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同人)清羽未眠-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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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紫魅篇】
今天是眠和白凤成亲的日子,看着她穿着完美的嫁衣和自己的意中人站在一起,说不出的幸福。
今天是个好日子,也是个坏日子。
我知道庄会来,所以一早就让阿祈退避众人,甚至拜托了墨鸦在卫庄来了以后把阿祈带去别处。
几年前我还是肉身的时候,瞒着所有人偷偷生下了这个孩子,也许我的选择不太对,但从私心里,我想留下他,不是出于对生命的怜惜,而是因为他是那个人的孩子。
每年我都会定期去那个寄养着他的偏远山村里看他一次,阿祈越长越大,越长……越像他,只是那活泼的性格却是一点都不像,也好,我并不希望他变成另外一个庄。
我漫长的记忆中,曾有过两个无法忘怀的男人,一个死在了我的手上,另外一个被我在铸成另外一个错之前提早松了手,可是我到很久以后才发现,即便放了手,却放不下心。
眠说我要强,没错,我就是要强,要强到不想承认,不想承认在我死前曾有那么一丝的后悔,不想承认我除了爱以外还想要的是占有。
不论我如何抉择,现在都已经晚了,我看着大厅内满满当当地坐着的人,这些人,没一个能看见虚幻透明的自己,即便离得最近,曾经那个握过我手的人也无法察觉到我就站在他身边。
吉时已到,外面却突然变了天,眠的眉头微皱,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看见门外跑来的人,阿祈。
怎么回事,墨鸦不是把他带走了么?这么众目睽睽地出现在这里,迅速转头看向身边的人,果然见到了意料之中的反应,然而还不及我怒瞪那个不知事的孩子就听到他急急忙忙地扑上来,“娘,快去,快点去救人!!”
什么?大厅里所有人都还未曾从突然冒出来的孩子身上回神,就看到他对着一团空气急声大喊。
眠走了过来,拉过阿祈,冷静地问他:“发生什么事了?”
“干……干戚剑,墨鸦叔叔和干戚的剑灵打起来了!”
干戚!呼吸一滞,把阿祈往身边的人身上一推,一阵风一样飘到了屋外,望着被红墨两色占领的天空,没错,那就是赤彦的气息,被镇压着的干戚剑灵,凶狠暴虐,嗜杀无度。
白凤把眠留下稳定其他人的情绪,也许少不了一番要对卫庄说明的,他是不愿,倒不如让眠代替我去说。他站在不远处,看着空中赤黑两色交战,面色没有往常的那些担忧,这是经历了风浪的人该有的表情。
“那是怎么回事?”我们都看清了那个披戴着干戚无比凶煞之气的是个女子,链蛇软剑的第二个主人,赤练。
“我不清楚,把她先制住再说。”海面上升起了无数金丝,融进红墨交融的云层,离惜的出手并不让人意外,失去意识的赤练毫发无损地被带到了我面前。
墨鸦的表情很严肃,我接过了他用鸦羽包裹住的蛇剑,视线在它和赤练的身上转了几圈,有些事已然明了。
眠匆匆过来,手里拉着低头的阿祈,后面跟着卫庄,“怎么了?”
“有人解开了干戚的封印并把剑灵导入了赤练的身体,现在剑灵正在吞噬她的灵魂,也许撑不了多久。”墨鸦替我说出了答案。
余光一瞥,发现跟来的男人脸色已经阴沉得可怕,招呼阿祈走到自己身边,紧紧地握住他的手。
“可还有救?”他发话了。
几个人的视线交流一番,最后还是落到了我身上,干戚的剑灵是赤彦的魂魄,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它和他,“抬去屋里吧。”
屋里,屏退了所有人,我只留下阿祈。
“娘,那个人,是我爹?”
“嗯。”没什么好再隐瞒的了,就算我否认,他也已经知道了。
“那我……他……你们……”小小的嘴一时挤不出那么多话,只能吐出些零碎的字眼。
婚礼被突如其来的事故打断,我把眠和白凤赶回了大堂继续他们的婚礼,自己留下来处理赤练身上的问题。
赤红的剑气一阵阵涌入身体,我能感受到那个在屠戮的深渊中被囚禁多时的灵魂,赤彦,你要报复就报复我吧,也许所有的一切一开始就是个错误,错在曾经被爱冲昏了头的自己,错在连后悔的权利都要丢弃的自己。
“娘!!!”阿祈似乎受到了惊吓,我从他的眼中看到了此时的自己有多么面目狰狞,血管一条一条地在脸上暴起,冷汗和血珠从皮肤表面一点一点渗出,怎么看都是地狱深处索命的厉鬼。
门被人重重推开,一头白发撞入模糊的眼,干戚的剑气环绕,伸出的五指在洒进屋内的阳光下逐渐出现了清晰的影子,早知道第一次现形的时候会有这么狼狈一开始定要在门上加个结界。
头顶洒下一片阴影,有一道视线重到我无法承受,闭目苦笑几声,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拒绝他伸出的手,“不用谢了,她死不了,你带她走吧,以后……别再把她丢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卫庄篇】
自从赤练的身体被干戚剑灵侵占后已经过了几个月,她的身体恢复得很快,只是她身上被月神所施的忘心咒印,眠当初是这么说的:“已经被咒印吞噬掉的记忆是再也回不来的,庆幸的是,即便成了这个样子她还记得你,若你有意,好好照顾她吧,也许这已经是她和这个世界的唯一联系。”
那一天,我只问了那个女子一个问题:“你觉得我们之间的账可以还清了么?”
朱唇轻启,“两不相欠。”
四个字落入耳中,我笑了,“好,好一个两不相欠!”在我眼中,她也笑了,笑得同样苦涩,同样勉强。
“……不过,我好像还欠你一点点。”她的手指指了指身边的男孩,“但是这个我不打算还,你也不许管我要!”
目光落到了她身边扶着她的孩子身上,目光一敛,“他叫什么?”
“……白祈。”
眼神微沉,她把孩子拉到背后,“不许瞪他,这孩子能天天陪在我身边,还会洗衣服做饭扫地烧水,比你强多了!”
在她眼中,自己竟比不上一个孩子,这样的托词,想想竟觉得无语,收敛心神,过去的事情就该过去,只要知道那个她现在在桑海和自己的儿子过得很好,而这个她……眼中映入一个拿着链剑在花丛中起舞的女子,从今往后,那只是一把再普通不过的铁剑。
花瓣缤纷,映着女子纯粹的笑脸,一如当年在韩宫中她带着自信和小小期望看向自己的眼神,“庄,我刚才舞得好不好看?”
微微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