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手华裳-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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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非摇了摇头,奇怪的看着柳公子,明明是自己带她来求他帮忙的,他怎么反问起自己来了。
柳公子拍拍墨非的肩膀,在他耳畔轻声的笑道:“老实说,你是不是喜欢她?”
喜欢?墨非的心忽然漏了一拍,说不上是不是喜欢,只是欣赏她的聪明,欣赏她的倔强,外加上一点点愧疚,一点点怜悯,或者是自己在别人的眼里都是高高在上的神一样的人物,而在她的面前,他只有被鄙视的份?
难道这就是喜欢?
看着墨非不说话,柳公子冷笑了一声:“她被人喂了春宵丸,算算时间,她现在身体应该有些反映了,你是想不想为她解毒呢?还是——”柳公子嘴角一扯,那个小小的窝格外的刺眼“让我代劳?虽然破相了,但是身体还是……我不会介意的。”
柳公子还没说完,已经被墨非一掌震开。
柳公子奇功在身,墨非的这一掌对他来说,什么都不算,他笑嘻嘻的飞身一丈外,随手一按,于是将那个隐现的镜子掩上,浪荡的声音却还在房间里飘荡:“她的穴我已经帮她解开了,你快点办事,一个时辰我再来。一个时辰足够你发威了吧,哈哈……”
“恩~”玉瑟动了动手指头,穴位已经慢慢的被冲开,可是指尖却升腾起一种麻麻酥酥的感觉,身上似乎有千万只蚂蚁在爬。
“怎么样了?”墨非长长的叹了口气,走到玉瑟的身边,微微迟疑了一下,一把将她揽在怀里,低头一个轻柔的吻,落在玉瑟的额头“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大掌跟着覆上玉瑟柔若无骨的手背,以极缓的速度轻轻磨蹭着她滑腻的肌肤。
“恩,有些热,恩,还有麻麻的,”玉瑟带着瓮瓮的鼻音有气无力的道,她的本意是想推开墨非的,可是墨非呼出的冰凉的气息,和他手上的触摸,让她浑身都没有了气力。
墨非的声音低沉而带了些魅惑:“玉儿,你喜欢我这样么?”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墨非就低头含住了玉瑟精致的耳垂,耳侧娇嫩的肌肤泛起丝丝红潮。
传来的湿热触感让玉瑟觉得有一种被雷击中的感觉,身体不住的颤抖起来。墨非紧紧的抱着玉瑟的娇躯,低头微喘着吻在了她莹白的脖子上,慢慢的顺着脖子,蝶吻一般轻啄着她小巧的锁骨,她细腻的肌肤使墨非欲罢不能,双手环到刚刚帮玉瑟系好外套带子的比方,双手轻轻一扯,披在玉瑟身上的绯色的外套,顺着玉瑟凹凸有致的身体滑到了她的脚边,堆成了一个小小的衣服山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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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关风与月 10
墨非一只手从玉瑟的半敞的领口慢慢的伸了进去,水润薄唇随之倾身俯下覆盖而来,吻得那样细腻而轻柔,轻微得几乎难以觉察的颤抖泄露了心底的那份小心翼翼,玉瑟回搂住他的后颈,完全没有意识的回应他的吻。那温凉的唇一颤,瞬间火热了起来,唇齿相依,灵舌缠绕,墨非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墨非的吻由轻柔细腻变得狂野炙热,似乎要将玉瑟的灵魂也一并吸附入他体内。
玉瑟眼眸灼灼闪亮,漾起澄澈通透的光芒,似乎墨非渡给她的气息,才能让她恢复了一丝的理智,猛的往墨非唇上一咬,丝丝的腥味在两人之间蔓延。
“玉儿,玉儿,我会娶你的……”那微小的创伤根本止不住墨非放纵的情感,反而激起他内心最原始的冲动。
“不,不,不要”玉瑟尖叫着挣扎。
墨非一手狠狠的擒着她后缩的腰,一手插入她柔滑的发间,扣住她的后脑,说完那句话,再次俯身重重的吻她。 强势的吻落在唇上,掀起了窒息性的灼热和情绪,霸道地纠缠,给玉瑟带来一阵阵的颤栗。
他的手摸着她柔软的胸口,滚烫滑腻。他觉得身体的欲望好似冲破了他的理智禁锢,完全丧失了一切思考的能力。
“滚开!”玉瑟再一次弓起身子,一口咬在墨非的手上,下口是那么的狠,顿时一个血色的月牙出现在墨非的虎口,那血色映红了墨非的眼睛,他毫不怜惜的撕扯着玉瑟的衣服,直到所有的衣服都成了翩翩蝴蝶,在他们声旁凄美的飞舞。
泪从眼角滑落,玉瑟的牙齿狠狠的咬着下唇,就在墨非分开她的身体的那一刹那,“余年~”二字冲口而出!
