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雪-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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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很懒,更喜欢当读者,由于喜欢网王中的幸村于是把所有他的主角文都翻出来看,只可惜真正令人满意者凤毛麟角。
某一天作者忽然悟了,与其满世界找自己爱吃的菜,不如干脆转职个厨师把那菜学做一遍,至少鉴于自己对自己的宽容,不会最后拿板砖去拍自己,只会默默蹲墙壁。
迄今为止看到的同人,幸村作为男主角,没有作为男配的时候出彩,作为男配的时候又没有打酱油的时候出彩。
所以幸村其实本质是个酱油党么?(殴飞自己,好吧,主上连打酱油都打得那么帅气!)
(三)关于神之子
幸村在作者这里的称呼,从美人到女神到主上到村哥,现在有向终极称号“幸爷”升级的趋势。
美人的话比较普通,这个时候作者还在对熊殿花痴,没注意当时还弱柳扶风的幸村,这个词的意思和帅哥也区别不大。后来看过几篇同人,又返回去认真地研究了几遍该病美人出场的剧集,最后拍板,女神这个词问题不大,准了!
至于村哥,是在看过了咎井寒的《给亲爱的你》里面,跑去晚自习补课的幸村,顿时觉得惊艳了。嗯,作者不相信有完美的人,但是喜欢强悍的筒子,遂立刻升级为某哥级别。
全国大赛马马虎虎看了下,主要是先听说幸村莫名其妙地败在了主角光环下,顿时有种当年目睹藤真少年折翼再现的赶脚,再加上大家都是外套党,虽然幸村居然披外套上场大有装逼嫌疑因此稍逊低调的藤少年一筹,但是这不妨碍作者对同类的好感(想当年我也十三点兮兮地披过外套)。
作者主要把25集翻了翻,26集没敢去看,不过25集里幸村的回忆,倒是坐实了“腹黑”的特质,咳咳,其实我还发现了他的死撑面子来着;另一条就是发现,他也会控制不住地迁怒于人,在极端痛苦的时候发出绝望的嘶吼。
还有一个场景是幸村在复健的时候,偶然听到“不能打网球”时,表情茫然无措,依靠着墙壁慢慢滑坐在地上,双手抱着膝盖,沉默孤寂。
许废比较煽情,这个场景和藤少年输球后哭泣的时候有一拼,不过现在想起来,藤少年似乎比幸村更成熟一点,也更坦然正视一点。
嗯,其实村哥好像也挺别扭的,而且死要面子。
(四)关于纯白还是暗黑的争议
大部分人都觉得,幸村的网球风格是最黑暗的,就算有人为他辩白,理由也是“赛场上追求的就是胜利”,而没法否认他球风的本身特质。
球风和人品也许关联不大,但是和性格显然脱不开关系。
幸村此人,官方的说法也是双重性格。矢车菊温柔宽厚,绿菟葵坚硬锐利。
才华横溢的他成熟得太早,想得太多,经历却不足以将这一切凝练,毕竟才十四岁,他的天性中有追求简单美好的方面,但是他却绝不可能对世界只怀着信任和善意,埋藏在他心中的未必不会有黑暗、偏执、独占等等。(有异议的主上粉丝不要拍我,各抒已见而已。)
半白半黑的幸村,宛如最真实的人性。
(五)关于爱情中的质问:Tennis or me?
这是我比较郁闷的一件事,凡是幸村一开始和妹子恋爱,十个妹子有八个会拿这个问题来为难他,然后再有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几率幸村选择错误选项,恋爱出局,妹子被别人接收……
关于这个问题,只能说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吧!就作者本人,是不屑于这么问的,身为妹子显得太没气度了。而且大部分同人中出局的幸村,表现也颇杯具,主要是实在分不清轻重,而且也没有一种敏锐的直觉,判断不出究竟是妹子小言情绪发作安抚一下就行,还是确有重要的事情赶紧得放下手头的事情先去办了。
不过作者还是认为,如果一定要把爱人生活中其他的东西都踩下去,然后把自己放在最高的位置,那样的爱情,不要也罢。
所以,如果示爱,请你彬彬有礼地对我说,请问,你是否介意,让我加入你的未来?
