心里实在无法平静,纵然她再优秀她也只是一个出色的商人,而不是政治家,而眼前的情况太不简单了。一来牵涉两国,二来两方的身份一定都不低,三来要这么多的钱为了什么,应该不是单纯享乐这么简单。
再加上今天雷说的情况让自己更难消化:凤随心竟然一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