墨非就那么愣愣的停住了所有动作,忽然猛的捏起拳头往石墙上一砸,喉咙里沙哑的暗吼了一声:“妈的!”
他翻下玉瑟的身体,不顾寒冷的坐在地上,双手深深的插进了自己的头发,狠狠的敲着自己的脑袋。
地上那件绯红的外套似乎是那么的刺眼,他呼的站起来,一把抓过那衣服将赤衣果衣果的玉瑟包起来,隔着衣服在玉瑟的耳边低声道歉:“对不起,我……”
墨非这下算是彻底清醒了,那个沉迷的人换做了玉瑟,药力慢慢的散发,已经让玉瑟刚刚因为嗜血而恢复的理智,再一次的丧失。
纤柔的玉手早就脱离了控制,只是紧紧的搂着墨非的阔背,在坚硬的线条上颤抖依靠着。情动像海水一般向玉瑟袭来,火热的唇贴到墨非的胸膛上,嘤咛幽幽出口,房内便立即充满了阵阵淫靡之感。这么下去,墨非刚刚恢复的理智估计又要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他只得一掌劈向玉瑟的后脑勺。
怀里的佳人立马软绵绵的软了下去,墨非禁锢着她的手慢慢的放松,低头再一次亲吻上她不满细碎汗珠的额头:“玉瑟,这么做,希望你不要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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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关风与月 11
墨非轻轻的扶起玉瑟端坐在床上,自己盘腿打了个金刚座坐在玉瑟身后,左右手捏了一个诀,嘴里念念有词,慢慢的在他的丹田有一股红色的气流在缓缓的涌动,并慢慢的顺着他的脉络走到他捏着诀的指尖。
他慢慢的,慢慢的将通红的指尖按住玉瑟的太阳穴,轻柔的上下滑动。
玉瑟只感觉到一股清泉缓缓的在身体内流动,一阵阵含着花香的暖风拂过自己的发梢,她似乎听到了父皇的笑声,听到了姐姐的呼唤,听到了余年的呢喃。
墨非又是一掌拍过来,正中玉瑟的背心,刚才狂热焦躁的心一下子被抚平,就像是被放在炎热的火里来番烤的人,忽然迎来了场淅淅沥沥的雨水,心里那个畅快淋漓啊。
墨非慢慢的收回手,双手捏着诀放在盘坐的膝盖上调息,微闭的眼睛,睫毛在颤抖着,玉瑟缓缓的张开眼睛,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一丝虚无的墨非,然后看着包的严严实实的自己,不得不有些触动。
轻手轻脚的下床,捡起墨非雪白的里衣服,替他轻轻的披上,系上带子,当目光落在他的腰腹上,玉瑟只觉得一阵羞意,扭过头去避开眼。
“恩。”墨非忽然睁开眼睛,一手抓住玉瑟的手,嘴角溢下一屡鲜血,看样子是憋得走火入魔了。
玉瑟有些慌张,伸手去擦拭墨非嘴角的血,嘴里碎碎的道:“墨非,墨非,不会有事的,我马上喊柳公子来——”
墨非用最后的力气将玉瑟狠狠的拉入怀里,这一次玉瑟没有挣扎,安静的像一只乖巧的小兔子。
“怎么会这样?”玉瑟的声音有些颤抖,她想起紫风乱的那句话:我们都是不详的人,“早知道这样难受,你,你刚才就不要停了——”
墨非身子震了一震,轻柔的揉着玉瑟的头发:“我不喜欢勉强女人,特别是我喜欢的女人。”
玉瑟浑身都颤抖了起来,墨非的血滴到雪白的里衣上,成了一副泼墨画。
“柳公子、柳公子!”玉瑟再也不顾墨非的阻止,扯着嗓子叫了起来。
柳公子应声进来,看了一眼玉瑟,又看了一眼刚刚昏迷过去的墨非,冷笑道:“你要我先救谁呢?”
玉瑟毫不犹豫的扶起墨非,用乞求的眼神看着柳公子:“先救他。”
柳公子一边打开药箱子一边叹气:“原本是他带你来看伤的,结果他现在自己伤的比你还重,好吧,我先救他,你先把这颗药丸吞下去。”
柳公子递给玉瑟一颗红色的药丸,解释道:“虽然他刚才已经把你的毒素引渡到他自己的身上了,但是你脸上的血伤还是要处理一下的。”
玉瑟沉默着接过那颗药丸,吞了下去,看着柳公子拿出一排银针,问道:“他,他为什么会这样?”