你有你的梦想,我也有我的意志,我们不是杨过和小龙女,生活中只有彼此。
说到底,人要摆正自己的位置,妹子如是,幸村亦如是。
(六)结语:村哥很青春,作者很中二
这篇文设定很恶俗,情节很小言,对话很犯傻,人物很崩坏,幸村不女神,妹子不完美,三角很可能,群穿有雷点,点开含风险,看文须谨慎。
总结起来,是因为作者比较中二,而且本着我若入地狱所有人都得陪入地狱的原则,所以笔下的世界怎么可能不中二?
所以,请让我自由地——
(外)关于飞鸟与鱼
北野千鹤,Chizuru Kitano;白羊座;
幸村精市,Seiichi Yukimura;双鱼座;
好吧,这是我写了好久之后才发现的,这,男女主角,加起来不就是飞鸟与鱼的爱情咩?
瞬间恶寒,赶紧催眠自己,我这是HE不是BE!
第一卷 花期
4 幸村篇章一
父亲出差了,这一次的目的地是意大利,从地图上看,距离日本只有半个地球的路程。
机场里人来人往,来去匆匆,但是依然有很多目光打量过来。
“爸爸,请您务必要好好照顾自己。”女人左手握着小女孩的手,非常郑重地鞠躬,仿佛面前的人不是她的丈夫,而是上司。然后,她抱起了小女孩,“来,樱子,和爸爸说再见!”
小女孩脸蛋红红,奶声奶气地说:“爸爸,再见!要给樱子带礼物唷!”
“当然!怎么会忘记我们可爱的樱子呢?”男人笑着回答,然后,他转向了我,面带微笑,“精市。”
“是!”
“我不在的时候,妈妈和樱子就拜托你了。”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精市现在是家里唯一的男人呢!”
我鞠躬,点头应是,父亲将他的妻女托付给我,是对我的信任,用他的话说,精市从小就是非常可靠的孩子。
“哎,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呢!”继母羞涩地微笑,“精市还是个孩子呀!”
其实“孩子”两个字离我已经很远了,但是我并不想反驳什么,只是微笑着。
“精市一直都让我很放心。”父亲把手从我的肩膀上移开,“是不是,精市?”
我鞠躬,“感谢父亲大人您的信任。”
他满意地点了点头,挥挥手,又亲了一下女儿的脸颊,走进了检票口。
虽然他看不到,但是我还是尽职地挥了挥手,以表我作为儿子的本分。
这种礼貌的对话,看上去更像是一种疏远。也许,自从我的亲生母亲离开之后,父子间的疏远就再也无法消除。
不过我转念一想,似乎这种疏远也未必不是一种好事,父和子本来就有仇人的说法,与其成仇,不如远着些比较好。
何况,这个有着我父亲身份的男人,早已有了新的妻子和女儿,妻子温柔贤惠,女儿乖巧可爱。
母亲去世的时候我才五岁,她的笑容我早已模糊,不过,在对着镜子的时候,我还是可以想象得到她的轮廓。
幸村家的人都是亚麻色头发,唯有我,和母亲一样。
我常常猜想,如果没有我的存在,那么幸村家,应该会更像一个完美的家庭。
所以,将一切隐藏在礼节和微笑之后,再好不过。
“精市少爷,我们回去吧!”继母轻声唤我,父亲不在的时候,她习惯在我的名字后加上“少爷”二字
就像我小时候到外公家里时,神谷管家对我的称呼。
神谷管家这么叫我的时候,语气中含着一种长辈的欣赏——他有这个资格,而继母的语气,带一点犹疑,讨好,尾音很轻,或者还有一种竭力隐藏的畏惧。
我并不喜欢她这么叫我,仿佛我欺负了她一样。
我尽可能地微笑着,“和子夫人,您是父亲大人的妻子,应当直接称呼我的名字。”
“那怎么行呢!”继母慌张地摇着手,显得格外柔弱,“这样太失礼了。”
真好!如果我对称呼问题不提出反对,那么失礼的人就该是我了。
这个小女人并不是那种心机很重的人,一开始我也曾经有过疑心,但是观察久了,我发现,她只是本能地将我和她的丈夫女儿分隔开。她很害怕和我独处,有时候甚至会恐惧得轻微哆嗦,但是她又时时刻刻希望能够讨好我,八年来,我收到的最多的礼物,竟然是来自我的继母。或者在这个小女人心中,这样做就可以让我满意,从而放弃和她争夺丈夫和女儿。
呵,真好笑!
我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她的女儿,正怯生生地往她身后藏。
以前还挺可爱的,现在么,算了!