柳公子白了玉瑟一眼:“是男的,在那个关键时候打住,已经很伤身体了,然后帮你引渡毒素,妄图以他自己的内力压制化解,可是在关键时候你又做了一些让他分神的事情,所以内力叉了,走火入魔加毒素挥发,要不是他今天正好在我这里,怕是这一身武功就这么废了。”
玉瑟自然是知道对于一个神名在外的捕快,要是武功废了,其严重性对他来说不亚于把他人给废了。
“求求你,”玉瑟伸手拽住柳公子的袖子:“一定要救救他!”
柳公子撇撇嘴:“他曾经救过我一命,并且帮我安置在这么好一个地方,我自然是会救他的,但是我一直想给他一个礼物,我素来是不喜欢欠人人情的,现在我就找姑娘要这个礼物可好?”
“找我?”玉瑟一下子反应不过来,愣愣的看着柳公子。
柳公子冷笑一声,示意玉瑟将墨非的衣服敞开,露出胸膛,上面有玉瑟刚才意乱时留下的痕迹,柳公子撇了一眼玉瑟,伸手拿出一根最长的针,狠狠的扎在他的胸口。
然后示意玉瑟再将他的背推到自己面前,呼呼呼一阵风过,银色的衣袂飞扬,在“魂门”、“神堂”、“膏肓”、“名门”、“心俞”各上了一针。
玉瑟虽然不懂医术,但是这几个重大的穴位却是清楚的。一般的病是不需要在这么多要害的穴位下针的,一时间想起自己之前对墨非的陈见,眼泪不住的在眼眶里打转。
柳公子微微叹了口气,从药箱里掏出一个瓷瓶子,捏开墨非的下颌,往墨菲的嘴里倒了不少红色的液体。
不关风与月 12
然后将墨非胸前的那根银针收了,那针上吸出来的毒素已经将那银针染得如同掉进了墨里,柳公子看了一眼,皱了皱眉头,示意玉瑟将墨非慢慢面朝下平放,给他盖上被子。
“他睡着了?”玉瑟再看了墨非一眼,不知道在天上人间,现在不见了自己,老鸨他们会怎样。
“恩,是谁给你下的毒?这可是最蛮狠的春药啊。”柳公子撇撇嘴,“而且价格不菲,你的那个仇家还真的舍得下血本。”
玉瑟坐在床沿:“这个对手来头很大,是战神余年的侍妾,因为我被余年安置在一处别院,所以她将我卖入妓院,要逼我接客,我的脸伤也就是这么来的。”
玉瑟伸手去抚摸自己的脸颊,吃了柳公子的灵药,血早已经止住了,有些微微的发痒。
“是白霜霜还是黄飘飘?”柳公子一边将手里的药瓶里的液体倒入一个小碟子,一边搅拌着问道。
“白霜霜。你怎么这么了解?”玉瑟吸了一口冷气。
柳公子冷笑一声,不再说话,只是拿了个小刷子,沾着小碟子里已经混合的看不清楚颜色的液体往玉瑟的脸上刷去:“你怎么又和余年牵扯上了?在他身边的那些女人,没有几个不是厉害角色,只有余年还自以为是的认为她们是天底下最可怜,最善良的女人。”
玉瑟沉默着没有说话,那凉凉的液体在脸上冲刷着,掩住了眼泪。
“以我对余年的了解,他并不是一个随意寻花问柳之人,也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怎么会将你放到别院去藏起来?”柳公子似乎对余年很感兴趣,一步接着一步的问着。
“我对他不了解。”玉瑟冷冷的回答。
柳公子放下碟子,对着玉瑟的脸微微的吹着气,那是如同兰花一般淡淡的气味,很是好闻:“我原本是想将你做成一件最完美的礼物送给墨非做报答的,可是听你这么说,你可是余年的女人,这可怎么办才好呢?”
玉瑟没有再说话了,那层液体慢慢的干了,柳公子将那层凝结而成的薄薄的膜撕了下来,玉瑟感觉似乎自己的脸上的一层皮也被揭掉了。
柳公子从药箱里不停的拿出工具在玉瑟的脸上捣鼓着,直到泉水湾里的那弯月牙消失了,柳公子才用层层的纱布将玉瑟的脸裹了起来,只露出眼睛、鼻子和嘴巴。
墨非的伤和自己的伤使玉瑟根本无法顾及道外面的世界到底闹翻成了什么样子。
她和墨非再次从墨非的床上那个出口出现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以后了,玉瑟拿起墨非桌上的那个镜子凑到自己的面前,仔细的端详:那还是自己么?
不是了,三分像姐姐,三分像自己,还有四分那是远远超出所见过的所有女子的美貌。玉瑟扣下镜子,有些害怕,这么美貌的自己,看的自己都害怕。
墨非从身后轻轻的圈起她的双肩:“玉儿,不开心么?”
玉瑟回过头来看着墨非:“这样子的我自己,看的我都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