樱子刚出生的时候,我倒是很希望做一个好哥哥的,只是,她的母亲似乎不愿意给我这个机会。最能影响女儿的无疑是母亲似有若无的态度,所以,在樱子看我的眼神越来越胆怯之后,我放弃了成为一个好哥哥。
大多数时候,不用做得很好,称职就行了。
所谓的称职,只需要得体的微笑和随意买来的礼物。
我不打算和她继续周旋,微一点头,“我还有一点事情,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我要走了。”
在我转身的时候,我很明显地听到背后松了一口气的声音。
我就这么可怕吗?
双手插在兜里,我笔直向前走去。
候机大厅里的一对母女格外抢眼,不少人都投过目光,母亲和女儿的发色相同,在大厅的灯光下璀璨流动的银蓝色。
背对着我的少女身姿挺拔,仅仅是背影,就透出一股子倔强孤高的味道,站在她对面的女人,美貌程度是我生平仅见。
我猜想她应该三十多岁了,但是看上去非常年轻,而且,她身上有一种张扬锐利的气质,这是日本的家庭妇女绝对无法拥有的风采。在这个岛国,最多的是甜美可爱的温柔小女人,而这样的女子,亮得让人移不开眼。
或者说,刺痛了很多人的眼。
和母亲相比,女儿要朴素得多,简单的白T恤和牛仔裤,但是,下一眼,我发现她的气质并不逊色于她的母亲。
只是更加沉静而内敛。
我很快移开了目光,这样打量陌生人,是不礼貌的行为。
在和这对母女擦身而过的时候,我听到了那位母亲高傲得近乎挑衅的声音。
这种语气,无论如何不该是母亲对待女儿的。
“千鹤,我要去法国。”
她的女儿低低地应了一声。
“回来的时候,我会给你带来一个新的父亲,那个混蛋,他不配。”
少女微微鞠躬,语气里听不出喜怒,“That's your Freedom,my mother。”
“好了,我走了。我不喜欢人送。”我听到背后笃笃的高跟鞋声渐远。
看上去她们的关系并不融洽,我瞬间脑补出了高傲冷酷的母亲和倔强淡漠的女儿的故事。
下意识地,我回过头看了一眼。
仿佛镜头的慢动作回放,少女高高地仰起头,闭上眼,然后,睁开。
一刹那,眸子流光溢彩。
我忽然觉得,这个陌生的女孩,在记忆里的某一个瞬间,与幼年的我,身影重叠。
——————
到网球场的时候,我听见柳的声音,“幸村从机场回来的几率是98%”,顿了一顿,音量降低不到原来的一半,“……发生邂逅的几率是80%。”
……莲二,你认为压低了声音,我就听不到么?
习惯地挂着微笑走进球场,秋田部长向我招手,“幸村。”
“什么事,秋田前辈?”我注意到,很多人的目光都投向这边,敬畏,惊讶,羡慕,不一而同。
应该是有什么事发生,我猜想。
“坐下吧!”
“不太好吧前辈,这可是教练席。”
“没关系的。”秋田挥了挥手,“这个学期开始,你就是新的网球部长。”
嗯?不是说好全国大赛之后,三年级的前辈退社之后,再移交部长权利的吗?
我并不介意站在顶端,但是在日本这个国度,人前最好还是保持足够的谦虚和礼让的姿态。
尤其是校风传统的立海大。
让二年级的我取代并没有大错的秋田,对于原本的网球部长的威信,无疑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虽然,在目前的网球部,我更像事实上的部长。
在这个时候接过部长的位置,更像是……踩着对方上位,尤其是考虑到在上一年里,我和秋田在网球比赛中各自的表现。
也许届时,立海大校园网上会出现“强力新人幸村精市过关斩将登临绝顶,原网球部长秋田信一黯然退幕”之类的火爆标题。
我觉得我还是很注意自己的形象的,虽然,即使这种八卦情形成真,于我也算不了什么,他人的言论,说到底不过是不痛不痒的玩意。
……不遭人妒是庸才。
一刹那我的脑海里转过了若干个念头,而秋田还在等我的回答。
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我轻声问,“这是浅羽教练的意见吗?”
如果是浅羽教练对他施加的压力,倒也不足为奇。
“不是的。”秋田回答得很快,我注意到,他的目光很复杂,有发自真心的敬意,也有微微不甘的酸味,但是他